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枉我坑他一把,让他以后去和顾媛那个神经病斗智斗勇去吧,他们不痛快,我就终于痛快了。
写完,然后锁上博客,开车离开。
苏言上了楼,去冰箱给自己倒了杯牛奶然后进厨房拿了一把青蒜,两个西红柿,两个鸡蛋,打算煮碗鸡蛋面。他今晚对着那些蜗牛鹅肝鱼子压根就没吃饱,只嚼了半肚子的生菜。周美娟进屋的时候,看见苏言在厨房里赶紧换了鞋过去:“祖宗,你可别把厨房给我火燎了;快出来,妈给你做。”
苏言利落的把面盛碗里,端在手中:“你别进来了,我都煮好了。”
苏言端着面出去发现周美娟神色不太好,他觉得机会来了:“妈,我觉得顾先生今天骗人呢,我想了想,你跟顾先生不太合适,你说你们俩怎么就掺和到一块儿去了?”
周美娟坐在沙发上揉着脚:“我也听出来了,老顾是说瞎话了,就他那儿子在路上堵车,堵车堵餐厅门口了?估计就在这附近花天酒地,还有那闺女飞机晚点,明摆着是不知道去哪儿购物去了,老顾这人不地道,倒也是难为他了,要是有那么一对儿女,我也不想带出来见人,还是言言你听话又体贴,不过他那家那个老大倒是长得那个俊,都超过你爸去了。”
苏言拿筷子敲敲面碗:“周美娟同志,不要岔开话题,老实交代,你跟顾先生怎么就趁我一个不注意掺和到一块儿去了?”
苏言盯着周美娟。
周美娟见自己儿子的嘴抿的紧绷绷,就知道今儿不坦白,苏言能给他能折腾出大天来,她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也有错误,轻声问:“你是不是对妈妈二婚有意见啊?”
苏言抿着嘴不说话,碗里的面都坨了。
周美娟有点慌:“言言,你要是真反对,妈妈这婚就不结了,我跟老顾我们俩老早就认识了,我们俩算是高中同学,那会儿还不知道老顾是个有钱人,你别误会,我跟老顾那会儿就是认识,你爸才是我初恋,我跟老顾也就前三四个月才遇见,言言,你跟妈妈说句话。”
苏言一不吭声,周美娟就害怕。这孩子从小就话多,要是不吭声,一定是生大气了。
苏言把碗一推:“我不是反对你二婚,你看顾先生他们家的情况,再看看他的几个儿女,哪一个是省心,妈,我就是不放心。”
周美娟知道苏言是为自己好,她说:“我又不图他的钱,我又不跟他的儿女过日子,还能有什么担心,我知道你怪妈妈没跟你说,妈妈也想到就怎么到这一步了,刚开始又不好意思跟你说,我跟老顾,这么多年,我一个人,哎,你瞧妈怎么跟你说这个,饿了吧,这面是没法吃了,妈把牛奶给你热了去。”
周美娟的眼眶有点湿。苏言看的清清楚楚。
跟周美娟最怕苏言不吭声一样,苏言最怕周美娟哭,周美娟只要一哭,苏言再多的宏图伟志都会化成一滩泥。
苏言捧着牛奶杯不让周美娟拿走,他抿着嘴跟周文娟较了会儿劲,最后终于妥协:“嫁就嫁呗,反正你还有儿子,万一哪儿天不痛快了,就离了,儿子养你,行了。”
苏言掰开周美娟的手,将一件自己放在沙发上的白体恤扔过去:“擦擦你的眼泪,怎么说你也是要结婚的人了,别哭出皱纹来,我去睡啦。”
苏言端着牛奶走进屋子里,将牛奶杯放到桌子上,就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滚了几遍,想起自己还没有洗脸,何止是脸,澡都没洗,又懒得动。
在床上滚了半个小时,忍不住坐了起来,拿起手机上微信朋友圈发了条状态:我感觉到这个世界对我深深地恶意。
发完朋友圈苏言关机又在床上滚了几个圈,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角色简直就是拆散牛郎织女的西王母,真是够了。
