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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难以接受的就只能saysorry。
肖坤在最边上,他完全是来凑热闹的,反正海选的内容都未必能播,他来也就是个噱头,节目开始前的炒作,肖坤就保持着他的微笑然后光明正大的跟着隔壁二位的票。
海选过半的时候,肖坤己经恹恹无力了,热,还无聊,就在他忍不住想打呵欠的时候,有个少年抱着把吉他进来了。
“我叫朱睿,今年二十,我给大家带来的歌曲是……”
这个角朱睿的少年,一句话下来没有抑扬顿挫没有标点符号,更重要的是他一点表情没有,肖坤只扫了一眼就直言了,这特么不就是小号的江为止么!
正惊奇着,朱睿开口了。
“在你辉煌的时刻,让我为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
这首歌是小沈阳的,小沈阳的嗓子肖坤不予评价,但这位仁兄用和他说话一刻板没有起伏停顿的声音唱出之后,肖坤当场噗了出来。
他噗的声音太大,导致朱睿唱到一半就闭嘴了,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肖坤一抬眼就看到他那张面部神经坏死的脸,立马就有江为止附体的感觉,想到江为止傻乎乎的捧着把吉他一点调没有的唱歌他就憋不住乐,他应该把助理叫来把这段好好录下来。
朱睿平静的看着他,等他笑够了拨弄着琴弦又开始唱,“前方大路一起走,就算是河和一起过……”
他没唱完,另外两个评委均表示受不了。
其中一个说,“弟弟你吉他弹得不错,你可以到乐队试试。”
另外一个说,“你这嗓子去说相声其实也不错。”
肖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听完评委老师的评价,抱着吉他哦了声,对自己被淘汰的事情似乎漠不关心。
肖坤把工作人员叫来了,让他们把人留下,等工作结束后,肖坤在自己的休息室看到小码的江为止。
“朱同学,你是不是很想在进娱乐圈啊?”
“嗯。”
“那你要不要让我潜一下呢?让我潜一下我带你入圈怎么样?”
这人是肖坤,大咖,被肖坤留下的时候朱睿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天上没有白掉馅饼的事儿,不管肖坤看中他什么他都会接受,于是他不假思索的直接点头了,“好。”
肖坤笑着拍拍他的肩,“少年有前途。”
两个小时候,肖坤逃也似的从酒店跑出来了。
他没潜过谁,也没和男的试过,他就是被江为止刺激的一时兴起。
他想知道跟男的是什么感觉,至于江为止都一再的控制不住自己么,他也想知道郎川他们那些人是怎么想的,面瘫到底有哪里好……
肖坤走在了潮流第一线,在江为止他们还没迈出那一步的时候他己经付诸行动了,但事实是……
当朱眷脱光了站在他面前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盯着他的时候,肖坤一点欲望都没有反而有种被黑白无常盯着随时都要被拽走的感觉。
特别是面瘫总让他想到江为止,朱睿一动就有种江为止斜楞着眼睛看他,说他肖坤你挺能耐啊,我这才走没几天你就学会潜人了,来我看看你怎么潜的。
所以肖坤就看了一眼就被吓跑了。
走出酒店之后他还觉得后脊梁冒凉风,能对江为止动心的都不是一般战士,他决定以后要对郎川好点,郎川真不容易啊。
郎川算是为民除害了啊!
……
前一晚江为止接到薛宏远助手的电话,让他们明天上午去试镜。
“别紧张。”郎川一直盯着电梯的数字,江为止轻声安慰了句,郎川平时连电梯钮都不按,现在这状态摆明了很紧张。
“紧张还好,主要是兴奋。”郎川笑了下。
“心态调整好就行。”
“嗯。”电梯马上要到楼层了,郎川扭头溱到江为止边上,“要不你亲我一口得了,亲我我就有动力了,再不济让我亲你一下也成。”
江为止耳朵一红,电梯发出叮的一声缓缓开门了。
郎川见来不及了,也不等他同意,在他脸上啄了下就迅速与他分开了,电梯门这时打开一半,己经能看到外面的人了。
郎川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江为止特想去摸摸自己的脸……
总觉得,和郎川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危险,随时都能擦枪走火。
已经很多次了,郎川最近对他特别的热情,或者说是明目张胆的表示了,江为止也不知道自己的坚持还能持续多久。
“郎川么?”试镜在某个走廊内,走廊外面横着张桌子,一个工作人员仔细的核对了证件之后,头也没抬的说,“里面走第三个房间,先去换衣服化妆,这次是带妆试镜,其他人在外面等,除了演员谁都不要进去。”
“没事我不紧张,你放心吧。”怕江为止担心,在他开口之前郎川先笑着说,然后他指指自己的脸蛋,那位置是他刚才偷吻的,“有这个,没事。”
江为止被他这么一说心境突然变了,从陪同的经纪人变成了等待结果的家人。
郎川这一进去,看着他和平时一样笔直昂扬的背影,江为止突然开始紧张,也论心。
郎川没问题的,男神加油。
陈小满在后面挥挥手,等郎川消失之后她问江为止,“江哥你觉不觉得咱俩特像送考生进考场的家长,今儿应该让大王穿条红内裤的。”
江为止:“……”
陈小满真是个破坏气氛的好手。
这一刻江为止最想说的是,陈小满你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这是你自己没事就挂嘴边上的!
还有什么红裤衩啊!
