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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宇张了张嘴,下意识道,“能带别人一块去吗?”他顿了顿,“我一个好哥们,学习特别好。咱们家出钱,让他一块跟我去。”
“带别人?”赵父失笑,“你知道光你一个出去就要花咱们家多少钱吗?再带一个孩子,给你攒的老婆本都没了。”他看儿子满脸不服的模样,又软了声调:“知道你讲义气,但也不是这么个讲法。现在吧……形势不好,你爸也得避避风头,像今天这种事儿,你以后一定不能再犯了。”
赵宇冷声:“不能带他,那我就不去了。”
赵父:“你出了国,好玩的就多了,比现在有意思。”
赵宇直接侧过脸去:“就是不去。”
赵父叹了口气:“你……自己考虑考虑。”
这一考虑,就考虑了几个月还没停。赵母被丈夫说动,逮着机会就在儿子耳边逼逼出国的事儿,连跟小姐妹出去逛街的热情都没这个浓厚。直到有一回晚餐时赵宇把饭碗都给掀了,夫妻俩才勉强接受儿子的决定。然而真要向儿子妥协,带上他的好哥们儿一块出国也实在不可能。赵父不过是个十八线城市的小局长一个,只是趁巧位置油水丰厚,为人又胆大心细,广结财缘,方能赚个盆满钵满。而今风声渐紧,赵父悬崖勒马,送赵宇一人出国已需动到根基,何况再送一人。因此,赵父再无可奈何,到底溺爱之心占了上风,也只好由儿子去。幸而赵宇经由李安生的疯狂补习,成绩进步明显,看起来高考也还算有点希望。
说到李安生,赵宇是始终不敢把这事儿对他说。那日赵宇因揍人落了个留校察看的处分,李安生知道后已经有点儿不高兴,非要赵宇对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打架惹事才罢休。搞得一代校园大哥,出门都靠小弟动手,不到关键关头自己不出马,还挺有神秘感。至于出国这事儿,赵宇是真不想让李安生知道,生怕他的美人宝贝儿心思细腻,又有些什么奇怪的想法。不想他不说,有的是猪队友替他说。有一回他为庆祝期中考完请客吃饭,吃到一半,那欠揍的二狗一个嘴秃噜皮就把他哥可以出国的事儿给抖出来了。没想到李安生却面色平常,仿佛并未放在心上,让赵宇又是安心又是不甘心,真真是百感交集。
无论怎样,高二的暑假都来了。
赵宇期末考进步神速,赵母为了奖励他,干脆让他带着几个小伙伴一块出去玩去。出去的也不远,就在离吴城开车一个小时左右的地界儿,有几个小山头几片小竹海,赵宇带着李安生、二狗、草鸡,去那儿当做旅游,再住个几天。他们租了个小木屋,木屋里虽房间挺多,但赵宇就是不要脸地赖在了李安生房里,还故意挑了个最隐蔽的房间,美名其曰“喜静”。
四个大男生第一天就去爬山。李安生从高一开始每天都抽时间跑步锻炼,而赵宇自小打架牛‘逼,两人竟是体力最好的两个,将二狗草鸡远远地甩在了后边。赵宇见无人骚扰,偷偷摸摸就牵起了他的宝贝儿的手,“想亲你。”
他的宝贝儿俊脸在阳光下白的发亮,因为炎热而脸颊染上了薄薄的红,眉眼如画。黑沉的眼睛在细碎的光亮下显得潋滟如水,温柔得仿佛快要浸出一片汪洋大海。他歪头亲了亲赵宇汗浸湿的脸颊,赵宇却不满足,狡黠地眨眼睛:“老子要亲嘴儿,要打啵。”
李安生抿着唇笑,又要歪头去亲赵宇的嘴。赵宇却在他凑上前的时候往后一退,嘻嘻哈哈地笑出虎牙,“耍流氓啊你?”
李安生:“你猜我耍不耍流氓?”
