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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大大小小的石子从河岸到水面掉了一路,只有一颗落在了距离那野猪两米近的地方。
交。欢中的野猪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停止了后腿的动作看向岸边的两人。
景上元和冷笑一声朝那上面的野猪发出一个挑衅的微笑,那野猪愣愣地盯着景上元和看了几秒,转过头,旁若无人地继续卖力耕耘。
景上元和气得肺都要炸了。
嚣张!
太他妈嚣张!
等他身体冷静下来,他一定要逮住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猪宰了串成猪排放在火上烤成黑炭!
景上元和抓起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又要砸,却被玄岩信步一把抓住了胳膊。
“阿元,还是别,别打扰它们了吧。”玄岩信步红着脸阻止道。
景上元和一看玄岩信步绯红的脸,觉得自己的脸也忍不住烧了起来。他不想拂了阿信的意,奈何这两头野猪太气人了,只得问道:“为什么?”
玄岩信步的脸更红了,磕磕巴巴地回答道:“说不定,能,能生一窝小野猪呢。”
“阿信,”景上元和放下了手里的石头,看着玄岩信步红透的脸,忍不住笑出了声,“咱们那头野猪是公的。”
“啊?!”玄岩信步吃惊地瞪大了眼,连忙向水里看去。
上面的野猪似乎意识到自己暴露了,本着“看中就上,上完就跑”的原则,从下面野猪的背上滑下来,飞快地游到对岸,不顾一切地跳上河岸,头也不回地跑了。
安静的树林和它来时一样,又随着它的狂奔,乱成了一团。
河里的野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痴痴地望着那不见的黑影呆愣了几秒,难过地把鼻子没进了水里,只留下一双眼睛,委屈地望着它的两位主人。
景上元和简直被这蠢猪气笑了。
玄岩信步却仍陷在自己的疑惑里,见那野猪跑了,不解地问:“阿元,你怎么知道它是公的?你家养过猪?”
景上元和笑了笑:“没,我没养过猪,但根据经验推断,我觉得长着两个蛋蛋的野猪不可能是母的。”
☆、第三十六章 穿帮
“阿元你……”玄岩信步盯着景上元和鼻子下若隐若现的斑斑血迹,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好像流鼻血了。仿佛为了验证他的想法似的,又有两道鲜血从景上元和的鼻子里流了出来。
景上元和连忙一捂鼻子,干笑一声:“没事没事,突然有点火气上行。”
说完,他赶紧摸了摸耳朵,发现刚才扔石头的时候动作可能有点大,耳朵上夹的两颗小石子已经不见了。
大意了!
景上元和又从地上捡了两颗小石子,夹在耳朵上面,捂着鼻子对玄岩信步笑笑:“没事,一会儿就不流了。”
玄岩信步点了点头,怕景上元和尴尬,垂眸看向脚下的石头。脚下的石头光滑圆润,不知道在这人迹罕至的山涧旁静静躺了多少年。它表面的纹路并不清晰,颜色灰扑扑的也不好看,只有玄岩信步蹲着的地方有一滴鲜艳的红色。
不,不是一滴,是两滴,三滴,四滴……
玄岩信步感觉好像有水从鼻子里流了出来,他努力吸了吸鼻子,却什么也没吸到,用手一摸,才发现那石头上的红色,原来是自己的血。
咦?我怎么也流鼻血了?
玄岩信步捂着鼻子疑惑地看着石头上越来越多的血滴,终于在景上元和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阿信,你怎么也流鼻血了?”景上元和连忙在玄岩信步的耳朵上也放了两颗小石子,看看那斑斑驳驳的石头,颇为担心地问。他刚才只顾着盯着玄岩信步精虫上脑了,连玄岩信步后背的血瘀和大大小小的纱布都被他自动PS了,完全没注意到玄岩信步也起了反应。
玄岩信步经过刚才那一番凤凰涅槃,终于开了窍,见景上元和竟问出这样不言而喻的问题,尴尬地又红了脸。
他看看景上元和脚下那片明显比他要多的血迹,决定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尴景上元和一尬。于是,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瞥石头上的血迹,捂着鼻子轻笑一声:“你为什么流血,我就为什么流。”
额?
景上元和感觉耳边的风似乎又刮起来了,明媚的阳光也变成了暗黑色,只有蹲在他面前的玄岩信步散发着耀眼的光。
阿信的意思是那个意思吗?
阿信知道他什么意思吗?
景上元和脑子里精光一闪,忽然想起自己现在为什么是蹲在石头上而不是站在石头上。
完了完了完了!
阿信肯定把他刚才的反应看光了,所以才不顾身上的伤又穿上了那条湿透的裤子。
自己这个变态加流氓的形象肯定像汉白玉纪念碑一样永垂不朽地深深戳在阿信的认知里了!
景上元和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埋进石头缝里。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阿信刚才好像并没有要对他避而远之的意思。
怎么那笑容好像还有一点——挑逗?
景上元和又疑惑地抬起头,吃惊地发现玄岩信步状态好像不太对。
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额头的汗随着鼻子里的血一起往下流,整个人抱成一团,缩在石头上瑟瑟发抖。
“阿信?阿信你怎么了?”景上元和顾不得再遮掩自己的尴尬,连忙向玄岩信步挪了两步,搂住他的肩膀问。
玄岩信步闭上眼睛,把脸埋进腿里抖了两分钟,才稍稍平静了一些,勉强能抬起头来,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话。
“阿元,我好难受。”
景上元和一听就急了,那点旖旎的心思瞬间烟消云散,连忙抚了抚玄岩信步的后背问:“哪里难受?”
