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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婵和那男人轻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顺着河边并肩朝着北边而去。
我心里自然非常的不爽,不管怎么说,月婵现在已经是我女朋友,作为一个男人看不到就是没发生,但是看到了就必须看个清楚,而且这大晚上的我也不放心她。
我开始穿衣服,胖虎突然坐了起来说:“我靠,宝子大晚上你干什么?”
我说:“肚子不舒服,上个厕所。”
胖虎嗯了一声,说:“房间里边不是有卫生间吗?”
我捂着额头非常郁闷,这种话早已经说习惯了,也不想再和胖虎解释,担心一会儿再把人跟丢了,穿好衣服就开门走了出去,在关上门之后,我就开始飞奔下楼。
村子的夜里几乎没有什么人,偶尔有几个也是刚刚吃过饭回来的游客,当地人除了做生意的之外,这个点怕是都已经搂着老婆孩子睡觉了。
我朝着北边看了一眼,却没有发现月婵她们的身影,估计是进了哪条小巷,我便连忙快步走了过去,一条条的小巷往里边看。
这时候,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顿时吓了一跳,差点就叫了出来。
拍我的人正是胖虎,他一脸不解地说:“我靠,宝子你大半夜的出来做贼啊?怎么吓成这样?”
我说:“不是,我刚才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影,想要确定一下。”
“放屁!”胖虎指了指前面不远的地方,说:“那条巷子里就是船夫说的那个好地方,你他娘的不会是想自己一个人出来偷吃吧?”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快回去睡觉。”
胖虎说:“不行,你丫的行为已经勾起了老子的好奇心,今晚你去哪里老子都跟着你,别想把老子一个丢下独守空房。”
我说:“你恶不恶心,算了算了,这样吧,你去那个好地方,钱全由老子掏,别跟着老子就成。”
胖虎立马就乐的合不拢嘴说:“够义气,那我就先走了啊!”
我没有再理他,见胖虎钻进了那条小巷,自己又接着开始找。
忽然,胖虎去而复返,一脸的错愕,说:“宝子,你快跟老子来,你好像绿了!”
听了胖虎这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这应该是每个男人最不愿意听到的一句话,我是相信月婵的为人,可是有些时候这个世界上会发生一些你无法预判的事情,要不然也就不会有“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带点绿”这样的说法。
可是,事实上又有几个男人真的能不在乎呢?但是我希望眼见为实,就黑着脸对胖虎说:“带我过去。”
我们走到了一座二层楼院子的门口,门是用灰色的砖块砌成的,由于南方多雨、潮湿,上面已经生长着墨绿色的青苔,加上门是那种很老很旧的双门,这样就显得这座院子有些古朴和陈旧。
胖虎指着一个方向,我就看到在灯火明亮的二楼,有两个缠绵在一起的身影,即便在院落外面就能听到隐约传出的男欢女爱的声音。
第七卷 降鬼一线天 第264章 鬼推磨
听到女人的声音之后,我一脚就踢在了胖虎的屁股上,轻声骂道:“你他娘的瞎说什么,那声音根本就不是月婵,这点判断能力老子还是有的人。”
胖虎非常不情愿地揉着屁股,说:“你看看院子里边的衣服,那不是发丘妹子的又是谁的?都猴急成这样了,你还替她狡辩。”
我愣了愣,胖虎就指着门缝里边的院子,我爬着门缝看了起来。
果不其然,那正是月婵来时候穿的外套,因为衣服的颜色、样式和装饰都证明了它的主人,这是我和胖虎陪月婵到店里买的,所以我们两个都认识。
胖虎大概觉得我心还不够堵,就火上浇油地说:“看看,这下人证物证具在,想不到她是这样叫的,不过老子看你丫的这纯情小男人,肯定连人家的身子都没见过。”
我想踢虎子,结果被他躲了过去,胖虎骂骂咧咧地让我赶快进去,他说这东西要的就是一个人赃并获,等一下要是不承认,添堵的就是我自己。
我咬着牙,有一种想要用头撞门的冲动,正打算一脚踹门进去的时候,但是又被胖虎拦住,我问:“你他娘的到底想要干什么?”
胖虎指了指围墙说:“这也就是只有两米五的墙头,老子托你一把就上去,这样会打草惊蛇的。”
我居然同意的胖虎的提议,在我上了墙头之后就蹲了下来。
借助月光,我环顾了一圈院子里边情况,发现院子里边非常的整洁,中间是条一米多宽的石子小路,两边栽种一些应季蔬菜和一些花草,颇有一番“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的诗意。
胖虎急躁的叫道:“快把老子拉上去。”
我伸手试着拉胖虎,却发现这家伙的身体重的好像铅块,加上墙上非常的湿滑,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我就对胖虎说:“老子自己一个人进去,你在外面等着吧!”
