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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脑还没从刚才的状况里走出来,看着身上的西装觉得白得扎眼,不知道陈深把它盖在我身上是要做什么。
“穿好了就下楼。“他紧接着说,说完就出去了,很长时间没再回来。我慢慢地缓过神来,看着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顿觉好笑,同时又松了口气,慌忙穿上衣服下了楼。
☆、12
门口停着两辆车,徐寒靠在其中一辆上正和唐时说着话,没见陈深,估计是在车里。他们一见我出来,齐刷刷地看向我,我若无其事地走到他们面前问道:“我坐哪辆车?“
唐时指了指前面说:“那个,和陈深一起。“
我点了点头,朝前走了几步又回到他们面前,准确地说是又回到了徐寒的面前一脸严肃地说:“徐老板,我知道我长得好,很多客人都喜欢盯着我看,可我现在是陈老板的人,在他不想包养我之前,请你以后看我的时候不要这么露骨。“随即又一笑,”不过,我想陈老板是不会介意的,所以徐哥,我随时等着你来找我,我的床上功夫可比我本人更耐看哦。“说完转身飘然走到前面打开车门坐进去之前还不忘回头朝愣住的徐寒抛了个媚眼,一直到车子启动了才听到徐寒的咒骂声:”贱货!靠!要不是看你现在还有用,看我不一刀捅了你!“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东倒西歪,乐了半天后才猛然惊觉谁在我的旁边,马上收住了笑,不安地看了看陈深,发现他正神色莫名地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我心中一凌,脸上却又挂起了笑,此时车子正好拐弯,我顺势倒在了陈思的身上,见他没推开我,试探着把手放在他那活上蹭了几下。陈深身体一僵猛地握住了我的手,我低声笑了起来,故意压低了声线魅惑般地说:“陈老板不想要吗?”说着抬起头朝他耳朵边上吹了口气,刚吹完就被他捏住了下巴。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睛却是冒着火,里面藏着莫名的疯狂和喜悦。他的眼睛就像有魔力一般,把我的心神都要摄进去,我不敢再看,慌忙别开了眼睛。
“他以前也总是喜欢捉弄徐寒,每次都把他气得脸红脖子粗,自己却在一边哈哈大笑。他穿白色的衣服很好看,却很少穿,我问他原因,他说白色是这个世界上最纯净的颜色,他不配。呵!如果他都不配穿白色,那就没人配穿。你,是他吗?“陈深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痴迷的味道,捏着我下巴的手开始在我脸上摩挲,最后停在了嘴唇上,抚摸了几下后,他的头垂了下来。在他的嘴唇就要碰到我的嘴唇的时候,我抬起眼睛看着他低声说:”陈老板,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沈思,我是要替他死的那个人。我叫陆离,‘夜色‘的头牌,一个模特,出来卖的。“
陈深听后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就又要吻我的唇,我在他马上就要接触到的时候终是忍不住别开了头说:“我不和客人接吻。“
“从不?”
“从不。”
刚开始的时候为了这个我还得罪了几个客人,他们说我假清高,屁股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操了,留一张嘴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还有的客人我越是不和他们吻,他们越是想要,硬是把我拖到床上手脚被打开绑起来想要来强的,我左右躲闪不过,一狠心把他半边脸咬出了血,这么做的后果当然不会很好,那人事也不干了,把我暴打了一顿,等成哥按我说的地址找到我的时候,我正成大字型躺在床上,浑身是血,神志已经模糊,等我醒来后成哥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说我怎么就这么倔,不就是接吻吗,又不是要杀了我。不管他们怎么说怎么做,我还是坚持了这个在别人看来很好笑的原则,慢慢地我这个不成文的规定成了点我出去的首要条件,起初还有人抱怨我的服务态度不好,要向成哥投诉,可时间一长没人在意了。他们来“夜色“不过是来找人出去放一炮,对接不接吻的不是很在意,或者说是他们被我其他方面的“才能”吸引住了,比如虽然我不和他们接吻,可我却会毫不吝啬地用嘴含住他们那活儿,吞咽他们射出的东西,这比和他们接吻更让他们有快感和成就感,再加上我的技术很好,让他们忽略了不和他们接吻所带来的不高兴。这么一来,我的熟客反而多了。
“为什么?“陈深紧接着问。
“脏。“
他听后一愣,随即笑了:“你也知道自己脏,还挺有自知之明。“说着放开了手,我讪讪笑了笑挪了挪位置。
“知道今天带你出来做什么吗?”沉默了一会儿陈深问道。我摇了摇头。
“那天我那么做是为了给沈思看,“他没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反而提起了别的,”他和我吵了一架,居然就去找了石伦来气我,说以后不跟我了,要跟着石伦。”他没接着说下去,我却能猜出事情的经过。拉不下面子的陈深陈哥演了一场欲擒故纵的把戏,让沈思明白除了他陈深还可以找别人,还可以对另外一个人好,即使那个人让他当着手下的面给他下跪,他也可以为他做。闹了别扭的沈思本来就不是真的想要离开陈深,他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让陈深嫉妒,然后更加在乎和珍惜他,想不到不仅没收到预期效果,居然还在“偶然”间发现陈深居然对我这个模特另眼相看,于是怕我抢走陈深的沈思又回到了陈深身边,两人冰释前嫌,更加恩爱。
“我本来不想那么做,可和我生了气后,他不仅去找了石伦,还到处乱跑,无论我怎么向他道歉,他都不回来。我怕他出事,只好……”只好故意把我打成重伤,然后又假惺惺地派来顶尖的医生给我治疗,再趁机把沈思引来让他正好看到那一幕,冲进来赏了我一巴掌。
“我给你说这些就是要你明白,沈思对我很重要,我不希望他有事。”他最后轻声说。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从陈深居然为了保沈思平安,包我做他的替身开始,我就明白这个沈思在陈深心中的位置非同一般。
“但我又不想有些人知道他对我很重要,那样的话他就会更安全。”他顿了一下,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接着说,“我想你既然是个模特,不会在乎多几个人上吧?”
