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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两个人还是没有公开,也不会把自己的事情说给明远这个碎嘴子,甚至在明远来了以后两个人又分房睡觉了,明远依然凭借他善于发现□□的眼睛发现了两个人之间的猫腻。
他半躺在沙发上哀嚎,“苍天不开眼啊,本来我是事故的第二责任人!怎么我这么惨啊!!!”
“先生,不如你来接我的职位,把你在安远的股权分给我。”
“景有光,你这个猥琐地想占有朋友财产的人!”当他傻了,坐着等分钱就是了……当然前提是安远还能盈利的情况下。
有光白他一眼,把给云起榨的葡萄汁递给他。徐云起同学老老实实地在打游戏,咕嘟咕嘟地喝一杯。
“景有光,也给我整一杯,不要太甜。”
他眼睁睁地看着景有光拿出压缩葡萄汁的瓶子,专门给他兑地稀了一些,这明目张胆地搞差别化待遇和秀恩爱。但是他明远无能为力。
有些愤恨地喝了自己的这一杯饮料,“景有光!你欺人太甚。”
“如果你对我实在有意见的话,完全可以立刻马上搬出去,我一点也不介意。”
明远没上他的当,凑到云起身边,蹭蹭,“我舍不得云起。”
蹭得徐云起起了大半身鸡皮疙瘩。
景有光的眼神凌厉了些,明远怕真惹恼他,识趣地躲远了些,“开玩笑的,呵呵。”
有光接着写检查报告,云起接着打游戏,见没人理他,明远自己翻最新的杂志,景有光看得都他娘的是什么玩意儿,终于翻到一本正常人能看懂的,还跟自己有关的商业杂志,明远实在忍不住了,“陈昂这个傻x,恐同来我们公司搞毛线。”
这终于能吸引有光的目光了,他瞥了眼标题,“安远新一任董事长提出安远去亚文化,后明远时代该何去何从”
结论居然是拭目以待……这记者是不是太会偷懒了些。
“真可惜啊。”
“可惜什么”
“本来公司上市以后拍的第一个剧本应该是《欧阳克》,导演本子投资基本都到位了,只差找人来拍了,现在黄了。”
“你要拍《欧阳克》”
“不是你和自稼都说我像欧阳克嘛…我拍个电影出来当作写给你们的情书。”
你们的…情书……
“怎么了,是不是被我的深情打动了”
“没有。五分钟前你还在调戏云起。”
“还吃醋呢?”
“……”有光默默地又问候了问候明远的一家。
“别吃醋,我会雨露均沾的。”
“……”
“哎,说起自稼,现在你和云起搞到一起了,他会不会寂寞难耐,不如,我去陪他好了!”
“……”
宋自稼教授当然是拒绝接受的,他白天攻坚物理学项目,晚上偶尔还要照顾下靳北,实在没空接收第二个拖油瓶。明远只能委委屈屈地继续在这个地方住下去。
今晚云起吃的东西有些少,吃过饭早早回房间看书。往常他都要随手摸两把游戏的。有光打发明远自己玩以后,去了他的房间,这人怏怏地趴在床上看汪曾祺先生的书,还是那本《葡萄月令》。
他看书看得慢,很久都没有翻一页。有光倚着门看他的动作。
“徐云起,你很难过是不是?”
徐云起盯着书,听了这话本来还想装没听见,但他是在心里太难过了。冲有光伸出手,想要抱抱了。
有光把他抱在怀里,拿出对云旗的耐心,给他盖盖被子,然后轻拍他的肩膀,“徐云起,你不要太难过了。”
但是,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本来在你生命中胡乱搅和的人说走就走了,甚至于你可能再也见不了他一面。与其说张宴出走对徐云起没什么大的影响,倒不如说是云起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情绪的缓冲机制让他隔了近小半个月才能感受到剧烈的难过。
他今天中午去食堂吃饭,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张宴来,音容笑貌,历历在目。他瞬间情绪濒临崩溃,同芳的此生不见已经对他是个不小的伤害,频繁的二次伤害让云起无所适从。
他甚至怀念起贺哥来。这个对他不冷不热,常因为吃醋挤兑他的人,他希望这个人现在还能住在他的隔壁。
徐云起现在回家会跟邻居貌美热情的太太打声招呼,然后失落,要是你们在就好了。他从来都没有那么强的心脏,张宴说走就走,能压下没有好好道别的遗憾。张贺的房子说卖就卖,完全放弃对张宴的找寻。
他多希望贺哥找到宴哥,然后他们四个还能一起过平淡但有趣的生活。
可是,“有光哥,如果有天我像宴哥一样走了,你是不是也不会找我?”
“不会。我会找你的,无论你到哪里去,我都会找到你。”
“为什么贺哥不去找宴哥呢?”
“因为他没办法让结了婚的自己面对他,既然他已经做出选择的话。”云起听得晕晕乎乎,有光放低了音量,慢慢跟他解释,“阿贺很矛盾,他这些年一直跟他的家庭努力抗争,但是他没有抗争成功。他心里清楚,只要他结了婚,他就留不住张宴,但是他又不甘心。其实他看管张宴这么严,却给他卡上打足够的钱,也是希望张宴或许有天能自己偷偷走掉。这样他既不用面对放他走的煎熬,也断绝了有天他结婚强留张宴在身边以后的彼此怨恨。”
“那贺哥为什么还要整你们啊?你们明明帮了他啊。”
“因为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他发现他设想的那个最优解让他根本承受不了。而且,最让他痛苦的事情是,张宴知道他结婚。这甚至比张贺离开他都让他觉得痛苦。所以阿贺不能原谅明远,然后轻轻放过了我。如果他借我的名发安远的那些秘辛,让黑客直接黑我的电脑,我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你怪他吗?”
