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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谰笑道:“自然是。”
景相衡也笑了。
岳三问:“少爷,你们这是要破案?破的什么案?”
秋月说:“京城有人传言,说少爷犯了人命案,要被抓进大牢去呢!”
“胡说!少爷怎么可能做这等事?”
景相衡对岳三说:“你们的少爷当然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只是,为了洗清罪名,我们必须找到真正的凶手。当然,这件案子破了,说不准,也能还你们的老爷一个清白。”
岳三握紧拳头,恨恨地说:“人都没了!现在才来翻案还有何用?”
“岳叔,莫要说了。”微生谰安抚岳三,说:“我的命不是被皇上保下来了吗?”
岳三别过头,“假惺惺罢了!”
微生谰看向景相衡,觉得特别不好意思,握着他的手,说:“你不要在意。”
景相衡微笑着摇摇头。
岳三拉开微生谰的手,“少爷,您实话告诉我,您是不是为了案子,才答应做他的妻子的?少爷,您是不是……”
景相衡揽过微生谰的肩膀,“他确实是为了案子才嫁与我的,不过您放心,他是以蓝微微的身份嫁给我的,等案子结束,蓝微微销声匿迹,这婚嫁自然也就跟着消失了。”
岳三不理景相衡,却问微生谰:“他未对你做过分的事情吧?”
微生谰摇头,“五王爷怎会对我做份的事情呢?”
景相衡怕岳三会继续问下去,便把外面的人给喊进来了,让他们赶紧带岳三等人去房间。
夜深。
这是他们同房的第一个晚上。
微生谰铺好了床,“怎么?不愿意与我同睡?我说过了,我不会对你如何的。”
景相衡因为怕自己睡不着,所以让人送来了酒,他把一杯烈酒一干而尽:“不是,我……我还不困。”
微生谰走上前,为他捏了捏肩膀:“你都累了一天了,怎么会还不困呢?莫不是真的怕我……”
“我说了,不是。”景相衡打断他,微生谰坐到景相衡的对面:“那就是为了案子的事情了?你还在想着那个文字密码?”
景相衡想的根本不是这个,不过既然微生谰开了头,他自然也不会傻傻地说不是,于是景相衡顺水推舟地说:“是啊。我在想,万一我们去找夜鬼仔,他却破解不了密码,那该如何?”
微生谰笑道:“怎么会呢?若叶鬼仔真的不知道,那我就去学演戏,总要知道那个密码的。”
景相衡再次喝了一杯酒:“但愿他真的知道吧。”
微生谰拿过酒杯,正要给自己倒酒,景相衡却按住了他的酒杯,不让他倒酒。
微生谰看向景相衡:“五王爷,您这是何意?”
景相衡说:“你的酒量不好。”
微生谰皱眉,“你怎知?”
“新婚之夜,你就是喝醉了的。你才喝了没几杯啊。”
微生谰笑道:“自然是因为合卺酒太烈了罢。”
“此酒也烈,喝不得,喝不得。”
微生谰拉开景相衡的手,给自己倒酒:“无妨。”
景相衡连忙去抢酒壶,两人一争一抢,酒却不小心洒了出来,淋湿了微生谰的衣裳。
微生谰连忙松手。
景相衡却不知怎么了,或许是因为酒喝他壮了胆子,竟然恍恍惚惚间凑上前,亲了微生谰一口。
微生谰惊讶地看着景相衡。
景相衡捂住嘴巴,“不是,我……”
微生谰摸着脸颊被亲的位置,走到铜镜前,把盘起的秀发散下,又走到脸盆前把脸上的胭脂水粉给擦掉。
少了粉脂的修饰,柔美的脸庞多了几分英气。
随后,他又把粉红色的外衣给脱下,仅剩单薄的白衫。
微生谰做完这些事,回头看向景相衡,“你现在,还会有我是女人的错觉吗?”
景相衡傻楞楞地晃了晃脑袋,可看着微生谰单薄的身影,及腰的秀发,以及那不经任何装饰的脸庞,身体却发热地奇怪。
他就像是一头饥饿的狼,只要稍微忍不住,就会不计后果地扑向眼前的猎物。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吐槽~
第23章 好商量
微生谰看景相衡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由皱起眉头:“你看甚?”
景相衡移不开目光,脚步却缓缓走向微生谰。
微生谰看他不答自己,往床上一趟,背对景相衡,盖好被子也不理会他。
景相衡笑着摇了摇头,该说微生谰是天真过头好呢?还是脾性太好呢?自己刚刚明明亲了他,他居然就只是耍耍脾气?
换做自己,恐怕早就把人和揍飞了。
因为刚刚的事情太过惊悚,景相衡只能小心翼翼地躺下,同样背对着微生谰。半晌后,开口问:“你可睡了?”
“……”
得不到回应,景相衡只能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无妨,都是男子,反倒不需要那么在意了。”
“你真不恼我?”
“毕竟我也是和男子。”微生谰枕着自己的手臂,说:“若有一女子在我房中,而我与她关系又像你与我一样,我也会忍不住的。”
“咦?”
微生谰听了着疑问的语气,忍不住翻了个身,面对着景相衡的背:“咦这声疑问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不是男子?”
景相衡也转过身,面对着微生谰:“你不是喜欢我皇兄吗?为何你会对女子忍不住?”
微生谰垂眸,“他变了。”
景相衡好奇看着他,微生谰也看向景相衡,“我觉得皇上变了。”
“哪里变了?”
