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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嘛,小美人,”时泽清换上了邪气十足的声音,被人顶到到墙角。
惠江不断挣扎,见摆脱不开,索性往对方胸上袭去,“这位官人,你找错人了。”
时泽清没料到他反客为主,而且他天生就很怕痒,被惠江这么一摸,吓得赶紧往旁边躲,“别摸了,痒。”
“哼,现在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惠江追上去挠他痒肉,跟着滚上了床,挠得时泽清连连求饶,两人在床上嘻嘻哈哈地疯玩。
时泽清被他“欺负”得两眼泪汪汪,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别,哈哈哈,别搞了。”
可就这么刚好,郝途进来了。
“咕咚,”一片死寂,惠江只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他低头发现自己和时泽清的姿势很微妙。
房里,惠江正压在时泽清身上,手也搁在对方的t恤里,房外,郝途冷冷地盯着他俩。
没人说话,气氛变得很尴尬,惠江赶紧收手,僵硬地从时泽清身上爬下来,在地上找拖鞋,却发现刚刚闹得太疯,把鞋子踢到了门口。
可门口站着郝途呢,脸黑得和他家铁锅有得一拼,这让惠江哪敢过去捡。
时泽清理着头发坐了起来,他衣裳凌乱,却对郝途笑了笑,“我们刚刚在玩呢。”
“玩?”郝途眯眼冷笑,觉得时泽清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耀武扬威地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也不看看几点了,不用回学校了。”他后半句话是对惠江说的。
“回,立刻回,”惠江捡起拖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现在的郝途。
郝途深吸了口气,“拿包走人,”出门前他瞥了时泽清一眼,眼神冰的吓人。
“惠江,你干嘛这么怕他,”时泽清不解,“而且他有病吗?凭什么吼你。”
“郝途就是这样的脾气,”惠江这才想起自己进房间的目的,提起电脑包背上,“但他人还是不错的,可能嫌我们太墨迹了,走吧。”
三人提着行李下楼,惠江感觉郝途真得生气了,但他想不明白原因,只能保持沉默装隐形人。
郝途叫好了滴滴,下楼就让他们坐上了车,他其实很想把时泽清撵走,可知道这不切合实际,只能忍下怒意,等和惠江回学校再说。
“你,坐前面去,”郝途示意时泽清。
时泽清不悦,“为什么?我想坐后面。”
“废话什么,这车是我叫的,你不想坐可以下去,”郝途这人说话就是拽。
时泽清被惹恼了,“你可有够幼稚,不坐就不坐,”谁缺这点钱。
惠江见他俩怒气正旺,哪个都不想招惹,于是摸到副驾驶,“我坐前面吧,后面留给你们,”他一猫腰溜了进去。
把郝途和时泽清两人气傻眼了,他们互瞪了一眼。
滴滴司机等得不耐烦,“两位帅哥,这车,你们还坐不坐。”
“坐!”郝途开了门长腿一迈,进了去。
时泽清见惠江在上面,也只能厚着脸皮坐上去,两个人一上车,惠江就感觉车里温度瞬间低了几度,两道视线不断瞅他的后脑勺,吓得他根本不敢回头。
惠江从包里扯出耳机塞上,没工夫去管后面两位大爷的想法,闭眼听歌酝酿睡意。
后座的郝途和时泽清各占一边,谁也不搭理谁,反正到了学校,两人肯定是分道扬镳。
坐滴滴比大巴舒服,也比大巴快,惠江一路睡得很好,到了学校才慢慢转醒,他打了个哈欠,把眼镜戴上。
时泽清第一个下车,走到副驾驶叫惠江,“走啦。”
“去哪?”惠江疑惑。
“我在学校附近租了公寓,你和我去住,”时泽清搂住他的肩膀,就想把人带走。
可他没料到惠江会不愿意,“不行,我得回趟宿舍,下次再去你那玩。”
“惠江,”郝途站在车厢后面叫他,“快过来帮我拿一下行李。”
“哦,”惠江应了他一声,扭头对时泽清说:“你先回去吧,有不懂的地方再微信联系我。”
“惠江,快点,”郝途催他。
“来了,”惠江背着包过去,留下站在原地的时泽清。
第25章
又是这样感觉……
时泽清的眼神暗了几分; 他望着自己手心中深浅不一的脉络; 缓缓握成了拳头; 他不知站在了多久; 才转身朝着学校的反方向离开。
“时泽清怎么自己走了?”郝途心情愉悦; 故意问了一句。
惠江听不出对方的潜台词; 解释道:“他不住宿,所以不和我们一起; ”同时也没发现时泽清的不对劲,惠江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上大学本来就该独立行动。
“我还以为你会和他一起走,”郝途见惠江听不懂自己话里的意思,只能换个话题; “算了; 我们先去吃饭。”
“在这里吃?” 他望了望周边的饭店。
郝途挑眉; “对,我请客; 去不去?”
