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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感动地看着他,“我也很高兴,能有你这个爸爸。”
父亲的笑容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你能这么快接纳我,我很开心。”
孟清小心翼翼地问,“爸爸,这么多年你都是一个人吗?我有没有后妈什么的……”
“没有,从来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爸爸的家人只有你一个,爸爸最爱的人也只有你一个。”
孟清膨胀的都要飘起来了,情不自禁地抱住他,亲了他脸颊一口,还是啧啧有声的一大口,“爸爸你真好!”
陆建瓴好像吓了一跳似的,突然愣住,接着眼神一变,像是要把他吃了那么吓人。
孟清吓得撒腿就跑,被他长臂一伸捞了回来。
“跑什么。”
连嗓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透着股危险。
孟清慌的不行,“我,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
陆建瓴突然凑近,孟清下意识地紧闭起眼睛,大气不敢出。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他脸上,孟清的心都要跳出胸腔了,极力往后躲,却被一条钢筋似的胳膊拦着,腰都勒的痛了,怎么也躲不开,只好双手往前抵,却碰到更了不得的东西,一堵墙似的坚实火热的胸膛,他都快哭了,求饶似的叫唤了一声,”爸爸……“
陆建瓴是什么人,从来不肯吃亏,在这种事上也不例外,”亲了我就想跑,嗯?怎么也得等我礼尚往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儿子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连小巧的耳朵都不能幸免,眼睫毛抖的像筛子,着实让人兽性大发,拼命克制着,仅在他眉心处吻了一下,不敢多停留就匆匆撤离。
“晚安,宝贝。”
家长说完这一句,放开了受惊的儿子。
可怜的孩子捂着脸一路狂奔,一口气跑回房间,关上门喘了半天,两颊的温度怎么都降不下去。
走进浴室想洗把脸,一抬头被镜子里的自己下了一跳。
脸红的滴血,眼神荡漾,跟吃了**一样!
孟清赶紧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脸,冲了半天才降下那股燥热。
泡澡的时候,面对自己的裸体,想象着父亲的双手在上面抚摸游走,啪嗒两滴鼻血掉在水中荡漾开,啊啊啊没救了!
这晚,孟清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了半天才睡着。
陆建瓴等他睡着以后,来他房间看了一眼,为他掖了掖被子,窗帘拉上,窗户关小了一点,最后站在床尾看了他很久,目光那么平静、满足。
他别无所求,只愿这个孩子平安体健,往后的人生都顺遂无忧。
第四十八章
孟清做了一个梦,准确的说是春梦,梦里他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赤裸相拥,极尽缠绵,不只是身体的欲望冲上了巅峰,心理上更是无比的充实满足,恨不得就这么和他死在一块,他努力想看清他的脸,就是看不到,耳边是男人火热的喘息和深情的低喃,“孟孟,孟孟……”
“孟孟,醒醒,该起床了。”
陆建瓴叫了孟清好几声,他才不情愿地支起眼皮,眼里像含着一汪水,湿漉漉的,而且他脸还不正常的潮红,陆建瓴担心他发烧了,手背贴上他的额头探了探,温度倒是正常。
孟清还没醒透,直接把他当作了梦里那个男人,像是早有预料,看到这张脸一点都不意外。
他一把抓住了陆建瓴的手,嗓音黏答答的,“是你……”
这幅诱人的样子实在让人把持不住,一大清早的陆建就口干舌燥,蠢蠢欲动。
孟清握着他的手贴在脸上,小动物似的轻轻蹭着,眼里都是毫不掩饰的爱意,“陆建瓴……”
陆建瓴刹那间脸色大变,“你叫我什么?”
这一下把孟清给吓醒了,妈耶,一大早地对着自己亲爹发春,还直呼其名,真是中了邪。
孟清赶紧把他手放开,拿被子挡住半张脸,“爸爸。”
陆建瓴有些激动,“你刚才不是这么叫我的,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孟清也奇怪,怎么刚才好像鬼上身了一样,“没有,我不小心喊错了。”
陆建瓴不禁失望,“起床吧,都快十一点了,肚子早就呱呱叫了。”
“嗯,马上起。你出去一下,我换衣服。”
孟清刚发现自己遗精了,让父亲发现可就丢大人了。
陆建瓴走了以后,孟清发现床头多了一枝鲜艳欲滴的玫瑰花,拿着花傻笑了半天。
洗内裤的时候孟清唉声叹气,“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不想成为一个意淫父亲的变态啊……”
孟清磨磨蹭蹭好半天才下楼,午饭都已经做好了,陆建瓴冲他招招手,“快过来吃饭。”
孟清坐的离他八丈远,全程闷头吃饭,头都不抬,话也每一句。
陆建瓴觉得肯定是昨晚吓着他了,自己这么大岁数人了,怎么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呢,昨晚的行为几乎称的上是性骚扰了,以后一定要杜绝,千万要在儿子面前树立一个好的父亲形象。
“下午想去哪儿玩?”
一说玩儿孟清来了精神,“都行,随便出去走走就行,我都两年没出过门了……”
张叔路过,插了一句,“不是哦小少爷,你可没一直在家闲着,少爷专门为你买了架私人飞机,隔几个月就带你飞一次,国内国外的景点去过不少,还拍了很多照片,你可以看看……”
陆建瓴忽然打断他,“张叔,再给孟清添点粥吧,他挺爱喝这个桂花粥。”
老人家笑吟吟地给孟清添了一碗粥,“好嘞。小少爷胃口是越来越好,很快就能恢复到以前了。”
孟清的注意力全被私人飞机吸引了,“爸爸,你也太铺张浪费了,飞机现在用不到了,把它卖掉吧。”
“卖它干嘛,我赚那么多钱不就是为了给我儿子花。”
孟清脸一热,“那也要节制一点嘛。”
一家之主点了点头,“行,以后你来管家。”
孟清听着这话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这不合适吧……”
“没有合适不合适,只有你想不想。你考虑一下吧。”家长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这个位子,永远为你留着。”
孟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父亲的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张叔掩着嘴笑而不语。
陆建瓴回到正题,“要是不嫌累的话,跟我去山上的寺庙还愿怎么样?”
