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买完单走出店门,景言抬头看看熟悉的罗森标志。和家门口的那个那么像,他突然有一个很强烈的念头,“我们在这拍一张合照吧。”他拿出手机把陆谦拉得离他近一点,“在这儿吗?光线好像不是太好。”
“没关系,就随便拍一张。”景言举高手机,把两个人和背景里的便利店都装进镜头里。他们俩几乎不怎么自拍,笑起来都有点愣愣的,甚至还因为举高手抖而有点模糊。陆谦掏出自己的手机,“我来拍吧。”
“一二——”景言又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陆谦没有喊三,猝不及防朝他脸颊亲了一口,力气有点大,把景言撞得眼睛都闭了一下,脸上笑得弧度比前几张更加夸张。陆谦很满意地拿给他看,两个人在路边笑着说话。
“陆律师。”有人在身后叫他,陆谦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他松开景言,下意识锁上手机屏幕,转过头,是个好久之前共事过的同事。“真没想到在这能遇到你。你也是来度假的吗?”
对方很热情地和他打着招呼,陆谦走了几步迎到前面。“这是我太太,我们俩出来度蜜月的。”“恭喜。”陆谦和他寒暄了几句,同事看看周围,“你一个人出来旅游吗?”
陆谦心里一惊,他完全是机械性地走过来应酬,说话的时候脑袋里什么都没想,身体摆出工作场合应有的状态应对。他回过头,景言站在旁边关门落锁的店门口的阴影里没有动。
他搂着景言的肩膀走过来,手虚虚搭在上面。“不是一个人。你之前在年会上见过他的,”陆谦还没说完,对方打断他,“噢我知道,你老师的那个孩子对吧。你好你好,我是陆谦的同事。”他朝景言挥挥手,景言没有回应。
对方好像没注意,跟陆谦打趣,“我还以为陆律师终于带着女朋友出来度假了,原来是带小孩啊。”陆谦勉强笑笑不说话,同事又聊了几句,约定回国之后一起吃饭,带着妻子走了。
陆谦不太敢看景言的表情,心里想着该怎么哄他。然而景言没说什么,扯扯他手里的袋子,轻飘飘说了句“该回去了。”两个人没有拉对方的手,就这么一前一后走回酒店。
临睡前陆谦试探性地把自己那个私人手机拿给他看,“我把我们俩的合照设成屏幕了。”景言没有露出他想象中失落或高兴的表情,淡淡恩了一声。陆谦叹口气,“对不起。”
他好像说了太多次对不起,每一次都有各种各样的状况和理由,连他自己都不想再多解释什么。景言捧着他的脸,“你是我的男朋友吗?”“我是。”陆谦回看他。
“那我呢?我只是你老师的孩子吗?”景言紧紧盯着他,却又害怕从里面找出一丝犹豫和躲闪。他没有自信定义自己的身份,只能从别人那获得一点认同。
但他现在无法要求更多,他只要眼前人偶尔给他一点肯定,他就能自己疗愈好伤口努力爬上去。陆谦心里难受得像是被人切了一道口子,他握着景言微微发抖的手,“你也是我的男朋友,你是我的爱人。”
作者有话说:
姗姗来迟的更新明后天也许请假也许照常_(з」∠)_没有存稿好痛苦。下午又去看了一遍千与千寻话说想和大家讨论一个问题:你们觉得千寻和白龙以后还会再相见吗。
第27章
从关东坐新干线一路飞驰到关西,景言把一点点不开心的小插曲抛到脑后。相比东京的精致奢华,他更喜欢充满人情味儿和所谓“B级美食”的大阪。在吃了好几天各种烤肉、炸鸡块和章鱼小丸子之后,他发现自己胳膊上成功多了那么一点可以捏出来的肉。
“好像脸上也多了一点,”陆谦站在镜子前颇满意地戳他的脸蛋,“以前太瘦了,现在看起来好了不少。”他们身处一家卖正统和服浴衣的店。景言说晚上要穿浴衣去看花火大会,陆谦想着他的洁癖,干脆找了一家商店要买两套。
