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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你闹着玩呢,他就那样,别当真。”苏彧言拍拍他的肩膀要离开。
“我哪里不如他,你要是没跟他在一起,为什么不考虑我?上大学那会你说你没想清楚,现在你还不清楚?”
苏彧言顿了顿脚步,“我两不来电,你不用在我这耗时间。”
“我喜欢你,我们可以磨合试试,给我个试用期我会让你满意的。”吴峰双手抱胸看着他。
苏彧言没说话走了。
吃完饭,苏彧言和陈默开车回来后,在小区公园里溜达散步。
苏彧言侧目看着陈默,“你今天吃药了?跟吴峰较什么劲?”
“看他不爽就怼他啊,不过说实在的他还是有点干货的,等我比赛回来,去他公司看看,他说的项目我挺感兴趣的。”陈默看着前面说。
“你觉得你今天这样开罪他,他还让你去实习?”
“他看你面子也会让我去的吧?”
“我面子不值钱。”苏彧言摇摇头。
“我看他挺在乎你的,吃饭一直盯着你。”
苏彧言有点尴尬,“他对面就咱两,不看我们看谁?”
陈默没再纠结这些,他不在乎吴峰对苏彧言是什么心事,他只在意苏彧言对谁有心思。
像苏彧言这样的人,光芒万丈,文武双全,不管男生女生喜欢他不奇怪,他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自己今晚小心眼发作狠怼吴峰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他的反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敏感,可能是因为吴峰确实很优秀,陈默感觉到了危机感。
他有点嫉妒吴峰跟苏彧言早就认识,还要很多校园回忆,又年纪相当,如果就匹配程度来说,他们真是金童才子十分般配。
抬头看看夜空,竟然还能看到点点星光,苏彧言就走在他的身边,陈默有种想牵他手的冲动,可是他不敢。
“冷不冷?要不要回去了?”苏彧言问陈默,陈默没吭声,苏彧言握了握陈默的手,陈默心一阵悸动,苏彧言的掌心很温热,两人相碰的一瞬间似冰火两重天。
“这么凉?你冷怎么不吭声。”苏彧言脱下自己外套搭在陈默身上。“回去吧,别感冒了,都要比赛了身体最重要。”苏彧言搂着陈默的肩膀往家走,陈默没有抗拒,相反他很享受这样的小甜蜜,也许在苏彧言看来只是朋友的关心。
陈默去国家队集训了,苏彧言一个人住,觉得家里空荡荡的,没事打开钱包看看陈默笑的无比灿烂的照片,又元气满满地打开电脑工作。
市局刑警队里,苏彧言来到队长办公室。
“陈队,我查了很多资料,又比对了区公安局的一些笔录和资料,我觉得医院杀人案没那么简答。”苏彧言汇报着。
陈国军喝了口茶,“你坐下说。”
苏彧言把自己的材料递到陈国军面前,又跟陈国军阐述了自己的理由。
“我觉得这里面一定隐藏着别的案件,我要求翻案重查!”苏彧言坚定地看着陈国军。
陈国军看了看苏彧言的报告,然后又看了看他,站起来抽着烟走了几步,“行,你打个申请,我签个字,你去区公安局调卷宗。”
“谢谢陈队。”苏彧言笑笑。
“你小子还真是有一股子牛脾气,默默这几天在集训,给你打电话没?”陈国军问。
“他啊,他哪会给我打电话,都是我死乞白赖地给他打电话,主动送温暖,放心吧,我有朋友在他们集训队搞保障,给他带了好多吃的,说好着呢,别担心。”苏彧言安慰道。
陈国军又吧啦口烟,“这熊孩子,去了这么多天,就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我打电话去他不是说在忙就是三两句话给挂了,给我气的。”
“集训要求很严的,马上就要出国比赛了,大家压力都大,本来他就有少爷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啊就那样,嘴硬心不坏,没事走不上歪路,我帮您看着呢!”苏彧言笑笑。
陈国军拍拍苏彧言肩膀,“彧言啊,我这是没闺女,要有闺女一定把她许配给你!要不,我认你当个干儿子怎么样?”
苏彧言看了陈国军一眼,“啊?!咱们师徒,还需要在意这些名分上的东西?我一直把您当老师当父亲看。”
苏彧言说这些自是心里话,如果搁平时他当然是高兴当陈国军的干儿子,可是现在他和陈默的尴尬关系,他犹豫了。
他虽然不想跟陈默发展成什么样,可是认了陈国军当干爹,他和陈默就是兄弟,那等于形式上绝了自己和陈默的后路,他还是狠不下心,潜意识里还是抱着那么一点点幻想,忍不住想靠近他。
集训结束,陈默和其他几名国家队成员在教练的带领下从北京乘飞机要出国比赛了。
机场上,家长们都来送孩子,数独别赛很多都是18岁以下青少年,家长都不放心,有一些老选手自在些,陈默是第一次出国比赛,陈国军和苏彧言请假来送行。
陈国军指着陈默的头发,“你这孩子,怎么还顶着这一头灰头发?也不剪也不染黑,就你这样老师也同意?”
苏彧言一看着架势,父子两别又吵起来了,“没事现在有那种一次性喷发剂,喷一下就黑了,不影响国家形象。”
陈默甩着脸,“我是去比赛,人家看的是我的成绩,谁管我头发是黑的是灰的,染头发就不是中国人了?就不爱国了?迂腐!”
陈国军一听他犟嘴更火了,“你这孩子,还说我迂腐!”苏彧言赶紧拉着,“陈队陈队,消消气,别跟孩子一般计较。”
第六十四章 离别拥抱
苏彧言把陈默拉到一边,“怎么搞的,能不能好好说话了,跟长辈说话措辞注意点,不管你认不认同他的观点,他始终是你的父亲,你能不能表达最起码的尊敬?!你不认同可以保留意见,别顶嘴啊,你今天出国,你还想气你爸一顿不成,他担心你出国昨晚一晚没睡好,能不能懂事点!”
