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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马上就回来这茬?谁说得好呢。
今天其实本来是给沈越的女神来过生日,撑场面的,结果呗华丽的咕咕咕了,就干脆随便包了一栋民宿过来吹吹风打打牌吃吃烧烤。
林书筏被颜驾风随便拉到了一家街边的蛋糕店,目瞪口呆得看他把一股橱窗里的所有小甜品全都点了一遍。
空气里若有若无地飘着股蛋糕特有的香味,让人很享受放松。
“别光顾着看啊,吃啊!我请你!”
林书筏被塞了个勺子,愣愣地说:“你带钱了吗?”
“当然没有啊,我出门不用带钱。”
林书筏吓得立马放下了勺子,心底的伤心事都吓得压下了,还急急忙忙地拿起了颜驾风已经拆开的那个水果捞的塑料盖儿:“你快,快别吃了,现在应该还能退。”确定服务员没有注意到这边,立马把盖子又盖了回去。
“啊?为什么,这甜品不用付钱的!”
林书筏忙捂住了颜驾风的嘴,摸到了一手奶渍,语气发颤:“你小声点,店家会报警举报的!”
颜驾风扯开了林书筏的手,“这我家的店,店名都写着‘帅批开的店’了,你居然还猜不到是不是傻?”
林书筏:“……”
作者有话说
颜驾风:
出门还需要带钱?
我根本不喜欢钱
我为什么要带钱
……
双更合一
第四十二章 你不许在我心里跑来跑去!
林书筏突然鼻翼上冒了点汗,身子这会也暖和了,紧张兮兮地小声试探道:“那…那你是个有钱人咯?”
第一次和有钱人这么近距离相处。
林书筏倍感不适,手轻轻地抓了抓身上的衣服袖子,一想到这是闻砚穿过的,突然呼吸就通畅了。
颜驾风手撑着脑袋,神情很严肃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算,算是?”反正比起闻砚,他就是个穷人,彻头彻尾的那种。
颜驾风闷了一口水果捞汤底,舔了舔嘴角,把嘴舔地水润润得,贼兮兮地眨眨眼:“你觉得闻砚这个人怎么样?”他期待地看着对面的人。
闻大哥这人怎么样?
闻大哥……
林书筏成功地口水把自己给呛到了,涨红了一张脸,眼神不停地闪躲着不敢对视颜驾风的眼睛,眼睫毛不停地闪啊闪。
说话结巴:“闻大哥…好…好人?”
提起闻大哥,他那常年位居全年级前五的语文水平,就突然显得不值得一提了,什么都形容不了他那复杂的感受。
“你叫他闻大哥?”颜驾风嘿嘿一笑,摸了摸下巴,“这可就你是这么叫他的。”
“还有,好人是什么鬼啊?脾气差,没耐心,想事情也莫名其妙的,我们这些当朋友的都受不了他。”
林书筏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盖子,一股气莫名就上来了,挺直了腰板:“他脾气一般但是他人很好!你不能这样去否认他!总是会有一点缺点的。”
他一句一句,咬字清晰却很认真,极少地,目光带着坚定。
不管颜驾风是出于真心的评价还是一种朋友之间的调侃,但是谁闻大哥怎么怎么不好的话,他一句也不能接受与承认。
被这么一双清凌凌的眼直视着,颜驾风总有一种自己干了什么天大的错事的错觉。
见林书筏这么袒护闻砚,颜驾风有种预感,突然来了一句:“你跟小砚砚真的没有什么吗?”