翻滚到半夜,苏言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睡得还不踏实,一个劲儿的做梦,一会儿梦见他妈被一只长着黑翅膀的恶魔抓走了,他追了大半宿,也没追上,快清晨了,又梦见自己掉进冰山里,冷的发抖,冻得一哆嗦一哆嗦,就是出不去,心里直琢磨这坑这么大,爬呀爬的出不去。
迷迷瞪瞪的在使劲,就听见周美娟在敲门声,边敲边喊:“言言,妈妈上班去了,早饭给你放桌子上呢,早点起来吃,别凉了。”
周美娟喊完,没听见苏言的响声,以为他睡熟了,没醒,就留了张字条,上班去了。
苏言嘴里想喊,妈,我爬雪山呢,出不去,冻死了快。可就是使不上劲,他猛地一使劲,眼前的大冰山突然变成了顾袭的那张冰山脸,吓得苏言啊的叫了一声就醒了过来。
他出了一头虚汗,抱着枕头坐起来:“我擦,真是太恐怖了。”
第4章
抹了把脸,苏言打开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这个时候周美娟已经上班去了。刷完牙洗完脸,苏言啃着油条登上朋友圈,发现自己有好几条留言。徐鹏鹏在他昨天的状态下发言:小言子,明天出来嗨,哥哥带你见识花花世界。下面的几条是大学同学,高中同学依次在下面问:发生什么事儿?小言子情伤啦?或者是言哥让开水给煮了?
纷纷都问苏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苏言挑了老二留言回复过去:做梦爬了一宿的冰山,吓了个半死。
回完老二的留言,徐鹏鹏的电话就来了:“小言子,晚上哥哥带出去嗨,我跟你认真的说,从来没有这么好的机会,我爸这是要让我上天啊……”
苏言没等徐鹏鹏说完,打断他:“不去,没时间啊。”
徐鹏鹏怪叫:“啊,苏言,你不能这样啊,哥几个晚上就等你呢,你不能辜负我们,你忙什么事儿啊?”
苏言咽了口豆浆:“疗伤呗。”
徐鹏鹏说:“那你这伤得疗几天呀?”
苏言说:“没个三五天怕是好不了。”
徐鹏鹏很大度:“那哥们等你几天。”
苏言笑:“那可谢谢你嘞,赶紧玩你的去吧。”
徐鹏鹏唠叨:“这么好的机会,哥哥我舍不得,你是不知道。”徐鹏鹏自己说着就是嘎嘎的大笑起来:“此等机会不留着给你一起分享,枉我跟你做了二十几年的兄弟,哇哈哈哈哈,不行,哥等你,挂了,我去跟哥们解释一下。”
挂了徐鹏鹏电话,苏言洗了杯子碗,坐就坐在电脑前打游戏。周美娟中午不回来,苏言草草的啃了几片面包片,又继续玩,砍砍杀杀了一下午,苏言的心里终于痛快了。
周美娟回来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在桌子上,炒了俩菜,一个宫保鸡丁,一个大蒜炒草菇。周美娟在客厅没有看见苏言,敲了敲苏言房间的门:“言言,你在吗,言言。”
听见门内传来苏言嗯了一声,才放心的去吃饭。
周美娟真是放心了,她知道苏言最拧的那一阵这是过去。
苏言昏昏沉沉的在家玩了三四天游戏,终于觉出自己颓了,他刷牙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鼻尖上都冒出豆豆了。这是暗示他应该远离电脑辐射了。
约了徐鹏鹏晚上见,要去跟着徐鹏鹏见识见识他爸给你的超级嗨的机会。苏言在出门前好好捯饬了捯饬自己,换了件天蓝色的立领T恤,衬得脸蛋更白净,又嫩了几岁,牛仔绷得紧,铅笔腿又细又直,临出门又瞧着鼻尖上那颗痘痘碍眼。
捯饬完,苏言给周美娟去了电话,说今晚和徐鹏鹏出去玩,不在家吃晚饭了。
下了楼,苏言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今儿徐鹏鹏终于不骑他那辆破车了,开了辆二十来万的帕萨特。苏言坐上车,车里还有一个跟徐鹏鹏和苏言玩的好的男生,是他俩的高中同学,叫林超。
副驾驶给苏言留着,苏言上去就打趣徐鹏鹏:“鹏鹏,你爸爸这是该挖金矿了吗,这么大方?”
