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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动心。我为了能胜任这份模特的职业努力练这个表情练了好久,但……我看了看唐时,他似乎是个异类,丝毫没有为我所动,反而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半步和我保持了距离,笑着对徐寒说:“陈哥也来了?”
徐寒瞪着我回答说:“等你都等半天了,去哪儿了?”
啧啧,听这语气,看这表情,明显是吃醋了,我在心里暗笑。
“陆离很多天没出门了,我带他出去转转。”
徐寒瞪我的眼睛更狠了:“转什么转!快要死的人了!”
“徐寒!”唐时的声音一下沉了下来,“你胡说什么!”
“不是吗?”徐寒看我的表情更加厌恶,语气也更加鄙视,“他为什么来这里你不知道?在我眼里他早就是个死人了!”
“徐寒……”唐时的声音更见低沉,“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这么说他,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沈思……”
还没等唐时的话说完,徐寒冷笑连连还要说什么。眼看着他们要吵起来,我赶紧回头说:“没关系,没关系,徐老板也没说错,你们没必要为了我……”
“为了你?你也配!”徐寒截断我的话头说。
我讪讪笑了笑。
☆、19
我随着唐时和徐寒进了屋。我以为会见到一对鸳鸯在你侬我侬,谁知里面就陈深一个人,坐在他每次来都会坐的那个和门成四十五度角的位置上,本来很大的客厅,因为他的存在突然变得小了许多,也冷了许多,我怀疑是阿彪忘了开空调了。
徐寒很随意地坐在了陈深的左手旁,唐时则坐在了陈深的右边。这一左一右的一坐,就没有了空余的座位,我如果想坐下就只有三个选择,要么和徐寒坐一起,要么和唐时坐一起,再有就是和陈深一起。当然我还有第四种选择,那就是他们坐着,我站着。面对三个风神迥异的,又同样散发出摄人魅力的男人,我哪个都不敢坐过去,只好规规规矩矩地站着。
“来。”陈深朝我一挥手,像是在召唤自己养的狗。我一笑,如狗一般蹲坐在他的脚边。
“怎么?身体还没好?脸色怎么这么差?”陈深抬起我的脸,微皱着眉头问道。
“陈老板,您这次来是有事?”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他,他刚才问的那句是客套话我心里一清二楚,我今天有点累,不想和他多说费话。他把要我办的事说了,他走,我上楼睡觉,再好不过。
“来看看你伤好了没有。”陈深松开捏我下巴的手说。
我有点受宠若惊了,陈深陈哥陈大老板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这里就是为了看看我的身体好了没有,真是我陆离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好了,好了。谢谢陈老板。”我赶紧说,就怕应得晚了那么一点点让人误以为我不知好歹,陈哥都亲自来了还摆谱。
“我听阿彪说你晚上经常做恶梦?都梦见什么了?”
呃,我做恶梦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梦见陈老板了。”我笑弯了一双眼说。
“哦?梦见我什么了?”陈深侥有兴味地问。
“梦见陈老板说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欠我的钱就不给我了。”
陈深哈哈大笑起来。同时笑起的还有唐时,徐寒却是不耐烦地对陈深说:“陈哥有什么话直接说吧,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不等陈深说话,徐寒踢了我一脚说:“明天十点和陈哥出去一趟。”
我看向他说:“好。”
徐寒站起来说:“你们走不走?你们要是不走我可走了,我看见他就烦!”话中问的是两个人,眼睛看的却只有唐时一个。唐时对我笑了笑,也站起来说:“陈哥,你也早点回去,小心沈思再和你闹别扭。”又垂头对我说:“我走了。”
我忙点头说:“唐老板走好。”
徐寒唐时都走了,陈深闭了一双眼睛仰躺在沙发上,我的脚早蹲麻了,他也没叫我起来的意思。
“陈老板……”我轻声说,“您不回去吗?”
陈深没有睁开眼:“你希望我回去?”
“嗯……不,不是,我是怕沈小老板等急了。”
“我有多少天没来这里了?”他转了话题。
“有一个月零六天了。”我确切地说。
陈深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你倒是记得清楚。”
那是,我当然得记得在这里的日子,一天天的算着的就是你发给我工资的那一天。
“还不是因为想你。”我微垂下头幽幽地说。想你什么时候能把欠我的那三百多万打我卡上。
“想我?真的?”陈深坐直了身体抬起我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
我使劲点了点头。
“那想我这里了吗?”他刚说完就把我的头按到了他的胯部,那是静静躺着的是软软的一团东西,陈深按着我的头在他那里摩擦了几下,那里就有了反应。
“在这里?”这里可是客厅,阿彪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进来。
“怎么?你还会觉得不好意思?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陈深嘲笑我,随即起身上了二楼,我讪讪笑了笑,紧随其后。
走到卧室,陈深在床上一躺,什么话都不说,闭上了眼睛,剩下的当然不用他吩咐,我自然是尽我的本分。记得我第一次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种感觉,更觉得自己低贱得连条狗都不如,那种尊严被踩在别人脚下的感觉我到死都忘不了。但我挺过来了,从最初的恶心到习以为常,再到现在的没有感觉,一切不过是时间的功劳。
虽然不知道陈深是不是按他所说的把钱打到了我卡上,但我还是得给他提供服务。不能吃眼前亏,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钱财上的事,不能着急,一着急债主赖账的话就不好说了,对方可是陈深,以我的经验,越是像他这样有钱有势的人越要面子,我向他要钱等于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把他惹毛了,不用他动手,就他手下那些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我给淹死。
“这些天有些忙。”在我忙的时候他揉着我的头发突然这么对我说,轻得几乎听不到。
我一时没能明白他的意思,等过了一会儿才知道他是在向我解释为什么这么些天不来的原因。一口气没顺上来,我差点儿憋过气去,赶紧抬头大呼了口气,又把头埋了下去。
真把我当成了他在外面养的小三了,他以为我会因为他长时间不来生气吃醋?
