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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得到实验室教室去受学生的气,周末回家了还得受聂秉凡的气,傅海行想掐死聂秉凡。
他照着昨儿晚上的行动轨迹说了一遍,略去在外面厕所看见的香艳场景,改成了“误撞到晏港在里头抽烟,那洒脱不羁的小模样瞅着还怪好看的。”
“你真没去撩拨他?”聂平初皱眉,看着倒是一点杀伤力没有,还有点嗔怨。
“真没,”傅海行叹气,“真没,不信你们打电话问他。”
这话说的太幼稚,但所幸有用,傅珈晟拧着眉道:“你没事别瞎去撩着他玩,他这人不是挺疯的嘛。”
是挺疯的,傅海行在心里默默地赞成。
出来了刚下楼,就见着聂秉凡躲在墙角不知道跟谁打电话,鬼鬼祟祟贼眉鼠眼的不知道盘算点什么。
估计也就是和自己小姐妹编排编排自己,傅海行懒得理他。
聂秉凡见着傅海行倒是吓一跳,急急忙忙的拔腿跑开,姿势之矫健仿佛国家一级运动员。
“啊,你继续说。”
聂秉凡躲到一边,继续讲电话。
晏港刚下播,甫一下播就接到聂秉凡的电话,想来是掐着点打来的:“昨晚上就在壹公见着你哥了。”
“啊?没了?”聂秉凡大失所望似的。
“……”晏港沉默一下,旋即从这句话嗅出什么不同寻常的气息,他想知道傅海行究竟说了点什么让聂秉凡火烧火燎的给他打电话。
短暂而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决定利用一下这个胸小无脑的Omega,“你哥不让我说……他是不是给你透露什么了?”“呀!”一说这个聂秉凡可就激动了,“我哥不老实!他一会儿说自己昨儿晚上去改论文,一会儿说自己去壹公,一会儿又说自己在厕所遇见你了——今儿中午,就刚才,看《九州连线》的时候还说你昨儿晚上浪呢!”毫不给晏港说话的机会,继续掏心掏肺的:“晏仔,你叫我一声小凡哥,我就得当个哥,你给哥说,傅海行昨儿晚上是不是欺负你了?”晏港靠墙站着,微微低着头,鼻梁投下的阴影挡住他大半面孔,演播室的大灯仿佛还晃得他头晕。
他伸手虚无缥缈的挡了一下:“没,我欺负的他。”
那头聂秉凡“嘶”的一声:“晏仔,我哥是个alpha!”“啊,”晏港舌头抵着左颊,漫不经心的听着,指尖在手机上缓慢的滑动着。
他点开手机里的一个隐藏相册,里面密密麻麻存了四千来张图片,都是傅海行的。
讲台上讲课的,路上正走着的,下雨天打不着车的……真是让人情难自禁呢!镜片后的那双桃花眼忽然幽深起来,那对玫瑰色的薄唇轻轻,轻轻的印上屏幕上正在讲台上讲课的alpha。
设定是傅海行29岁,聂秉凡27岁,晏港2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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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哥他是个alpha,他不可能从后面……”犹疑着,对面却半晌没动静,聂秉凡迟疑一下,“晏仔?你在听吗?”晏港声音模模糊糊的从那边传来了,带着点轻快的笑意:“能不能从后面爽,试试不就知道了。”
恍恍惚惚挂了电话,聂秉凡心里受到的涤荡冲击太过巨大——连当年行星撞地球对恐龙的冲击;哥白尼提出日心说对教皇的冲击;青春期分化为Omega对自己幼小心灵的冲击,都没这个冲击巨大。
“打完电话了?”傅海行正写教案,眼见着聂秉凡步履蹒跚的走过来,精神恍惚仿佛受了什么巨大伤害似的。
他记得小崽子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在初中开始分化,他被分化成Omega的时候,哭的昏天暗地要绝食自尽上吊自杀,还是聂平初下厨用一盘子滑鸡炒牛肉才哄回来来着。
