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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邓教练给我陪练了一下午,我几乎就没休息,衣服全湿透了,胳膊也麻,虎口被振的都有点握不起拳头。训练快一个月从来也没有这么累过,这邓教练也够狠的,和训练特种部队似的,不过觉得收获挺大,底线球打得比那一天的都好,哎,看来什么都是练出来的。回到家,饭还没吃就给老妈逼着洗了一澡,我说我训练完都冲过了,可她非说我身上一股味儿,无奈又在澡盆里泡了好一阵的才被允许吃饭。吃晚饭也只能陪着家里人看电视,我想去上网,可又没办法出去,哎,命苦,谁叫家里人管得那么严,也只好乖乖的看电视。
“以为你会来,所以一直在等你。”第二天我一上线就看到他的留言,一看时间是昨晚十点,我知道这也许是他耍的花招,谁知道他是什么,在网络的那一端,说不定是个一心想吃豆腐的老头呢。我没有回,随便找了个人聊着。
“25/175/56找帅的哥哥,你是吗?”一个叫真心为爱的网友发来信息。
“你为什么要个帅的?”我问
“我喜欢帅哥哥呀,你是吗?”他回答
“那就是说你很重视外表了。”我又问
“一般吧,人好就行,你是吗?”
“我很帅呀,”我想看看这个人到一要干嘛。
“我喜欢皮肤白白的,滑滑的,你是吗?”
他的每一句话都要问个“你是吗?”我一看这又是一个被欲望冲昏了头的色棍也就没有再回话。今天的网友没来几个聊了一会觉得没有什么意思,觉得自己好可怜,如今在网上似乎都找不到什么可以说话的人了。我给网球小子留了言可正准备下机的时候他的头像亮了。
“该回家了吧。”他的第一句话就这么问
“怎么了,你怎么知道?”
“你一上线我就知道了,我一直在隐身。”他随着副了一个鬼脸的表情
“是呀,我要回家了,改天聊吧。”我打了这几个字就重起机器回家了,心里挺不舒服的。
也许是前一天的训练强度过于大了,第二天起床就腰酸背痛的,写了一会儿作业就有些顶不住,赶紧躺在床上,结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是父母开门的声音把我惊醒的,无奈下午还要接着训练,哎,做什么事都要吃苦呀,其实参加集训也不指望能在这方面有什么造诣,就是为了参加各省级赛花点钱进个前五名好给高考加20分,一切都是为了两年后高考呀,真是说不出的一种无奈。邓教练又冲我走过来了,我一看他来赶紧说肚子疼上厕所,心想再叫他给训上一下午非瘫痪了不可。
训练完,我还是冲了澡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换着衣服,
“来罐这个,看你这几天快吃不消了。”
我一回头,是邓教练手里拿灌红牛正递给我
“不不,教练我不喝。”我很紧张,训练这么多天,这是我和他第一次在运动场外说话。
“拿着吧。”他说着扔给我
“每次训练完属你最慢!”他笑着说
“我,嘿嘿。”我傻笑了一下,不知道说啥
晚上我和同学出去吃饭,一个女同学要去澳洲了,算是和我们大家告别,我挺激动,喝了挺多,同窗四年,这一分开,又不知到何时才能再见,就要远离万里了,这叫我不知不觉想起曾经的往事,想起那些已经逝去的日子,想起飞姐,思绪翻涌着,我似乎看到了那个冬天,是飘着雪的街道,白色的病房,亚楠坐在床上给我一个已经不那么清晰可却永远阳光的微笑……
第二天中午才起床,头疼的厉害,就像整个脑袋放核桃夹子里给夹了,脑浆都快出来了。被家人逼着吃了点饭,胃不舒服什么都吃不进去。哎,带了换的衣服,也没骑车子晕晕乎乎的去训练了。到了训练场还早,我把球全拿出来,一个人练发球。不一会儿大家都到齐了才开始训练。还是老样子,先做热身再练挥拍,不知道教练为什么总叫这些打了一年多的队员一个劲的练挥拍,又不是刚摸拍子的小孩儿,可教练说了也只能硬着头皮练。本来昨天喝了那么些酒身子就不怎么听使唤,这家伙在经过这么一下午的摧残这个身体就和散架了一样,动作大点儿,身上的肉都危险掉下来。我没冲澡直接换衣服,一脱袜子才发现脚上磨了一个好大的泡,哎,我简直要疯了,来的时候没骑车子,兜里一分钱没有,叫我怎么回去。我在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儿,摸摸身上黏糊糊的一身臭汗,哎,还是去洗个澡把,我换上拖鞋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
“还没走呢?”浴室里有人说话,我一抬头是邓教练,他光着身子正在冲淋浴。
“我……嗯,冲个澡。”我紧张死了,和教练一起洗澡还是头一回,另外我还从来没和别人单独洗过澡,这叫我特别扭。
“你家住哪里呀,挺远的吧,每天骑车子。”邓教练又问。
“噢。还行,不太远,教练您呢?”我吓得随便回答了一下,都没敢抬头看他。
“我家挺远,呵呵,不过带你们挺好的比我以前带的那帮人省心多了,远点也没什么”
“嘿嘿……”我傻着,在没敢吱声
我简单的冲了一下就跑出来擦身子,哎,和教练一起洗澡真是别扭,又基本是同龄人,弄得我特尴尬。我一个人擦着身子坐在椅子上搬起脚,看看脚底下的水泡让水一泡居然给破了,一气之下我把上面的一层皮撕掉了,结果完了,没有那层皮更是疼得厉害,连着地都不行,哎……鹿鹿从一边过来。
“咋的了?”
