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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权,事情的进展和他的性幻想没什么不同。
含着性器的喉咙因为没经验的深喉在难受地颤抖,这反倒让口腔甬道更加紧致,花常乐在刺激中射了出来,精液直接堵在对方喉咙里,刺激过头,他险些被颤栗的牙齿咬了根部。可是他不得不按捺住生理性狂喜,碍于面子,他不能表现得很爽,特别是看见那个漂亮的杀人犯被自己的精液呛得脸红咳嗽的时候,他隐隐享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高潮。
对方没有吐出精液,竟全吞了进去,然后爬过来像讨要奖励一样蹭花常乐的胸口。
“这样没用。”花常乐回绝他的勾引。
“哦。”那人有些丧气,然后跑去找了针管和药剂。
花常乐感觉有些不妙,小声试探:“你想干什么?”还没等到答复,针头就扎进了他的血管。
“让你感受一下我的状态,让你发泄,让你快乐。”说着,那家伙虚着眼,像贪婪的艳鬼继续玩弄那根刚泄精的性器。
花常乐看对方兴致高昂,难免不安,他连着问了几次,注射了什么?对方的回应总是“好东西”,直到他的阴茎再次硬挺,他感觉到异常强烈的性冲动,才确信对方用了春药。这不是普通的春药,是改变激素的那种,能让beta的激素分泌达到alpha的水平,也许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作用。他很热。
药物作用来得又快又强,刹那间就要吞没他的神智使他饥渴燃烧,他想要,他可以触碰任何人,进入柔软的洞。这极其直白的兽欲在他脑子里野蛮生长。无理的野性使他变成了饥肠辘辘的发情期狂兽,交配渴望是本能,他饥渴的器官在哀嚎,得不到满足的欲望使他热烈狂躁,好似十指能生出利爪将活物撕扯掏空。他闭上眼,幻想在一片黑暗中找到血淋淋的脏器,随即却如一只沉船陷入暴风雨后的海洋。
束缚被解开了,那人甩给花常乐一副手铐。
冰冷的铁贴着花常乐发烫的肌肤,反倒像欲望的止渴良药。天知道黄衣狗想要干什么,已知的是,药物作用使他更加敏感,以至于注意到密闭的房间里有异常的味道。
——阿芙洛,人造信息素药物,omega信息素,发情剂。
花常乐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黄衣狗说:“门已经锁死了,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就当是你上当受骗的补偿。”
花常乐正想笑他,眨眼间便看见对方拿出一包阿芙洛药粉倒入嘴中。那人过来,按着花常乐的脑袋一阵热吻,药粉在他们的唇舌间融化,两只舌头如蛇交缠,他们不由自主享受旖旎的气氛,直到欲望达到极限——成了爆燃的火。
花常乐熟练地用手铐反铐住他的敌人,循着本能咬住那人后颈结疤的皮肤。他尝到了新的味道,让人憎恨的——酒精的味道。
“原来alpha的信息素也对你的病有效吗?”
“杀罗百香之前我也不知道beta的信息素原液能对我有效,岳昶缘只给我omega的信息素原液,所以后来我只找omega下手。”
“别说了。”花常乐复仇似的用牙齿撕开那里的伤疤。
那人会痛,只是忍着。
他们两个都处于情欲巅峰——心跳加速、欲望高涨。黄衣狗的欲望是杀戮,花常乐的欲望是报复,只是现在,他们的疏解欲望的行为都是性。
一团乱麻,一团糟!
花常乐恨这个凶手,又止不住被勾引,信息素和欲望诱惑他。他痛心、悲伤、愤怒,并且欲望高涨,他想把那个罪人钉死在自己的阴茎上面,让那混蛋再也没法使坏。他拉下防护服的拉链之后对方才开始反抗,那是一种本能的、不想被触碰的反抗。
“怎么了,不想被我碰吗?”
