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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合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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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来当两人都察觉到彼此的初遇似乎和《白蛇传》剧情雷同的时候,已经是在一起半个月之後的事情了。
  “你当时想什么呢?”林明一打着手机游戏,漫不经心地问他。
  “嗯……把我手机号给你?”
  “你又没拨号,就不怕我不还?”
  “你不会的。”
  手一滑动作慢了点,小飞机又一次被Boss秒掉了。这次面对「Play Again」,林明一没有立刻选择。他抬起视线,刚好对上徐夏那懒洋洋的笑容。第一眼就看出自己是怎样的人了?这家伙的眼光要不要这么准?不过……看上自己的话,大概眼光的确是不错吧。
  思索了几秒钟,他心情愉快地耸了耸肩。“好吧你说对了。”
  … FIN …

  小段'02'

  “公子,回去吧。快下雪了。”书童将林明一肩上白裘的披风整了整。天上大片的云翻出阴沉的墨色,仿佛随时都会飘下鹅毛般的大雪。在肆虐的寒意中,那个人就像什么都察觉不到,愣愣地在庭中坐着。书童知道,他在等那个人回来。
  与西靖的战事已经结束,徐将军一口气平了西靖的十五座城池。捷报一路传来,林明一一个字都没有错过。算下来,也差不多该回到殷都了。自己被禁足,离不开裳亭别院,只能在这里等他回来。虽不至茶不思饭不想,可好像除了等待,自己也找不出没有任何值得做的事情了。
  门口忽然一晃,一个人就这样走了进来。
  林明一神色淡然地看着来人。那人锦衣华服,本是前呼後拥的身份,此刻却连个随从都没带,就这么孤身一人走进别院。
  “参见君上。”书童吃了一惊,立刻拜倒行礼。
  对于这个人的出现,林明一没有一分一毫诧异。整座殷都城都已是他姚渭的天下,他虽未称王却是这里不折不扣的王,说一就不会有二。更何况,这座别院也是他占的,自己被禁足也是他的命令。林明一很清楚,要不是为了九卷《占枢图录》,那家伙根本不会放任自己和徐夏活到现在。
  从最开始选择留在殷都,自己,徐夏,还有《占枢图录》,在这翻覆的旧城中就如同一根藤上的蚂蚱。谁也离不了谁。
  姚渭摆了摆手让书童退下,自己来到石桌前打量着没有一丝表情变化的年轻公子。一件漂亮的白裘衬得他粉雕玉琢有如天人,淡漠的气质更是超凡脱俗。自己自诩见过美人无数,却没一个能比得过林明一弯起嘴角轻轻一笑。
  “君上,”林明一的声音不卑不亢,也听不出是悲是喜,“徐将军呢?”
  “他身受重伤,我让他留在北向行宫休养。”
  林明一的神色终是忍不住一黯。驰骋沙场攻下十五座城池怎么可能毫发无伤,能活着已是万幸。
  “那行宫可真是个好地方。你们的亡国之君只建了一处行宫就是那里,很有眼光阿。你若想离开别院去看徐将军……也不是不可以阿……”姚渭笑了笑,俯下身子在林明一耳边轻轻说了四个字,“《占枢图录》。”
  林明一起身紧了紧披肩,不着痕迹地退一步,躲开了对方不怀好意的靠近。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下雪了,君上请回吧。”
  姚渭还想上前说几句什么,眼前忽然轻飘飘落下一瓣雪花。他一愣,眨眼的时间四周纷纷扬扬已是飞满了白色。隔过一张石桌,林明一的双眸毫不退让地直视着自己。成王败寇愿赌服输,他占得准便是他赢。姚渭压下心口的不快,转身离开。
  倘若这文弱的美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拿不到《占枢图录》就已是莫大的损失了,另一方面徐夏绝不会善罢甘休。那可不是条老实听话的家犬,而是匹真正的狼。自己还不想和这两人拼个鱼死网破。
  等到姚渭离开,书童才战战兢兢地从屋中出来,蹭到林明一身边。
  “公子……”
  “把厢房的灯掌上就好了,你去休息吧。”
  书童眼中一亮。“诶?公子你算到了,徐将军他……”
  林明一挥手让他快去。自己望向别院的门,静静等待着。厢房的灯亮起不久,另一个身影从渐急的风雪中出现了。那人的步伐有些沉重,肯定受了伤,但至少还安稳镇定。林明一快步迎上去。
  早就算到了,今天,他会回来的。
  … FIN …

