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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这事儿,简铭都有种诱拐了纯情小直男的错觉。
陆衡直勾勾的看着他。“不知道,我就喜欢你,你是女人也喜欢,你是男人也喜欢,就算不男不女我想我还是会喜欢,我第一回这么喜欢一个人,想天天搂心窝里的那种。”
简铭翻了个白眼,好好一句情话从他嘴里秃噜出来,就跟牛奶里搁了盐似的,“行了行了,当我没问。”算了,有些问题搞不搞清都没得反悔了,简铭的脑子从不想无用的事。
“你…起开,我去洗澡。也不知道你学了些什么,那东西能放里面吗?”简铭满脸写着‘你不合格’四个字。
“洗澡?”陆衡眼神放光。
“怎么了?这也要争?”简铭挑眉看着他。
“不争,不争,我帮你吧,这次没控制住,下次我一定注意。”陆衡咧着嘴讨好,心里想的全是简铭光溜溜站在淋浴下的旖旎婀娜。
“下一次?想多了吧?”简铭冷哼了声,作势下床,“不用劳烦陆警官了,我还能自理。”说完两脚一跃,所以说有些事还是不能太自满,特别是在没任何前车之鉴下,陆衡眼睁睁地看着简铭脚刚立地,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此刻,简铭只想面前有个穿越门。
陆衡倏地翻身下床,一把扶起了两腿发软的美人,一副紧张心疼的模样。“你别逞强啊,铭铭。”
“我…。我没事,你让开…”
话音未落,陆衡将他一个横身抱起,直接用行动终止了他的拒绝。
没有意外,本是一个人待着好好抚慰下心灵的单人浴最终还是变成了热火朝天的鸳鸯浴。
水流把浴缸都快装满了,陆衡还厚着脸皮在简铭身后黏黏糊糊。
“你还蹭?出去,你出去。”简铭感觉背后明显有股邪恶力量又在冉冉升起。
“铭铭,你就那么喜欢赶我吗?我帮你洗,给我个机会将功补过好不好。”陆衡在他耳边吹着气,声音柔软地让人发酥。
简铭觉得一定是自己不正常了,才会认为身后的人竟性感的要了命。他眯着眼转头想看看靠在他肩头的无赖,还没看清,两片被水浸湿的唇朝他扑面而来,稳稳盖在了他同样湿湿的唇上。
“嗯…”简铭想挣脱,挣了半天,只发出了一个鼻音,全身真的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
陆衡把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头顶的水淋淋漓漓的撒在他俩脸上、身上,水花砸在他们交缠的嘴唇上,又溅向墙壁,玻璃上,每一滴水都化成了火苗,点燃着他们想肆意释放的渴望。
简铭仰起了脖子,对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毫不惊讶。
他早就知道,这位陆警官精力是非人的,早就知道。
从进了酒店房到现在两人摊在床上看着那面落地全景,已整整过去了四个多小时,外面星星点点的灯光在慢慢的减少,夜空中那轮圆月,倒依然不知疲倦地在那挂着,这么看着,好像它只在单单为床上俩人散发着诱人白光。
陆衡裸着,头枕在简铭的胸前,薄薄地被子很随意的搭在他结实的两瓣上,此时正抓着简铭的一只手研究,“你手纹很奇怪啊,三根线都平行着。”
“你还懂手相?”简铭一笑。
“嗯,我妈懂,你看,我的这俩条线有重叠,”陆衡抬出自己的手,伸到简铭面前,“她说这是断掌,打人可痛了。”
“哦,那你看,我是什么?”简铭饶有兴趣地接腔。
陆衡真的一副认真的模样撑起半身端详起来。“平行的,我真不太记得了,反正挺稀少的,不过你生命线很长,一定长命百岁。”
“感情线呢?”
陆衡抬眼看看他,傻笑起来。“感情线在我这,抓着呢。”
简铭也跟着笑了起来,陆衡这家伙,平时嘴没把门的,偶尔冷不丁一句话还挺撩人。
就在陆衡又想往他身上粘时,简铭突然看到他胸侧延伸到背部的那道疤,想起陆衡发烧那天晚上,含糊不清的说的半截话,问道:“阿衡,你这道疤到底怎么来的?”