胖虎点头说:“那你要小心啊,别被里边的男人灭了口,这年头这种事情多着呢,要是不行就大声地喊,老子就破门而入。”
我只得点头,然后转过屁股落下了院子里边。
穿过石子路的时候,我捡起了那件衣服,闻了闻上面的味道,确实是月婵的,我的心里就变得一团糟,脑袋一热就开始大步流星朝着房间走去。
在我十几步走到了正房的房檐下,就发现在左侧有着一块空地,其中放着一个老式的磨面机,俗称“石磨”。
这就是那种用牛马驴托着一根木棍,通常是采用反复碾压、挤压摩擦来使颗粒状的物品变成粉末状,是电器化出现之前常用的粉碎工具,曾遍布世界各地。
在我老家门前就有一个这样的磨盘,只不过比这个大好几倍,属于大集体时候的集体石磨,但已经不能用了,而我看这个不但能用,而且最近还使用过,因为上面有一些刚刚发潮的杂粮碎粒。
我刚想推门而入的时候,忽然这时候那个磨发出了一声“咯吱”声音,我愣了一下,接着整个磨就缓缓地动了起来,那一瞬间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就竖了起来,因为我已经意识到被胖虎害了。
这种石磨肯定是不会自转的,除非是一种可能,那就是传说中的鬼推磨,经常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就是说只要你肯花钱,鬼都能被你买通,但我知道自己今天是碰到真的了。
在南朝刘义庆的《幽明录,新鬼》中,讲的是一个新到地府的鬼,身体瘦弱不堪,在碰到一个非常富态的胖鬼,瘦鬼非常的羡慕,于是就请教胖鬼怎么才能变胖。
胖鬼告诉瘦鬼,只要到人间作祟,闹出点动静来,人们一害怕就会送上供奉给他吃。
瘦鬼闻言大喜,匆忙来到人间,但他没有进行前期的调查摸底,就冒冒失失闯进一户人家,看到院子中有一口石磨,就抢步过去推了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不巧,这正是一户穷人家,自己都缺衣少食,哪里有食物供奉,结果瘦鬼没有捞到半点好处,还差点累趴下。
后来这鬼大发狂性,将这户人家赶尽杀绝,但它由于罪孽深重,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结果怨气太重无法/轮回,一直游荡在阴阳两界,不断地推动着磨,用来赎罪。
其实,在《灵异杂谈》中也有类似的记载,不过却是另一种说法,就是鬼推磨对我们这种学过风水的人来说是一种大忌,那是鬼准备要把你推到磨上压得血肉模糊,至于真假那就无从考证了。
我再抬头一看二楼,就发现二楼黑压压一片,仿佛刚才看到的灯光只是幻觉,一切都是为了吸引我来到这里。
可我看着手里的衣服,这明显就是月婵的,而且我刚才也眼睁睁地看着月婵出来了,这个又怎么解释?
忍不住我往后退了两步,可想要退第三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后背好像靠在了什么东西,我瞬间头皮就炸了,浑身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缓缓地转头去看,但又发现背后什么都没有,这时一股无形的力量就推着我往前走,而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能动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脚擦着地面到了石磨边缘,直到身体撞到石磨才停下。
接着那股无形的力量就把我的头摁到了磨台上,我提了一口气大声叫道:“虎子,虎子,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外面的胖虎毫无动静,仿佛他已经不在外面了一样,我心里暗骂这家伙在关键的时候就靠不住,现在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那碾子转的虽然很慢,但是一点点地往靠近,看着上面的石子都被碾压碎成粉末,而我的脑袋肯定比石子结实不了多少,光看着死亡一点点靠近,可我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我估计自己是被鬼附身了,要不然不可能这样的。
我想着各种办法,可是身体不能动这是一个绝对的硬伤,我总不能用眼神杀死无影无踪的鬼吧?
最后我的思想都放弃了抵抗,这种场景太折磨人,我只能闭上眼睛,听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不断地接近。
忽然,这时候有人在背后叫我:“宝子,你在做什么?”
我猛地睁开眼睛,因为我听到那是月婵的声音,她应该站在我的身后不远处,但是我却看不到她,再度想要说话,可是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捏住了,光能张开嘴但就是发不出声音来,就好像声带被手术割掉了一般。
忽然,身后就是一道亮光闪了过来,这道亮光撞在了石磨上,顿时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响了起来,接着我就看到一个黑影被撞飞出去。
这么一来,那石磨也停止了转动,这时候石磨已经擦到了我的鼻尖,而我出的汗已经湿/透了全身。
在一只手贴在了我的背上之后,我的身子一怔,瞬间就恢复了知觉。
我整个人直接瘫坐在了地上,诧异地看着一张熟悉而讨厌的面孔手里正抓着一只黑色的怪物,类似瘦猴子一般,不停地挣扎并发出怪叫。
月婵连忙将我扶起来,问:“宝子,你没事吧?”
我喘着粗气说:“他娘的差一点儿就归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婵把整件事情和我一说,我就惊骇到差点晕过去。
月婵是和杨天赐一起约定好一起出来的,杨天赐也是这次倒斗其中一个人,她需要检查杨天赐的能力,所以就选择了这个被村里传说闹鬼的院子。
因为杨天赐说他能抓鬼,所以就到了这里,而月婵的衣服是被杨天赐下了咒的,也就是骗鬼这是一个人,目的就是吸引鬼出现,可是刚在后院做完法事,回来就看到刚才命悬一线的我。
对于杨天赐我是真的讨厌,可是他刚才救了我,我还是出于礼貌地说:“谢谢。”
杨天赐一脸无所谓地说:“只要你不想着再给我一拳就好。”
我也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我和他实在不对盘,我不认为他和我们倒斗就会变得和我成为朋友,不过看样子又是老郎安排的,这个老东西也不知道想玩什么花样。
杨天赐忽然皱起眉头,说:“应该有三只才对,怎么只要两只?”
我愣了一下,脸色瞬间就变了,说:“我靠,胖虎在院子外面。”说完,不管不顾地朝着外面飞奔而去去,月婵和杨天赐也跟了上来。
院门是朝里边反锁的,我看到那把锈迹斑斑的锁头,拽了两下愣是没有扯开,而我听到外面有人下墙落地的声音,我心里暗骂:不会吧,他们两个人都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