“可以啊,我不嫌累,正好医生让我多运动。”
今天天气阴凉,正好不晒,父子俩吃过午饭就出发了。
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到了郊区的山下,寺庙位于半山腰,以正常人的速度爬需要半小时,孟清身体还虚弱,陆建瓴领着他慢慢地爬,爬一会儿歇一会儿,将近一个小时到了寺庙。
一进寺庙,里面雾蒙蒙的,好像笼罩着一层仙气,气氛肃穆而宁静,让人内心不由自主地平静下来,心生敬畏。
陆建瓴停在庙门后的香炉前,烧了三炷香,孟清跟着他有样学样,也烧了三柱香,鞠了几个躬。
接着走上石板桥,桥上有人在放生,有人在喂鱼,桥下是碧绿的池水,一群一群的红鲤鱼游来游去。
穿过一个大殿,又是一个大殿,陆建瓴一一跪拜了所有的佛像,感谢佛祖显灵,让孟清康复,求佛祖继续保佑他平平安安,他愿意替他承受所有的灾难。
他在磕头的时候,孟清也跪在旁边的垫子上和他一起磕,心里默念,佛祖啊,求您保佑我的爸爸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我以后会多做好事,多积德,拜托您了。
还完了愿,时间还早,就在寺院里四处走了走,孟清看到有一颗祈愿树,上面挂满了红色的祈愿牌,就去持牌的僧人那里看了看,打算也挑几块挂起来。
先替陆建瓴挑了一块“笑口常开”,想了想,又为自己挑了一块“永结同心”,陆建瓴看在眼里,心里酸酸的。
孟清挑好了,问他:“爸爸,你怎么不挑?”
“哦。”
陆建瓴挑了两块,一个“六时平安”,一个“心想事成”,都是给孟清求的。
孟清要了笔,在牌子上面写下心愿,陆建瓴偷瞄了一眼,孟清赶紧捂住,“你干嘛偷看啊。”
父亲语气酸酸的,“看看不行嘛。”
“看了就不灵了。”
最后把祈愿牌挂在树上,孟清心里默默祷告,要赶快显灵啊。
从寺庙出来,一边天阴的厉害,怕赶上下雨,就直接下山了。
陆建瓴看出孟清明显有了些疲态,怕他累坏了,就提议说背他下山,孟清说什么也不肯,“别把我当林黛玉,不就是下个山吗。”
陆建瓴拗不过他,只得作罢。
这段山路有些陡,上山容易下山难,加上久未运动,肌肉僵硬,孟清走了没一会儿,腿都有些抖了,硬撑着不吭声。
下到一半,雨就下起来了,幸好带了雨衣。
被雨水打湿的石板路有些滑,加上雨衣遮挡了一定视线,孟清几次险些滑倒,幸亏陆建瓴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不行,太危险了,快上来我背着你,这截路上没什么人呢,再说穿着雨衣谁也看不清你。”
孟清不肯让他背,主要是怕他累到,自己好歹一百多斤,他又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都不妥,“不用了,我小心一点,没事的。”
陆建瓴直接走到他下面一个台阶,腰一弯,抱住他两条腿往上一颠,孟清就被迫伏到了他背上。
孟清不敢大幅度挣扎,急道:“爸爸,放我下来!”
陆建瓴还算步履轻松地一级一级下着台阶,“儿子,爸爸没你想的那么老!”
“我没说你老,就算是举重冠军,背着一百多斤走山路也吃力。”
“你怎么知道爸爸不比举重冠军厉害呢。别扭了,胳膊抱紧了。”
孟清只好不再挣扎,凑到父亲耳边说:“背一会儿就下去哦。”
“嗯,背到我没力气为止。”
父亲的背很宽很结实,别说,趴在上面还挺舒服的,平时都是仰望他,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他,肩膀又宽又平,连后脑勺都这么帅。
孟清安心地趴在父亲的背上,轻轻把下巴枕在父亲肩头,实现了一回儿时的愿望。
小时候看见别的小孩坐在父亲宽阔的肩头嬉闹玩耍,他其实特别羡慕,但是从来不敢和妈妈说,因为妈妈从他记事起就告诉他,他没有爸爸,他那时候才丁点大,就知道为了不让妈妈伤心,从来不在她面前提起爸爸,只敢偷偷地想,有时候想到蒙在被子里哭。
后来长大了,对父亲的情感就复杂了,有渴望,有思念,还多了怨恨,为什么你生下我从来没看过我一次,为什么狠心抛弃我和妈妈不闻不问。
不过这些都被他深埋在心底,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
直到母亲临终前告诉他身世的秘密,他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这简直超出他的观念之外,同性恋,豪门,****,哪一个都是他闻所未闻的,他神秘的父亲给他的感觉更加遥不可及,完全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
而父亲对他天生的仇视,更像一把刀狠狠地捅在他的心上。
尽管母亲没有透露父亲更多的信息,但他还是根据母亲曾去S市打过工的经历,推测到父亲就在S市。
当他从表舅家逃出来,满心茫然时,仿佛受命运的指引,毫不犹豫地踏上了去S市的路。
“爸爸,我想起来了。”
陆建瓴脚下一顿,紧张起来,“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小时候的事了,想起我妈妈临终前跟我说的话,也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