颜驾风正睁大眼睛看着,旁边温热的手掌倏忽摸了摸他的脸,颜驾风很熟悉这种触碰,同样也很喜欢这种触碰,下意识地凑过去蹭了蹭,差点蹭出了事故。
季辉炽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覆了上来,把颜驾风亲得呼吸一窒。
舌头上沾来了颜驾风嘴里的奶味,让季辉难以适可而止,底线在隐隐跃动,他的声音有些危险,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早就被迫不及待的他扔在了小木桌上,无辜的眼镜架还抖了抖。
“说好的马上回来,你这样下次就别想跑开去了……”
颜驾风费劲地承受着,从亲的空隙中找着了机会说话,气喘吁吁:“可我是在干正事啊。”
季辉突然停下了,气定神闲地把颜驾风抱在了怀里在坐在椅子上,十指交错牢牢禁锢住了颜驾风,声音低低:“那我现在也是在干‘正事’。”
颜驾风喘着气猝不及防听见这一句,差点岔气就快乐离世:……
季辉愉悦地在颜驾风唇上啄了一口,这一次很温柔。
闻砚早就在那两个不知收敛的人卿卿我我之前,就把林书筏脸给一把掰了过去。
这种东西不能看,看了耳濡目染之后,是会弯的。
他不想,林书筏也别想。
这耳边的喘息声从林书筏见到闻砚的那一刹那就根本没有中断过。
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两个人的肺活量。
传说中的用气息唱歌演变出来的用气息接吻?
现在这桌子一圈的气氛很暧昧。
服务员已经识趣地把小老板要上的甜品上了之后,通通自觉地闪去了后台躲避风波。
实习的服务员还想坚守岗位,直接被老油条服务员一脚踢进了后台,再看?再看当心第二天之间被通知走人,这种东西是能随便看的吗?傻乎乎!
现在这就算林书筏没看见旁边的情景,光听声音,就能自行产生一部史诗级大片了,这听得他,不得不面红耳赤,恨不得把耳朵给关上,却又控制不住眼睛余光。
一不小心就看见一点。
他现在才知道。
原来颜驾风和季辉的关系就像那些男女朋友的关系一样,火热又亲密。
明明…明明就是两个男同学,怎么能……
林书筏突然意识到,他刚刚怎么都在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很奇怪的是,闻大哥的脸就像是有一种奇妙的吸引力,他一看到闻砚,就像是相机的自动聚焦,旁边的事物突然就不清晰了,眼里的光就只剩下了闻大哥。
——“你跟小砚砚真的没有什么吗?”
林书筏手臂能感受到衣服的触感,舒适而温暖。
心里一阵触动。
闻砚定眼俯视着眼前的人,突然凑上去。
林书筏呆了一下,居然傻傻地以为闻砚想碰他脸,闻砚的鼻尖蹭过他的脸。
结果:“你身上有股子汗臭。”
闻砚嫌恶地退开,摸了摸鼻子,转身嘴角却微微翘起,刚刚闻到的是一股子很好闻的奶香味,淡淡甜甜的。
闻砚有些口干地舔了舔唇角,眼前莫名闪现林书筏的脸,怎么也甩不掉。
吱——
闻砚把椅子直接挪了过去,这种木椅子很重,与瓷砖摩擦声音很大,他坐下二郎腿翘起,质问着林书筏:“你累不累?”
林书筏坐在椅子上,坐姿端正得像个小学生,拘谨得很,但是声音轻轻柔柔的:“不、不累。”
他从闻砚脸上表情的各个细节之中,已经察觉到他没有生气了。
发现了这个事情,林书筏悄悄地脚后跟抬起不停地晃荡着,展现着他心里的那些小激动。
心里的雀跃已经汇聚了一股浪潮把他一下子吞没了。
闻砚不耐烦地低眸打量了眼前人一番,看了一圈愣是什么优点也没能让他找到,那为什么他还总是记挂着这个傻子?忍不住就变得愈发烦躁:
“你总在我脑子里跑来跑去干什么?烦死了!你快让他停下!”他拽了拽自己的衣领,想缓解一下。
林书筏很茫然地“啊”了一声,半晌才脑子转过弯来:“你怎么突然就这样说话了。”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闻砚:我没弯
(揪着林书筏衣领子)
你也不许弯!(大声)
……
今天肌肉快乐拉伤,跟瘸了一样
第四十三章 写作业乃人生一大快事!
