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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绶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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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老公公们,可以把袜子里装满评论咩?





第26章 第二十一章     病
司印拖着愈发沉重的身体赶到公司,早上昏昏沉沉的竟然起晚了,比司绶更晚到公司。
跪行上楼,敲门。
“进。”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响起。
“属下来迟,请少主责罚。”进门,磕头。
突然,心脏锐疼,是心脏病犯了!最近身体接连受罚不愈,脆弱的心脏负担不了了,几乎维持不住跪地磕头的姿势,小心收敛着几近窒息的声音。
无法喘息,右手悄悄抓上左胸衣襟,想靠外部施加的疼痛转移注意力,他不能直接在司绶面前吃药,太容易暴露了。
“呃……”压抑不住的口申口今。
“能说了吗?”司绶每天例行询问。
“属下……不能……呃……”一张嘴痛呼便压抑不住了。
司绶闻声抬头,他已经几天没正眼看过‘白询’了,司绶几乎隐隐放弃‘白询’,白询如果持续不说,早晚会死在每天的刑罚上,他不能任由无法保证忠诚的人在身旁,既然注定要失去,司绶便多一丝的精神都不想分给‘白询’了。
看到眼前的人几乎把自己蜷倒在地上,司绶不自觉快速离开位子,上前查看‘白询’的情况。
几乎窒息痛昏的司印隐约听到逼近的脚步声,不能让哥哥查看,哥哥看过自己心脏病发作,两相对比自然能猜到自己的病,不能让他看到,袖中闪过一抹银光,微型匕首毫不留情插进大腿,剧烈的疼痛传入脑中,勉强提神,抬头阻止司绶靠近“属下无大碍,只是胃部有些不适,求少主允许属下去洗手间。”颤抖说出请求,‘一定要答应啊,真的坚持不住了,从发作到现在,再不吃药就……’
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人,上前查看的脚步止住,从他的角度看去,黑衣包裹下的修长纤细躯体微微颤抖,只有一段几乎惨白的脖颈露出,心里震颤,自己是不是太狠了,眼前的人看上去脆弱得仿佛一戳就碎。“下去吧。”司绶立刻应允。
司印甚至顾不上行礼致谢,匆忙转身离开,手刚碰到门把手,“不用跪了,起来吧。”
司绶再次下令。司印迫在眉睫,实在没有时间道谢了。挣扎起身,右手已经克制不住的抓上剧痛的心脏,转身之间,司绶隐约看到‘白询’手抓的位置不是胃而是左胸。
司印终于出了办公室,急忙从衣服兜里拿出药片,可从发病到现在拖的时间太长了,手上不稳,药片竟然撒了一地,司印也坚持不住了,直接倒在地上,意识渐渐飘离……要死在这儿了吗?昏死前模模糊糊看到了一双熟悉的脚。
司印再醒来是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身上披着衣服,办公室里没人,看外面已是天黑了,万家灯火,有没有一盏是为我亮的?……又熬过来了啊……有时候也会偷偷想一下,要是死在什么任务里或是死在某次心脏病发作中该有多好,司印也是人,也会累,尤其最近。连日来接连不断的刑罚磋磨着他的意志,哥哥的不信任,他要完成的事的巨大压力,真的感觉要喘不过气了,看看身上的衣服,是哥哥的,是哥哥救了自己么?他会发现自己有心脏病吗?
