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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悠长假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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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呢,赶紧来帮帮忙,今天先拍你。”
导演发令,剧组迅速又运作起来,没有人理会元奇。他自己走下来,柳瑜舟上前,两人交错的时候,柳瑜舟拍了拍他的肩:“别在意,加油吧。”
这句鼓励让元奇受宠若惊,他定定地看着那位天之骄子步入场景,化成最适合它的一个人物。
他每个表情拿捏的力度,每个镜头传达的感染力,震撼着元奇的心。
连每句台词都振聋发聩,场地里鸦雀无声,都在欣赏着影帝的表演。

这一场是凶手颜肃和警官太太万春的第一次会面,万春抱着发烧的女儿连夜来到医院,儿科医生颜肃温柔地听诊、询问、抚摸女孩的小肚子。
“这里疼吗?发烧不舒服对不对?肚子里有个大虫虫哦,以后不要随便吃零食了好不好?”
他温柔的声音,善解人意的体贴感化着这对无人照顾的母女。
万春感激万分,这个医生看着很斯文,却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
道过谢,万春抱着女儿回头,颜肃温柔地微笑。
万春走出门诊,颜肃探究而深沉的目光锁定了她,默默跟在了她身后。

眼神转换之间极为微妙,而这个长镜头一条就过了。
元奇看愣了。
他心里满是失望,对自己的失望,对人生的失望。
他知道这世界上就是有很多的天才,他努力一辈子都望尘莫及。

蒋星河的电话打过来。
“吃饭了吗?”
“还没有。”
也许是他声音里的失落露了痕迹,蒋星河察觉到了。
“怎么了?”
元奇整整嗓音:“没什么,这两天太忙,顾不上。”
“徐嘉敏呢?”
“你别怪她,她也好多事呢。”
“我明天过去。”
“啊?”
“你准备好接我。”
“什么啊,我才来三天,你别来!”
蒋星河才不管他说什么,报备完就挂了电话。
元奇愈加烦恼,蒋星河一来,他就更不被待见了。
哪有拍三天戏就有家属探班的。

元奇一夜没睡好,第二天照例发挥失常。被骂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柳瑜舟和他分了两个组,各拍各的。
中午元奇也没吃饭,在化妆室里默戏。
这戏默得也不安稳,蒋星河没说什么时候来,他一天都担心着。既害怕他来,又害怕他不来。
他们虽然分别了三天,但离别的时候如胶似漆,气氛刚好,他实在很想念他。
这种想念是押在喉咙里的,呼之欲出,炙热躁动。和罗寅那种压箱底的思念不同,它鼓动着他,让他辗转反侧,忐忑不安。
元奇悄悄看了一眼窗外,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并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看什么呢?”
元奇猛地跳起来:“你……”
蒋星河皱眉:“我来半天了,你发什么呆?”
外面有人偷笑,大家不知什么时候都开始围观,元奇慌乱地整理堆满衣服的房间。
“你坐!”
蒋星河走过去,他每走一步,元奇的心都突得跳一下,等他走近了,心就跳成了命运交响曲。
怦怦怦怦,紧到窒息。
男人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
元奇的心静止了。
蒋星河按捺着激动,他一下飞机就赶过来,昨天就等急了。周丽芬还在家里笑他,但他表现得若无其事。如今怀里是朝思暮想的人,他收紧双臂,勒得元奇都痛了。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元奇不好意思地埋在男人胸前。

