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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少好容易把原委给楚琰解释清楚,金主大人差点要跟这个猪队友决斗。
任家大少还继续给黑道太子爷泼冷水,“你家林墨以为你另有未婚妻,你还在他面前提婚戒请柬,这不是在他心上捅刀子吗?弟妹一定难过死了……喂喂,你干嘛去?”
干嘛?当然是去找媳妇儿解释清楚,怪不得林墨这几天一直不对劲,这尼玛要是一个看不住再跑了,自己上哪儿哭去!
林墨的手机上被楚琰装了追踪器,仅五分钟,金主大人就赶到了林墨所在的咖啡厅,进去时他的狐朋狗友还在白活楚琰当年的战绩,把林叶两人听得目瞪口呆,“楚哥和任哥两人赤手空拳挑翻了几十号人,我们赶到的时候,楚哥小腹开了这么长一道口子。”
林墨想起来金主大人腹部确实有一道陈年旧伤,不仅仅是腹部,托他的福,林墨几乎认全了所有武器造成的伤疤,拍戏的时候还专门跟化妆师探讨过,这个伤疤应该怎么怎么化才能体现出是刀伤。
四个人里最先发现楚琰的还是男子带来的女伴,楚琰冲几人点点头,朝林墨伸出手,“跟我回家。”
林墨看看杯子里半杯没喝完的咖啡,又瞅瞅另外三人,叶清本来还打算跟林墨一起吃个晚饭,不过看到现在的情况,立即表示自己晚上还有通告,起身告辞,临走前还朝林墨挤挤眼睛;楚琰的朋友搂着女伴打哈哈,楚哥,我还有安排,不打扰你们了。
三人一走,气氛顿时沉寂下来,楚琰沉默地坐在林墨身边,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
林墨把叶清送到礼物捧到金主大人面前,笑着说:“叶清送的,我现在拆开看看?”
金主大人脸黑了黑,“他为什么送你礼物?”
“说是……”林墨话说到一半,顿住,半晌才有慢吞吞开口,“他说是贺礼。”
林墨拆开包装,里面是一对洁白的骨瓷杯,杯子上印着一黑一白两只天鹅,将两个杯子放在一起,正好可以凑成一对天鹅交颈的样子。黑色天鹅杯的杯底用花体刻着“chu”,而另一只杯底是“lin”。
金主大人对这个礼物还算满意,默默把叶清从黑名单中拉出来,划进媳妇闺蜜的圈子里。
林墨看着杯底的两个姓发呆,楚琰在内心激战一番,感觉怎么说都不合适。自己只关心结婚戒指了,早知道先准备个求婚戒指就好了。
楚琰伸手拿起那只白天鹅的骨瓷杯,指尖在杯底轻轻摩挲,问林墨:“喜欢吗?”
“嗯,挺好看的。”
楚琰笑:“这可是我们收到的第一份结婚贺礼。”
林墨疑惑抬头,“我们?”
金主大人不动声色,“你那部戏要拍多久?仪式我们拍完再办?要不就没有时间度蜜月了。”
林墨愣了一会儿,漂亮的眸子突然亮了起来,却还是结结巴巴地问:“我们……我们都是男的……”
楚琰吻吻林墨的眼睛,“谁让你是我爱人呢?过两天我们去民政局领证。”
林墨傻眼,“啊?现在中国允许同性结婚吗?”
当然不允许,不过规矩是人定的,要是民政局不给发证,嗯,剁掉何家小太子的小指好还是拇指好呢?
金主大人转移话题,将两只骨瓷杯摆成交颈模样,“我们把它摆在书房好不好?”
林墨盯着楚琰,半分钟后,唇边突然绽开笑容,环住男人脖子,“不好,我要把它们放在卧室,以后睡觉前就用它喝牛奶,你也要喝。”
“好,都听你的。”金主大人压低声音调笑,“想喝多少都喂饱你。”
楚琰把两只被子塞进林墨怀里,将爱人打横抱起,不顾他人惊诧的目光,径自走出店门。夕阳下,银白色的跑车发动,压碎满地余晖,踏上归家的路途。
身后,只留下咖啡厅老板的怒吼:“喂,你们还没付钱!!!”