我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忙堆起脸上的笑说:“只要有钱,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陈深的眼睛一下变得深沉,冷冷地看了我半天才把眼睛移开。
“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居然能活过来,我很意外。”等了一会儿他说,“这也是为什么这次我带你出来的原因,我想你既然能挺过来一次,肯定也能挺过来第二次,对吧?”
我的脊背一僵,出了一身冷汗,却还是马上点了点头说:“对。”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钱明天就能到你账户。”
我马上眉开眼笑地连着说了好几声谢谢。他的手则伸进了我的衣服里上下抚摸,边摸边说:“他喜欢年轻光滑有弹性的皮肤,养了一个月果然有效果。”
我轻佻地笑了起来,把手重新放到他那活上揉搓着:“那陈老板喜欢吗?”
☆、13
一路上我的头几乎没有抬起,他似乎是故意不想让我的小计谋得逞,一直压抑着呼吸和欲望,等到我的嘴酸涩不已,满头大汗的时候也没能把它弄出来。我幽怨地看了陈深一眼,陈深哈哈一笑,揉了揉我的头发低沉着声音说:“想让我早完事?你还得再加把劲。”说完又把我的头按了下去……我被呛住了,连着咳嗽了好几下才抬起头看着陈深勉强把东西咽下去。
“你每次都会吞下去吗?”他皱紧了眉头问我。
我咽了口唾沫强压下胃里的翻腾,重新坐回到座位上,拿出手绢擦了擦嘴才说:“也不是,客人要求的时候才会。”
“我没要求你。”他神色间恢复平静,平平地叙述道。
“上次……我咽下去的时候你没阻止。”我略带扭捏地说道,看起来就像是在心爱的人面前羞涩不安的模样。
陈深看了我一眼后再没说话。
车子停在郊区一幢不是很豪华但却很气派的二层别墅的外面,徐寒和唐时先下了车,陈深在车上看了我好半天似乎在纠结什么,眉头一会舒展一会皱住,如果我有那么一点自作多情的话,我会把他现在的表情和看我眼神理解为他不想让我下车,爬到别人的床上去。可连陈深都说我有自知之明,我怎么可能还会存着这样的侥幸心理?我没等他命令自顾下了车。
徐寒看见我下来脚步一动就要冲过来给我一拳,被唐时生生拉住:“你想干什么!打坏了他今天的事情还办不办了?”徐寒气咻咻狠瞪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以后再找你算帐。
我不以为意地一撇嘴,想找我算帐?那也得看我能不能活着走出这扇门。
“你们在外面等着。”陈深也下了车,对徐寒和唐时说。
“好。”唐时点了点头。
陈深走过来拥着我就往前走,走了两三步,我想起什么回头对唐时低声说:“唐时,如果我出不来的话,你会替我收尸吧?”
徐寒霍然扫了我一眼,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哆嗦。陈深搂我腰的手一紧。唐时微微一怔,点了点头。
“我叫陆离,大陆的陆,离别的离,别忘了。”
唐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又点了点头。我满意地笑了,任陈深拥着走了进去。
“陈哥。”刚进大门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一个大块头毕恭毕敬地朝陈深微鞠了一躬,“楚爷正在里面等您。”
陈深点了点头,径直走了进去。
从外面看这幢小楼除了气派一些之外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走到了里面才发现原来这里暗藏玄机。这幢房子依地势而建,里面长着各色树木,在初冬的季节也显得郁郁葱葱,层层密密地遮蔽住了外面的视线。一条羊肠小道穿树林而过,到拐弯处又不见,紧走几步才发现小路已经拐了出去,通往不知名的地方。一路上没看见一个人,可我隐约感觉到处都是盯着我们的眼睛。
陈深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也不用人带路,一路七拐八拐的把我都转晕了才拐到一个比较宽阔的地方。抬眼望去像是一座大花园,在花园边上居然还有几棵梅花树,可以想象到了春天这里肯定是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现在则因为冬季的缘故显得有些萧瑟,只有数百株冬青和中间十几颗整齐排列把花园围住的松柏长年绿意盎然。走到一棵松柏树下我停下了脚步,仰头看了看这棵一人合抱粗的大树,对陈深说:“如果现在下场大雪,肯定很漂亮。”陈深没有说话,随我停留了片刻就带我绕过花园走进了屋里。
门口站了两个保镖,恭敬地喊了声“陈哥“打开门让我们进去。里面还站着四五个保镖,一顺色的黑色,神情肃穆,脊背笔直,精光内敛,一看就是练家子。
“陈深!”一个略显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我们踏入房门的那一刻爽朗地响了起来。我抬眼看去,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正从楼上走下来,中等身高,略微发福,眼神内敛,笑眯了一双眼看着陈深,顺带着在我身上扫了几眼,眸光一闪。
“楚爷。”陈深也不放开我,走到中年人面前恭敬地喊了声。
“坐。”
“沈贤侄很久没来看我这个老头子咯。”坐下之后楚爷看着我笑说。
“楚爷……”我正想打个太级解释解释,楚爷打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