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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毫不掩饰的“炫耀”即使是以王大虎的厚脸皮,都有些难以承受。可身旁的妇人们却一个个的当了真,看着王大虎的目光也越加欣喜了,特别是其中一个有些黑瘦的妇人,望他的眼神很是有着两分“火热。”
“大壮他娘啊,你家那两个孩子也是和大虎一个班的吧?”
“是呢!”看起有些黑瘦的妇人,笑着答道:“不过,我们家那两个可不如人家大虎,大妞是女娃先不说,大壮却忒皮实了些,跟滚刀肉似的,俺们家也就掌柜的能收拾他…………”
这妇人姓万,叫做万淑梅。
却是孙兰和孙大壮的母亲。
“哈哈……”其余的两个婶子同时笑道:“孩子们淘气一些不打紧的,农村娃,那个不是这么野过来的……”
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更别说这屋子里面有四个是雌的嘞。
只不过短短几分钟时间,王大虎就知道了很多小八卦。
什么张家、李家因为挪地的事吵起来了!什么刘家的女娃要出嫁了,什么谁谁家又丢了好几只鸡啊只不定让谁给摸去了啊,之类之类的。
王大虎听得那叫一个兴趣盎然,连袖子缝好了都不走。
“完了呢?”他一双大眼睛闪着朵朵金光的问道:“刘宝来家的姑娘真的跟秦结巴好上了?”
那个万年老光棍真要娶上媳妇了??
“刘大叔他家能愿意?”
“现在不是讲究那啥子自由恋爱嘛!只要人家姑娘愿意,老人也管不理了!”
几个妇人说说笑笑又捡着些新奇事嘀嘀咕咕着,直到晌午了,才各自家去。
“虎子啊,然然嘞?”老太太一边把手里的线筐放好一边问道。
“在楼上看书呢!”
“叫他歇一歇,仔细自个的眼睛,我现在就去做饭一会儿喊你们下来吃啊!”
“好的嘞!”
一晃又是几日过去,王大虎身体已完全痊愈,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外和平常已没什么不同。
因为已临近县重点中学的“特招”考试,所以王大虎也收了玩闹之心每日里和李清然认真的复习着功课。
这一日,晚间,一家人吃完了饭。
王大虎见王守民眉间似有愁色,不禁问道:“爷咋了?出啥事了?”
“也没啥”王守民吸了口手中旱烟吧唧了两下嘟囔道:“是村里的事!”
“啥事啊?”
“最近这几日总有村民反应,家里丢了畜生,都是些鸡鸭、猫狗的。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干了这偷鸡摸狗的营生。要是让我发现了,非把他抓起来游街示众不可!”
“还游街示众?你当这还是三十几年前啊?”老太太闻言嗤笑一声。
“你懂个啥子!”老爷子瞪了她一眼:“那缺德的不仅是偷了人家的鸡鸭,更过分的是他偷东西不是为了吃,而是祸害。你是没见着啊,他把那鸡砍的那个碎啊,到处都是血的放到人家门口,这不是找揍嘛!”
“那可真够损的嘞!”王大虎想象了一下,自己一大早晨打开门,看见门口放了只血刺呼啦的“尸体”,那他也准得气得发飙。于是,因着这个事王守民一连查了好几天,可惜老爷子不是“刑侦”专业出身,查了一溜十三招也没查出啥。
那损人也没再出来祸害,于是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七月夏日,炎阳似火。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王大虎和李清然就起来了,今儿是他们“考试”的日子,所以得早点起来做准备。老太太特意给两孩子煮了碗面,上面还放了根火腿肠和两个荷包蛋,意为考到一百分的意思。
“来,然然,你多吃点啊!”王大虎看了看脸色有些不大好的李清然,不由打趣的说道:“我说你的心里承受能力也不行啊!就是一个考试嘛,至于让你这么紧张吗?”
李清然睨了他一眼,低下头吃面,没说话。
王大虎皱了皱眉,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近些日子的他似乎有什么心事,总是愁眉不展的,可问他,他又不说。不过想来也只是因为考前紧张吧!
考点是在县里的一所小学,王光宗前一天晚上就过来了,今早正好开车拉他们去。
八点四十他们准时到达,门口处已经围了不少的家长、孩子。匆匆算算差不多也得有二百多人。张芳早就等在那里了,见他们来了忙招呼到树下。
“准考证都带了吗?”
“放心吧!”王大虎笑嘻嘻的说道:“万无一失。”
“考试的时候别紧张啊!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就好,别有负担”。
“切!妈你也太小看我们了!”王大虎佯装不满的说道:“你儿子准得给你考个状元回来!”
张芳看着儿子如此“自信满满”的样子,脸上早笑成了一朵花,点着他的脑袋道:“有人家然然在那,还轮得到你考状元?”
“嘻嘻……我们不都是你儿子嘛,谁考都一样、都一样!”
两人之间早就不需要说什么了,给彼此一个加油的眼神,就随着人流进入了考场,准备迎来这人生的“第一仗”。
上午两门、下午一门。
直到四点多时,考试才结束。
王大虎感觉自己考的不错,当然,不管咋说人家上辈子好得也是个大学生。这小升初的考试,自然也是手到擒来。在县里住了一晚,第二日,他们才回了村里。
一个多星期后,成绩出来了。
王大虎总分298、李清然总分300、两日都考上了那所重点中学。消息一传来,老王家自是欢腾不已,老太太特意做了整整一桌子的菜饭庆贺,那天晚上,王大虎被他爷爷诱着喝了杯白酒,结果——喝高了,第二天早晨脑仁砰砰直跳。
“大虎啊,你看见咱家小黑跑哪去了吗?”老太太端着狗食盆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在院子里吗?”
