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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果真杀了你,那也有目的吧。可如今你已经死了,她的目的好像没有达到。”肖诺只是推测,但好像并不是每一个杀人凶手,杀人都会有目的吧。
“她的目的是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开始都不确实是不是她。”
“那你怎么看出来的?”
袁秋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观察了她半个月,要不是进不了她家,早就可以查看她的网络情况了。加上房子离这有些远,刚到她的小区周边就已经受不了了。”
当听到袁秋进不了张梓水家的这句话时,肖诺终于有一点意识到那个女人的危险性了。
“她知道你的存在?”
“她可能是听到了一些风声,不太确定,毕竟这种事,在这个年代是很少有人信的,又或许是心虚了。”
“但真的成效了,你进不了她家。”肖诺紧张地说着,突然很佩服她一直以来能这么淡定。“就是因为她有可能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你一直不让我插手你的事?”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肖诺不说话了,眼睛盯着袁秋看,面露鄙夷状。
“烦死了,那你有事找兆大师啊,我还要攒钱给我哥娶媳妇的,拜拜!”肖诺把头埋入被窝里,袁秋怎么叫都不再回答,直到耳边传来了轻微的打呼噜声,袁秋帮他把被子整理整齐,盖在他身上才离开房间。
次日一早,肖诺拿着健康证到了店时,由于时间还早的缘故,老板还没有出现,不过有人早已守在店里,看那样子显然等候已久。
肖诺走到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高高瘦廋、皮肤白得面无血色的女人面前。
周围没有人,只有她一个人,她一见肖诺靠近她,立马扭头看向别处,讥笑了几声。
肖诺见她还不识好歹,冷呵了一声,正要说话却被她先抢了去。
女人一副惊惧万分的表情往后退,浮夸的表情合着浮夸的动作,双手推开状,而后用着嫌弃的语气道:“别跟我说话!”
“真佩服你这种人,祝你早生贵子。”肖诺正要走上楼,觉得不解气,回头又再和女人说话,“如果因为你的诽谤而造成影响,那么你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抢你钱,也没杀你妈,你去告啊,神经!有病!”
“精神病!”肖诺回骂一句,决定原谅进海了,因为进海没这个女人可怕。
刚上楼,就见领班带着一位新的员工在认识餐厅,看到肖诺来了,简单地给新员工分配工作让离开,拉着肖诺到办公室去。
办公室里此时正坐着两个人,一位是经理,一位是财务。两位女士一看肖诺来了,客气地让他坐下,让领班关上门之后正式进入话题。
“老板有事就不麻烦他来这里了,有些事咱们自己来解决就好。肖诺,你的事虽然我们不知道是真是假,可话都已经传开了,对我们餐厅肯定会有影响。我们早上商量了一番,会给你双倍的工资,让你离开……”经理是一位年轻的少妇,打扮得跟上班族一样,长发盘于脑后,皮肤有些黑,说话极为温柔。
可是,再是温柔的人,此时此刻说出这些话,无论是好心还是无意的,肖诺觉得很寒心。
☆、漏嘴
“等于我被开除了?”肖诺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重感冒在家休息了几天而已,回来就被人诽谤还开除了。
领班在一旁安慰着肖诺,一提到那个女人领班同样觉得恶心,咬牙切齿地骂了几声粗话。
“那个贱女人,如果不是她多嘴,你也用不着离开这里。”
“她是怎么跟外面的人说的?”肖诺很想知道原话是什么,看看还有没有挽救的机会。
“她说你一到晚上就出去外面和男人各种约,然后得了病。”领班愤怒地说着,说话的时候眼睛瞪得跟要杀人似的,比肖诺还可怕。
肖诺很感激领班为她说话,虽然才认识不久,至少让他走的时候不会认为这里全是一些坏心思的人。
领班稍稍冷静下来后,声音柔和了几些,又道:“其实艾滋也不是她说的,是她讲给别人听,传来传出就成了艾滋。”
肖诺把健康证拿了出来,很气也很伤心,但没有表现出来。
他总不能像一个泼妇一样,跑去找她算账,然后又是骂又是打的。
即使那样真的能解气,也会有代价的。名誉被破坏还失去了工作,这周边的地方恐怕是不能找到工作了。
“经理,那她呢?”肖诺在这里还工作不到半个月,自认没有得罪过她,只不过在门口和进海碰过几次面,竟能让她嘴贱成那样。
经理回答:“这个月她干完我们会让她走,不会让她比你好过的。”
好吧,我应该宽容一点,宽容。别让那个女人影响了我的一切,工作还是会有的,反正这里除了几个小同事对我还好外,没有什么让我值得留下的了。肖诺在心里对自己说着,压下怒气,压下悲观。
年纪比较大点的财务坐得离肖诺近,见肖诺把健康证摆在桌上,伸手推还给了他。
“你身子太虚了,刚开始来店里我也这样,作息和饮食正常这样能改变你的气色。”
肖诺感动地看着财务直点头,他也觉得他最近太虚了。
虽然知道财务这个人有些吝啬,发工资时连个零角都不会给,但既然她们都说了有双倍工资,他也就放心了。
拿了钱的肖诺心情总算好了些,但气还是没有完全放下。
从办公室里出来时,店里总有那么几个人看他的眼光怪怪,一下子火冒三丈,拿起手机就查询怎么去告人诽谤。
“工作已经没了,有的是时间跟你斗!让你嘴贱,你就应该得到应有的制裁!”低着头说话,不知不觉来到了公园里。
肖诺不想回家,回到家袁秋又得取笑他了。
肖诺在外面找了半天的工作,中午没敢回家,在外面吃了饭又继续找工作,到了傍晚肚子饿了才想到回家。
回到小区,还没走到自家楼洞,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超市门口正在搬货,不少新的酒品都还放在外头,兴起就买了几种酒类回家,回去后不去所料还是给袁秋取笑了。
“我该夸你还是损你呢,认识你以来找了好几份工作了吧。”袁秋无力地笑话了几句,飘到厨房给他炒几个下酒的小菜。“感冒没好还能喝酒?”
