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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让爹妈帮你看着呢?”傅海行盘算着自己下周的时间,约莫着大概使劲挤挤总能空出时间给孩子烧烧饭,但自己不在家的话孩子难免让人担心。
聂秉凡脸更红了,以至于发起紫来,傅海行好整以暇的等他,甚至想点根烟吸。
他唔哝一句,声音很小,傅海行勉强听清了。
“咱爸也快发情期啦!”“……?”傅海行略感这世界有些玄幻,未曾想他这个向来家里油瓶倒了都不扶一下的大alpha有朝一日竟然因为家里的两个Omega都发情期了而接过带孩子的重任。
“你们这样搞的我也想做Omega了,”这回憋不住了,他从兜里摸出烟来吸,“你们一个两个的……”“哥!”聂秉凡这下也不害臊了,脸也不红了,耳根子也不热了,绞着的手指也松开了,话里话外又泛起活泛劲儿了,“哥,做Omega可爽了!我挺你!”傅海行想着做Omega可不是爽嘛,想当初他和赵煜宁好的时候,轻则把那Omega操哭,重了直接把他做得晕过去。
“得了得了,”傅海行把聂秉凡搁在自己身上的狗爪子拍开,“那你今儿怎么不把他俩带来?”“他俩今儿去击剑了,”聂秉凡道,“等下了课我叫恺风送你家里去。”
傅海行点头应了,一提到纪恺风待会儿到他家去,又想到家里还有人在睡觉,进而想到晏港劲瘦白皙的细腰,进而想到晏港昨儿在沙发上撸的时候那副高潮后失神的秾丽模样,进而想到晏港在家里睡觉那睡姿究竟老不老实,进而想到晏港……“哥,”聂秉凡在一边儿怯生生的叫他,“你信息素溢出来了。”
还是求偶信息素,要不是亲兄弟间对彼此信息素存在抗体,他能当场被这浓度弄得发情。
“……”傅海行回过神来,又暗自唾弃自己一声,“哦,关你什么事?”聂秉凡心里委屈,他就是提醒一下,怎么傅海行还不识好歹跟自己撞破他的好事一样冷脸呢?委屈屈的,他道:“那没事儿我下去了。”
傅海行挥手让他滚了,重新想起晏港,早就没了那股子旖旎心思,想的是他要是今儿这么正大光明的出来,怕是会被狗仔偷拍。
——你醒了吗?他给晏港发信息。
——醒啦,哥,你今儿晚上想吃什么?——你醒了就走,一会儿聂秉凡的alpha要来,让我帮着他们看一周的孩子,闹得很,没空招待你。
他接着发——鞋柜的左边抽屉有把车钥匙,是我去年的旧车,黑色,不大显眼,你可以先开着躲狗仔。
车很好找,电梯直达地下一层车库,正对着电梯的帕拉。
晏港正在床上倒着,口鼻都埋在雪松味儿的被褥里,懒懒回了个哦。
又问——哥,你喜欢小孩子吗?傅海行实话实说——不喜欢。
岂止是不喜欢,小孩子简直就是傅海行的人生天敌——无理取闹,可以唱美声的高亢嗓音,混乱,无秩序,吵吵,莽撞,哭闹,每个词都精准的碰到傅海行的雷点。
——哦。
晏港回了消息,懒洋洋的起床来。
——昨儿晚上海行哥让他穿的那件羊绒风衣,算是送他了吧;那双给他穿的袜子,算是给他了吧……笑话,海行哥怎么会穿别人穿的袜子?怎么会穿别人穿过的衣服?晏港懒洋洋的给自己寻借口,穿做昨天晚上的装束,不伦不类的,找了车钥匙关上门离开了。
没过一会儿,傅海行又收到晏港的消息——哥,有东西落你们家了,你家密码是多少啊?小子来的时候就什么都没带,现在能落什么?傅海行不信——我明天给你送去。
——内裤,沙发上呢。
……傅海行认命,把密码发了过去。
反正回去再改就是了。
等他吃罢饭回了家,啧,晏港在沙发上的内裤他拿走没傅海行不知道,反正昨天半下午晏港在沙发上午休是盖的小毛毯是不知所踪了一起不知所踪的还有他的大衣,以及一双羊绒袜子。
来一趟跟鬼子进村似的扫荡一空,傅海行没戳穿。
要做的事儿很多,他得趁着纪恺风没来去收拾收拾客房——晏港刚待过的屋子,他不敢指望多干净。
