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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分开我和姜青砚的只有死亡,我没有料到,最终分开我和姜青砚的是他的亲生父母,我更没有料到,姜青砚的父亲竟然是如此的位高权重。
姜青砚母亲约我出来见面,她是一个漂亮的妇人,言语也很得体,分析了我和姜青砚在一起的坏处,我明白作为人母的心思,更能体会两个男人在一起是多不被世俗容忍,我选择了我认为对姜青砚最好对方式,他应该有更好的生活,年轻时娶妻生子,年老后安享晚年儿孙满堂。
离开之前我去姜青砚部队看他,他很高兴,丝毫没有察觉出我的异常,我将他的模样刻在心底,这个陪伴我十七年的男孩儿成了一个男人,我多想把他占为己有,可我不能那么自私。
当我坐在离开部队的大巴车上,看着姜青砚笑着挥手,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我在偏远小镇的一家诊所做事,诊所的主人给我微薄的工资,够我生活。我没有想到姜青砚会在一年后找到我,他始终没有放弃我。我感受到那久违的性器插入我的身体,火热的感觉又重回到身上,我无法压抑自己憋了太久的情绪,我太想他了,我从未和他分开这么久,一年的时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我在这一刻才真正的后悔,真正的意识到,我离不开他,我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年的时间,只有姜青砚陪在我身边,我才算真正地活,才算活在这个人世上。
姜青砚把我带回了家,我们没日没夜地腻在床上,紧紧地相依在一起,他的性器似乎从未离开过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上布满青紫的痕迹。姜青砚不同我说话,只是做爱,连洗澡吃饭都要抱着我一起,他似乎要将这一年的量都做回来,我的肚子里似乎灌满了他的精液,走起路来都像是在晃荡晃荡,他不肯放开我,连去解手都要抱着我,我羞于那种姿势,他却特别喜欢,抱着我的腿分开,对着马桶,性器还插在我的身体里,却要我当着他的面尿出来,我崩溃的哭起来,他却只会吻掉我脸上的眼泪,下一次的时候还是如此。
我像是被他囚禁一般,在家里决不允许我穿上衣服,我赤裸着身体戴上围裙做饭,做到一半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冲上来搂住我,将我压在厨房里做起来,有一次连厨房的刀板上都沾满了我射出来的精液。他还会最喜欢看着我赤裸着身体打扫卫生,我弯着腰打扫地面,他正好能从我身后窥见我被他操红的肉穴。
我们在屋里待了一个星期,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他终于肯满足的出去工作,却将我锁在家里,屋子里的锁被他换过,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他还是不允许我穿衣服,只能赤裸着身体等他回来,我知道他在以这种方式发泄他对我抛弃他独自离开的不满,我会做好饭等他回来。
他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十分的疲惫,回来后总是兽性大发的压着我做一遍才吃饭,有时候边做的时候边吃,让我用下面的嘴喂饱他的性器,上面的嘴喂饱他的脾胃,我自然知道纵欲带来的坏影响,只能让他买很多的药品,吨着药膳吃,他大概也是怕我身体消耗太快,愿意陪着我吃药膳。只是在床上他总能想出来很多很多的花招,用在我身上,甚至这些花招导致我有段时间尿尿都会想要射精,好在他也知道这样对我身体的损耗,最后慢慢的节制。
他的父亲母亲再也没有上门过,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我也在一年之后再次出去工作,只不过这次自己在小区开了诊所,雇了几个护士帮忙,不是我不想事事亲力亲为,而是姜青砚一定要我在他回家之前到家,洗干净身体等着他,我一开始羞于这样的方式,可他却使用手段逼迫我,我被逼得没有办法,答应了他很多不平等的条约。
比如说每周我要穿上女装一次,有时候是女学生,有时候是女老板,有时候是女护士,穿上没几秒,就被他扒了干净,只是家里的衣柜里堆满了女装。更可恶的是每周我还要假装给他喂奶一次,他专门弄来那种羞耻的玩具,让我戴上,真把我当成了产乳的男人,他一口一口地叫着爸爸,然后吮吸我的乳头,若不是我是医生,我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会产乳。他还会让我每一周都同他玩一次道具,扮成小猫小狗的模样,有一次竟然是小白兔,白色的绒尾插到我的身体里,我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这些玩意儿的,他倒是很喜欢,恨不能每天用在我身上。
不过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一次是我被他赤身裸体的绑住,性器上还带着铃铛,他穿着他的宝贝军装,手上还拿着鞭子,我那次真是被他折腾惨了,不过也真是太爽了,爽到我自己竟然尿了一地。
我这么大的年纪,不知道还能陪他多久,他有什么想要我的尽量都满足他,他爱我我知道,我也爱他,我们一起生活,一起做爱,一起旅行,一起谈天说地,他会在每一个节日给我惊喜,除了床事,他尽他最大的努力满足我的所有要求。
我在二十二岁的时候捡到了十二岁的姜青砚,从未想过他会陪我一辈子,但当他真的陪我走完大半人生之后,我才发现,从我捡到他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命运就已经被安排,原来真的只有死亡才能把我们分开。
第4卷立冬
第1章01
我第一次见到江明钊的时候,刚满十岁。父母双亡,孤苦无依,十岁的我站在战火纷飞后的废墟之中,天空中弥漫的是战后灰蒙蒙的烟雾,我拿着一个刚从救济处讨来的白面馒头,馒头上还留着我黑乎乎的手印,而我透过烟雾,看着江明钊骑着一匹漆黑的骏马,到现在我已经记不得太多的情景,只记得那匹骏马,和骑在马上的江明钊。