陆衡一震,停止了动手动脚,仰面和简铭并排靠在了床头。
“摔的时候,被一根钢筋划的。”声音很平淡。
简铭蹙眉,“摔的?和三年前那个事件没关系?”他在慢慢引导着陆衡,已经不再需要提前做特别提示,就能提起当年的事件了,比起当初的排斥,这已不知前进多少。
陆衡沉默了半分钟,“安葬母亲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不知道怎么就去到了一个建中工地…。。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就从三楼摔下去了。”他顿了顿,眼神有些涣散,忽而又扬起头,声调升高,“好在工地有防落网,没要了我的命,就是摔下去时,不小心被一根钢筋划伤了。”
好一个不知道怎么。
“你应该是故意不小心摔下去的吧?”简铭怔怔得看着他眼睛。
“不是”陆衡急忙否认。“我真不是故意,如果是,老子可以爬得更高些再摔,我…就是想一人待着,真的,我舅都没敢跟着我,可能真是喝多了。”他解释地很迫切,简铭的心狠狠被揪了一下。
“行了,我知道了,都过去了,你还活着,这就够了。”简铭不想他再刻意去想那些过往,其实对于一个患有PDSD的人来说,‘主动想起’是好事,可简铭发自心底的不想陆衡再提及,好像接受不了的人已经不是陆衡,而是自己。
他把陆衡揽到自己胸前,手揉着他微湿的头发,然后轻轻地在他头顶落下了一个吻。
这一晚,他们在月光下相拥而眠,睡得香甜。
很久很久以后,当陆衡回想起这晚时,还能清楚的感触到简铭身上的体温和自己从没感受过的踏实与安全感。
简铭是被那面刺眼的光叫醒的,那面180度无敌夜景,现在变成了无敌闹钟,才早上7点半,整个房间就像个日光灯暴露在空气中,他动了动酸痛的腰,想去找遥控器关窗帘。不知谁的手机在震,他想了想,好像是自己昨晚调了震动,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床上另一个人还没醒,他不想打扰,拿起手机,先摁了,接着捡起地上的遥控器,把窗帘一合,才走进卫生间回电话。
“是我。”
电话是冷枫打来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着急要给简铭看,一大早就连环夺命CALL。
“嗯,我知道了,你去海大旁边的那间咖啡吧等我,现在也就那开了门,我八点半到。”简铭说的是他们上大学常去一块吃早餐的咖啡厅,不是他想怀旧,而是这酒店离海大确实挺近,而那间咖啡厅此时已开始营业,说不定一会儿还能给床上的人带点早餐回来。
挂了电话,他静悄悄的把衣服穿好,又静悄悄的开门离开。整个过程,床上的人竟一无所知,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简铭比冷枫早到,他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杯咖啡。
这间咖啡吧开了很多年,和当年一样的是饮品永远只卖咖啡、奶茶,早餐永远只卖三明治、华夫饼,多少海大学子跟老板提意见,多加些品种,都被拒绝了,理由是,老板本人只会做这些,而他也并不愿请人。和当年不一样的…应该是老板身边多了一个清秀可人的姑娘。他们相互配合,抬首点头间全透着爱人专有的情波流转。
简铭冲老板笑了笑,从老板眼神中简铭知道他还记得自己。这倒也不奇怪,当年,自己可是他家的常客,几乎每天报道,不吃早餐,也必点两杯咖啡,一杯自己的,一杯冷枫的。
“同学,好久不见啊。”老板向他走过来,手上端着刚出炉的还冒着小热气的华夫饼。“送你的,尝尝,看看有没有变化。”
“谢谢,应该没变化,香味还是一如既往,”简铭看看他又看看吧台后的姑娘,笑着打趣道:“只是,老板好像变化不小啊。”
“呵呵。。”老板摸了摸后脑勺,羞涩地笑了,“你都几年没来了,还能没变化吗?”
“挺好的,祝福你们。”简铭回以微笑。
叮铃…。门口风铃提示着有客人进门,他们的目光同时看了过去。
“呵呵,另一个同学也来了,你们慢聊,还要喝什么随时叫我。”老板对进门的冷枫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后厨。
简铭看着冷枫风尘仆仆的从门口进来,恍惚间像回到了好多年前,他也是这样,总是坐在某个靠窗的位置等着这个身影,时光易逝,记忆虽还鲜明,可记忆里那个人却已消亡。
想来也挺讽刺的,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人,可一切早已昨日过往,物是人非。
“这么早,什么东西要给我看?”简铭没有寒暄。
冷枫把包先放在一边,冲他笑了笑,“帮我点了咖啡吗?”
“没有,你要喝什么?”简铭抬手和吧台里的姑娘示意了一下。
冷枫挺失望的,以前不管他到没到,简铭都会帮他点好一杯摩卡,耐心的等着他。
“老样子。”
简铭看了看他,转头对走过来的姑娘说了声:“来一杯摩卡,谢谢。”
冷枫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像要看回六年前,突然眼神一闪,眼睛射出一道难以捉摸的光。
简铭的脖子下,锁骨上方竟有块吻痕,他若不转头,几乎看不见,但冷枫看见了,不仅看到了,此刻还很后悔看到了。
“简铭,你昨晚挺快活吧,可你知道昨晚我在干嘛吗?”冷枫自嘲地笑出了声,“呵呵,他妈全国人民在欢度中秋时,我却像个贼一样在我父亲办公室里翻箱倒柜。行,简铭,你真行。”冷枫低下了头,许久没再出声。
简铭惊诧不已。
冷枫莫不是在他身上装了监视器?
正要开口对冷枫说话时,手机响了起来。
就这么寸,就这么不合时宜。
他的阿衡,醒了。
☆、第三十七章
在冷枫心里,一直不相信简铭对自己可以完全放下,大学那几年他们曾那么毫无保留的爱过,即使因为出国事件有过争执,也有误解,但这些与他们之间的感情来比,都构成不到无药可救的伤害,冷枫这几年也不是没想过就此忘却,再找个新伴也没多难,但即便是找了,即便对方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好,可满脑子却还是简铭,这个人就像在他心里埋了颗种子,人一走,种子就开始发芽,时间越长,它就长的越快,越壮,冷枫感觉自己就快被它的枝叶缠得无法呼吸了。
他一度很确定,坐在面前的男人,是他势在必得的,不管是谁也抢不走。而这个信念,在他听到简铭接起电话后,被狠狠的嘲笑了。
“嗯,我刚出来。”
“你不多睡会儿?”
“没事,我一会儿就回,你…”
简铭温柔的话音还未落,冷枫就抬起似笑非笑的脸,冷冷的插了句:“别答应太早了,等听完我说的话,你再决定要不要回去吧。”
冷枫第一次感觉当君子这么难,太特么难了…
简铭皱了皱眉,似乎没有意料到他会这么无礼,眼睛直直的瞪着他,嘴边道:“等我回去再说,先挂了。”
电话刚放下,简铭就质问起冷枫,“你什么意思?”
看得出来,冷枫很满意这个结果,似乎现在想见到对方情绪波动,激怒他比讨好他更容易。“我真不识趣,一大早打扰你们美梦了。”语气酸得发苦。
“是,所以如果你找我出来仅仅是说这些,我会对你很失望。”简铭看看手表,又抬起头看看他,“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吗?”
冷枫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