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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名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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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老企业,各有各的特色。
  国企、外企应有尽有,种种专业术语晦涩难懂,但是翻译的同声传译很是精彩,全程流利地应对自如,这种专业素养,令我很是佩服。
  但我却开始昏昏欲睡。
  于是整场会议,都开始显得那么无趣。
  一分一秒都很漫长。
  我因为是轮椅,特殊情况应当予以特殊照顾,于是坐在第一排最右边,其实也是方便我提早退场。
  好容易坚持到了中午。
  在会议结束前五分钟,我早早地摇着轮椅,谎称去洗手间,离开了会议室。
  若我不提前出来,一散会难免被很多人围住,早上种种寒暄我还能接受,但是现在,我头昏脑胀,只想睡一觉,实在是周旋不来。
  没有胃口,我喝了半杯橙汁,不再进食。
  短暂的休息过后,又迎来了下午的会议。
  还是那个会议室,还是那群人,继上午没来得及完成的报告,继续来。
  新一轮的会议,同样难熬。
  唯一不同的是,我只坚持了一个小时就开始浑身难受,大夏天的吹着空调觉得是被丢进了冰窟里,冷到骨子里,阵阵发寒。
  我好像发寒了。
  看来对这种会议深恶痛绝的原因是身体不适,我还是没那么冥顽不灵的。
  但是过了好一会儿,我又觉得口干舌燥,忽冷忽热,冷汗出了一层。
  难受。
  特别难受。
  阿乾很快发现了我的异样,粗糙的手掌搭上了我的额头。
  “二少,你发烧了。”
  发高烧,烧到38。5℃,这下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出这会议室了。
  庆幸万分。
  阿乾替我拿了药,嘱咐前台为我开了一个房间,将我送了进去。
  一番忙碌后,我敷着冰袋,吊着点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不说话。
  阿乾忙前忙后,将一切收拾妥当,最后倒了杯水:“想喝水吗?”
  我摇头。
  阿乾将水杯放上床头柜:“那你好好休息,晚点我再来喊醒你。”
  我点头。
  临走之前,阿乾对我说:“心里有事才会多病,若是有什么放不下的,躲起来好好哭一场就好了。你是方家领头羊,你不需要懦弱,你只需要永远挺直脊背,永远向前。方家顶梁柱都已经走了,但是三少,你还是没有那种一人挑起担子的觉悟,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如果再沉溺或者逃避,就没有意思了。趁着这个机会,三少你好好想想吧。”
  我没有说话,但我知道他说得对。
  没有父亲、没有大哥、没有二哥,只有我自己撑起一片天。
  以前失了司启刚,我肆意妄为,那是因为我身上没有担子,年少轻狂,闲得发慌,天塌下来有父亲和哥哥。
  但是现在,他们都不在了,我再沉迷、再逃避,真的就不像样子了。
  我该是藏起退缩。
  阿乾叹息,半响又道:“或许这很残忍,但是没有办法,你唯有坚韧,别无选择。”
  唯有坚韧,别无选择。
  我知道,我都知道。
  道理我都懂,实践却那么难。
  “自己心里的事,谁也帮不了你,只有自己消化。”
  这我更清楚了,自己想不开,什么都白搭。
  阿乾的话说得太对,我深深认同之余,发觉真的太过残忍,只是点头:“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你睡一觉吧,点滴吊完了,会有人帮你处理,不用担心。”
  我点头。
  “那我出去了。”
  阿乾的声音变得遥远,异常飘渺,我再点头。
  隐约间听见门关的声音,我几乎在一瞬间就睡了过去。
  陷入黑暗,无知无觉。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四周是黑漆漆的,身体疼得动弹不了。
  我不知道吊个点滴也能累成这样。
  我转动着眼睛,试图适应这样的黑暗,想伸手去开灯,却发现这不是我的房间。
  陌生的酒店房间,构造不甚清楚,我摸了半天没发现开关到底在哪里。
  窗帘太过厚实,连一点点光也透不进来,我完全看不见。
  我不禁感叹,这窗帘真好。
  等我回到方家,房间里也要挂个厚厚的窗帘,那样当我夜里辗转难眠,临近早晨终于能够睡着的时候,也不会再次被窗外的阳光扰得不能安眠。我可以当早晨作黑夜,那样不就可以睡个安稳的觉了?
  方法可行。
  我又继续摸索,寻找着电灯开关。
  忽然,我顿住了。
  慢慢地,一股不安渗入心脏。
  我记得,白天我睡觉的时候,窗帘是没有拉的,为什么现在却无缘无故拉得严严实实?
  那是有人把窗帘拉起来了?
  我一向浅眠,不会有什么动静我完全不知道的。
  仅仅一秒,我又想到,可能是我发烧了睡得太死,阿乾后来又进来为我拉了窗帘,但我却不知道。
  稍微松了口气。
  但是,总觉得有股不安笼罩在头顶,而且越压越低。
  隐隐约约,我似乎又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很不对劲。
  现在我急切地需要开灯,我需要光!这该死的黑暗,会让我生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让我异常不安。
  灯呢?
  开关呢?
  该死的,都去哪了?
  我胡乱摸索,越来越焦躁。
  啪!