咆哮的同时,江为止脑补了下他那条蓝色泳裤变成红色然后穿在男神身上的样子……
应该……能挺好看。
……
衣帽间门口有个工作人员,他示意郎川自己到里面选衣服。
郎川进去一看,什么类型的衣服都有,其中最多的是军服。
想到张学良,就想到他穿着军服的模样,郎川从中抽出一套,对着镜子比划了下。
很帅。
底板好没办法,一直这么帅。
郎川自恋的欣赏一会儿就把军服放回架子上了,而绕到另外一边选了别的衣服。
“麻烦,就这个吧。”
他把衣服交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一愣,“你确定?要这个?”
“对,就这个。”郎川笑道。
“那好吧,去化妆。”
在工作人员的配合下,郎川很快穿好衣服来到化妆间。
“好了。”化妆师化完最后一笔,往镜子里随便扫了眼就起身了。
郎川左右晃着头,仔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最后指指眉毛,“麻烦,眉尾再抬高一点,二十来岁,应该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化妆师看他一眼,似乎有话要说,但最后还是耐着性子替他把眉毛修好了。
郎川又捡査了遍,确定没问题后就冲着化妆师道了谢,“麻烦了。”
化妆师都没理他,东西一扔就走了。
郎川知道,在化妆师眼里他就是来跑个龙套的,薛导根本不会用他。
一个臭跑龙套的还这么多事儿。
可今儿,他这个臭跑龙套的就让他们有眼不识泰山一回。
“走廊尽头倒数第二个房间。”
共组人员给他指了路,郎川微微颔首,转头看向那屋子,他皱了下眉,突然迈开步子跑了过去。
第一卷 冰火碰撞 第七十四章 结果
“待会儿导演叫你你就直接过去,进去之后……”话还没交代完,再一抬头人没了,工作人员把手里的东西一扔赶紧去追,“哎你跑什么?等导演叫听不懂么?!回来!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么?!你懂不懂规矩啊!”
郎川跑的太猛,越过了试镜的那屋,他步伐一缓,侧头看过去,这时工作人员追了上来,骂骂咧咧的推他回去,郎川肩膀一耸,反手把人推开,同时一脚踢到了门上……
薛宏远和其他人正在看刚才试镜的画面,研究到一半就听到外面有人嚷嚷,薛宏远不悦的抬头,“外面吵什么呢?”
负责这块的工作人员连忙去看,可没等开门门就被人踹开了。
全场哗然,所有人都是一愣。
郎川杀气腾腾的站在门口,凛然的目光定格在某处。
“哎你!”
刚才要出去那工作人员先回过神,他冲着郎川就过去了,与此同时外面那人也进来了,正当他们要去拽郎川的时候,薛宏远那边突然说话了,“安静。”
俩人看了薛宏远一眼,沉默的退开了。
经过刚才的骚动之后,屋里又恢复静谧,摄影师悄悄将镜头对准郎川,栎器默默的转动着。
郎川开门后就没动过,瞪着眼睛站在那里。
薛宏远顿了三四秒,才将视线移到镜头上,“特写。”
摄影师给郎川特写。
镜头里,郎川的双眼不仅仅是瞪着。
他的眼睛微微抖动着,通过镜头能清楚的看到不停收缩的瞳孔。
短短数十秒的镜头,这双眼睛里表达出了许多情绪。
恨意,杀意,还有滔天的怒意。
那是种随时都能崩溃的愤怒。
也是随时都能拔枪出来毁天灭地的愤恨。就在情绪即将失控的一剎,郎川突然狠狠皱眉,同时仰头闭眼。
抬头后又迅速底下,再次睁眼虽仍怒视前方,但双眼己蓄满泪水。
郎川一怔,嘴唇动了动。
想说话,没说出来。
伴随着再次皱眉,郎川彻底崩溃。
他扶着额头,无声的痛哭着,郎川没发出一点声音,眼泪却是一颗一颗的迅速砸下,手遮住了大半张脸,摄像机只扫到了一个模糊的侧脸,抖动的嘴角纠结到一起的五官描绘出了一个近乎绝望的感觉。
薛宏远捏着拳头,从郎川出现到现在,不过才三分钟而己,这三分钟里,郎川给他呈现了一场完整的戏。
皇姑屯事变,张作霖惨死,身在兰州的张学良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当他乔装伙夫回到大帅府,才得知父亲已经离世的消息。
从天到地,无法形容的悲愤。
张学良强忍悲痛,模仿父亲的笔迹签发命令,直至把一切安排妥当,才对外宣布张作霖的死讯。
而那时,张作霖的忌日变成了张学良的生日。
由此可见这件事情对张学良的影响多深,他又是承受了怎样的愤恨和痛苦。
郎川没穿军服,而是选了个最普通的麻布衣服。
略显骯脏的妆容,眉眼却是刻画的相当清晰,当他气势汹汹踢开门板,薛宏远就知道他要演的是哪段了。
张学良回到家中,得知父亲离世,他不愿相信,不顾下人的阻拦,家人的安慰,他发疯似的冲到父亲生活过的地方,却没能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那一瞬间他愣在当场,各种情绪汹涌交杂。
对父亲的不舍,对日本人的痛恨,对未来局势的担忧。
一分多钟的时间里,郎川一直没眨过眼,他人没动过,但那双眼睛里全是戏,可以说每一帧都是不同的感觉。从愤怒到崩溃,郎川的这个转变很自然,也将张学良那时的心情全表达出了。
他可能不是最优秀的演员,但却是最大胆最懂塑造的人,当郎川出现的一剎,薛宏远心里就一个感觉,这就是他要的张学良。
……
当江为止看到郎川和薛宏远一起出来后,他吊在嗓子的心总算是落了地,郎川谦虚的笑着,薛宏远拍拍他的肩膀,俩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一改之前的生疏明显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