赵宇挑衅地挑了挑眉毛,转身就跑,李安生在后边追。宇哥图省事,什么也没带,一身轻松跑得飞快,李安生背包里却装满了为赵宇准备的防晒药、水、吃的用的,死沉死沉,还能紧紧追在身后,真是不容易。两人一路追跑到山顶,这山又不高,也并未到夕阳余晖之时,放眼望去,夏日的阳光灿烂而热烈,漫山遍野的都是苍翠。间或有风拂面,满山的树叶竹叶刷刷的响,一鸟飞过,遥遥叫了一声。他身边的俊秀少年看得专注,露出些许孩子气的神色。
赵宇生下来十七八年,看了国内国外美景数不甚数,但哪怕他之后身陷黑暗之中,也觉得眼前的这一场景,是他此生无法忘记的美丽。
他大喝了口李安生递来的水,突然意识到,当年那个阴郁的少年竟慢慢不见了,只留下此时的李安生,温柔而缄默,是只属于他的宝贝。
李安生低声:“看什么?”
赵宇也低声,两人像交流情报的地下党,“我特别喜欢你。”
李安生闷闷地笑,用气声说:“我也是。”
两人偷偷摸摸的手要牵不牵,唇要碰不碰,被身后的二狗怒吼一声打断他俩:“哥!跟嫂子说啥悄悄话呢!!”
赵宇:“……”揍死他。
他俩回头,只看见二狗一人。二狗手指身后:“草鸡他中暑,直接两眼一黑就晕那儿了!咋办啊哥——”
赵宇哭笑不得,拿起地上的包往回走。还能怎么办?去瞧去呗。
20
草鸡身体弱的比蒋甜甜都不如,爬这点小山坡都能热晕过去。赵宇几人将他拖到阴凉地方,灌了好几口藿香正气水,才等到他悠悠转醒。几人也不再爬山了,干脆回程。回到那小木屋前边,正好是吃晚饭的时候。之前李安生就已经腌好了烤串之类,几人点起烧烤炉子便开始烧烤。赵宇是从没干过活的,跟大爷似得转来转去地审查。二狗倒是勤快,却只有添乱的份,修仙一般练得全场都是烟。最后还是李安生和草鸡二人勤勤恳恳地烤,烤完了便端下来给两人吃。几人吵吵闹闹,又开了啤酒,玩得尽兴。倒是宇哥被他小弟二狗很是鄙视了一阵:“哥,您藏着那大鸡翅给谁吃呢?是不是给我们嫂子藏私了?”
草鸡结结巴巴替他哥说话:“知、知道就好,就你多嘴。”
赵宇一人踹了一脚。
夜幕慢慢地笼罩下来。草鸡不胜酒力,再加上白日累着了,率先回房休息。二狗倒是精神活跃,但他猛灌了好几罐啤酒,也有点晕晕乎乎。唯有李安生没怎么喝,独自收拾烧烤炉子和垃圾。赵宇疯了一天,出了一身汗,被李安生赶去洗澡。当李安生一切收拾完毕,洗完澡再上楼回房的时候,赵宇已经湿着头发躺在床上了。
李安生早知如此,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赵宇有些微醺,漫不经心地闭着眼睛,扯着嗓子喊,“宝贝儿——”
李安生嗯了一声,一边擦一边揉这人的头毛。赵宇仍闭着眼睛,嘴作了个“mua”的动作:“爱死你了。”
李安生低声说:“我也爱你。”
赵宇闷闷地笑,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好似小狗儿的眼睛,圆圆的,又亮又透彻,含着笑的时候天真又坦然,脆弱而不自知,是从没有经历过挫折的、从小被娇惯大的人才会有的眼睛。李安生只觉自己受其蛊惑,低下头去亲吻这双迷人的眼睛。赵宇闭了眼睛任由他亲,感觉到少年冰凉的嘴唇从眼皮落到鼻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在他发脾气前又落到了嘴唇上,猫一般地轻柔舔舐,又在他入迷前好整以暇地离开,在下巴上磨蹭两下,最终在锁骨上流连。他感觉到有只手顺着T恤下摆伸进来,从小腹摸到胸口,在那从没有人摸过的两点不轻不重地捏揉。他浑身战栗一阵,不服气地去扯李安生的衣服,却被那紧扣的衬衫自己困住了自己。
李安生另一手已经在不自觉的时候攻略阵地,探进身下人的裤子里,对着那敏感的宝贝细细抚慰。他俩互相抚慰已有几个月,李安生早对赵宇的敏感点一一洞知,光是在那玩意儿头部轻轻揉搓,顶端的小孔便会渗出水来,湿漉漉的。
赵宇放弃折腾李安生了,他知道这方面他永远不是人家对手。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这人控制了,想骂他,嘴唇被人家给堵着。想摸回去,人家动动手指你连力气都使不上来。他咬了咬牙,愤愤地扯李安生的裤子,好不容易扯下了半点,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扒了个精光,还来不及喊一声,就被那折磨人的快感给淹没了。
赵宇喘着粗气:“你…再摸摸……”
李安生何其温柔,好声好气地问他,“哥,咱们做到最后一步好么?”