“那你能喝吗?”肖诺开了一罐酒送到袁秋面前。
袁秋快速躲开,拿起肖诺的手机正在编写信息。
肖诺以为她是无聊在玩手机就没有多想,吃了几口菜继续喝酒,打开电脑准备看一下电影,那广告才刚放完,大门的铃声就响起。
“谁会来?”肖诺看了时间已经快二十二点了,在这里认识的人也不多,除了楼上的叶沐实,此时应该没有别人了吧。“不会是吕腾一家回来了吗?”
肖诺激动地把手里的酒给放下,匆匆忙忙跑去开门。他好久没有吃吕妈妈做的菜了,没开门前,脑子里全是吕妈妈过往做的菜浮现在脑海里。
当门把被扭开时,大门被推开,看到门外的人,肖诺小小失落了一把。
叶沐实见到肖诺这种表情有些疑惑,摇头笑道:“现在是什么表情,不是你叫到来的吗?”
“啥?”肖诺惊讶地看着他,努力回想着自己是什么时候叫他来家里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走回屋拿起手机一看,还真是袁秋刚才发的。
让我好好喝个酒还不行吗!
叶沐实走进客厅看到了一地的啤酒,只有一罐是开的正放在短脚桌上。立时明白肖诺又是叫他喝酒了,不过他又有什么烦心事了?
“你身体不是还没全好吗,怎么喝酒了?”
“都差不多快好了,你要喝吗?”肖诺重新坐回刚才坐的位置上,把酒推到叶沐实面前让他自己选,继续喝自己的。叶沐实没有接过,顾自到厨房倒了杯水。
一连一个小时,二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肖诺喝着他的啤酒看着电影,叶沐实在一旁看着手机,突然这时,肖诺大叫了一声,叶沐实被吓了一跳。
扭头看向肖诺,只见他屁股朝天头向地,后脑勺对着自己在哭喊着。
“又怎么了?”叶沐实以为他哭了,声音嘶哑,比自己这个刚感冒的人还要难听。
肖诺没有理会叶沐实,继续趴在地中一动不动地叫喊,声音带有哭腔,眼泪却没有流下。
“你说我这命怎么那么背,堪比一个悲苦命运的女子遇人不淑。”肖诺越说越激动,叶沐实起身走到他对面,和他一样躺下,面对着他。
“没有哭啊,那就别像个疯子一样叫喊,免得让楼层上下的人听到。”叶沐实认识肖诺的时间不长,却不知道已经见过他喝了几次酒,没有一次能冷静下来的。
他该不会接下来要遇鬼了吧。叶沐实有些担心他会犯疯。
“我就想好好在外面工作而已,为什么就那么难!那么难啊!”肖诺锤打着地面,面色涨红,额头上全是汗水。
“能把不开心的事说出来是好事,但别打扰了别人。”叶沐实把家里的窗户都给关上,想找点醒酒药给肖诺,可找了所有的房间,发现他家根本就没有醒酒的东西。
无奈之下只得快速跑上楼到自家去找。回来时肖诺已经不在客厅里,但叫喊声还是没有消停。
叫喊声是从肖诺的房间里传出来的,以为他是难受了跑床上睡觉,谁知还是离不开冰冷的地面。不过这一次比上次还好,上半身趴在床上,腿部跪在地面上。
“烦死了,早知道什么都不要放在心上,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真是自作自受……”
“拿得起就得放得下,但做人也要有始有终。”叶沐实把药放在一旁,拽着肖诺抬到了床上,拉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紧盯着他,轻声问,“好点了吗?”
肖诺半眯着眼摇头,虽然能清楚地听到叶沐实说话,但意识还是没有那么清晰。
袁秋此时躲在隔壁偷听着,她有不祥的预感,心里祈求着肖诺不要说太多不该说的话。
“我都遇到些什么人啊,不对……连鬼都遇到的我,遇到的能是好人吗?呵……”肖诺悲苦地说着,因为醉酒的缘故,那些平时不怎么介意的事,此时放开了数倍全搬出来说了。连倒垃圾这点小事也能搬出来,还怪他家二哥回家时没有帮他把衣服洗好就回去了。
叶沐实不清楚肖诺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不过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不太严重,就没有过多地去担心他了。
“你又看到鬼了?”叶沐实很好奇肖诺到底是什么脑子,总会在喝酒的时候幻想一些奇怪的东西的出现。
肖诺立即睁开眼睛,看着周围没有见着想要看到的东西,又喊:“这时候怎么又不在了,躲起来了。”
“傻子,又傻话了,前几天就真的有个老太太,也没见你叫喊一声。”
肖诺面部恢复了几秒正常,又大声笑道:“啊哈哈!老太太可惨了,来坐个客竟然还能遇到个真的大师。”
“袁芳还有问什么事吗?”
“谁啊?”肖诺重新躺下,听到这个名字还认真地想了片刻,闭目不说话。叶沐实又叫唤了几声才回答,“她忙着呢,没有空。”
肖诺的醉话真假参半,有些是带着情绪说的胡话,叶沐实分不清真假,只有把全话尽收。
“你工作没了?”
“呃——你怎么知道的?”肖诺提到工作,酒意瞬间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