玄岩信步羞耻得说不出话来,景上元和担心地追问了好几遍,他才面红耳赤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哪里难受我就……哪里难受。”
我哪里难受?
景上元和纳闷道:“我哪里也不难受啊。”
玄岩信步没想到景上元和到关键时刻竟反应这么迟钝,气得把脸埋进腿里,不理他了。
景上元和莫名其妙,又怕玄岩信步有什么不测,担心地问:“阿信,你到底哪里难受啊?我多少也懂点医学常识,你说出来我看看是什么问题。”
医学常识谁不懂啊!我还会给人看病开药方呢!
玄岩信步更郁闷了,继续把头埋在腿里,不理他。
景上元和却不是那么容易被挫折打败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找这个让他一见钟情的人一找就是六年。
他继续锲而不舍地追问,每问一次,得不到答复就更加不安。
玄岩信步被气得狠了,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腿间一放,又立刻抽了出来,面红耳赤地问道:“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
明白什么?
景上元和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回想着刚才的触感,下一秒,好不容易才停下的鼻血流得更汹涌了。
“阿信你,你你你……”景上元和捏着自己的鼻子,“你”了半天,终于惊喜地笑道,“阿信,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玄岩信步白他一眼,继续埋在腿里装鸵鸟。喜欢不喜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景上元和那双眼睛真的是太撩人了。
“你别碰我了。”玄岩信步闷声抗议道。
也别看我。
景上元和却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他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恨不得把眼前这只鸵鸟推倒就地办了。
但是,在这岩石上那啥那啥的,不死也得脱层皮,阿信后背还有伤呢,他们的第一次可不能让阿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树林里倒是长着草柔软一些,但谁知道那草窠里有没有什么毒蛇毒虫,做到一半会不会又风风火火地杀出一头野猪?
景上元和又把目光放到河面,河水倒是清澈了,自家那头野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河岸上了,趴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晒太阳。但河里肯定不行,阿信怕水啊!
想来想去,景上元和只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揉了揉玄岩信步的头发,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要不然,我给你先口一下?”
耳边的热流让玄岩信步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向后躲了一下,疑惑地抬起头问:“口什么?什么口?”
景上元和笑了笑,目光向下流连了一番,凑到玄岩信步面前轻轻舔了舔他的嘴唇,低声道:“就这样。”
玄岩信步睁大眼睛后退了一步,细细一想,浑身打了个哆嗦,蹲在石头上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还有未婚夫呢!”
景上元和顿时就觉得一股无明业火蹿上了脑子,但他不敢和玄岩信步发火,只好耐着性子问道:“阿信,你不是都逃婚了吗?还总想着你那个未婚夫干什么?”
“我是逃婚了啊,但是不知道他那边什么反应。我觉得最好先和他说清楚了,再说别的。”玄岩信步有些懊恼,他没想着让景上元和帮他解决,只是想问问景上元和这种情况怎么办,谁知道这个猪脑子竟然连他到底怎么了也没看出来。
景上元和彻底没脾气了,他觉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真是脑袋被猪踩了才会整那么一出恶作剧,早知道阿信逃了婚还要为他这个不曾谋面的未婚夫守身如玉,他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把人娶进门。
现在好了,自己把自己摆了一道。
“阿信,你那个未婚夫叫什么?我走南闯北认识的人比较多,你说说看,没准我还认识他。”景上元和扶了扶耳朵上的石子,稍稍和玄岩信步拉开距离,拉家常似的问道。
玄岩信步呼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鼻血,回答道:“景上元和。”
“哦,他呀!”景上元和一拍大腿,佯装惊讶,“他是我发小,我们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你别管他了,他也逃婚了,那天在火车上他还给我发短信说过这事呢。”
“真,真的吗?”玄岩信步将信将疑地问。
“当然是真的,”景上元和往身上一摸,才发现自己只穿着内裤,又看了看晾在一边的裤子,笑了笑,“我手机没电了,在小木屋呢,等我回去拿给你看。”
玄岩信步想了想,点了点头,再抬头发现景上元和又摸到了自己身边。
“阿信,那现在,我们,可以了吗?”
玄岩信步全身一僵,尽管憋得难受还是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咱们不是夫妻。”
“你怕我始乱终弃?”
玄岩信步迟疑了一下,红着脸没有说话。
他没想什么始乱终弃,只觉得这样就和人发生关系太随便了,他和景上元和连男朋友都不是呢。
“阿信,你这样一直忍着对身体很不好的。”景上元和非常无奈,只得抚了抚玄岩信步的手背慢慢劝解,“阿信,就让我帮你解决一下吧。你看,现在这里没有第三个人,你肯定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两情相悦,互相解决一下也没什么不妥吧?我保证会对你负责的,等我们回了老家,我就娶你,你看行吗?”
说着,景上元和从石缝里采了一把野菊花,双手捧到玄岩信步面前,单膝跪地,郑重道:“阿信,天地做媒,山涧为证,你愿意嫁给我吗?”
玄岩信步没料到景上元和一下子跑到谈婚论嫁上去了,还出人意料地开启了求婚模式,虽然这好像也没什么不好,但还是感觉太突然了。
他沉吟了半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阿信,你还有什么顾虑?如果你不信我,我可以发誓!”
景上元和怕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