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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来了。
那款檀香木的手链实在是太过罕见,一个小助理戴着怎么看都有点过于惹眼。不过这不太好明说,毕竟是何霆送的。万一被误会的话就比较麻烦了。
于是,李贺不做声地用手指挠了一下绅士何的掌心,脸上带了点讨好的神色。那意思就是有什么问题回家再说。先顾着眼前。
绅士何当然看得懂小家伙的意思,眼神顿时晦暗了几分。好在李贺的注意力都在冒牌货身上,完全没注意到这位心里再打什么算盘。真可惜,明知道身边是匹狼,却是当狗一般不防着。
冒牌货尴尬地接过马晓天的手帕,在身上稍微擦了一下:“大表哥,见笑了。”
马晓天摇摇头:“晓海一直都是个晓海脾气。当年和你关系又好,没人吩咐就过来接你,没想到居然出事了。”他的语气非常真挚,听着就让人觉得非常惋惜。
两人的声音都不大,但是架不住李贺在旁边仔细听。等马晓天的话说出口,他也愣了一下。李贺记得,马晓海和他说过,是大表哥让他过来接人的。怎么大表哥现在却说是马晓海的主意。难道是马晓海说谎了?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马晓天,李贺觉得,或许是自己这位大表哥在说谎。至于为什么,怕是不相信这位冒牌货吧。
两人正说这,就看见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从里面冲了出来。她的身材中等,体态倒是还算婀娜,五官很清秀,虽然没有上妆看起来很憔悴,但是底子很好,一看就知道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位大美人。
没错,这位就是马晓海的亲妈马秋红。
就见马秋红一把推开拉着她的另外一位女性:“二嫂,别拉着我。今天我不过是要找这个小子算账。你们谁劝也没用!”
那位二嫂年纪大约是在五十岁上下,身材矮小,三角眼,一脸的精明相,却透着些刻薄的气息。她看着像是要拉自己的小姑子,但是明显没用力。马秋红随便挥两下子,她也就不拦着了。眼看着自己的小姑子冲着冒牌货走过去,两眼里闪着说不清的光芒。
李贺皱起眉来,这位二舅妈永远就是看不得别人好,没事就爱招惹别人的性格从来都是让人头痛的。也就是二叔是个老好人,不然谁都不能忍她这么多年。
那马秋红一看就从人群中看到了冒牌货,二话不说蹬蹬地冲上去,一把揪住对方的袖子:“你居然敢跑?你表哥为了你住了医院,这么多天都没露面,现在一出来就赶紧着巴结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亲戚,你们李家还真的是好大脸面。”
她嘴里骂的是冒牌货,不过李贺也跟着老脸一红。这事他也确实做的不地道。不过之前受伤差点挂掉,现在出来还没一天就被人偷了身份,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冒牌货很可怜地又看了一眼马晓天,后者却是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了一步,想来没打算为自己这位表弟撑腰。
“小姨,对于表哥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您知道的,我那天从山上滚下来受了伤,也是好久才养好的。没去看表哥是我的不对。等外公的葬礼完成再去您看如何?”
“呸。葬礼完了就是等着听遗嘱了吧。我儿子好心去接你,结果出事之后把人一丢连个鬼影子都没出来。现在一看老爷子的葬礼举行了,上赶着想过来拉交情争遗产是吧。”
“小姨,我回来可是外公亲口打的电话。”冒牌货双手一摊,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因为车祸没赶上见他最后一面。要是连葬礼都不出席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呸!”直接呸了冒牌货一口吐沫。马秋红冷笑道:“什么车祸,我看就是人祸!是你害了我儿子!”
“小姨……”
“什么个玩意儿。你要真的算个人,你表哥车祸以后为什么不打电话报警?!”
“没有信号。”
“没信号为什么不守着?金山路就那么长,你到是说说你跑哪里去了?”
“我,我是去找人救援了。”
“既然是找人救援,为什么出事后一个多月都不见?我们家到处找你,你死到哪里去了”
“小姨,车祸我也受伤了。”
“好,既然你也受伤了。那么能养一个月多不出来一定很重了。那你到时伤在哪里?是胳膊还是腿?到了哪家医院去治疗的?你给说!”
“小姨,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我的意思还用说吗?那天是不是你开车出了事故?为了怕担责任把你表哥丢在一边畏罪潜逃了?”