聂秉凡看看自己正坐在沙发上的alpha哥哥,又看看自己;再看看自己的alpha哥哥,再看看自己。
作为森林系信息素alpha的傅海行没有其他alpha总压人一头的杀伐霸道气,但再如何内敛沉稳,也毕竟是个有着天生征服欲的强大alpha,他没法想象晏港就这样糟蹋了自个儿的亲哥哥。
“哥,”聂秉凡清楚的听见自己从嗓子眼里咕咚咽下的唾沫声,声音却还是干巴巴的“alpha……能从后面爽吗?”说的晏港?就说他是个alpha这小逼崽子刚才还不信,现在不晓得从谁那知道了?精神受到冲击了吧?冷哼一声,话里带着幸灾乐祸,想着趁机揶揄他一把:“别人当然不能,不过要是那人晏港那就说不准了。”
看晏港昨晚上那股子厕所打炮的芭溜妻棱玐贰欺,浪劲儿,他一点不怀疑这家伙会随时来一段AA恋。
完了,完了。
聂秉凡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的一下炸开了。
我哥他说作为alpha挨操不会爽,但是要是晏港来操他他就爽,还一副笑盈盈的样子。
爸,妈,我哥他被个beta操了,还在这儿跟我高兴的炫耀呢!“哥,”聂秉凡精神恍惚,“我敬您是条汉子。”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匪夷所思,但傅海行懒得深究,愉快接受了:“你哥我本来就是条汉子——得了,别在这儿拍马屁了,去看孩子吧,吱哇乱叫的烦死人了。”
一进屋门他又掏手机急忙忙的给晏港打电话。
那边接的一如既往的快,晏港低沉斯文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小凡哥?”“晏仔,”聂秉凡觉得自己现在还活在梦里,“我哥说他爽。”
晏港听了这话没忍住一抖,还以为自己也在梦里。
抬手,把正给自己卸妆的化妆师叫了停,拿着手机快步走出化妆间,深吸口气:“小凡哥,你刚才说什么?”“我哥说,”聂秉凡一张小白脸皱成了苦瓜,“我哥说,别人操他不爽,你操他他就爽。”
哦?晏港一愣,快笑出声来,以前只觉得聂秉凡是个缺筋少弦的二世祖,现在看来还会套他哥的话?“海行哥……他就这样说的?”“不是,”聂秉凡苦着脸,“他——他当然不好意思啦!总之就是那个意思,说‘别人操就不爽要是你操他就……’之类的。”
估计是哪句话没说清,晏港乐的被聂秉凡这样误会,闷笑一声转了话题:“小凡哥,我听说海行哥最近开始带本科生理学了?”这倒是真的,C大最近教资紧张,傅海行实验室都是研究生在做课题,他只是没事去转悠一圈,院长让他去带本科生。
“啊……对,怎么了?”“没什么,”晏港声音轻轻快快,“能给我份海行哥的课表么?左右我没什么事,去看看他,也听听课。”
聂秉凡从小到大都被装在防尘罩里长大,脑仁比葡萄籽还小,表面比煮蛋还光滑,哪里知道这么多弯弯绕绕?听了这话只觉得感动:“晏仔,要是我当年也和你一样这么用功……现在也不至于做个小会计。”
“哪的话?”晏港笑,“小凡哥好心,我就是趁你的风罢了。”
是以没过一会儿聂秉凡又支支吾吾的来找傅海行要他的课表,眼神躲闪举止慌张。
傅海行不知道自己亲弟弟把自己卖了还美不滋儿的给别人数钱,只当这是他有个小姐妹暗恋自己要来学校听他上课,很慷慨的大手一挥就把课表发到聂秉凡的邮箱里去了。
“哥,”聂秉凡硁硁吃吃结结巴巴,“要是你未来的老婆……”就算是老婆吧,毕竟我哥面子不能丢,“去听你的课,你会不会特别高兴?”呵!还知道给自己介绍对象哪!傅海行笑了,揉揉聂秉凡柔软的一头杂毛:“要是我未来的老婆,我当然高兴。”
高兴就行,高兴就行。
聂秉凡长舒一口气,把他哥挨操的事安稳的放在九霄云外,步履轻快一步跨三级楼梯的去屋里找电脑把傅海行的课表给晏港发过去了。
鬼鬼祟祟加上一句:“晏仔,我哥说要是你去,他会特别开心。”
哦?晏港笑了:“荣幸之至。”