“没啊,我还寻思着给他喂点儿吃得呢!这畜生不知道又死哪疯去了!”
“许是自己到外面找食去了,没事!小黑它灵着呢,一会儿自个就回来了!”
然而,让王大虎没有想到的是,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也没见着它回来。王大虎自然少不了满村子的找找,可是都问遍了,也没人见着它跑哪去了。小黑是李清然从小养大的,在几年前它母亲黑背过世后,就担负起为王家看家护院的职责。虽然偶尔也像这样跑出去过,但从没有天黑还不回来的时候,所以王大虎还真是有些担心。
听着狗不见了,李清然也是挺着急。
还是王大虎安慰了他,约定两人等明天天亮了接着找。
但是,直都过了三天了,小黑还是没找着。不知怎地,王大虎就想起了爷爷说的那个“损人”心下就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别是他家小黑也遭了谁的黑手吧!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
两天后,小黑被发现倒在了村西头小河边旁的草丛里。
头上缠了个麻袋,身子被刀捅成了筛子,到处都是血。
“别看!”王大虎深吸一口气,紧紧捂住了李清然的眼睛。
这场面太血腥,他怕吓着他。
李清然脸色惨白的厉害,身子猛然晃荡了两下。
四周围满了村民,都指指点点的议论着。兴业村一向是个很“平和”的小村子,家家过年什么的虽也杀猪宰羊,可什么时候也没有像今天这个场面啊,死的虽只是条狗,可这般明显是泄恨的杀法,未免也太残忍了些。
小黑最后被当地埋了下去,是王大虎亲自挖的土。
他眼睛有些红,心里却充满了愤怒。
他发誓,一定要找着那个挨该死的、挨千刀的混蛋。
晚间,王大虎从浴室里出来,看见李清然正兀自坐在床上发呆,忙走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问道:“怎么了?”
李清然脸色很差,似乎在恐惧什么一样。
他张了张嘴看起来好像要说什么……
“嗯?你说什么?”
“不!”李清然转移了眼神,怔怔道:“没什么,大概是我多心了!”
第30章 噩梦②
王大虎心里是发了狠要把杀小黑的凶手找到的。
他从尸体被发掘的小河边开始寻起,还别说真的让他找到了些蛛丝马迹,沿着那些滴在草丛中的血液他一路向村东头走去,最终在一片高粱地里发现了些东西,鸡、鸭、猫、狗、七八只小动物血肉模糊的被扔到一个土坑里,夏天天气臭,里面已经散发着阵阵恶臭,让人闻了直欲呕吐。
王大虎的脸色难看的厉害,当初听说村里有人丢了家畜时,他只当是被黄鼠狼、蛇啊什么的叼走了,这在农村也是很常见的事情。可是自从小黑出事后,他就知道这绝对是人为的了!而眼下这些就更加证实了他的想法。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他紧紧地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晚间,月上中天,蝉鸣鸟息,各家各户差不多都已经睡下了。但是对于兴业村的村民秦结巴而言却是正兴奋难耐,春意盎然之时。要问为什么,那让是因为——佳人有约啊!骑着自己拿辆二八自行车,黑夜里他跌跌撞撞地一路急驰。
“花儿、花儿……”隔着木板子他做贼似的轻声叫道。
很快他就得到了回应。
“死人,轻声点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来了啊!”刘宝来家的姑娘,刘花儿扭着自己的水桶腰慢慢滴走了过来,
秦结巴嘿嘿一笑,紧忙迎了过去。
黑天半夜,孤男寡女,两个“饥渴很多年”的青年男女,很快就抱到了一起。找了个僻人的地,往柴火堆里一钻,恩恩啊啊去了。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两人偷么约会,打的火热的情景,已经完全落入了另一双充满“癫狂”的双眼中。
“哎呦!死鬼你用力点,没吃饱饭啊!”
“啊啊……花儿你里面真舒坦…………”
秦结巴一张大嘴不停的往刘花脸上亲着,整个身子跟狗一样的抽动着。就在他眼前一黑,下身精关闸开要一泻如注时,忽地,身下的刘花瞪大眼睛惊呼一声,直钩钩的看着他身后。
不知道在何时,这黑黝黝的柴火堆里竟出现了有一个身影。
刘花到底是女子,情急之下。一把就掀开了身上的男人,胡撸两下衣裳起来就要往外面跑。
那黑影也不拦她,任她跑了出去。
而反应过来的秦结巴则是大惊大怒不已。
惊的是不知道这个玩意是人是鬼。
怒的是自己都剑在弦上了,现下却又生生的憋回去,一个都不好这辈子恐怕都得流出点后遗症。
“你你你是谁?”他裤子也不提,瞪大了眼睛呵问道。柴火堆里太黑看不清来人的样子,可那一双眼睛,那一双绿油油地似狼般的眼睛却闪着幽幽的的冷光。
“啊————你要干什么!”秦结巴惨叫一声,瞬间被人按倒,死死地掐住脖子。
两个人滚打起来,整个柴火堆呼啦啦的晃动着。
不一会儿,一个人影从里面冲了出来,疯了般向外跑去,不多时便不见了踪影。
“来喜、来喜、你莫事吧?”刘花在外面哆哆嗦嗦地问道。
好半晌秦结巴才捂着淌血的脑袋,唉呀唉呀的滚出来。
“他到底啥子啊?”刘花见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