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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紧跟着说道:“不过这个喷雾器好几天前就丢了……”
夏思忠也反应过来,他振声说道:“这一定是栽赃陷害,你们想想,村里人谁不知道我和夏垂文不对付,有了这个喷雾器,就算当场没抓到人也能怀疑到我头上来,害了夏垂文,顺便往我身上泼一盆脏水,一石二鸟,这狗东西还真是好算计……”
说到这里,夏思忠心下庆幸不已,幸好他们这边为了防止中毒,喷农药前有带手套和口罩的习惯,而且这些药都是他为了以防万一,特地偷偷摸摸地跑去市里买的,这样一来,就算夏垂文报警,也查不到他头上来。
说到这儿,夏思忠也是豁出去了,他猛地抬高了声音:“赵万生,是不是你干的……你眼红夏垂文大把大把的赚钱,又记恨着我家的狗咬了你儿子没赔给你钱的事……”
赵万生当即指着夏思忠的鼻子破口大骂:“夏思忠,你他妈的少血口喷人。”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有数……”
“够了!”
一直紧盯着夏思忠的夏垂文心里已然有了判断,凭借一个喷雾器的确不能给夏思忠定罪,最主要的是这些证据泡过水,等警察从镇上赶过来的时候,估计已经不能作为取证的素材了,而且他也不可能保留现场等着警察赶过来……但这不代表着他就能咽下这口气。
他冷声说道:“别让我查出来是谁做的,要不然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对上夏垂文冰冷的目光,夏思忠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半个小时之后,水沟里的水终于全都排了出去。
送走前来帮忙的村民,夏垂文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他说道:“看赵师傅明天有没有空,有空的话,就请他过来把这块地里的土都挖掉吧。”
这块地已经废了,夏垂文查了一下,夏思忠用的这种农药的残留期长达一年之久,也就是说至少一年之内,地里的农药都不会完全被分解掉。
毕竟他种的是有机蔬菜,而且这事迟早会传开,他也需要做点什么好让那些酒店放心购买他的蔬菜。
也就是说地里的蔬菜都不能要了。
几十万打了水漂,纪守亮咬牙切齿:“我看一定是夏思忠那个老东西干的。”
“我知道。”夏垂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好了,这么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应付那些酒店老板呢。”
“好。”
夏垂文转身正要回去,到山脚下的时候,突然听到喵的一声。
“嗯。”夏垂文抬起手电筒照过去,果然是糖瓜。
今天要不是它,他兴许就真的栽在夏思忠手里了。
想到这里,夏垂文的声音温和了很多:“你怎么跟着出来了?”
“喵。”蓝猫示意他看它脚下。
夏垂文往下一看,只见它脚下踩着一只巴掌大小的缩头乌龟,身边是一颗颗吃到一半的油菜。
夏垂文眉头一挑:“这是——”
作者有话要说:
蓝猫:我,尼古拉斯·糖瓜,不白吃你家的又!
看见好多大大没有看见第八章 的有话说这里粘贴一遍。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最终还是打算只写宠物,不写鹅子了。
因为写鹅子的话,感情戏就会复杂很多,蠢作者在这方面的笔力有限,怕控制不住局面,干脆只要甜甜甜好了。
这算不上自知之明,抹泪。jpg!
总之,爽文就是爽文,还是简单纯粹一点比较好。
所以,请大大们谅解,鞠躬么么哒!
第16章
“就是这家伙偷吃的自留地里的菜?”纪守亮到老屋的时候,就看见蓝猫正在拨弄一只肚皮朝天的缩头乌龟,当即凑了上去。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很气愤……这样吧,年前还有一批莴笋上市,到时候我给您打八折……”
夏垂文正在和县里各大酒店的老板扯皮,没办法,昨天晚上被夏思忠喷了农药的那块地里种的菜,原本已经被各大酒店预订了,连定金都给了,说好的他们今天就会派人过来拉,结果现在菜都不能吃了,他肯定得给这些酒店老板一个解释。
蓝猫把舞台让给纪守亮。
纪守亮抓起缩在壳子里一动不动的乌龟,颠了颠,疑问道:“就这么一个小家伙,是怎么偷吃了咱们那么多菜的?”
他一直以为祸害他们家自留地的是野兔子。
他磨了磨牙,心疼自己的蚝油生菜,香菇肉沫烧油菜,蒜香茼蒿……
纪守亮决定做些什么发泄一下心头之恨,他掏出手机搜索了一下,而后两眼一眯,他说:“垂文,网上说说乌龟也是可以吃的,还有滋补肾阴、补血、提高免疫力的功效,你说咱们是不是可以尝尝鲜。”
乌龟的脑袋和四肢顿时缩的更紧了。
夏垂文挂断电话,笑着说道:“这个可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你敢吃吗?”
“哈?”
夏垂文把搜索记录调出来给他看。
纪守亮看看夏垂文的手机,再看看手里的乌龟,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这玩意儿竟然是金钱龟?”
金钱龟的大名他听说过,因为数量极为稀少,除深山老林之外基本已经绝迹,所以野生的金钱龟的价格非常昂贵,龟苗的价格都在万元以上,公金钱龟更是一龟难觅,自然界中野生金钱龟公母龟的比例是三比一百。一只成年公龟可以卖到五六十万元,相当于县城一套大三房。
老龟就更贵了,一只六十岁的青壮年龟都能上百万。
“这上面说……野生的金钱龟背甲的每块盾片上有清晰、密集的同心环纹,称为生长年轮,每一条环纹代表一年。”纪守亮把手里的乌龟翻过来,凑近了一看,入眼的是密密麻麻的环纹,根本数不清楚。
他瞠目结舌:“这、这家伙到底活了多少年了?”