大二课简单,教案备的也快,C大同学上课倒是都很安静,傅海行顺顺溜溜把两节课都上完,收拾东西准备下课,手机收到了陌生人的消息。
——傅教授,今天想请您吃饭可以吗?可能这就是前天聂秉凡扭捏着要问自己要课表的小Omega了。
——好啊,你来定,我买单。
聂秉凡的朋友,他毕竟不好意思驳人家的颜面,傅海行没想到的是这位通情达理知情达意的小Omega竟然早订好了餐厅,定在了学校边上一家新开的怀石料理,闹中取静,档次高的很。
傅海行被应侍生带到“侘寂”号门口,身穿着和服的应侍生微微一躬身离开,傅海行推开了门,紧接着以为自己是花了眼失了智——“晏港?”这不是大吃一惊,简直就是大惊失色了。
任傅海行再怎么冷静如斯也没办法猛一下子接受自己怀着满心欢喜来赴一场与鲜嫩多汁Omega的约变成两个糙老爷们儿在这儿喝酒打屁——倘若早知如此,还费什么劲,玩什么洋,非要跪在这儿吃稀里古怪的东西?外头撸串对瓶吹不好吗?“教授坐啊,”晏港微微往前探探身,没事人一样,仿佛傅海行的困惑就是个笑话,“上一上午课累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傅海行拿出手机翻出那个还没存的陌生号码,在他眼前晃晃“聂秉凡告诉你的?”晏港笑着给傅海行倒果汁:“不是,你PPT上首页打着呢。”
这倒是C大的规矩,要求授课教师把自己的名字手机邮箱都打在PPT首页,方便学生课后问题,他万万没想到让晏港钻了空子。
“那课表是聂秉凡给你的?”傅海行坐下了,却不喝那饮料,直勾勾盯着晏港,“你找他干嘛?”“小凡哥对我很好。”
晏港笑道,“我很早就和他是朋友了。”
这个很早的具体时间追溯到三年前傅海行赴欧留学。
“你闲着没事找他做朋友?”傅海行也笑,他发现眼前这男人总能轻而易举的蚕食他的好脾气,“晏港,你想干什么我不知道——我也没什么兴趣知道,但你记好了,你最好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赵煜宁是和他劈腿的,现在又发现这男人和聂秉凡交好,这让他不能不提防。
“怎么会!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晏港镜片后的双眼亮晶晶的闪着光,让傅海行觉得这是毒蛇在嘶嘶的吐它的信子。
“海行哥,你让我操一次,”傅海行看懂了,镜片后头燃烧着的是某种炙热疯狂的火焰,“你让我操一次,我保证,对您俯首帖耳,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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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真可惜哪,”傅海行笑了一声,摸兜找烟,现下的景况再适合不过一支烟了,“我不缺你这样一条狗。”
“有烟吗?”忽然想起今天早上换了衣服来上课,忘记拿烟。
晏港方才嘴角扬起的弧度正渐渐塌下去,连那颗唇角妖艳撩人的小红痣也一并安分了。
他从内袋摸出一包烟来隔着桌子递过去。
“还是爆珠烟?”傅海行抽出一根笑了,“娘不娘啊你。”
晏港的心思从一开始他就猜到五六分,只是摸不透这是个什么人也想不到他这么沉不住气,倒觉得自己先前是高估他了——现在我方未动,敌人倒先行露出马脚,他反而有点释然解脱的放松。
“主持人得护着嗓子。”
晏港只提起一边嘴角,分不清冷笑还是苦笑,指指自己的脖颈。
啧,那一截脖子真白真细真长,傅海行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在脖颈中间儿还有个优雅的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