——
任邵钧有句话说的没错,人总要往前看,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剧组那边由于女主演的档期安排不开,开机时间被无限推迟,林墨所幸把戏的事情往后推,先将结婚事宜提上日程。
领到结婚证那天,林墨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无视民政局一群工作人员诡异的目光,林墨抓着喜糖挨个分发,最后从兜里掏出九张整整齐齐的绿色毛爷爷递过去,换回来一个方方正正的红本本。
这个红本子本来就是楚琰用了些手段才弄到的,不受法律保护。不过看着爱人的笑容,金主大人决定不告诉自家愚蠢的林墨这个消息,法律不保护的,他来保护。
依楚琰的身份,两人的婚礼是应该大办的,林墨最开始还担心媒体会传出什么□□,毕竟两个男人结婚还是比较少见的,尤其一个是艺人,就算不红,也好歹是公众人物;另一个是“成功的企业家”,大众眼中的青年才俊,各类杂志刊物的宠儿。
不过金主大人怎么可能允许媒体报道出来?林墨跟了楚琰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传出过绯闻或者丑闻,连被包养这么明显的事情都没被爆出来过。
不是没有狗仔拍过他俩,甚至还有不懂规矩的新手,拿着照片跑去讹诈楚琰,当然,那个新手最后结果怎么样林墨不知道,他只知道金主大人拿着“战利品”回来陪自己观摩。
这次所有的报道都被楚琰压下,没有哪家媒体敢不要命地跟这位京城中的太子爷作对。
金主大人搂着林墨,递给他一打请柬,“想请谁?名字你来写。”
在林墨的坚持下,楚琰终究是放弃了大红烫金的请柬,这种款式虽然喜庆,但是也太……总之黑道太子爷拿着一个大红喜帖的场景实在太诡异了。
林墨看看刚刚拿到手的结婚证,吻了吻男人的唇,“我们不办婚礼了好不好,有这个就够了。”
这已经不是林墨第一次提了。楚琰希望给林墨一个正正当当的身份,而不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婚礼是一个契机,可以堵住别人的嘴,也能拴住爱人。
可是于林墨来说,能跟楚琰在一起已是意外之喜,剩下的就是两个人怎么过日子,不需要太过张扬。
最后,还是两人各退一步,决定只请些朋友。于是林墨开始掰着爪子算,楚琰那边不管,首先叶清要请,然后是几个关系不错的好友,任邵珩可以归在金主大人那边,跳过!算到齐策的时候林墨顿了顿,最后还是跳了过去。
算来算去,林墨发现自己朋友真少,连一桌都凑不够。将几张写完的请柬的递给楚琰,金主大人皱眉,“没了?”