大概是老天看我可怜,又或许是我和江明钊命中注定要结缘,也不知道那天刮了什么邪风,江明钊的军帽竟被吹落在我的脚边,我咬着一口馒头,呆呆地看着落在我脚边的帽子,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捡,可身边的一位大爷却将我挤开,我被撞的摔倒在地,半个馒头滚落在泥里,被捡帽子的大爷一脚踩烂。我有些难过,那个馒头可能是我三天的伙食,因为救济处三天才发放一次救济粮食,我没有用,只讨来一个馒头,才咬了一口,可馒头却掉在了地上,被踩的稀巴烂,连原本上面的半个手印都看不出。
我爬了起来,站在馒头旁边,我听见大爷弯腰和江明钊说了几句话,我已经不记得他说了什么,我只记得江明钊从马上下来,走到我面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擦了擦我脸上不知何时掉下来的眼泪,我怔怔地在原地看着他,心里已经想不起那被踩烂的馒头,我脑中只闪过一个想法,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真是好看。
我被江明钊带回了家,我有了名字,我叫江朗,我有了新衣服,有了比白面馒头更好吃的东西,我有了围绕在身边的仆人,我只需要叫江明钊爸爸,我梦中的东西都可以得到。我在江明钊身边,陪了他六年。
“父亲今天回来吗?”我看着身边从小陪着我一起长大的江乾,他和我在同一天里被江明钊捡到,只不过我运气好,做了江明钊的儿子,他运气不好,做了江明钊的仆人。
“老爷说他今晚一定回来,给少爷过生日。”
我点点头,没说话,将手上的鱼食都扔进池塘,可根本没有鱼涌上来咬食,因为今天立冬,南城的水都已经结了冰。
我等到半夜,像一个等在深宫的怨妇一般,我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我现在的所思所想和一个深宫怨妇没有区别,我并不是在等我的父亲,我是在等我心里的爱人,如同明清话本小说里的描绘的一样,我心心念念的人。
我站在楼台上,听见院子外传来熟悉的西洋汽车尾音,我没有犹豫,蹬蹬蹬的下了楼,我和江乾站在门口,江乾也把江明钊当作他心里的爱人,这是我们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老爷喝多了,江乾你赶紧过来搭把手!”
我一把推开江乾,冲江明钊的司机道:“我来吧,我扶父亲上楼。”
江明钊的司机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和我一同驾着酒醉的江明钊上了楼,我看见江乾站在原地,眼里似乎有些愤恨,可他对我毫无办法,因为他是江明钊的仆人,我是江明钊的儿子。
我让伺候江明钊的丫头都出了房间,自己拧了湿毛巾给江明钊擦脸,江明钊生的好看,剑眉似星目;鬓边若刀裁,不知道迷了多少大家闺秀。我扔了毛巾,将手贴在江明钊滚烫的脸上,我跪坐在床上,就这么抚摸他的脸。他突然地睁眼,我吓了一跳,正准备收回手,他却一把按住我的手,“继续。”
我的脸开始发烫,连耳根后都觉得很烫,他的手覆在我手上,我知道他是喝醉了,平日的他不会对我这么亲近,我顺着他脸抚摸,他看着我的眼神火辣,我知道他将我认错了,换作是平时的他,绝不会对我露出这样的眼神,他只把我当作他的儿子。江明钊的情妇有很多,男人女人都有,长的漂亮的,温柔的,体贴的,各式各样,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我根本没有犹豫,因为我知道,也许错过了今晚,我将失去人生中唯一一次这么接近江明钊的机会。我冲江明钊笑了笑,尽管我心底很害怕很胆怯很羞赧,但我却大胆的将手伸入到江明钊的胸口,我手下是江明钊稳重地心跳,我解开他的衣衫,将脸贴了上去,他舒服地叹了口气,还没等我反应,一把将我压在身下,我睁着眼睛看着他染上红晕的脸,呼吸间还有醇厚的酒香,我搂着江明钊的脖子,就像他的那些情人一样。
江明钊用力的撕开我本就浅薄的衣衫,他拿惯了枪的手掌上满是茧痕,我双脚抬起勾住他的腰身,他不说话,定定地看着我,我以为他清醒了,可他下一秒的做法让我知道,他已经沉沦。从未被人触碰的乳尖被他含在嘴里,我挺起胸膛,不自觉的口中就溢出了呻吟,我从未体验过情事,江明钊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在我身上点火,我整个人都像是要被烧着了一般。
胸口的酥麻还未退却,江明钊给我脱下裤子,我羞地没办法睁眼,江明钊笑了两声,我夹紧了屁股,却被他压住双腿,还来不及我思考什么,身后就像被撕裂一般,那根又热又大的棍子挤进我的身体里,我控制不住自己哭了起来,江明钊一直亲我,我搂住他的脖子,身体被撞的开始颠簸,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我口中无法抑制的传出,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听,只是江明钊挺地越来越用力,我身后那处像是被火烧一样,又疼又麻,到最后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疼痛还是快活,整个人挂在江明钊身上,那根棍子就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我羞愧地求饶,可江明钊根本不听,他着了魔,入了瘴,同我一样。
第2章02
我以为我醒来的时候会看到江明钊睡在的身边,虽然已经不抱期待他会和颜悦色,略带亲昵地看着我,可当我睁开眼的那瞬间,房间里就剩下我一人,这种感觉比江明钊对我恶语相向甚至大打出手还要难受。
我忍着身体的不适去将自己洗干净,里里外外都洗干净,我穿戴整齐地下楼,不让人看出异样,倒是我的贴身小厮一直问我去了哪里,为何在房间找不着我,我含糊其辞地打发了他,让厨房做了些清淡的食物,多多少少总是要吃一点,我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江明钊不回来,我就永远没办法找到他。
我意识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