“当然去; ”惠江认为郝途难得有人性一次,自然不会拒绝,“我可是跟着你干了一个国庆的设计图; 你早就该犒劳一下我了。”
“行; ”郝途笑笑; 低头在惠江耳边说:“那我们去吃火锅?”这一说立刻把对方胃里的馋虫勾了出来。
对于这个建议; 惠江不能再赞同了; 于是两人七扭八歪地走到小巷子深处的老字号火锅店。
还未踏进店门,两人就被空气中弥漫的火锅味催得直咽口水。
这也太香了。
香中带辣,辣中带麻,耳边都是火锅专有的咕噜声。火锅店旁刚好是家烤肉店,馋人的烤肉香勾得惠江频频注目。
走在后头的郝途看到他这幅样子,不免觉得好笑,“喂,口水都快滴下来了,怎么?你更想吃隔壁家的烤肉?”
“哪里有口水,”惠江瞪他,“我只是觉得他们家也好像很好吃,不过我可是火锅的忠党,不会轻易叛教的。”
郝途无语,“你要想吃那个,我们下次再来呗。”
“还有下次?”惠江觉得回去后,两人应该会回到以前那种关系。
“为什么没有下次,”郝途皱眉盯着他。
惠江赶紧找借口,“我意思是下次你肯定不请客了。”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抠门吗?”郝途抬手捏了捏他的脸,“你要是乖点,我可以天天带你来,”说完,扯着人进了火锅店。
店里的女服务员一见有客人,立刻过来询问:“请问几位?”
“两位,”郝途冲她比了个手势。
服务员把他们领到店里的两人座,留下两份菜单,就离开了。
学校附近的餐饮店几乎都实行微信点餐,惠江想着是郝途请客,索性把点餐的任务也交给了对方,自己抱着手机刷起七天没看的朋友圈。
郝途抬眼问他,“全辣,还是鸳鸯?”
“鸳鸯,”惠江虽然喜欢吃辣,却不是很能吃,“我涮菜,从不下辣锅,辣锅太呛。”
“我打算全点肉,”郝途边翻菜谱边在手机上点划。
惠江盯着他手机上的一连串菜单,“好歹点份金针菇,全是肉怎么吃。”
“我比较喜欢吃肉,”郝途把手机递给他,“要素菜,你自己加。”
惠江大致翻了一下,“你居然点了这么多……”,最终只添了两份小蔬菜,“先这样吧,再多了肯定吃不完。”
“嗯,”郝途拿回手机下单。
可就在这时,他们后桌传来了一个男声,“崔兴文,来这坐。”
惠江闻声抬起头,刚巧看到了进门崔兴文,对方恰好从他们旁边路过,于是崔兴文一眼就看到了郝途。
“郝途,这么巧,”崔兴文没急着去朋友那一桌,反而停下脚步,和郝途打了声招呼。
他们上回不欢而散,这回碰到了,居然还能这么和气地打招呼。惠江喝着饮料,偷偷观察两个人表情。
“嗯,好久不见,”郝途朝那人笑笑,只是不知有几分真。
崔兴文看到惠江,“这位是你同学?”