陈默白了苏彧言一眼,“你真烦!”
“是啊我烦,你马上出国就听不见我烦了,记得啊,每天打电话给我报平安,听到没?你去集训,好几晚都是我打给你的,你为什么不主动打给我?”苏彧言质问他。
陈默一脸嘲笑,“你别把我当个小姑娘好不好,我一大老爷们又在队里能有什么事,干嘛天天都要打电话跟你汇报啊!”
“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在国内就算了,在国外你要是怕话费贵,你空下来就发信息给我,我给你打过去,知道没?”苏彧言按着他肩膀。
“看心情再说吧!”陈默讨厌苏彧言总是把他当小孩。
“陈默,你别以为你到国外就没人管的了你了,你要是敢作妖,我照样可以收拾你!”
“我知道,你早不就在布拉格安插了卧底监视我了嘛,无聊!”陈默没好气地说。
“我欠我姐夫多大人情,人家答应照顾你,什么监视你,你这孩子啊!”
“不跟你说了,你啰嗦起来没完,我头又开始被你这紧箍咒念的头晕了,要安检了,走了。”说着陈默推着行李箱就要走。
“等会。”苏彧言一把拉住陈默胳膊,看了看他的眼睛,“要出远门了,抱一个吧!”苏彧言张开了双臂。
陈默看着他,其实心里特别想抱,可是他得装的酷一点,犹豫着没动,苏彧言见他没反应,主动抱了过来,搂着陈默在耳边说:“一定要注意安全,等你回来。”
苏彧言的每个字都像小羽毛一样轻轻挠着陈默的耳朵,他唆的一下耳朵就红了。
“你丫真矫情!”陈默双手垂着,没有去抱他也没有推开他,他贴在苏彧言的肩膀上,闻到了他的气息,心里痒痒的。
苏彧言知道再抱下去就不合适了,轻轻松开他结束了这个拥抱。
陈默和队员们一起跟着教练往安检处走,别人家孩子都是三步一回头的,只有陈默耍酷头也不回,给苏彧言气的。
陈默不是不想回头,是他不太适应离别的滋味,刚才苏彧言突如其来的拥抱让他有些晕头转向,身上似乎还残留了苏彧言的气息。
飞机上陈默在飞机起飞前,打开他跟苏彧言的合照看了一眼,陈默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然后将手机关机。
苏彧言将精神病人杀人案转到了市刑警队来。陈国军带着大家开会讨论。
“这个案件相信大家也不陌生,朋友圈估计都看过听说过,这个案子区刑警队基本已经结案了,彧言跟我讨论,发现了很多细节问题还是有待考证的,我同意了他的想法,让他把案子调过来了。彧言,你给大家说说案情。”
苏彧言站了起来,“案发时间11月2日,案发地点市医院门诊部,死者赵可32岁,该院内科医生,凶手已经当场抓获,李春来,40岁,患有间歇性精神病。
案发当天,李春来挂了赵可的号来看病,两人发生口角,李春来突然暴怒,拿起板凳就猛的砸向赵可的脑袋,多次打砸后,李春来直接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碎片割断了赵可的喉咙,赵可当场死亡。
据在场医护人员及患者口供,整个案发过程只持续了两三分钟。等保安人员达到时,赵可已经确认死亡了。
区刑警队经过调查给出结论,李春来作案时系精神病发病期,针对此案不付刑事责任,由家属承担民事赔偿责任。院方不想事情闹大,同意判定结果。
我调阅了所有口供和现场监控,又查了一些线索认为这个案子不能结案,理由如下:
第一,根据李春来家属反映,李春来近期都有按时吃药控制病情,这一两年都没有发生过暴力事件;
第二,根据赵可医院的同事反映,赵可是个非常有耐心的医生,对待病人态度非常好,基本没有接到过投诉,两人就算发生口角,什么样的情况会引起李春来这么大的反应,在两三分钟之内一击毙命,不合理;
第三,我查了李春来的家庭经济情况,鉴定要求家属赔偿50万,以李春来的家庭收入是很难承受的,但是家属同意了,答应分期付款,现在已经赔付了20万,这20万怎么来的?
我让丁然帮我查了李春来夫妇的银行账户,没有什么特殊,但是李春来老母亲的丈夫在案发前有一笔15万的款项入账,一个农村老太太,没有征地拆迁,没有补偿款,这15万的大额收入哪里来的?
第四,李春来的手机平时电话不多,在案发前几天他收到过几个电话,追踪号码都是网络电话拨的号,IP都不一样,每次通话在5分钟左右。
如果是诈骗骚扰卖房之类的电话,李春来的习惯都是一分钟之内挂掉,但是这几个号码没有,号码源可以跟踪一下,我预感有人为了防止别人发现李陈来跟什么人来往,故意使用网络电话联系他,并与他达成某种协议;
第五,我调取了李春来案发前的行踪,他一般生活很规律,每天早起后帮着老婆照顾一下小店,然后就回家休息,也没有什么娱乐爱好,溜达一圈就回来了。
但是再案发前五天,我在一个区域内脱离视线半个小时,再次出现在监控区域内时,他神色慌张犹豫手里拿了个东西,在这半个小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见了谁发生了什么事?
综上几点,我有理由怀疑,李春来很有可能受人指使杀害医生赵可,而赵可为什么被杀我认为才是本案的关键。”
苏彧言点头示意陈国军自己陈述完了。
陈国军点点头,“大家把手上材料看看消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