  小段'03'

  如果说有一次机会的话,就一定是现在了。
  你说是吧,老师?
  林明一注视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偶尔侧过头露出的神情和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如出一辙。那沉着镇定的样子,让自己多少次都觉得,只要有这个人在就什么都不用担心。刹那间,他真的以为这次和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一样,可以大难不死逃出生天。
  徐夏手中的博古剑如同有生命的某种东西,尽情收割着四面八方袭来的魂魄。附近燃烧的紫色火光中传来它们不绝于耳的惨叫,遮天蔽日的怨气将断常灯的光芒都遮住了。在看不见的那些地方,布阵还在持续。它不会停下,除非施术者自己解除,但他娘的这个施术者是五百年前的家伙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趋魂阵。
  一步踏入,万世无归。
  传言都这样说,不,不仅是传言,连《离渊经》都是这样写的。当自己发觉林明一被迫踏入这个阵,徐夏就知道,自己不会做出第二种选择。想也不想就这么直接冲了进来。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林明一被这群无主的魂魄吞掉?!什么万世无归,他才不管!干脆利落地砍翻了眼下这群魂魄,徐夏得到了不到半分钟的喘息的时间。
  “大徐。”林明一叫他。
  徐夏回过头,看到那个人平静地望着自己,手里还拿着半本书。就是为了这半本书,那家伙落入了趋魂阵。
  “你回去之後,一定要早点忘了我。”林明一笑了笑,无意识地将手中那半本书紧紧攥起来。
  “你是不是傻?”徐夏愣了愣,他都几乎要被逗笑了,“我走得掉吗?咱们两个根本是一根藤上的蚂蚱好吗。”
  “那你跳进来干嘛!”林明一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想知道答案,又不想知道。因为不管回答是什么,对于一个将死的人而言都没有太大意义了。
  徐夏只是抬了一下嘴角。“你一个人的话,会害怕吧?”
  本以为这家伙会嘴硬说什么才不可能之类的话来反驳,林明一却罕见地没有开口。他看着自己,一双明亮的眼睛像是要用尽所有力气来记住自己一样,忽然就露出一丝笑意。林明一飞快地将半卷书塞进徐夏的口袋。
  “我不要这东西。你自己拿着。”
  就在徐夏心头闪过一丝不祥的念头同时,林明一望着他背後露出了全神戒备的神色。徐夏立刻将博古剑向後一挥就势转过身。然而,背後竟然空无一物。
  糟了!
  他再次回过头来,刚好看到林明一的右手缓缓收回。地面上出现了一圈淡金色的光芒,不偏不倚将自己围了起来。他认得这个东西,那家伙居然把自己用换升阵推回去,自己要彻底留在阵中,万世无归。
  “你!”徐夏狠狠咬牙。他只恨自己没办法打破这个阵,唯一不会防备的人偏巧在这时给自己下了圈套。
  “安啦安啦。老师教给我的,最珍视的阵就要用在最关键的时刻。我可是他的好学生。”阵中的人已经开始变得透明,很快就会回去了,林明一唯一能做的就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牢牢记住这个人的模样,“大徐……我不会害怕的,我发誓。”
  … FIN …

