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诶?你这段时间怎么总带着面具啊?毁容啦?”说着温秦就要扒掉司印的面具。
被司印勉强躲过,“我还有事,有时间再说。”快被背部疼痛折磨疯的司印匆忙躲开。
“成天忙忙叨叨的,对我那么冷淡”嘴上还在碎碎念的温秦,眼里却是化不开的担忧与浓浓爱恋。近身那么浓重的血腥味,怎么让他放心。
忽略身体异样的昏沉,尽快回公司。恭敬敲门,“白询受刑完毕,请少主验伤。”
里面却没有声音,司印无法,现在自己是戴罪之身,不再有什么免跪的特权,走到门侧边,不顾是公司,人来人往,屈膝下跪,好在现在已是晚上,已经很少有人上来顶层。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司印受过刑的身体发起高热,脑袋愈发昏沉,反手使力抓了一下背上的伤口,剧痛。清醒了许多,继续等待。
――凌晨一点――
办公室的灯熄了,司绶略显疲乏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知错了吗?”司绶沉声问道。
“属下知错,属下不该对少主无礼,已经请了刑罚,请少主验伤。”司印认错,说着便要脱去上衣,让司绶验伤。
“不必了,记住,没有下次。”司绶再次警告。“不准上药,今晚就跪在这儿反省,明早回去休息,下午回来工作。”
司绶交代完,便离开了公司。
“是。”
司绶不知道会不会后悔今天没有验伤,没有看到司印曾经两次手术的伤疤。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持续高虐预警~
第一阶段,小印养成部分结束。
开始“正经”谈恋爱吧。
看文愉快呀^O^/
第19章 第十六章 前世之殇
“你好,我叫言梧。是绘画专业,插画方向的,你的亲学长哦,以后有什么困难找我就可以啦。”
“你好,司印。谢谢学长。”
――
“小印,明天去看春季展啊?有××大师的展品。”
“好。”
――
“小印,我明天生日,你能参加我的生日聚会吗?”
“我有事……我会去的,几点开始?”
――
“小印,这是我花了好长时间整理的素材你一定要收下。”
“谢谢学长”
“咱俩谁跟谁?”
――
“昨天送你回来的是你哥哥吗?”
“对。”
“昨天是你生日呀?”
“对。”
“都不告诉我,明年我要给你准备礼物。”
“明年生日会请你。”
“真哒?爱死你了!”
――
“小印,生日快乐!送你哒。”
“谢谢。”
“带我参观一下你家吧,你家好大啊。”
“这是我哥哥的办公室。”
“这是我父亲的办公室。”
“你家两个办公室啊?”
“嗯。”
……
“诶呦,我胃好疼,我好想吐,小印你哥办公室有没有卫生间?我好想吐,啊啊啊,好疼……”
“去楼下吧,我不知道办公室的开门密码。”
“好~,啊啊啊啊,好疼,我动不了……”
“那你等一下,我问问哥哥。”
……
致命的监听器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安进了司绶的办公室。
――
“小印,我出车祸了,身边没人,你过来帮我一下好不好?”
“好,马上,你坚持一下。”
……
“言梧,你这是干什么?”
“小少爷,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单蠢啊?你就先这么绑着吧!等你亲爱的哥哥来救你。”拿着刀挑衅的拍拍司印的脸颊。
……
“叫两声给你哥哥听听。”
“……”
狠厉的一拳,直击腹部,“呃……”抑制不住的闷哼被迫发出。
“小印,小印,别怕,哥哥一定会救你的。言梧什么条件你随便提?”司绶彻底慌了,司印是他的命,他不容许司印受一点伤。
司绶大概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所有的一举一动都被监控,费尽心力想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他毕竟还是一家之主,父亲已经把家主的位置给了他,他要负责的不仅是司印还有司家所有人。
“呦,司大哥,弟弟不值钱了是么?别想搞小动作,你父亲母亲现在也在我手里,你自己斟酌好。对了,你尊贵的母亲正在伺候男人,你要不要看下直播呢?”