“他从前虽然也是一国之君,可与现在,却始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微生谰想了一会儿,一点一点地说:“我觉得从前的他更加黑白分明。”
景相衡故意压低声音,笑道:“你莫不是觉得皇兄老了吧?”所以变糊涂了?后半句是不可以说的,所以景相衡只点出前句而已。
微生谰笑了笑,“或许,我根本就不是喜欢他的,我喜欢的,不过是是非分明的一个明君。可我爹受了那么大的冤屈,即便当初是没有办法,可他仍旧可以暗中让人为我爹澄清罪名。但他却没有这么做。”
景相衡忍不住为景府枢说话:“或许也是迫不得已呢?”
“有什么迫不得已的?他信不过别人,可以让我自己去,这是暗中调查,我又不急于大白于天下。我可以等,可他根本是做也没有去做!”
“他毕竟是一国之君。”景相衡说:“我想,若他还是皇子,他定会全力以赴为你爹洗雪沉冤的。”
“罢了。”微生谰闭上眼睛,“我毕竟是心淡了。纵然我从前再喜欢他,却始终抵不过我爹的命,人性本如此。”
景相衡拍拍他的背:“都过去了,别再想了,想做多也是无用,我们只能向前看,看看还有什么能做的。”
“你说得对。”微生谰再次睁开眼睛,这次,他的目光炯炯有神,“我必定会把事情的真相给查出来。”
“谰?”
“嗯?”
“我说一件事,你可莫要生气。”
“你说,我不生气。”
“我好像喜欢你。”
微生谰听见了,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景相衡。
景相衡也跟着坐起来,“我喜欢你的才,也喜欢你的性情。”
微生谰皱起眉头,“你不是怕我有断袖之癖么?从新婚那天开始……”
景相衡摇头,道:“我从来不怕你有断袖之癖,我一次又一次得躲着你,是因为我怕我忍不住……”
微生谰往后缩了缩,“我可是男子,你怎会喜欢我?怕是我最近女装的模样让你产生错觉了吧?”
景相衡立刻否认:“不是,我确定不是。对着现在的你,我依然有感觉,我心疼你,不顾一切为你做任何的事情,我怕你被别人欺负,我怕你衣服单薄会冷,我想要把你抱在怀里,不让你冷,不让你受欺负,不让你被别人靠近。”说了这么多话之后,景相衡深深喘了一大口气:“我说的这些,你可明白。”
微生谰摇头:“不,我不明白。你好好想想,你一定是因为我……”
“我不是。”景相衡说着,将微生谰扯进了自己的怀里,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微生谰奋力推开他,可他一个文生力气怎能及得上景相衡一堂堂皇子,推半天后,景相衡也不见后退半分,反而变本加厉地撬开了他的牙齿。
景相衡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按住微生谰的脑袋,微生谰根本无力抵抗。
许久,微生谰才想到办法,在自己被亲晕之前张口狠狠咬了景相衡的舌头。
景相衡吃疼,只能依依不舍地放开。微生谰手背抵在自己的嘴巴上,喘着粗气,一个恼怒,又狠狠地扇了景相衡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景相衡脸上便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景相衡摸了摸自己的脸:“抱歉。”
“滚出去!”微生谰大吼着指着门口,景相衡抬眸,眼中不甘,又委屈。
微生谰咬了咬嘴唇,拿了一件外衣,披上就往外跑。
景相衡伸手将他抓回来:“你现在出去是找死吗?你这样会被发现的!”
“你放开我!”
“不放,你冷静一下……”
“景相衡,当皇上说要我入宫的时候让我觉得恶心,可他始终是没有强迫我,而我如今却觉得你比要招我入宫的他更加让我恶心!”
“微生谰,你冷静一下!”景相衡捂住他的嘴巴,“你别那么大声,被人发现了怎么才好?”
微生谰很想破罐子破摔,可却被抓得牢牢的。
景相衡看他挣扎得不这么厉害了,才说:“你若不想我碰你,我以后不碰你就是了。可你想想你爹,你要就这么被暴露的身份,你爹要怎么办?若你没死的事传了出去,皇上要怎么保住你的性命,你没了命,你还要如何为你爹洗雪沉冤?”
微生谰总算是停下来,不闹了。自己确实是太激动的,想想当年,韩信□□之辱,勾践卧薪尝胆,自己又能因为这些事情而闹公子脾气呢?
微生谰拉开景相衡的手:“我知道了。”
景相衡松了一口气:“你明白就好。”
微生谰握紧拳头,对景相衡说:“若你能为我爹报仇,我……我什么都能做。”
景相衡摸着他的头:“傻瓜,我是王爷,要做什么不能做?”
微生谰点头,别开目光,问:“你的脸……疼吗?”
景相衡摇摇头,“擦些清凉膏就好。你……好好休息。”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景相衡不是傻子,虽然自己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了,却不会不知道微生谰对自己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他当然不会再死不要脸地纠缠。
今日跟微生谰说出自己的心情,也是纠结了好一会儿的。他是今天才意识到自己喜欢微生谰的,他万万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喜欢一个男人,而他。
当年,微生谰只有十岁,就进宫陪着十六岁的皇上念书了。景相衡和景府枢的关系还算不错,所以他会经常与景府枢聊天。
有一次,他见到了瘦小的微生谰,很是惊讶,觉得这么小的孩子,要怎么能当景府枢的伴读?可景府枢却说,微生谰虽然年纪小,却天赋异禀,很是聪明,所以与自己很能谈得来。
于是,两人就这么神奇地邂逅。景相衡对这样一个小才子很感兴趣,偏偏微生谰眼里却只有景府枢,与景府枢无话不谈。
但那个时候,他只是欣赏,却没有真的有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