花常乐说完就反压着对方的身体,膝盖重重抵在那人的后背脊椎上。他不耐烦地拉开那人的外套,这才发现对方一开始就计划好了,里面什么也没穿呢。
这么一想,他把手指伸到对方的穴口,果不其然,连润滑都做了全套。上次也是。那个男人总是计划好了一切,挖好了陷阱等兔子一头撞死。他花常乐就是那只不要命的兔子。他很生气,他逮着对方的头发撕咬耳垂,等到对方痛得出声才松口。
他扯下防护服,因为手铐,衣服只能脱一半。轻薄的防护服面料堆积在手肘处,花常乐清晰地看见那人背后狰狞的伤。他忍不住嘲讽:“这也是你骗我的,用自残来骗我,好玩吗?”
“不是为了骗你,我只是觉得那场我失算了,我活该。”
——活该。
花常乐被逗乐了,他伸手摩擦已经结疤的伤口,细细感受上面凝固的痛苦。他的舌尖扫过伤口,身下的人就黏腻地叫了一声,想要解脱。他抓着那人的腰胯,手向前探索,鼓捣对方的性器,他以为那里会和以前一样萎靡——没什么反应。但是他错了,那家伙硬了。
“对了,上次事情之后我就没吃药了。”那混蛋的声音因为欲望而颤抖。
花常乐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事情,也许是检测比卡鲁胺,也许是绑架自己,也许是杀死方正乂之后。他痛恨这个凶手的一切,忍不住——粗暴揉捏对方“复生”的性器。对他而言这只是多了一个羞辱凶手的方式,他嘲讽:“看样子你真的迫不及待要被操,你一定要这么贱吗?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那人发出隐忍的喘息,吐了好些热气才说:“我不知道,最好快点把我搞到昏过去,不然等会儿……我可能会咬断你的脖子。”
花常乐皱着眉头笑道:“那我要好好堵上你的嘴。”于是他捡起地上的防尘面罩,像是给野狗戴嘴套一样粗暴地给那人戴上。合上带扣以后,他奖励似的揉了揉对方的头,说:“现在你可以乖乖享受了。”
他扶着阴茎磨蹭对方的穴口。因为手铐,他没法完全脱下那件防护服,但是他能从正面蹂躏对方发硬的乳头和勃起的性器。这很有趣,他是一个beta,却用发胀的阴茎操干一个alpha,那还是一个非常强大的alpha——可惜是个变态。一想到那些案子,他就愤怒至极,他在流淌润滑液的穴口磨蹭了几个回合便直捣黄龙,一下,毫不留情地捅到最深处。
突然的粗暴袭击让被进入的一方颤抖起来,位于下位的人因为抗拒而扭动腰肢,像脱水之鱼一样,然而插入的行为给予那副肉体痛苦的快感,非常刺激。性器顶上前列腺的附近,突如其来的快感使神经发出锐利嘶鸣,下面的人本能地绞紧了肠子。他的眼窝处已经满是温热水渍,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泪水。他被黏腻的痛苦侵蚀着,受到痛苦与快感双管齐下的鞭笞。他叫了出来,呻吟却被面罩堵得破碎。
花常乐不知餍足地进击,其间他还享受着黑色面罩里传出的破碎呻吟。他希望自己游刃有余,却贪得无厌、狂躁。不过这种暴虐恰恰是黄衣狗希望得到的惩罚。
“怎么了,是不是被操爽了?”花常乐抓着那人的双腿,把性器插得更深。
对方只是颤抖着呻吟,没说一个有意义的字词。
空间里浓烈的信息素让他们疯狂交合,花常乐发泄一般想要捅坏对方的穴口,面对这个杀人犯,面对性欲,他可以暂时不在乎法律与道德。每次他闻到身下人散发的变异的信息素,烈酒催发的仇恨就加大了他进攻的力度。alpha的穴口总是很紧,即使有润滑,在他暴虐的动作下,也容易被磨出伤。受欲望支配,花常乐顾不得这么多,他只想要温暖的腔体并释放自我,却在混乱的情热中丧失了自我。花常乐想,他可以驯服这只野狗。