“言梧,你,别,我答应你,不要动小印,不要动我父母,有什么冲我来,你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怒急攻心,一口鲜血喷出,顾不上抹净鲜血,沙哑的喉咙强撑发声。
“开视频吧,给我跪下磕头。磕到我满意为止,哈哈哈,司家大少爷像条狗一样。”言梧狞笑。
‘怎样都好,小印父母不能出事,尊严不重要。’司绶根本无法顾及自己,心下想到便照做了言梧的话,额前鲜血淋漓……
“好了好了,大少爷,别在我这儿演戏了,赶快把司家的产业都转让给言家,带着合同到***,听话,我还能留两个老东西和司印的命。”
……
“大少爷还是不听话啊,哪儿来的杀手呀?伤了我,你想好怎么办了吗?能看到吗?这是你老子的爪子,你老子已经归西了,晚来一天,我就杀一个人,提醒你,你们家只剩两个人了哦。”
……
再后来,怎么样了呢?
哥哥交了司家所有,后来呢?母亲死了,哥哥也死了,最后,我也死了。
是了,我……罪无可恕,我……
纵千刑加身也是我活该,我又有什么可委屈。呵!
第20章 【前世之殇】系列番外1:死亡
我怕我耗尽一身血肉亦不能护你一世无忧
――题记
‘这是第几天了?还真是失败啊,司家家主当到这份儿上。’已经快被折磨的没了人形的司绶自嘲的想着。
“大少爷,还挺着呢?已经交了那么多东西了,也不差最后的白询密令了吧?还是你觉得凭白询你能翻身。”言梧又出现在囚室。
“呵,言梧,司家是倒了,要杀要剐你也随便,但是你最好不要动小印,你大可以看看白询能不能要了你的狗命。”司绶即使倍受折磨,也毫不服软。
‘自己烂命一条,怎样都可以,自己这一生注定得不到小印,能护小印一生平安也是好的。’司绶默默想着,司绶与言家交接权利前,对白询下了死命令,自己如果无法脱身,白询就直接放弃护卫司绶,转而护卫司印,一旦司印殒命,言梧会被白询誓死追杀。因为司绶不能把最后能和言家抗衡的武力浪费在自己身上,白询精锐少之又少,一击不成,必将元气大伤,司绶不敢豪赌。
司绶想的是,把司家所有交给言梧,只余白询,自己死活不说,言梧没办法,又忌惮白询,便会放了小印。司绶没想到的是,言梧会对司印起了歹念,不杀司印也不放司印走,也高估了司印的冷漠程度,失去所有依靠的司印完全没有活下去的力量。
“啪!啪!啪!”又是狠厉的鞭子,那种深入脑海划开皮肉的疼痛,不像家法只是疼,是每一下都带着恨意,使足了二十分的力气抽上去,一定要刮下一块皮肉的狠毒。皮肉翻卷,被绞在钢鞭上的碎肉;被撕下表皮,溅洒了一地的鲜血。
沸腾的热水倒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避无可避,疼得牙根发抖,尖叫口申口今呐喊都不能减轻一丝一毫的痛苦,恨不能早点去死。
“来,司印,劝劝你哥,都这样了,还不说你们家白询密令在哪儿,快劝劝。”言梧拽着被捆起来的司印来了囚室。
被疼痛折磨疯的司绶,听到声响,好像听到了小印,主动将手指抠进伤口,疼得一抖勉强抬起头,看着他一生最重要的人。
司印瞬间眼眶通红,这还是哥哥吗?那个优雅自持的哥哥,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轻信他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司印想上前摸摸哥哥都不敢,他怕碰痛了司绶。司绶习惯性勉强自己扯出微笑,那张苍白瘦削的脸上,再大的笑容都没有说服力,“小印不……不怕,没事儿……没事儿,哥哥没事儿,言梧……言梧不会把你怎么样,他不敢……,等哥哥死了……”
“我不准你说死,哥你不会死的,我去求他,哥,你告诉我白询密令在哪儿,我去求他。”司印已经失去了理智。
“听哥哥……说完,等我死了,言梧……就没理由再……再扣着你了,你对他没意义,他又……忌惮白询,会放了你的,不用给司家报仇,那不是你的责任,你自己要好好活下去……”司绶久未开口,又未喝水,加之身体虚弱,说话都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断断续续说完话,已经半昏迷了。
司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又被绑回去的,他完全乱了。
“司家大少爷果然是司家大少爷,够硬气,不怕疼,但是不知道你怕不怕这个?”