没成想这回晏港给了他个惊喜,屋里不说纤尘不染可也算得上窗明几净。
被子被叠成豆腐块儿规规矩矩的放在床上,傅海行看着豆腐块儿都觉得自己以后怕是不忍心拆了。
外甥女住主卧,外甥住客卧,他睡书房的席梦思床垫,傅海行暗自盘算好了,未免又在心里把聂秉凡拖出来鞭一顿尸——自己倒是知道逍遥快活去了,留他在这儿做苦力。
书房墙上贴的那张“晏港行为积分表”下面被人偷摸添了一行:做饭:+5。
某些晏港表面上嚷嚷着要上老傅,实则人妻的不得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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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当天下午三四点纪恺风带了孩子过来,两个蹦豆似的小崽子,站直了还没傅海行膝盖高,大概是没聂秉凡在一边的缘故,怯生生的也不吭声,依偎着纪恺风的腿根儿站。
纪恺风是个B级alpha,见着傅海行很谦逊的一笑,带着点腼腆:“哥,这几天麻烦您了。”
他从包里拿出聂秉凡前几天去医院提取出来的腺液——孩子还小,离不开Omega父亲安抚信息素,聂秉凡提前抽取一点。
聂秉凡信息素是茉莉香,彼时傅海行方买了两束茉莉花回家,主卧一束,客房一束,都放在床头柜上。
他尚且在焦头烂额的和家政阿姨商量这几天让她到家里做几天中饭晚饭,谁知那家政阿姨工作日还做着月嫂一点腾不出空,傅海行想了半晌,最后勉为其难决定自己下厨做晚饭。
活了三十年,最熟练的就是烧开水和煮泡面,他预备去煎个鸡蛋试试。
见两个小崽子乖生生的在沙发上坐着,眼巴巴的瞅着根本没打开的电视,跟打禅一样。
傅海行见他们可怜,打开电视调了个国家形势政策让他们看,他们不乐意,就哭。
小孩子乌拉乌拉的哭,哭的傅海行灵魂出窍魂不附体。
最后他烦了,把电视关上:“爱看不看,不看拉倒,再哭晚饭也没得吃!”俩小孩儿就不敢哭了,抽噎着眼巴巴的觑他。
傅海铁石心肠,把遥控器往兜里一揣,大有“既然你们不讲理就别想看电视”的无赖意味,扭脸到厨房尝试煎鸡蛋去。
没曾想煎个鸡蛋如此凶险,油溅的到处都是,好容易煎了两个鸡蛋,撒了点盐,端到客厅茶几上去,声音软了几分:“吃吧,舅舅再去给你们做个汤。”
“不吃,”聂恺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爸爸说太油,对身体不好。”
“没事儿,”傅海行蹲下身,“你看舅舅天天吃煎鸡蛋,长到一米九呢!”俩小孩儿狐疑的看他,勉强吃了。
傅海行趁热打铁又去烧了个汤,挺失败,米水分离,还糊了。
第二天早上傅海行带俩小孩儿到外头小摊去吃包子豆浆油条,小孩儿吃的满嘴油,傅海行看着他们乐。
难得的卡点进班,刚进班就瞅到第一排大剌剌的坐着的人,穿的正是昨儿晚上他不见了的那件大衣。
男人戴蛤蟆墨镜,一张小尖脸几乎被全占满了。
头发显然被精心打理过,抹了发泥,半长不短的打着卷。
他装着没看见,晏港也装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在前排呆坐着看他。
偌大的阶梯教室,一个说话玩手机的都没有,可看着学生的表情也不像是在听课,倒像是积极的研究这俩人的暧昧关系。
傅海行狡猾的很,压根不点破,待到了下课敲敲白板:“这一章节在期末考试占得比重是百分之三十。”
说完就收拾东西逃离战场,把一众哀嚎声甩到脑后。
那边他一走,晏港就陷入水深火热的境地,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圈着要签名。
晏港一个不签,心心念念的要去找傅海行。
人就在班门口玩着手机等他,见晏港出来一招手:“家里来小孩儿了,要是出去吃估计得带上他俩。”