景言脸几乎贴到镜子上,又后退几步低头看看,“真的吗。。。可我总担心衣服穿不下了,一会儿穿起来会不会也不好看啊?”陆谦笑他,“你现在离标准体重差得远,还要多吃点。而且现在抱起来更舒服,以前骨头戳得我都痛。”
店员很恭敬地用口音颇重的英语和他们交流着,景言选了一套米白色有淡淡暗纹的浴衣,又给陆谦挑了一套深蓝的。两个人在服务员的帮助下换好衣服,景言第一次穿木屐,小心翼翼地走出来,陆谦正站在镜子前整理腰带,伸手扶了他一把。
落地穿衣镜里两个人的颜色莫名很和谐,景言刘海有些长了,搭在额前稍稍盖住眉眼,陆谦替他拨开一些。店员在身后夸赞他颜色选得好,景言很害羞地点头笑笑,又对陆谦小声说话,“鞋子好不舒服,你走路的时候等等我噢。”“恩。”陆谦应了一声,自然地牵过他的手。
从车上下来,去公园的路上随处可见这样穿着浴衣的情侣或朋友。有本地人也有像他们这样的游客,景言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所感染,拿着之前还有点嫌弃的小扇子一直扇。
公园里面很多小商贩摆起摊子,卖各种街头小吃和零零散散的小玩意。景言挑了两个卖相诱人的草莓大福,斜坡草坪上渐渐坐满了人,陆谦拿出薄薄的毯子铺在地上。
“快开始了吗?我还是第一次看这种烟花呢。”景言坐在草坪上吃着刚买的果子,陆谦看看表,“快了,”就着他的手在甜点旁边咬了一口,“你要是喜欢看,回去我买点那种烟花棒放在家里给你玩。”
景言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说的不会是那种小小支拿在手里的吧?”陆谦忍着笑,“对啊。”景言伸手作势要打他,周围都是热络聊天的人群,没有人太在意他们。
陆谦刚被景言推倒在草地上,“咻”的一声,天空开始燃起烟火。“啊开始了。”景言转过头望着远处,陆谦坐起来把他拢在怀里。
夜空很黑,各种颜色的烟花逐渐闪烁在黑色的幕布上。周围有游人的惊呼声,还有偶尔快门响起的拍照声。过于绚烂和梦幻的场景是会让人感觉不真实的,景言抓着陆谦的手不说话,静静看着眼前成朵绽放的花火。
有一大片盛开的菊花形状的红色烟花,也有小小一团紧簇的像满天星一样的白色焰火。“好漂亮。。。”景言盯着天空出神,陆谦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看着他头发上的旋,“是啊。开心吗?”
“开心呀。”景言转过头朝他露齿笑,陆谦低头亲他一下,声音低沉得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每天都开心吗?”他觉得自己现在别无所求,只想让景言天天都开心快乐。可快乐是说起来简单但却那么难做到的事。
景言眼睛里有烟花的倒影,他直视陆谦,把自己看到的最美好的景象传送给他。“你在我身边的每一天我都开心。”不论这一天是好是坏,你都能让它成为最好的一天。
他们住在大阪阿倍野大厦里的万豪,楼上就是著名的观景台。景言到这的第一天晚上上去看了一圈,人太多他待了几分钟就下来了。幸好房间里巨大的落地窗也能让他满足,每天晚上都吃着零食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消磨时间。
陆谦擦着头发出来,看他还窝在沙发上吃牛奶冰淇淋,伸手拿走还剩两口的雪糕盒,“今天吃了几个了?”景言握着勺子不说话。“不许再吃了,明天又肚子疼。”景言以为他真的生气了,跪坐着讨好笑嘻嘻看他。陆谦叹口气,伸手把他横抱起来,“去洗澡了。”