徐鹏鹏开车:“哈哈,我不是下了一个多月的矿吗,加上我快生日了,我爸就给了我这玩意。”说完,徐鹏鹏从口袋里拿出证金色的卡片晃了晃:“我特意找我爸借了辆车,不然多配不上这卡片的气派,虽然这车是便宜点。”
苏言没看清楚徐鹏鹏手里的卡片:“什么东西呀?”
徐鹏鹏还挺神秘:“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徐鹏鹏的车停在了一家高级会所的门口。车门一打开,林超就激动:“鹏鹏,这是什么地,看上去这么高级?”
徐鹏鹏得意:“这是本市数一数二的高级会所,会员制,我这张卡也就能带俩人进去,哥够意思吧,今天哥哥带你飞翔带你嗨。”
徐鹏鹏朝着苏言飞了个眼。
苏言一巴掌拍他脸上,有点担心:“你爸知道吗?你爸来过?这卡是怎么来的?”后半句话苏言没有说,他前几天刚见识有钱的世界,整个世界观还有点崩坏,觉得徐鹏鹏他爸不是个来这儿糟害的主儿。
徐鹏鹏果然摇头了:“我爸还真没来过,这卡是我爸谈生意,别人送的。”
苏言说:“要不回去?”
徐鹏鹏揽住苏言跟林超的肩膀朝前走:“回去干嘛,来都来了,进去嗨呗,走走,哥哥我请客。” 徐鹏鹏出示了金卡,三个人懵懵懂懂就跟着服务生往前走,直到被领进一个包厢内,递上了一份酒水单子。
徐鹏鹏翻了一遍单子。苏言和林超也跟着看,看完这三个人,都有点呆。徐鹏鹏又翻了一遍,苏言看见他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服务生轻声问:“三位先生,请问你们需要什么酒品?”
苏言敲敲桌子,徐鹏鹏看向苏言,苏言摇摇头。
徐鹏鹏明白苏言的意思,他一拍桌子一咬牙,还是没说出什么都不要来,指着酒单上最便宜的三万多一只的酒说:“就它吧,来一瓶。”
服务员忍着笑,收起单子,倒也没有瞧不起他们,说:“好的,稍等。”
酒一会儿就拿了上来,三个人对着一瓶酒开始哈哈大笑,笑完了,林超夸奖:“别说,还真是高级会所,这沙发真舒服,我得躺着。”说完,就躺着玩起了手机。
苏言也笑:“wifi也很快,我们躺在舒服沙发上看个电影吧。”
徐鹏鹏笑完了:“这酒我得拿回去供着,这是我两年的零花钱。”
苏言真躺在沙发上看了个电影,看完了就站起来要去趟洗手间。苏言走出包厢,询问了洗手间的位置,就往前走,走到旋转楼梯的楼梯口,苏言发现有一个女人正站在楼梯上,从上往下的看着他。
苏言仰头看过去。
原来是顾媛。顾媛画着浓妆,假睫毛像是两片乌沉沉的蝴蝶翅膀,遮住了目光,但是苏言还是从她殷红的勾起的嘴角上看出了恶意。
苏言心道,又见神经病。
苏言假装没有认出来,他匆匆的转过楼梯。
苏言从洗手间的隔间出来,洗了个手,回去的时候特意还偷瞄了一眼楼梯,发现顾媛还站在那儿,苏言又假装没看见,朝前走。
还没走进包厢,就听见一阵混乱,等他走进包厢就看见徐鹏鹏和林超被人压在地上,一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他将烟灰点在玻璃杯里,朝着进来的苏言笑笑。
苏言心里明了,顾媛在这儿等着他呢。苏言心里那是跟狂长了草似的,心想我倒是哪儿得罪了那个神经病了,哪儿,哪儿,谁来告诉我。
坐沙发上那男人站起来,走到苏言面前,伸手掐住苏言的下巴,色…眯=眯的盯着苏言看,要不是场合不对,苏言真想笑,这男的坐着不明显,站起来比苏言要矮上七、八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