“我…有一点怪。我怪他把所有的感情都消耗到张宴身上,张宴一走,阿贺已经死了。他醉酒后跟我说起过,他一辈子两个兄弟,明远和我…张宴一走,他什么都不要了。”
“你伤心吗?宴哥不在了,我太伤心了,有光。我真得很想宴哥。”
“我也很伤心。但我知道,如果我们继续做朋友的话阿贺会受不了的,所以就不那么伤心了。徐云起,张宴既然选择离开我们,那一定是因为他没有办法继续跟我们走下去了,你应该尊重他。”
“宴哥会过得很好吗?”
“我不知道。但他身上带够了钱,无论去哪里生活,都不会太辛苦。”
“那如果我还很想再和宴哥一起吃午饭呢?”
“徐云起,对不起。这个我无能为力。“
“没关系,有光。那我们能不能这辈子就一直这样过下去呢?”
“只要你不希望换地方,可以。”
“这辈子会不会太长了些。”
“我觉得还好。”
“我们以后会不会腻啊?”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但是我不会。”
“没有小朋友的家庭是不是有点冷清?”
“我不是特别喜欢孩子。但如果你觉得必须要有的话,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小朋友。最多一个。”
“撒谎,你明明很喜欢云旗。”
“我喜欢云旗是因为有了他以后,我才有勇气等到这一天。奶奶太传统了,她传宗接代的观念很重重。如果徐叔只有你一个孩子,我们很难在一起。““有光,我真得能和你结婚吗?”
“我觉得能。拉斯维加斯注册手续非常快,如果你想结的话,你醒来我们就去注册。”
有一句每一句的,云起心里总算平静下来,意识也模模糊糊的,口齿不大清楚起来,“那我希望去教堂结婚,就是我们去看的那个三一教堂那样的教堂。”
“徐云起,我可能不能和你在教堂结婚。””为什么啊?”
“因为……人不能爱造物胜过造物主,徐云起,而我没能做到。”
“……”竟然睡着了……
有光亲亲他的额头,把他安置好。心里对这个人爱得不得了。可是云起,我再爱你都没办法跟你在教堂结婚,你喜欢的那一种婚礼,有高大巍峨的教堂,有神情肃穆的牧师,他问我们是否愿意结为伴侣,彼此忠诚于婚姻,我们交换戒指,我们点头称好。
上帝不会见证非他信徒的婚礼。
我爱你胜过爱上帝,怎么能受洗参加基督教的婚礼?
有光蹑手蹑脚地从房间里退出去,撞见偷听的明远,有光有些无奈,“你的猥琐超出了我的想象。”
“人不能爱造物胜过造物主…看不出来啊,有光,你恶心人有一套啊,云起怎么没回答,激动地晕过去了?”
“……睡着了。”
“……”
有光也准备去休息了,明远赖在他后面,似乎也要跟他谈心,有光没有什么应付他的心力,劝他自己玩去。
明远正经的悲伤脸,”有光,你觉得阿贺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们了是不是?““我觉得我和你算不上我们,我在阿贺那里是个无期,哪天他放下了说不定就给我减刑释放了。你直接死刑,立刻马上执行。”
“我把安远都赔出去了还不够啊。”
“明远,我们都要接受现实。我们被我们的朋友放弃了。”
“谁跟你我们!我跟阿贺是发小,那感情能是你这半路出家的比的吗?别做梦了,我和阿贺还是好兄弟。”
“…你开心就好……”
“……我不开心。“
“你想怎么样?我陪你喝两杯。”
“那不如陪我睡一觉吧。”
我就知道,给明远同情心完全是浪费!!!有光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拒绝,很快也进入梦乡。
没有人理会明远,明远觉得这寄人篱下的日子是彻底过不下去了。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隔壁的年轻夫妻原本不想搬家的,但明远开出的价格实在太有吸引力了,于是明远搬进了张贺家,成为了景有光和徐云起的邻居。
家俱一应俱全,还是张贺置办的那一套。
物是人非。
“你以后打算在这儿长过啊?”
“并不。只是有钱,任性。”
你只是有病吧……明远自己搬出去的第一个晚上,徐云起又回到了有光的房间。大概因为见了活生生的爱恨情仇,对两个人的影响都不小。
“我们以后一起好好过,好吗?”
“好的,徐云起。”
晚上两个人睡在一起,景有光的手还是不安分地在云起身上逛。云起心里感到了不大对劲,然后有光就跑到他身上来了!
“等等…我们对于攻受的理解是不是有什么差别?”这个又不是比学习成绩,学习好的人在学习差的人上头!
“哦?你的志向不小啊,徐云起。”然后手继续摸索动作。
“有光哥!等等等下,我认为我们都应该冷静一下。”
“我认为完全不用。”又开始抱着人亲亲啃啃。看着挺冷血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这么重欲呢?
景有光同学已经憋了很多年,现在肉到盘子里了,不吃掉怎么安心。徐云起被他吻得腿软,抵抗也越来越小,然后见有光同志去床头拿了他并不怎么熟悉的物体…不会要来真的吧,他遭不住啊!于是乎,徐云起一个大力推开有光,“我不提倡婚前性行为。”
“噗…”有光被他逗乐,“好,明天我们去结婚。”
“太快了,结婚还不如直接做了呢!”
“好的,如你所愿。”
(此处省略不可描述的若干字…)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