阴茎深深抵住内壁,被插入的一方痛得失声,空气里的春药侵蚀着他们的脑子,黄衣狗的杀人欲望也在疯长。那人也开始反抗,手腕在挣扎被手铐勒出血痕,两只腿也不听使唤,踹上花常乐的胸口。
这一踢很有重量,花常乐被激怒了,他抓着那人的头发撞上地面,直到地上擦出血的颜色,他失控了,红色具有吸引力,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行为能力被兽欲掌控,理智崩溃了。他握紧拳头揍了对方的小腹。
突然而至的痛苦让那副身子痉挛,肠壁本能地收缩,绞得花常乐在高潮中射了出来。痛苦的韵律是漫长的,那家伙被操得失神高潮,又被打得虚软颤抖。
射精之后花常乐渐渐恢复理智,理智让他看清现实,一片狼藉。他取下对方的面罩,望着那人脸上的湿痕,一时间竟无法说话。他对一个杀人犯施暴了,暴虐地像是把自己变成性侵者。做那些残酷事情的时候,花常乐的脑子不正常,他被欲望所控制,没有理智。而现在他只能用愧疚弥补莫名的创伤。他明白自己真的喜欢岳无缘,看见岳无缘流血受伤痛得痉挛他还是会心疼。虽然他恨岳无缘,但如果不是药物带来的扭曲欲望,他怎么舍得这么做?
岳无缘躺在地上,被汗湿透的头发散在脸上,和血混在一起,他模糊的口齿中漏出破碎的气音,断断续续组织了半会儿,才说:“这就是……我的感受,我控制不住。”
“我……”
花常乐不知道怎么说,他想要触碰岳无缘的脸却被对方以为是要揍过来的拳头,那时候他很心痛。动着身子才感觉到——已射精的阴茎还在岳无缘的身体里埋着。拔出性器的时候,他的动作还带了好些内射的精液出来。这时的摩擦感把岳无缘刺激射了,那稀薄的白色可怜兮兮地落在腹部,落在残余的腹击红印上。
“现在你懂了吗?我就是这样变成了怪物。”岳无缘还是被拷住的,衣衫不整,脸上像是雨后玻璃窗一样。
花常乐如鲠在喉,不知所措,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却只能痛苦地望着自己的烂摊子。好像他做了一个梦,然后杀了他的爱人,好像死蝴蝶落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他虚脱了,没法挣扎。
花常乐问:“手铐的钥匙呢?”
岳无缘说:“在那边的铁桶上……”
花常乐跑去用钥匙开了锁,他看见对方的手腕上还有破皮的伤痕。
“没事,”岳无缘说,“你看,我没骗你吧,我只是……好害怕。”
花常乐哽了一下。
岳无缘像孩子一样求他:“你要是还恨我,你可以再打我,但是之后能抱抱我吗?就一次。”
如果不是药物导致的失控,花常乐真的不会懂岳无缘的无奈,如果不是药物导致的失控,他怎么舍得下手?只是现在他还半梦半醒,只能点头说:“好……就一次。”
两人的肉体贴合在一起,这时,花常乐感受到活活跃动的心脏里涌动的情意,恰似电流,瞬间击溃了他的伪装。他褪下愤怒的皮,变得敏感而茫然,一时间,他丧失了正常的感官。
是的,他捂住心口听见失控的心跳,真实的想法藏在他的神经激素里。他在激动,满足,且痛苦。因为他爱他的敌人,心被地狱火灼烧得焦黑。他不能自控、忘乎所以,迷恋着一个杀人狂。
第五十二章 房子(四)
空气里还弥漫着信息素的味道,馥郁的香像是某种香水的尾调。岳无缘翻身跨坐在花常乐的腿上,俯身转头,舌尖扫过对方耳后。
有些痒,但花常乐莫名迷恋这种感觉,他释放压力后短暂的克制时间被岳无缘窃取了。
岳无缘的双腿夹着他的腰胯,那人的腿绞得很紧,猎捕中的蟒蛇一般,紧得厉害。
花常乐扣住岳无缘的手,不知为何他感到不安,也许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