“听着奇奇怪怪的。”
林书筏说得很小声,生怕触了眼前人的霉头。
季辉禁锢着颜驾风的手终于松了松,颜驾风瘫在他的怀里,喘着粗气抓着季辉的手臂坐了起来,啧啧有声:“不就是土味情话吗?小辉辉,我也会,给你来一个。”
“季辉辉,我想买你的一块地。”颜驾风现在已经缓了过来,又生龙活虎好了伤疤忘了疼,啪叽手指挑起季辉的下巴。
季辉没生气,现在的他就是一只餍足的豹子,很有耐心,哄人的声音很温柔:“不用买,我的都可以给你。”
“走开走开,”颜驾风推搡着季辉,“谁差那点地了,我要你的人头落地!”
季辉脸色一冷,抱着人往小包间走:“……”
颜驾风:哈?
林书筏见闻砚半天不跟他说一句,有些着急,挤尽脑汁地思索话题,他突然想起了上面,眼睛一亮,手轻轻拍了拍闻砚的膝盖,稍稍歪头:“闻大哥,你作业写好了吗?”
闻砚现在裤兜里的牌还揣着呢?第一张是K,最后一张是10,一共108张。
什么作业?滚犊子吧。
“写个屁的作业。”
林书筏怔了怔,写作业难道不是学生平日里最享受的一件事情吗,闻大哥这难道就是乐极生悲。
这何以解忧?当然唯有作业。
没有作业可以享受与体验的学生,哪里还有快乐可言?
红色的五三,橙色的五三……小红小橙都是他除了闻大哥最喜欢的。
林书筏手指头交错捏在一起,紧张地不停地搓来搓去,“我可以把我的作业让给你写……”
闻砚嘴角抽搐:“???”
“我最近有做什么亏欠你的事情吗?”
林书筏面带羞涩:“不、不是这样的,这是我特意想给你的。”
闻砚一脸莫名其妙但是依旧冷着脸:“你神经病了吧。”抿了口热水,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以及压一压想揍林书筏的欲望。
闻砚把衣服理了理,从椅子与桌子中抽身出来,也没去看林书筏,就大跨步地往闷那边走。
林书筏看着,张了张口,但还是没有勇气追上去,什么也没说。
但是他脸上的笑容,笑着笑着倒是越来越浅淡了,上挑的眼角有些红,清凌凌的眼变得黯淡。
他现在想起闻砚白天的话:
老师,我喜欢一个人坐,新同学可以坐这。
他以前同样也是没人愿意过来和他做同桌,但是这一次,很明显的就不一样了,他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怎么做,但是闻大哥做什么他都会忍不住目光去追随着他。
其实听到的时候,他心里酸酸麻麻的,他居然差点就崩了心态,他当时掐着自己掌心,现在手掌还隐隐作痛,如果当着全班人的面就哭了,很丢人啊。
就跟他妈骂他的一样,丢人玩意!其实很大程度上,他也认同了他妈对他的评价。
当他想和闻大哥说话,闻大哥却直接转过了头和别人聊得兴致高昂,转回来的时候脸上残余的笑意当时就像把尖利的小刀一样,恶狠狠地捅了他一刀。
“走啊,傻愣着?今晚的作业还等着你写。”闻砚心不在焉地把手摁在了林书筏的一头软发上,目光却在他处游移,但手下这柔软滑顺的手感让他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
林书筏急急忙忙地揉了揉已经隐隐有泪意的眼,他的语气动作与神情无一不透露他现在那无处安放的狂喜,这份喜悦在他的体内疯狂地叫嚣着。
他激动地说话再次变得结结巴巴:“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都快十一点了”,闻砚低头看了手表,敲了敲林书筏的脑门“住校生这个时间点你以为还会放你进去?”他总是怀疑这里面是空心的。
偏偏这家伙又做着最二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