司印逃避般不想再想,不顾背上的疼痛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后背紧紧靠在沙发背上,躲在那件不大的西服下。
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司印离开沙发站了起来,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处理,100铁鞭也没有领……只要不死,他就得接着做。
思及此,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什么态度,你的目标是完成你的任务而不是一心求死’心下想着,生硬挺了挺僵硬的背部,唤醒麻木的疼痛。不再犹豫迈步出去。





第27章 第二十二章   家族与亲情
在司印接连领了7日的刑罚后,司父终于出外差回来了。
司印直接要求见司父。
司父自然是愿意看到小儿子的。“父亲,儿子有一事相求。”司印恭敬跪地请求。
“什么事先起来再说,和我要那么多虚礼干什么?什么事,你说说。”司父心疼小儿子动不动就下跪,把人拽起来,不小心牵动了司印背部伤口,司印只是眉头皱了一下,便再次舒展眉头,以防父亲看出异样,兴许自己说完,父亲就不会宠着自己了呢,心里暗暗想着。
司印一一叙述了自己调查司家的事被哥哥发现却没有给司父解释,只是说自己可以保证绝对忠诚,也略去了被司绶罚的事。
听完司印的话,司父紧皱眉心。小儿子一举一动都在向司父昭示着他的图谋不轨。先是手握司家绝对武力――白询,同时在作为少主的司绶左右,甚至可以说是监视,现在又大量调查司家交易,小儿子到底想干嘛?只是一句保证忠诚于司家,完全不能说服司父。
司印说完又跪在地上,等着司父发落。他求司父的事就是让司父告知司绶,是司父命令‘白询’私下调查司家所有交易的,这样一来,便可以完全解除司绶的怀疑。
问题就是司父是否配合,没错,司印在赌,赌司父对他的宠爱。如果赌赢了,一切迎刃而解,如果输了,他就将必死无疑。
他扔给司父一个难题,一边是可能存在的对司家的巨大威胁,一边是宠爱的小儿子。
司父没有再次让司印起来。良久,打电话“任宇,吐真剂对心脏病人有伤害吗?”
司印抬头,怔怔看着司父,‘父亲要对自己逼问了吗?’
隐约听到电话那头“……无害……脑神经……”
“司印,你到底想干什么,说明白,爸爸帮你。”司父挂了电话严肃问道。
“父亲……儿子保证绝对忠诚”司印还是只有一句话。
“任宇,带吐真剂过来。”司父下令。
司父毕竟一家之主,他不能让司印,不能让任何人做有可能损害司家的事。
司印闻言也没有什么声响,只是低下了头,逐渐地,感觉头都快完全埋进胸里。‘想必上一世司家最后覆灭,父亲是恨我的吧,毕竟在父亲看来,司家比我重要的多。’
司印不能被打吐真剂,他不能让父亲知道自己有前世记忆的事,不能说,死也不能说。袖间闪过银光……
任宇敲门进来,司印再次抬头,认真看着司父,满是孺慕,“父亲,儿子不能注射吐真剂,儿子对不起司家,对不起您,对不起母亲,对不起哥哥,儿子……”说着已经举起匕首,直扎喉咙。对不起,我还是无法挽回,无法面对上一世的可怕 ,对不起,我还是救不了司家,无法给哥哥一份完美的感情。对不起……
司父大惊 ,上前,宝刀未老,及时抓住匕首,锋利的双刃匕首切进皮肉,刀尖已经刺进司印喉咙几毫米,流下一道血线,被司父吓到,松了匕首,司父甩出匕首回手扇了司印一巴掌。司父刚才被切伤了手掌,打司印时自然也蹭了司印一脸血。
重重叹息一声,司父坐回椅子,任宇见状立马给司父包扎,刚清理了血迹,司父要了药和绷带便打发任宇给司印看看。父子俩都弄好,任宇询问司父是否还要吐真剂,司父再次重重叹气,自己这一辈子的无奈都用在小儿子身上了,看看还跪在原地发愣的孩子“下去吧”挥手让任宇退下。
“过来。”让司印上前,用水湿了湿多余未用的绷带,给司印擦拭脸上沾染的血迹。
“你呀,怎么这么犟,不让去白询就一直跪着,想问你干什么就给我闹自杀,你是小女孩儿吗?”司父虽然板着脸,但是话里确是无限宠溺。