男人低头,放开他,吻住了他的唇。
“唔……有人……”
蒋星河蛮横地进入他的口腔,舔吻他的上颚,缠住他的舌重重吮‘吸,像把他生吞活剥了。
黏腻暧昧的声响充斥着房间,元奇的脸火烧一样,无法抵抗。徐嘉敏走了进来:“老板,火锅往哪里放?”
元奇猛地推他:“嗯……好了,好了……”
他羞窘得无地自容,大家连连起哄,蒋星河搂着他的腰安排:“在外面放几锅,这里面一锅,我请客,大家都吃好。”
剧组的人齐声欢呼,徐嘉敏指挥着人摆了一场桌,化妆室里放了个小锅子,给他们关上了门。
元奇紧张地:“你怎么忽然就来了,不是说过两天。”
蒋星河给他撑足了腰板儿,又秀恩爱又收买人心,估计没人会轻视他了。
“两天已经过了。”
“啊?”
“这不算!”
蒋星河按着他坐下:“吃饭,不吃完不准起来。”
元奇这两天没吃多少,见了油滚滚的汤里滚着肉,忽然馋得不得了。
肉、海鲜、青菜、调味,徐嘉敏都给他们准备齐了。
元奇从汤里捞出一片牛肉,火急火燎地喂嘴里,烫得他说话都不利索。
“你、你、也吃!”
蒋星河看着他活泼可爱的样子,饶有趣味地笑了笑。
元奇放进几只大虾,自己一面吃,一面给蒋星河夹肉。
蒋星河不吃,他就挽起袖子喂他。
他还穿着戏服,腰带紧紧束着衬衣,领口松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白‘皙如玉的锁骨。
一双筷子,两个人吃。
元奇不嫌弃地喂他嘴里一块肉,自己再捞着鱼丸吃。
吃得你来我往,热火朝天,胸前渐渐变成粉色。
蒋星河忍耐不住,抢过他来吻。
元奇被扯到男人腿上,大手摸索着他的臀`部,就要撕下他的裤子。
“不行,不行!”
元奇好不容易挣开他,护住自己的腰带。
蒋星河幽幽地望着他,那眼神如果成形大概他已经被剥光。
“你不是、让我吃饭,你不饿吗?”
元奇气喘吁吁道。
“我想吃你。”
蒋星河狠狠掐了一下他屁股。
那滚圆的臀`部将制服绷得极紧,捏起来肉感十足,挣动中衬衣的扣子又爆掉几颗,胸口喘息起伏。
“不行,这衣服是剧组的,不能弄脏。”
“脱光了做。”
男人恶意地在他耳边:“脱光了,只穿着外套,做到你求饶。”
元奇耳朵被烫了一下,浑身泛起一股难耐的燥热。
仿佛被这个魔鬼传染了,他无力地挣扎:“外面能听见,我不要。”
蒋星河才不管他,一把将他掀翻,大手摸进去抚摸柔滑的肌肤,扯松腰带钻进去,握住了青年的下‘身。
元奇呼吸一窒地叫了一声,那声音像猫,带着无限热情和媚意,香软可口,回味无穷。
男人不再客气,扒光了他的裤子,把他按在身下,摆出后入的姿势。
元奇的头埋在沙发里,腰肢下陷,臀抬高,内裤退到腿弯。
他瑟瑟发抖,害怕门没锁,会有人闯进来。
男人伏在他身上,果然只让他穿着完完整整的制服上衣,进入了他。
“李警官,我的肉`棒大不大?你舒不舒服?”
元奇被撞得腰肢摆动,跪都跪不稳,听着他的调戏更是犹如火烧。
“轻点,轻一点……”
他含混不清地呻吟,蒋星河把着他的臀冲刺操干,每一记都戳在他酸爽难耐的深处。
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
“李警官,夹紧。敢放松的话我会狠狠罚你。”
他慢条斯理的话让元奇愈发羞耻,埋在沙发里炙热吐息。
男人啪得一下拍打他的屁股。
元奇猛地夹紧了。
“乖,李警官喜欢什么姿势?喜欢我把你拷在墙上,还是用领带绑你,我都会满足哦。”
元奇脸红得滴血,被折磨得要疯了,“别说了,别说了。”
思维陷入一片混沌,一会想要他深,一会想要他浅。
锅子里的肉和菜叶滚沸了,汤水漫出来,房间里热气腾腾。
听不见他自己的声音。
蒋星河没头没脑地往他身体里捣干,一脸沉迷,囊袋拍打着他的臀缝,耻毛磨砺着敏感的穴`口,元奇承受不住地叫:“星河,星河……”
这大概是他毫不犹豫又没叫错的一次。
蒋星河大受鼓舞,掐着他的腿翻了个身,从正面插进去。
板直的制服已经被蹂躏得没法再看,元奇赶紧抱住男人的身体,肌肤相亲,有着难言的意味。
蒋星河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
两人饥渴地接吻,下‘身一耸一耸地交媾着,激动难言。
“爱我吗?”
“爱,爱你。”
一句情话给了彼此盛大的幻觉,蒋星河放开了手脚大开大合地操干。
元奇混乱地吟叫,怕被人听见,又连忙捂住嘴。连续激烈的抽`插已经将他推上高峰,只希望制裁者给他一个果断。
他攀着男人的肩,双腿缠紧了他的腰,脚趾在男人臀上蜷缩收紧。
柔嫩的小`穴抽搐痉挛地吞吃着男人的器物。
这无形的催促让蒋星河再不忍耐,按着他连续干了几十下,射进了他的体内。
与此同时,他也被推上巅峰,绽放出绚烂的花朵。