  终于,我摁到了开关。
  一瞬间,柔和的灯光洒满了房间,暖暖的,我盯着那盏灯,试图松口气。
  然而,这灯光也没能带给我安心,那股冷意愈发地钻进心里,钻进骨子里,方才那股隐隐约约的腥味愈发浓了。
  血腥味。
  我并不陌生,从我五岁开始,我就闻惯了这种味道。
  我并不惧怕这样的气味。
  但是这次……
  似乎有预感般,我慢慢转动着头,一眼就看到了床下,那里有个倒在血泊里的女人。
  暗红的血和惨白的脸,橡根针一样,直直扎进我的眼球。
  我看出,她已经死了。
  浑身衣衫不整,或者说,衣物有被撕开的痕迹,衣服碎片散落一地,而她的身体,有大片的青紫,定是生前遭凌。虐所致。她瞪着大大的眼睛,脸上的表情很是扭曲绝望。
  她很美丽,可是她死了,表情狰狞,死不瞑目地看着我。
  她还很年轻,可是她死了。
  死了。
  背后发凉。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慢慢地,血液温度降至冰点。
  床上也有大片的血迹。
  我裸着上半身,胸膛上有几道抓痕,渗出血来。
  而我的双手,甚至指甲缝里,都有一层厚厚的、凝固了的血液。
  我没有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粗事儿了,粗大事儿了!!
么么哒。。。顶着锅盖爬走。。。。

☆、chapter30

  不用想,也不必去翻查确认,床下躺着的女孩的指缝里,必定也有我的血肉。 
  我看着死去的女孩,有些难受。年龄与我相仿,着了些淡妆,眉宇间还是略显一丝稚气——这般年轻美丽,却是这般死法,如何不教人难受。
  不知道家里又有些什么人,若父母在世,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该如何排解;若有相爱之人,一夕之间阴阳相隔,却教对方如何接受得了?
  红颜命薄这四字,果真最殇。
  我不知道这又是谁设的套,也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但是能在方家包场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出这一切的,放眼整个G省,一只手能数得过来。
  但无论是谁,这般做法,实在下作! 
  我以为一个人,比起有尊严地活着,更需要有尊严地死去。那人若要害我,直面我就是,为何要去令这死去的女孩蒙受这般?
  我想不明白。
  并非我怜悯心泛滥,实在是我已麻木到极致。一个杀手,什么都该有,唯独不该有对生命的惋惜与敬重,但是我却真真实实有了——同情与怜悯,化作利刃,伴随着女孩瞪大的眼睛,刀刀往我眼睛里逼。
  刀尖抵着眼睛,血泪齐流——想逃。但不能轻举妄动,一旦妄动,不知道伤势还会以何种程度加深。
  出了这样的事情,必须尽快通知阿乾。我打电话给阿乾。
  关机。
  眼皮一跳,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冒爬出来,争先恐后,然后势如潮水,原本那点点大的出口,瞬间被撕出一道巨大的豁口,朝着我狰狞大笑。 
  那豁口撕到极致,忽的“彭”一声巨响,门被踢开,随后进来几个人。
  我猜过幕后黑手到底是谁,猜过7L,猜过司启刚,但没想到为首那人,竟是俞槊——我以为,他一个在荆卓明的保护之下存活的人,不会有这个能力。又或者,他只是借用了荆卓明的势力。 
  四目相对。
  仇人相见,不说分外眼红,俞槊竟然对我笑了。这笑容愈发灿烂,我就愈觉得,定是带了十成十的鸩毒。
  “方束珺,是不是方二少的位置坐得太过舒坦,让你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俞槊盯着我,目光像是在冰雪中浸泡过。一扬手,身后四个保镖中走出来一个,对着我捧起相机。
  咔嚓——咔嚓——
  罪证定格。
  窥探隐私不说,还将其永久保留,说不清赖不掉,我真是烦透了录像、拍照之类的手段! 
  “你以为,司启刚想保你,就真的保得了了?”
  我虽恼火,却还是清楚的,这话说得不对——凭他的立场,为什么他说的是司启刚,而不是荆卓明?
  俞槊逼近我,以只有我和他听得到的声音:“我早就说过,我不允许我们的感情出现丝毫污垢。但是既然出现了,我只能让这个污点消失、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能看出他的恨,那种真正的、恨不得将我扒皮拆骨、挫骨扬灰的恨意,先前还像寒冰,这回却像一把野火,陡然向我呼啸而过。我在这一瞬间,几乎有种灵魂都被灼穿的感觉。
  不对,有什么不对。
  我飞快地思索,脑子运转到极致,却每每在快要接触到真相的时候,无力错过。
  “你是谁?”我想不通,只能问。
  “我是谁?你不清楚?”
  我不清楚。
  “那你那份名单可真是歪打正着。”俞槊转身,从身后手下手中接过一支针筒。
  歪打正着?什么歪打正着?
  关键时刻,脑子又不大转得过弯来,我得再努力地想想。
  “不管你是真不清楚还是假不清楚,总算被你蒙对了。”
  那就是说,他真的出自7L或者总部的暗部?怎么可能!我陡然瞪大眼睛,如果俞槊是总部的,以荆卓明的手段,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察觉?
  “呵……”俞槊低笑,“每个人,都总会点必须烂在肚子里的秘密,有些人隐藏得好就安安稳稳地过了一辈子,而另外一部分不幸暴露的……”
  我真想嘲笑他啊,这世界上的所有秘密,本无非就是隐藏或者暴露两种结局,此外并无其他。
  俞槊没再接着说,用针筒抽取了什么药液,缓步向我走来,但是震惊于他来自7L,又或许,我真的是被人下了套,脑子不灵光,竟然无暇去想他手上的针筒、针筒里的药液。 
  这般被动的局面。
  “方三少,你介入我们之间不说,还凭着一句话让我回到了以前的生活。这样吧,新仇旧恨一起算,试试这个,如何?”活塞往上推了点,针尖一线透明的液体溅落,那四位手下走上前来。
  我不大听得懂,但我知道,这回可能真逃不了任人鱼肉了。
  我大体是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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