“脚起泡了。”
“我看!”还没等我回答,他蹲下一把把我脚拿起来,
“挺大一块的,咋整啊?”鹿鹿皱着眉头说。
“那能咋办,忍着呗。”我说着,苦苦的笑
“看你没骑车,我送你回去吧。”
“别扯了,你走来的咋送我?背我走噢?”
“就是,哎,看来你就得忍着了,”说完就跑一边去了。
“怎么了?脚破了?”不知道啥时候等教练都在我后面了,我被吓了一愣
“噢,磨起个泡。没啥。嘿嘿。”我笑着装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过确实好疼。
“回去洗洗干了就没事了。”他说着看也没看就去穿衣服了
“给你个创可贴,刚买的,那没有好的,就这个,你凑合着用吧,回家再换”鹿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谢啦,Xiong…Di,还是你想着我。”我说着,心里暖呼呼的。
我换好衣服,背上包,一瘸一拐的往出走。
“教练我先走了。”我回头打了个招呼。
“能行吗?看你这样?要不我送你吧。”他抬头
“不用,不用,我能行,没啥大不了的,一会儿就好了。”我装得挺硬说完赶紧往出走。
出来才后悔没把车子骑上,虽然到家不是很远但是弄着个破脚走回去还真是个问题,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兜里一分钱没有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哎,真他妈的倒霉。走走停停,鹿鹿买的这块创可贴可真不是什么好货,加上现在脚里一出汗更疼了。
“说你不行吧,上车吧,我送你。”不一会邓教练从后面过来,骑着他的大摩托。
“嘿嘿,”我苦笑了一下,啥也没说,乖乖的上了他的车。本想再装一下,可脚实在是疼,也就厚着脸皮了。一路上教练也没说话,不一会儿我就到了。
回到家我赶紧把袜子脱下来,一看,可不红红的一片,我赶紧上了药水,心里愁着明天怎么训练,不过,很快就高兴了,因为电视里演小品呢看上电视就什么也忘了。
早晨起来,脚已经基本好了踩在地上也不那么疼,可还想请假不去了,哎,这一阵子的训练够累得了,我又不是专业选手和这一帮打专业的一起练,纯属等着找死呢,请个假吧,我拨通了杨教练的电话,因为他是主教练么。嘟嘟的响了好几声也没人接,哎,看来还是打给邓教练把。
“喂,是邓教练家么?”
“噢,你等一下。”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估计是他妈吧,电话里又传出这阿姨的声音喊着“毛毛”呵呵估计是邓教练的小名。
“喂,你好。”是邓教练
“邓教练,我是陈风,我想今天请个假。”
“怎么了?”
“脚破了,还没好,你知道的。”
“什么?那么一点你就请假!还能行不了,就你这样的还叫训练?不行!下午给我按时去,别扯别的。”
“噢。”我无奈的撂了电话,他这一口大东北话把我一下子给噎回来了,哎。
下午我老老实实的训练去了,其实我根本就没什么事,脚一点都不疼,就是想找个理由偷偷懒,结果还没得逞。
“你小子就是想偷懒,我看训练一下午也啥事没有。”训练完,往回走邓教练故意损我。我也没办法只好不吭声。
回到家,赶紧脱袜子再洗一遍脚,我妈说自从训练开始家里就没闻见过什么好味儿,硬逼着洗,洗完就是吃饭,看书,看电视,生活一下子变得好无聊。
第二天还是看书训练,回家后就是吃饭睡觉,一切都太有规律了。一连几天,我都没去上网,一是脚丫子不得劲,第二确实也没什么好聊得,上去就是顿胡诌八扯,要不就是调调请什么,不是一般的无聊。
☆、你是谁呢?
(十一)你是谁呢?
不知道是星期几了训练完,晚上我又跑去上网,没开机心里就开始着急,特想看看网球小子给我留言了没有,结果一看一个也没有,觉得挺失望。哎,这几天心里一直想着这个叫网球小子的人,不知道我这是不是在搞网恋,还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忽然觉得自己挺傻的,看过别人的那么多是是非非,可轮到自己了却还是摆不开步。不知不觉我又渐渐的想起亚楠,一年多了,他的样子如今已经变得模糊,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我曾经认为它给我的印象永不会消散,可如今却已被时光捉摸的面目不清,亚楠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东西,我没有他的一张照片,唯一的就是他曾经用过的那几本书和几盘小虎队的录音带。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叫我很压抑,没上一会儿,我就下线了。
回到家,母亲已经回来了,问我干什么去了,我说上网看看有没有新的模拟题。也只有这样才能骗过她,我开始练琴,自从上了高中就基本没怎么碰过琴了,可家里人听说高考有小三门的加分,就非要我再练,不过我也大了,他们也不好逼得那么紧,我也就凑合事了。又一晚上很快就这么过去。
第二天训练完,高中的同学外号非洲鸡请吃饭,呵呵,他非洲鸡的外号可一点也不夸张,人特黑,而且瘦的和骨头似的,不过说话特幽默,而且脾气好,在全年级也是著名的活跃分子,今天也不知道为啥请吃饭,结果去了才知道是他过生日,弄得我特尴尬,啥准备也没有,不过还好只去了平时要好的哥儿几个,要是来几个碎嘴的女生,那我可真倒霉了。吃过饭一帮人又跑去KTV唱歌,喝酒,结果个个喝的七扭八歪的。回到家已经十二点多了。
第二天还是一样的循环,不过我挺高兴,因为晚上爸妈要十点多才回来,我可以多上一会网了。
“多长时间不来了,以为你从此消失了。”网球小子说
“噢?你是不是天天上网呀?你怎么知道我没来?”我故意这么说。
“你们训练一定很忙吧,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