这哪是贼啊,这简直是行走的人民币啊!
“一二百年肯定是有的。”夏垂文说道。
纪守亮回过神来,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家伙,卖了还是养着?”
这是普遍人的想法。
夏垂文不缺钱:“放了吧,这家伙活了这么多年也不容易。”
“也是。”纪守亮深以为然,他说道:“不过这个时候乌龟不是应该都在冬眠吗?”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
夏垂文说道:“冬眠又不是死了,温度高的话,也是会出来活动的。”
“好吧。”纪守亮把金钱龟还给蓝猫,说起正事来:“酒店那边怎么说?”
“都已经处理好了。”夏垂文说道:“扯了一个多小时的嘴皮子,总算是把事情压下去了。”
等他们找到固定的合作伙伴之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情况应该会好上很多。
夏垂文想着。
“对了,你那边呢?”
纪守亮说道:“赵师傅说他八点过来。”
“好。”
赵师傅直接开了一辆二十吨的大挖掘机过来,只花了不到一个半小时,就把事情搞定了。
看着眼前两亩多大的土坑,夏垂文突然改了主意:“要不就不往里面填土了,再挖宽挖深一点,弄成水塘好了。”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纪守亮顺着他的思路琢磨开了:“到时候养点螃蟹龙虾,顺便种点水稻什么的……盘市那边不久弄出来了一个什么蟹田米吗,听说味道特别好……”
“行,我这就去和赵师傅说。”赚钱的同时,并不妨碍夏垂文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然后两亩多大的土坑就变成了五亩大的水塘。
纪守亮刚给赵师傅结完账,天上就下起了冰渣子,一开始只是细细密密的飘着,渐渐地越下越大
夏垂文从地里摘了一大袋子蔬菜放进挖掘机的驾驶室里,就冲着赵师傅是个实在人,有技术,干活用心,不敷衍了事这一点,夏垂文愿意交他这个朋友。
“既然你下午还有事,那我就不留你吃午饭了,路上小心点。”
看夏垂文这么爽快,赵师傅索性也就不推辞了,他乐呵呵地说道:“我老婆孩子特别喜欢吃你家的菜,她们今天晚上有口福喽!”
下午的时候,冰渣子终于停了,只是没过多久,天上又下起了鹅毛大雪。
江灵钧赶到罗河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看到江灵钧的第一眼,夏垂文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这人生的清秀,看模样也就二十三四的样子,身材颀长,皮肤白皙,五官仿佛精雕细琢般,睫毛很长,唇色绯然,像极了从画中走出来的贵公子。
就在夏垂文打量着江灵钧的同时,江灵钧也在打量着他。
看清楚夏垂文的模样,江灵钧呼吸一促。
没想到时隔多年,他竟然会再次碰见这个男人。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被他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他眼前,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拳。
“江先生。”夏垂文伸出手。
江灵钧回过神,迅速冷静下来,不就是一夜情吗……
他抿紧唇角,而且看夏垂文的样子,显然并没有认出他来,又或者说根本就不记得还有他这号人。
江灵钧压下心底复杂的情绪,伸出手和夏垂文握了握:“夏先生。”
听见动静,蓝猫小跑着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喵。”
江灵钧一把抱住蓝猫,眼眶瞬间就红了:“你失踪那么久,我还以为……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喵~”蓝猫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抚。
好一会儿,江灵钧才缓过来,他抱着蓝猫站起身,看着夏垂文,说道:“夏先生,万分感谢您的帮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说着,跟在他身后的两名保镖将手中拎着的东西放到饭桌上。
夏垂文说道:“江先生您太客气了,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反而是糖瓜帮了我很大的忙,所以这些东西我不能要。”
“夏先生,这事对您来说可能只是举手之劳,对我而言却是莫大的恩情,所以这些东西请你务必收下。”江灵钧巴不得能用钱了结这件事情,然后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那好吧。”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夏垂文也就不好再推辞了:“你们坐吧,我去给你们倒水。”
“不用了。”江灵钧歉声说道:“这么晚了,就不多打扰了,我们改天再来拜访。”
因为蓝猫的缘故,夏垂文对江灵钧很有好感,他说道:“江先生,天色这么晚了,外面还下着大雪,要不,您今天晚上就先在我这儿住上一晚,明天再回去。”
“不了。”江灵钧下意识地拒绝。
“先生,反正我们也不急着回去……”其中一名保镖劝道,不是他逾矩,而是单纯地为江灵钧的安全考虑。
从县城通往罗河村的这条路因为年久失修本来就不怎么好走,又碰上大雪,地面上白茫茫一片,刚才他们过来的时候,就好几次因为天黑路滑差点冲下山坡。
“喵?”蓝猫看着江灵钧,觉得他今天的表现有些反常。
江灵钧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除开那件不为人知的事,不管怎么说,夏垂文都是他们的恩人,而且人家也是好意,他要是再推辞,就不好和糖瓜交代了。
想到这里,他也只能是压下心中的不适:“那就麻烦夏先生了。”
大雪下了一夜,担心鸡棚被积雪压垮,夏垂文特地起了个大早。
没想到拉开大门,正对上一地的金钱龟。
为首的一只伸长脖子,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