“父亲……”司印看着司父受伤的手,红了眼眶,“父亲……”一句一句,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把头放在司父的腿上,静静跪着。司父一下下顺着司印半长的头发,缓声到,“解决问题有很多方法,好的坏的,都是人活着才能想到的,死了就什么都没了,知道吗?你和司绶是我和你妈妈的宝,尤其是你,司绶如果是给司家的交代,你就是完全我和你妈妈全心全意爱着的,怎么能轻易寻死呢?好了,爸不问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总逼着自己,别太累,记着,你永远有个家在你身后,干什么都是有退路的,司家几代传承,就是为了后辈可以即使不拼命也可以安稳过活,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大不了我拿整个司家给你玩儿,何况,爸爸相信小印不会做坏事的。刚才是爸爸不好,不应该用吐真剂吓小印。”司父很少显露自己的情绪,几乎没说过这么长这么肉麻的话。
司印听来,完全不觉得肉麻,只是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打湿了司父的西裤。
父子两人就这样一坐一跪,司父一直顺着司印的头发……





第28章 6号番外      元旦旦
――上一世――
司绶捏了捏眉心想缓解一下困乏。年终岁尾,公司要处理的事实在太多,他有些分身乏术。
偏偏最近小印愈发不待见他了,以前是躲着家里所有人,但自己主动上前总还是有回应,现在刻意避着自己……司绶可以保证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心思,谁也不知道,但是如果在小印不知道的情况下,他都讨厌自己,那……
司绶有些烦乱,不愿深想了。
晚上参加了元旦晚宴,心情本就不好的司绶难得放纵自己,下面人敬的酒来者不拒。人散了的时候,司绶也没抓着谁送自己回去,但以他的状态,自己开车是不可能了。打算走走回去,说实在的,司绶这会儿脑子是真的不清楚了,驱车从家里到公司要四十分钟,如果走回去,怕是要三个小时不止。
司绶穿着单薄的西装,独自走在路上,东北的冬天,街上人本就不多,即使是一向繁华的s城在凌晨1:00也没有多少人。路灯到是不要钱的亮着,甚至晃的司绶有些晕眩。司绶最近因为司印一直精神不振,午饭晚饭能不吃就不吃,看着诱人的饭菜,他却提不起半分兴致,也不想再勉强自己吃,只要能维持正常体能活动就好,有时候即使回家饿得胃里抽搐难受,想去厨房找些吃的,可就是从骨子里泛出的怠惰,宁愿捂着胃疼,也不想起来。反正疼着疼着睡着了也就不疼了,好在胃也算懂事,没怎么太闹过他。
可今晚司绶本就没吃多少东西,又死命灌了一堆酒,这会儿胃是彻底罢工了,造反般绞痛抽搐着,司绶没走一会儿,便全吐了出去,到后来感觉嘴里一阵阵的发苦,去了24小时便利店,买了瓶水,冲了一下嘴,胃里搅着火辣难受,兴许是酒精进了脑子,直接灌了两口冷水进胃里。得,更疼了。
司绶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不允许他在外面捂着胃佝偻身子,双手只是暴露在空气中,身体的疼痛令手不可查觉得颤抖。好在也没抖多长时间,因为午夜零下20度的气温,司绶整个人都要冻僵了,从骨子里泛出的疼痛冷意,带着身上没有一处不疼,胃受了冷气,也再次造反。司绶脸上已经做不出什么表情了。只是勉强自己一步步挪着,希望自己能走回去,而不是冻死在路边。
经过一处小巷,传来微弱的叫声,司绶知道自己喝了酒,一度怀疑自己喝醉幻听了,但是还是循声而去,在垃圾桶的后面发现了一只小狗崽,身上是纯白色的,这么干净不像是野狗,下面铺着一件破旧的衣服,旁边碗里装着白色的液体,应该是奶类什么的,当然已经冻成了冰块。如果没人管这只小狗,或许就会直接冻死吧。
司绶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鬼使神差的抱起小狗,也不再管什么形象,揣进了他不算厚实的西服里面,手臂在下面托着防止小狗掉出来。一开始小狗身上也很冷,这无疑给司绶本就脆弱的胃一计重击,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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