他把水放好,伸手试了试温度,一转头景言已经利索地脱了衣服坐了进去。还没等自己出去,景言拽住他浴巾一角,陆谦挑眉看他,“我洗过了。”景言不说话,又使劲拽了一下。陆谦解开浴巾坐到他身后。
浴缸里的水漫出来一些,面上飘着一颗不断散发泡沫的绿色沐浴球。景言红着脸不看陆谦,自顾自玩了一会儿。满室都是薄荷精油味,熏得景言晕乎乎的。陆谦把他抱进自己怀里,双脚夹着不让他动,从上到下摸了他一遍。
“可以吗?”陆谦咬着他耳朵低低地问。景言靠在他湿漉漉的胸口,仰起头看他。他的眼睛闪着光晕,面色被热气蒸得暖红,陆谦不等他说话,把他翻个身,让他跪趴在自己胸前,手指不安分地伸到下面。
陆谦轻柔地揉着他的后穴,一点点带着热水探进去。景言紧紧贴着陆谦,在水里扩张带来更大咕咕叽叽的声音,让他羞得整个人都埋进胸口。热水一波波涌进身体又被挤出来,陆谦温声细语说着那些下流的话。
“宝宝怎么这么紧啊。”他一到这种时候就和平常判若两人,总是说一些景言恨不得捂住耳朵不听的话。但自己又不得不依附着他,像是飘在河上的一条小舟,随着他的动作话语不断起伏,最终流入深不见底的海洋。
陆谦颇有耐心又细致地扩张着,那里渐渐能吞下几根手指,他像上次那样浅浅碰了下那个点,景言闷哼着脚趾缩起来,后穴无意识紧紧裹着他的手不放。陆谦抱着他站起来,胡乱冲洗几下,手指还在他身后进出着把他带到床上。
两个人吻作一团,景言不知道是自己还是陆谦的口水流下来,他迷茫地微睁着眼看他,陆谦撑起上半身像看猎物一样看着他,狠狠在他嘴角咬了一口,卷走他所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景言被他翻了个身,整张脸埋进被子里。陆谦沿着他的脊椎一寸寸吻下来,刚开始还只是温柔的舔舐,后面却吸吮得又麻又痛。陆谦一路吻到他翘起的臀瓣,爱不释手地捏了几把,又俯下身重重咬着。
“痛。。。”景言怯怯地带着哭腔说话,陆谦温柔地贴着脸哄他,手下的力气却是丝毫不减,“怎么会痛。又翘又软,宝宝不喜欢被我咬吗?”景言挣扎着去捂他的嘴,又被他一口咬住手指含在口里舔着。
下身变得硬挺,明明自己平时并没有这么多需求,每次沾到陆谦的气息身体各个部位就开始苏醒。好像周身都需要被爱抚,都不断膨胀渴求着他的触摸。脑袋化成一团浆糊,景言不受控制地挺起上半身,把被床单摩擦变红的乳尖送到他面前。
陆谦看看身下欲求不满的男孩,眼里燃着火,一口含住他胸前嫣红的豆子,啧啧作响地吸吮出声。景言把手插进他短短的头发里,双脚缠着他的腰,像是浑然不觉自己此刻多么诱人一般地求欢。
两个人的阴茎都紧绷地贴着对方,陆谦忍着欲念想把身上的小人儿先伺候好。他从桌子上摸到润滑,挤了一团在景言后穴。男孩学乖了,很听话地主动放松自己,陆谦扶着自己缓慢进去,景言长长“嗯”了一声。
但他没急着纾解自己的欲望,而是对着熟悉的那一点缓缓触碰,手也没停着,摸着景言溢出液体的阴茎仔细爱抚,还坏心地玩弄他顶端的小口。“宝宝怎么哪里都这么粉啊。。。”景言浑身抖着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陆谦面对面压着他,不断用温柔的力道疼他。
没多久,还缠着自己接吻的男孩眼神涣散,手也渐渐失了力气。陆谦知道他快到了,进出间加快了速度,景言闭着眼流泪,压着喉咙里想喊出的呻吟射到自己身上。
高潮过后他整个人都是懵懵的,眼角还有泪水流着,陆谦爱怜地看着他,伸手把精液涂到他乳头,红肿的乳尖上多了白浊的液体,景言还没反应过来,陆谦低头一口舔走又喂到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