“小姨,我真的不是……”
冒牌货当然说不清楚,毕竟这事本身就是谋杀。他又没参与,自然不能圆谎。如果他当时参与了就更不能说。比起参与谋杀,车祸潜逃可要好说多了。
眼看着马秋红又要扑上去撕冒牌货,李贺默默地把脸转到一边。虽然是为了躲避暗杀,他一个多月没出现也确实有点不好说。虽然是冒牌货替自己被折腾,不过他李家大少的名声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
还好马晓天是个知道事情了。他直接把马秋红驾到一边:“小姑。这是爷爷的葬礼。后面的琐事回家再收拾。这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咱们稍微注意一点。”
马秋红的力气当然比不上自己的侄子,她恨恨地瞪了冒牌货一眼,趾高气昂地就走进里面了。只留下冒牌货在那里苦笑。
后面的情况倒是还算顺利。鞠躬行礼,遗体告别,然后定的酒席请各位吃上一顿。在新夏的传统婚丧都要请吃饭的。就算老爷子生前是信洋教的也不例外。
一般来说,马家的面子大家都是要给的。当然也有人不给,也可以不给。那个人就是何霆。
绅士何本来无所谓吃不吃,只是在葬礼上一个年轻的妹子总是若有若无地在他眼前晃悠。掐着时间来和他搭话。这姑娘长得不错,要是换个怜香惜玉得说不定有心调侃几句。不过某绅士现在全心全意都在小家伙的身上。
眼前的女人再好,晃着还是心烦。
至于李贺,在免费看了一出戏之后,神情也就有点蔫吧,看起来心情也不够好。何霆知道他大约是被说内疚的,有点对不住自己的表哥。不过他有他的难处,回去哄一哄也就好了。
至于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冒牌货,何霆已经让阿忠去查了。只要人在,总是可以找到线索的。
把小家伙拖到车里,何霆直接吩咐司机开回去。李贺把头埋在何霆胸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
☆、两个人相处
? 看得出李贺心情不好,何霆也就没再啰嗦什么。直接吩咐司机将车开回别墅。难得小家伙一脸的郁闷,这么时候不好好安慰一下可就太不够意思了。
“你在担心你表哥?”何霆把一倍泡好的咖啡递给李贺。小家伙的手脚冰凉,看起来确实很不舒服。
“没去看他确实是我的不对。”
“你现在确实不方便。”作为恋人,有时候开导只是帮着推卸责任:“等到事情解决了,我们一起去看他好了。”
李贺点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现在都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而且身份又被人顶替了,就这么直接过去看望马晓海,说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说起来,我更在意的是那个冒名顶替的。”何霆把话题转到了今天遇见的冒牌货身上:“他看起来似乎得到了马家的承认。这个人长得似乎和你还有点像。”
李贺点点头:“这个应该是有预谋的。不过郑书见过我的样子,要是他出现在郑书面前的话,应该会被揭穿。”
“如果他们是一伙的话,那就不会。”何霆把小家伙搂到怀里,用下巴蹭了蹭他毛茸茸的头顶:“我总觉得是冲你来的。回头查一查好了。”
“冒充我到底有什么好处?”李贺没有拒绝这份亲昵,他蹭了蹭绅士何的胸膛:“我不过是马家养女的孩子。”
“总是有原因的。”绅士何被小家伙这么一蹭,顿时有点把持不住了。他的手慢慢地往下摸着,适时地捏了捏那团丰润:“有我在不用想太多……”
不是不用想,而是根本没法想吧。
绅士何自从上回开禁以后,就是真的食髓知味,总想着再来几次。之前因为顾念小家伙是第一次,所以压根不敢放。纵。今天难得气氛好,送到嘴里的肉可是绝对不能这么放过。
李贺觉得自己的男神变成绅士已经算是很大的冲击了,但是现在扑在自己身上的这只已经彻底变身为狼了。尤其是自己的双膝被压在胸膛上的时候,他都震惊于自己的柔韧性如此之强。至于身后的那处,更是扩张到无法想象的地步。但是被来回进出的滋味却又是好得无法言喻。
绅士何几乎是使尽全力征伐着小家伙,身下的紧致真的是让他欲罢不能,再加上小家伙嘴巴里发出的销魂声音,更是让他精神振奋。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全是泪花,光是看着就让人忍耐不住。
他一边亲吻着微微张开的嘴角,一边加紧着鞭挞小家伙的柔软之处,恨不得久居此地,永不分开……
这一夜到底是怎么过的,其实李贺也不是很清楚。他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半梦半醒的。一边是全身酥软舒适,一边是绅士何的软言爱语。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有点不适应的,但是越到后面就越觉得非常舒爽。
不过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到了中午,那个绅士也不在身边,只留下自己陷在柔软的被窝中,浑身无力地趴着,动都不能动。
李贺张开嘴,刚想说什么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根本发不出什么清楚的声音。一回想昨晚的那些举动,他挫败地将脑袋再度埋入被子中,果然,和变态呆久了人是会堕落的。
与此同时,何霆正在书房里听取阿忠的报告。
“你是说三天后马家将公布遗嘱?”何霆的眉毛轻挑了一下,原本俊逸的脸上更是多了几分夺目的神采。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吃的很饱。
阿忠假装没看到老板餍足的神态,依旧呆板地报告着:“所有马家的成员都在被邀请的名单上。不过因为马晓海还在医院没有办法出席。”
“恩,李贺呢?”
“作为马家的外孙,他也在被邀请之列。”
“呵,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啊。”何霆轻笑一声:“我要在第一时间知道遗嘱的内容。还有,那个冒牌货的来历尽快查清楚。”
“是。”阿忠想了一下:“老板,之前您让我查的事情,似乎和马家也有关系。”
“哦?”何霆皱了一下眉毛:“确定?”
“确定。”
一抹诡异的微笑浮现在绅士何的嘴角边,看来不需要找理由就可以彻底介入小家伙的生活了。虽然比预想中的麻烦,但是确实是意外之喜。也不枉费他蹲在这个地方几个月。而且,还能以这个为理由好好地和小家伙谈谈以后的事情,为自己多谋求一点福利。想到这里,绅士何的表情就更加地微妙了。
等到李贺勉强下楼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茶的时间。他穿着家居服,扶着腰,一步一步从楼梯上挪下来。当看到肇事者一脸无所谓地翻报纸的时候,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感觉自己真的是吃了大亏啊。虽然感觉挺舒服的。
“起来了?”何霆一眼就看出来小家伙的心情不太好,又瞅着他的姿势不对劲,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某只偷吃成功的大野猫笑得非常欠抽,不过好在手脚还算利落,知道这个时候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