  《岁月难料》

  他回头看了看,与爷爷的墓碑隔过几排的那座碑前,空无一人。该说的都说过了,该敬的也都敬过了,他乖巧地和爷爷交待了最後几句,鞠躬作别,慢慢揣着口袋走到那座碑前。
  漆黑的碑石是一贯的庄严肃穆,一笔金字勾了名姓生忌。别的碑都写一水儿的隶书,就到这儿换了个新魏。放眼望去整座碑蒙着一层尘,显是许久没人来看望了。那立碑的名字更是陌生得紧。他一点也不在意,抄着手站在碑前,只是看着那个名字。
  “最开始看到名字真吓了我一大跳。”他淡然开口,“然後又想通了。再过个几年,十几年,几十年?你我也都一样。指不定站在你我墓碑前的都是谁呢。”
  “这么多年了,我不知道你在哪儿,你也不知道我在哪儿。大概说穿了,是我也不想见你,你也不想见我吧。”他沉默了片刻,自嘲地笑了笑,“骗谁呢。不是不想,是不能。你有你的火树银花。”
  火树银花,他自看到的第一天便痛恨这个词。浑身不自在的那种痛恨。他垂着视线,一脸漠然地站了会儿。一阵风打着旋儿吹过,让他打了个寒战回过神来。
  “说点别的罢。年年都说些陈年往事,你也听腻味了……我知你喜欢新魏,那又怎样,老子现在最喜欢的也不再是仿宋,改微软雅黑了。嘿,那啥,要是我死了,刻字我就要选微软雅黑。老子高兴最重要。然後一定要有墓志铭,最後一样自己能做主的东西了,刻点啥好呢?死也要脱非入欧?还是,死都死了给我一个SSR吧?”他笑了笑,“开个玩笑。认真说,我打算写‘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你觉得怎么样?嗯,我就决定写这个了。走便走了,不会再回来。”
  “每次梦见已经死去的亲人,都特别揪心。哦,就连梦见死去的阿猫阿狗都是。”他缓缓说,“上次梦见爷爷家里的老猫,趴在老宅子里屋的桌上,我趴在桌上看着它,说‘我怎么觉得,你要去一个特别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呢?’那猫就伸爪按着我手,爪子尖嵌进肉里,死疼死疼的。醒了才觉得,我在梦里竟然说得颇有道理……它早就走了。没敢跟我爷爷说。”他闭着眼睛,紧紧抿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那猫伴了他十一年,刚醒那刻疼得缓不过来。
  悠悠过了半晌,他重新睁开眼睛,表情有点黯然也多少有那么点心灰意冷,强打着精神抬起头来。“老提那感伤的干嘛呢,所以我走了也不想让人这样遭罪。说点别的罢。我开始看《三国》了。你一向喜欢那些东西,我那时始终没兴致。前几天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竟真跑去买了套三国回来看。记得你唏嘘郭嘉死得早,我却惋惜陈宫不该杀呢。你赞赏赵云,我更喜欢吕布呢。你最後支持刘备,我却想站孙策的队呢。你看,得亏我那时不看,咱俩的观点就从没一致过。这么关键的问题,逮啥掐啥,这得一直掐到死吧?”
  “不过就算掐,最後估计也是你会笑一下,然後转移话题。说实话我都不记得你会怎么处理这种事儿了,大概……也就是这样吧?空白的时候太多了,忘掉的也越来越多。这些年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我怎么思念你了。那就像是种状态,总有一天,我连你模样都忘掉,连你名字也忘掉,却还是会记得,我是怎么思念你的。”
  “有些事,不需要让你知道。我一个人记着,捱着也就够了。这是我的锅,总得自己背的,总得……”他吸了吸鼻子,沉默下去。
  又过了许久,他才叹了口气。
  “对不住,这位兄台。其实我不认识你,但每年看着你的名字,都像是看着他。”他顿了顿,声音沉进倏然而起的风中,“你就是我的枇杷树。”说着,他伸手,慢慢揩去了名字上的那一层灰,“你泉下有知,听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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