“啊……”晏港一愣,“那要不在家吃?”那倒也行,傅海行想想,周末晏港来的时候买了不少东西,冰箱塞得满满当当,可惜他什么都不会烧,那些东西原来怎么搁的现在还是怎么搁的,压根没动过。
“哥,”晏港坐在副驾上,问,“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没听你说?”“就昨儿下午,管理捌流 柒龄叭而柒 ”傅海行道,“聂秉凡有点事。”
“什么事儿?”晏港凑过来,“发情期?”“嗯。”
傅海行瞅着空看他一眼,带着点诧异。
晏港贱兮兮的凑过来了:“哥,你什么时候发情期……来找我。
我随时奉陪。”
冷笑一声,傅海行道:“你病的不轻就该去治治。
我是个alpha。”
俩小孩儿在家一动不动,傅海行开门进来的时候俩人齐刷刷的往门口看,看见晏港,很欢快的呼唤:“晏叔叔!”接着就齐刷刷从沙发上跳下来,一边一个抱着晏港的腿。
晏港早把墨镜摘了,那对桃花眼眯做两条缝,弯腰呼噜小孩子的头发:“今儿晏叔叔来给你们做饭,你们今天早上吃了什么啊?”“出去吃的,”傅海行在一边换鞋,“包子油条豆浆。”
他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搁地上:“换了吧。”
晏港手上动作一顿,带着点诧异,嘴咧到耳朵根儿:“怎么?前几天来了还没发现有我的拖鞋呢!”“昨天去给小孩子买拖鞋,”傅海行倚着鞋柜也看着他,面上也带着浅淡笑意,“觉得你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要来,就多拿一双。”
“那我还真想常来了,”晏港放开小孩子凑到傅海行跟前,“哥,牙具毛巾也准备着吧,以后总要住这儿的。”
傅海行皱皱眉,想推开他。
试了试没推动,只好放任自流了,压低声音:“小孩子还在这儿呢。”
晏港回头,见俩小孩齐刷刷的看他俩,笑了下:“舅舅做饭好吃吗?”小孩子犹豫一下,怯生生的看傅海行,傅海行自觉挺没面子,叹口气自己招了:“只会煎个鸡蛋,昨儿晚上刚学的,想烧个汤还糊了。”
晏港换了拖鞋,坐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笑:“以后晏叔叔来给你们做饭好不好?”啧,臭小子人模狗样的。
傅海行看他,不知道前天晚上坐在这儿光屁股遛鸟的是谁。
小孩子眼睛登时亮了,像四个小灯泡,一迭声的叫“晏叔叔晏叔叔晏叔叔”,扑到他怀里去。
晏港好脾气好心情的陪他们玩,傅海行看了只觉得吵闹,兀自溜到书房写教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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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怎么?”晏港前脚接后脚的甩了两个小孩子进来了,倚在门框上笑,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神情,“吃醋了?”“吃什么醋?”这人既幼稚还自作多情又无理取闹,傅海行毫不留情的打击他,“我和三岁小孩儿吃醋?”俩小孩儿已经闻风赶来,站在门边上,一边一个,像沙袋绑着腿似的偎着晏港。
晏港笑笑的拍他俩的头:“自己去玩吧,晏叔叔和你们舅舅有事情要商量。”
“喜欢小孩子?”见着晏港关上门,傅海行放下笔,靠在椅背上问他。
“喜欢啊,”晏港到书架前拿了本书看,“小孩子多有意思啊。”
“说这个干嘛?”晏港坐在傅海行身边的飘窗上,话题又拐到一日三餐上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