郝途不喜欢别人盯着惠江,语气也跟着冷淡了点,“不,他是我宿友。”
惠江点点头,“你好。”
不过崔兴文显然是对惠江没兴趣,转身又是和郝途谈论了起来,要不是过了会儿服务员过来放鸳鸯锅,他可能还舍不得走。
见人走后,惠江唏嘘,“我感觉他蛮喜欢你的。”
“你眼睛进水了?”郝途敲他脑袋,“崔兴文那个老狐狸,恶心的要命,他现在是想和我处好关系,不过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儿。”
“好啦,”刚好四大盘肥牛肥羊上桌,惠江的注意力立刻被它们夺去了,“我们就不讨论他了,”他拿起公筷拿着不锈钢漏勺涮牛肉。
红锅面上布满了香辣的红油和干辣椒,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肥牛进锅,在高温的环境下,被火锅中的麻和辣包裹,不到十几秒即可出锅,惠江用筷子翻了几下,见熟透了就拿出来和郝途分食。
沾上干碟里的香料,一口吞下,香与辣在口腔中交融,牛肉特有的甜度和口感,层层在味蕾上绽放。惠江又试了下自己调制的蒜香味酱汁,觉得这个更合自己的胃口。
但很快他就发现对面这家伙,只知道吃不会涮,全等着他来动手。
“你也帮点忙啊,”惠江夹了一大筷子的肥羊下锅,涮了两下,肉片就沾上了红锅的颜色,散发出特有的肉香。
郝途很坦然,“我不会啊,而且我发现你烫的特别好吃,”说着又从惠江碗里抢走了几片刚出锅的肥羊。
“那你平时吃火锅怎么办?”惠江无奈,居然还有不会吃火锅的人,“拿着,鹅肠烫三十秒,你数着总会吧。”
“我很少吃火锅,实在不行就弄熟了再吃,”郝途还算任劳任怨,接过了漏勺涮起了鹅肠,“要不下次我带你去重庆吃九宫格?”
“可以啊,”惠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时泽清以前也和我提过几次,不如……”
“不准叫他,”郝途却立刻打断了他的话,眼神也变得很认真,“我只想和你去……你不觉得三人行很奇怪吗?”
“呃……或许吧,”惠江笑笑,把旁边鱿鱼也下了锅。
…………
……
一餐下来,除去中间那段小插曲,两人吃得十分尽兴。
出了火锅店,郝途还问他要不要再打包份烤肉。
“真吃不下了,”惠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郝途笑话他像怀孕的大肚婆,结果被气急的惠江踢了好几脚。
回去时,郝途特地拐到药店买了盒健胃消食片。
“看什么,又不是特意给你买的,”他掰了两粒给惠江,“你以为就你饱,我自己也胀着呢。”
惠江望着手里的两片三角形的消食片,笑了下,“嗯,知道了,”他仰头把药品吞下,看到了头顶绚烂的天空,酸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回荡,接着就看到郝途的眼睛……和夜空不相上下的美丽。
“谢谢你。”
郝途赶紧撇开头,不敢看他,“也不知道刚才那条狗踢了我几脚。”
“喂!”
晚上,两人一到宿舍,郝途就忙碌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开电脑,把设计图传给学校的评委组。
在H大设计比赛中,只有夺得一二名的小组,才有资格参加市的比赛,所以这也只是郝途和惠江的第一场战役。
七天假期一回来,宿舍里的另外两个宿友立刻感觉到了郝途的变化。
惠江洗完澡刚出来,就被凌宇栋堵在阳台,“你和郝途怎么了?怎么感觉他又变了?”
“什么又变了?”惠江皱眉,拿着脏衣服去开洗衣,“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