但他能说出那样的话实属不易,我当然得承情,干起活来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不一会儿就听到了陈深大口的呼吸声,他的手也越拽我头发越紧。我知道他就要来了,反而放慢了速度。
“快!”他喘着气猛揪我的头发命令说。
饲主下了命令我当然遵从,赶紧加快了速度。陈深在就要爆发的时候死死按住我的头,弓起身体,闷声呻咽,完事过之后又跌落回去。
我把他那儿的白白干净之后,仰脸看他,他把我向上拉,他的脸一下放大出现在我的眼前,连有几根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我的心跳一下变得急促,他的舌在我的唇边舔了一下,就要滑到我的唇上,我向后一躲,忙从他身上爬起来说:“我去……我去漱漱口。”
就在我将要奔出房门的那一刻听到陈深类似嘲笑的声音说:“你从不和客人接吻,不是觉得自己脏,你是觉得客人脏吧?”
我脚下一个不稳,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我假装什么都没听到,跑到卫生间赶紧关上了门。刚关上门就跌坐在了地上,地上很凉,却没有我此时的心冷。我的心在止不住的颤抖,我抱紧了自己的肩膀,把头放进了双臂之间,许久没有抬头。
门外那个男人,他有着能看透一切的洞察力,更或者说,他有一颗比别人更敏感的心。
☆、20
我出来的时候陈深已经不在客厅里,我想他应该是回去沈思那里去了。
我缓缓上楼,在拐弯的地方看到了阿彪,他正笔直地站在我的卧室门口,抬眼看了我一下脸上出现了一种不太自然的表情,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鄙视或恶心。
刚才那一幕他肯定是看到了,何止是他,我想这里还会有其他人在,明里暗里这里的保镖到底有多少,我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弄清楚。从这一点来看,陈深对我也不错,我出道这么长时间还真没遇到过像他这样重视我的饲主,如果不是有沈思在,我还真以为他是喜欢我喜欢的紧了,怕我出意外,才这么如临大敌。我这里是这样,那沈思那里肯定会比这里守卫更加森严。
“阿彪……”我强笑着说,“今天是不是没有开空调,我怎么觉得这个屋里这么冷?”
阿彪看了我一眼:“开了。”
“哦。”
实在无话可说,我推门就要进卧室。
“明天……明天是沈老爷子的忌日。”
“哦。”我随口应声,又转了回来,站到阿彪面前一字一顿地问:“你说什么?”
“明天是沈老爷子的忌日。”
“沈老爷子的忌日?”
“嗯。“他又多解释了一句,”他是黑龙的前任大哥,沈思是他唯一的儿子。”
“哦。我知道了。”
“明天可能会有危险。“阿彪的眼里带上了怜悯。
“嗯。”
“明天会动手的人可能不至一个。”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有陈老板在我怕什么!”
“陆离,你别忘了陈哥包你来是做什么的。”阿彪的神色瞬时一暗,“陈哥这么做是想用你做诱饵,把那些人给引出来。”
“我知道。”我转身向他挥挥手,“我跑了一天了,累了,想去睡。明天别忘了准时叫醒我。”
“你就对你自己的命这么无动于衷么!”
我回头一笑还是那句话:“有陈老板在,我怕什么!别忘了明天我是沈思,不是陆离。陆离可以随便就被人杀了,可沈思不能,他可是陈老板的心肝宝贝,走到哪里都有一大堆的保镖开路,要是他那么容易就死了,和他作对的人能轻易相信?到那时候,恐怕沈思会更危险,所以……“我一笑,“陈老板是不会让我轻易死的,即使是死也会让我死得对得起他每个月给我的价钱。”
阿彪半天没有吱声,一开口就说出了我一直想要问却没敢问的问题:“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沈思对陈老板这么重要么?”
“不想知道!”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刚出道的时候成哥就对我说过,他那个地方和别的地方有一个最大的不同,那就是他只做有钱人的生意,而在这个地方,一般的有钱人多多少少都和黑道上的人有关,所以能全身而退的不多,他说如果我想活得久一点就得少打听,少好奇,少关心。
现在我还不想死。
阿彪沉默了有一分钟,才叹了口气说:“明天我六点叫你起床,早点睡。”
还没到六点我就醒了,坐躺在床上等阿彪来叫我。阿彪很准时,六点刚到敲门的声音就响了。
来接我的是唐时,我心里一阵高兴,忙站起来说:“唐老板,怎么是你来接的我?”
他对我笑了笑说:“怎么?不是陈深,觉得失望?”
“不是,不是,”我连忙否认,“我高兴还来不急呢,怎么会失望?”
唐时又笑笑,看了看我身上穿的衣服说:“怎么没有穿昨天给你的那套?”
“不是去祭拜前任……哦,不,是我爸,白色的不合适。”
“是陈深特意交待的,你最好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