赵宇想问他最后一步是什么鬼,却突然回想起初三那年那些挑衅的人说“宇哥也要操这小白脸的屁`眼吧”,猛地面红耳赤。赵宇张了张嘴,脑子一抽,“那、那儿啊?你来…还是我来……”他刚问完就觉得自己傻‘逼,这李安生都已经快把他扒光了,自己还好整以暇,还能是谁来?
没想到,李安生却安静地看着他,纵容地亲吻他的鼻尖,只有从微红的眼睛才能看出他已经动情,“你想来,就你来。”还没等赵宇答话,他又自顾自地亲到脖颈,在喉结处虔诚地落下一吻,“舍不得你疼。”
赵宇怔怔地看着他,心里一片柔软。半晌,他突然笑了,“哥欺负你啊?你来吧,瞧你那细皮嫩肉的,操坏了可怎么办。”
不想,他很快后悔起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软。倒不是真疼的——李安生挤了快半管护手霜进他屁股里,彻底全融化了,手指抽`插间水声啧啧作响,把大无畏的宇哥听得满脸通红。饶是这样,李安生仍迟迟不进来,哪怕他那块儿已蓄势待发,让人不免佩服起他的忍耐力来。实在是受不了了,赵宇咬着李安生的耳垂,“你快点的,给个痛快行不行?”
李安生眼睛通红,“再忍忍。”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慢慢地抽`插和摸索,终于在找到让赵宇浑身颤栗的一点。哪怕是这样,他仍不满足,再塞进一根手指,尽管赵宇此时已经胀得有些疼,但仍被插得感受到了微妙的快感。
被人用手指就能插爽,未免太丢脸了。
赵宇迷迷糊糊地正想着,却感觉到李安生手指一根根的抽出去,将他双腿分开,一个灼热硬‘挺的玩意儿堵着那穴`口,缓缓地进去。尽管李安生前戏做得如此充分,赵宇还是疼白了脸色,还好他皮糙肉厚,对疼痛忍耐度极高。见李安生一脸隐忍,忍着疼将双腿用力分开,抬起头亲吻李安生的下颚:“宝贝,爱你,来吧。”
就这六个字,把李安生的镇定自若彻底轰炸成了渣渣。
李安生就跟疯了一般,两手扶着赵宇的窄腰,啪啪直捣,每一次都捅在方才找到的那点儿。刚刚还坦然地安慰美人“宝贝来吧”的赵宇被操得只知道咬着牙低喘,堵上大哥的名誉才没让呻吟声泄出来。密密麻麻的快感是从尾椎骨开始过电一般地直通大脑皮层,使他浑身颤栗不止,仿佛溺水者攀住浮木一般紧紧环着李安生的脖子。
少年的身体修长而紧致,蜜色的皮肤肌理分明,在木屋有些昏暗的灯光下闪出蜂蜜般的诱人色泽。感受到湿滑温热的穴肉紧紧地绞着最敏感的地方,李安生的理智近乎崩溃,动作从青涩到慢慢成熟,从抽动中寻找能让身下人更加快乐的地方。赵宇却觉得仅仅这样已经足够刺激,红着眼角去亲他,咬着牙放下‘身段:“宝贝,轻点儿。”
“我爱你。”李安生咬着他的耳垂说,看起来白净无害,身下却狠狠地挺动,汁水四溢,好不淫靡。
赵宇也疯了,唔唔嗯嗯喊轻点轻点,可惜他身上那人怎会不知他本意,越喊轻点越是往那点上狠狠地捣,捅得赵宇头皮发麻,被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