萤紫色的药剂注入静脉――毒。品!
刚注射到身体里时,感觉棒极了。身上密密麻麻的痛苦消失了,轻飘飘的,好久没有如此轻松过了,还有小印,小印还会冲他甜甜的笑,会故作神秘的给自己准备礼物,拿着蜡笔画哥哥,丑丑的,大大的笑脸,还有丑丑小小的他也画在旁边,是了,这是司印小的时候,后来小印长大了,画画可以说出神入化,可是再没有画过自己……好在,这里还能看到他可爱的小印。小印会冲他笑啊……
多次注射之后,又断了注射。毒瘾犯的时候,司绶就把头疯狂撞向墙壁,有东西在身体里啃噬,在每一条血管上附着,啃咬,恨不得纵身投入沸水,恨不得撕裂自己,言梧自然也不会轻易让司绶死,像绑尸体一样绑着司绶,嘴里也垫着毛巾,司绶也不再挣扎,因为他虚弱的身体实在压榨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连最基本的吞咽都令他感到痛苦,无法动作只能静静体会着非人的折磨。最后不知道司绶到底怎么克制住毒瘾的,其实又怎么是克制,不过是再痛苦也咬着牙想着小印,死不张口求饶罢了。言梧被逼急了,大剂量的注射毒品,直接让司绶休克,言梧也不敢再给他注射毒品,司绶仿佛一具行尸走肉,形容枯槁,完全看不出昔日的风采。
言梧还会带着司印来看他,司绶只剩下一个反应,双手抱着头往墙角钻,往桌子下钻,已经不会和人说话了,他的精神意志最终还是被摧垮了,却下意识的不想让他的小印看到他如此不堪。
言梧觉得他在装疯,最后下了狠手,找了一堆手下来车仑女干他,把司印绑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司绶起初还是没有反应,后来从喉咙里发微弱的祈求“别看,别看,别看……”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声音……
司印听到司绶的话便合上了双眼,只是泪水止不住,仿佛要溺毙司印。
作者有话要说:
都给我哭!哼唧(ノ=Д=)ノ┻━┻
第21章 第十七章 恐惧
――前世――
那是活生生的人啊!怎么可以?
还是少年的司印第一次目睹了父亲杀人,不是一枪毙命,是慢慢用酷刑折磨死。一贯和蔼温柔的母亲怎么可以那么冷情,怎么可以漠视,还有哥哥,他是不是已经杀过人了?
怎么可以?
被司家过度保护的司印,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司家作为黑道滥杀无辜的事实。
司印不像司绶,司绶自出生接受的便是残酷的司家继承人的教育,司印从小就和正常孩子一样,上学,交朋友,后来喜欢上绘画,一点点开始接触更加开放包容的思想教育。他的认知里,世界该是和平,包容,万物有灵,天赋人权的。
而不是他现在看到的,司家作为强势的一方,单方面生杀予夺。
那是活生生的生命,无意识的伤害都是司印无法接受的,何况这种故意伤害?!
从看到父亲虐杀人以后,他久久无法接受肉类食品,仿佛他吃的就是父亲杀死的人,有时吃的即使不是肉类,想到死去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