“嗯。”林墨无辜地看着男人。
林墨脾气好,人缘也好,可是在林墨眼里,那些人多是工作上的往来,并不能算在朋友之列。
楚琰翻翻请柬上的名字,没有齐策,很好。这几个人跟林墨关系很近,金主大人都一一调查过,最后全部被划进“媳妇闺蜜”的圈子里。
“不请……父亲吗?”楚琰本想说“岳父”,怕林墨炸毛,急忙改口。
林墨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父亲,楚琰的父母早在十年前就死于帮派内乱,那时年纪尚轻的太子爷临危受命,一接手家族,就以极其强硬的手段平息了内乱,并且以迅雷之势收拾了道上一些准备落井下石的不轨之徒。自那之后,再没有人敢把他看做仅仅只会玩乐的二世祖,如今提起楚琰当年的手段,不少人仍旧心有戚戚,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冲动,趁火打劫。
林墨低头沉默一阵,才轻声说:“我不知道该不该请他。”
自林墨有记忆起,就与父亲不亲近。很奇怪的感觉,明明父亲对自己很好,从来没打过自己,连斥责都是少之又少,可自己就是觉得父子之间总像是隔着一层莫名的隔阂。事实上,即使是父亲和母亲,似乎也并不那么亲近。
后来母亲出了意外,父亲办完丧事就直接移居国外,只留下未成年的小林墨独自在国内生活。即使如此,林墨也未感到意外,仿佛本该如此。
两年前,自己曾去温哥华看望过父亲,他过得很好,有了新的家庭、新的爱人,曾经国内的生活似乎不曾留下任何痕迹,而自己……似乎也逐渐在父亲的生活中抹去。
失落的林墨让人心疼不已,金主大人不会安慰人,只好放下请柬,将人抱到床上,新婚之夜,芙蓉帐暖,银烛低垂,低语偏浓,许君偕老。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楚哥,有个事情,关于嫂子……”总裁办公室中,属下声音渐低,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楚琰不耐烦地撩撩眼皮,属下吞吞吐吐地续说:“我们在医院找到一份很久以前的化验单,是林夫人出事之前的单子,上面说林夫人是O型血……”
“所以?”楚琰结果属下递过来的纸。
“嫂子是A型血,可林先生是B型,医生说,O型血和B型血不可能生出A型血的孩子……”
“没有特殊情况?”
“除非是基因突变,但可能性太小,而且……”
“而且什么?”楚琰皱眉,有什么话不能一次说完吗?
“而且齐先生几年前也看过这份化验单。”
“哪个齐先生?”
“就是秦家二小姐的儿子,齐策,听医生说大概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没过多久他就非常巧地找了嫂子合作……”
“有话一次说完,不然你舌头也没必要留着了。”楚琰被这个挤牙膏一般的属下憋得大怒。
属下吓了一跳,赶紧说:“事情巧合地有些过分,之后齐先生一直缠着嫂子,我们打听到他曾经在一个私人诊所里做过DNA鉴定,其中一份样本是就是嫂子的,另一个人还没有查出来,不过三哥猜测可能是现任秦家家主。”
齐策是现任秦家家主的亲外甥,如今秦家无嗣,最有可能继承秦家家族的就是他,他不会无缘无故给林墨做DNA鉴定,除非……他怀疑林墨就是那个秦家传闻已久的私生子。
楚琰瞥过电脑屏幕,上面还一遍遍播着齐林二人新电影的宣传片,雪山之巅,两人深情拥吻,林墨的睫毛微微颤抖,画面美得不似烟火红尘。
——
楚琰到齐策工作室的时候,影帝正在跟制片、导演商量影片后期处理的事情。金主大人微笑着将请柬递过去,“我跟林墨的婚礼,欢迎齐先生赏光。”
齐策冷着脸接过请柬,沉默不语,楚琰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直直盯着面前心情欠佳的男子。
制片看不过去,挡住楚琰的目光,伸出手打算送客。
楚琰嗤笑一声,“齐先生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说什么?”
太子爷看了看四周偷偷往这里瞟的人,“齐先生不介意借一步说话吧?”
齐策侧身将楚琰让进里间,冲一干人等微微摇头,紧接着跟了进去。
屋内,楚琰把玩着手中的咖啡杯,“林墨和秦家到底什么关系?”
影帝似乎料到男人有此一问,微哂,“为什么这么问?”
太子爷不说话,直直盯着站在窗边的影帝,两个男人之间的博弈,剑拔弩张,却兵不血刃。半晌,齐策才开口,“没关系,你可以走了。”
楚琰也不跟齐策兜圈子,直接说了这次来的目的,“我要看那份DNA鉴定报告。”
“被我烧了。”
“好。”太子爷换了个姿势,“那你接近林墨目的是什么?”
齐策翻翻手中的请柬,指了指“楚琰”两个字,“我不过是想让这个名字换成我的,楚总现在是在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来耀武扬威吗?”
“秦家无嗣,与你脱不开干系吧?”
齐策轻嗤,“是不是美国总统死都能怪在我身上?秦家主出事的时候我才多大?六岁?七岁?是他自己得罪了人,那些人明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