锅子已经煮烂了,炭火奄奄一息,元奇瘫在沙发上,全身光裸,只在肩上卷着蹂躏的制服。
蒋星河沉沉压在这一身温香软玉上,吻他高翘的乳‘头,元奇颤颤而栗,这短短一个中午,真是荒唐至极。
男人吸咬着他的乳‘头,还想再来一次。元奇吓得滚到地上,“不行,他们要进来了。”
他着急忙慌地穿裤子,大腿根滑出粘稠的液体,他忽然想起:“你没带套?”
蒋星河提着他的内裤套上,拍了拍那圆润的臀:“忘了。”
忘了?!
元奇震惊地看着他,粘稠的精`液糊了满满臀缝。他急忙拿纸巾去擦,翘着屁股擦拭的模样也很可爱。
蒋星河亲了他一口。

元奇怨愤地道:“你快走吧,我要开工了。”
蒋星河走了,又想起什么,在他耳边灼热吐息:“晚上带这身衣服回来,我们再玩一次。”
他玩味的语气让元奇更羞赧,他推着男人出门。
“快走快走,烦死你了。”
蒋星河临走之前抓住他吻了一回,一直亲到发软才离开。

元奇面对着一片狼籍的化妆室,头痛了。整个下午他都心神不宁,剧组的人对他有了一丝变化,人人都客气了许多。导演对他也耐心了一些,每次拍之前都会讲讲戏。电影比电视剧进程慢,镜头都要精雕细琢,没他戏的时候就在等。他心里有事,串场到隔壁发现柳瑜舟也没来。
从中午开始就没见到他,难道是避嫌吗?他胡思乱想着,又觉得自己太敏感了。柳瑜舟已经是过去式,蒋星河的前任那么多,他未必就是特别的一个。
大概是他格外在这人面前没信心吧,他那么完美,而自己那么糟糕。
夜戏拍了一会下起了雨,大家无奈只好早收工。元奇归心似箭,也不等徐嘉敏给他穿外套,急匆匆就往酒店跑。
外面阴雨绵绵,打湿了他一层衣服。妆也没卸,头发也没理,就这样狼狈地闯到蒋星河面前。
蒋星河穿着浴袍在打电话,挂断了回头。
“怎么没打伞?”
他气喘吁吁喉咙生痛,走得太急了忘了带伞。
徐嘉敏追了进来:“Yuki,你走太快了。老板。”
蒋星河点了点头,徐嘉敏放下外套离开。
男人扯了一条毛巾,兜头拢下来给他擦头发。温暖干燥的手指流连在湿发间,身体贴近还有股潮湿的香味。
男人身上惯有的一种香气,他每次靠近都怀疑蒋星河喷了香水。
元奇环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膛上。
这样连绵的雨夜,他很需要他的存在。这些天的冷遇、挫折、孤独,也很需要他的存在。他从前不会有这样的感觉,那时总有一股力量支撑着他前进,他要证明给罗寅看。然而经历车祸,与罗寅重逢、分别,这股力量忽然消失。他发现怎么证明,都是隔着难以逾越的鸿沟,两个不同的世界,永远没有意义。他沮丧、绝望,他的信仰没有了,世界崩塌了。他百无聊赖,无以为生,那是一种巨大无聊的恐慌,一种宇宙洪荒的孤独。他需要重建审美、价值观、世界体系。
蒋星河闯了进来,一块一块给他垒砖。他学会了孤独,学会了想念,也学会了软弱。
他为自己这样依赖一个人而感觉羞耻。
“怎么,撒娇啊?”
男人的胸腔震动,呵呵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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