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蒙华是停顿了一会儿,他扭头,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挂钟,最后,他才是对着我说:“那是在一个月前,我来寻找你大哥,偶然在他的房间中的抽屉上,发现了一张相片,我是拿着相片去追问他,才是知道,他还有一个在大学读书的弟弟,于是,就是在刚才,我为什么能在第一眼之间,就是把你给认了出来。”
蒙华的解释,很是合理。
然而,我却是发现,他好像是故意隐藏了一些什么,直觉,是如此的告诉我。这个男人,他一定是知道,大哥发生的某些事情。
可是,他为何要故意的隐瞒下来?
莫非,我的猜测,又是错误的?
“你这里有笔和纸吗?”蒙华看了我一眼,发现我的目光,微微的扫视在他的脸上,他是自然的一笑,目光,是一片澄明。
难道,又是我错了?
“哦!有!你稍等一下。”
我起身,进了大哥的房间,在他的书桌上,寻来了一只水笔和一张空白的白纸。
蒙华把他的电话留给了我,说是有什么消息,若是不能在第一时间内解决的,就马上打电话告诉他。
最后,蒙华才是和我轻轻的握手离去。
他在最后的离去的一句话是:你明天可以到我们的警察局来立案子,关于你大哥的一些事情,我们警局,还是要做一些口供。
他,匆匆的走了。
送走了蒙华,店铺中,一下子就是安静了下来。
而我,则是静静的一直坐在摇椅上,继续的想着一些事情。当然这些事情,是与大哥有关联。
同时,我又是想起了在火车上与那个中年男子的偶遇。他在临下车的时候,既然是无端的对我说了那么一句话: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第568章 怪异
此人,我一定要找到他,或许,大哥的失踪,便是可以问个水落石出。
赵大爷进来时,我既然是没有发现。
“小俊,小俊……”直到赵大爷连续的呼喊了第三遍,我才是从自己的思维中清醒而过。
“怎么了?我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唉!不要想那么多了,今天可是冬至呢!来,我们爷俩好久也是没有见面了,咱们去喝一杯如何?饭菜,我已经是做好了。”赵大爷是一副乐呵呵的对我说,他的盛情,我是无法拒绝。
关了大门,进了赵大爷的小商铺中。
赵大爷是孤家寡人一个,从我有了记忆起,那时候,我是经常跑到了他的这个小商铺中,摆弄着他的零零碎碎的家具。
即使是顾客的古式洋钟比较贵重的家具,他同样是没有拒绝我的抚弄,直到顾客来了,他们才是心疼的朝着我大呼小叫的,反而,赵大爷,他是一脸的眯眯笑脸,从未责骂过我儿时的淘气。
可以说是,我已经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爷爷般。
“来!小俊,你坐下呀,别傻愣愣的站着。”
赵大爷探手的把我拉去,安置在了饭桌上。两个人的冬至,是有一些冷清。
饭桌上,一盘白切鸡,另外一盘红烧鱼,还有,一碟碧绿的青菜,散发出了一个家的甜蜜,温馨。
“还在想着你大哥的事情?唉……咱们先吃饱饭在想事情怎么样?”赵大爷依然是不受我的情绪所影响,他的笑意,依然是那么的灿烂。
似乎,在很小的时候,从来,我可是没有听过他对于生活艰辛的抱怨。一个人,他能看淡生活的清贫,不抱怨,不放弃,真的是难能可贵。
而赵大爷,他就是那么的一个人,如同是暴晒在太阳光下的狗尾巴草,永远,都是迎着朝阳,清风,微笑着。
以前,我一直是喜欢称呼赵大爷为“小老头”。可是,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会轻轻的咧嘴一笑,好像,他对于我给予他的称呼,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不恼,不气,永远都是对着你轻轻的微笑。给人的映像和感觉,永远是微笑,儒雅,绅士的味道。
如今的这个冬至,别人是万家团圆,而我,却是失去了唯一至亲的大哥。不过,至少,“还有着那个可亲可善的“小老头”。至少现在,他会在乎我的感受。
默默的陪伴着我,度过了这个细雨纷飞的冬至。
原本,在吃放的时候,我想继续的问赵大爷一些有关于大哥的事情。可是,话一到嘴边,瞧着他一脸的笑意浅浅,最后,我是把问话,硬生生的吞咽而下。
只是因为,我不想破坏这一份美好的,又是谐调的气氛。
在与赵大爷的告别,是在他的微笑中,我自信的迈开了步伐,走进了细碎的雨中。
冬至的南宁街头,凸显出的冷清。即使,偶尔会经过三三两两的人们,他们是迈着匆匆的步伐,匆匆的往家中赶去。
或许,家,永远是最温馨的港湾。
可遮风,可挡雨!甚至,还有着一个坚实的肩膀可以倚靠。
半个钟头过去了,不知不觉,我既然已经是走到了邕江大桥上。霓虹闪烁的长桥大灯,布满了整个大桥的两边,异常耀眼。
磷光闪闪的邕江水,不知道,它们的滚滚奔去,又是归往何处?
天涯的尽头么?却是无人知道。
夜色清冷,路途漫漫。
第二天,我在洗漱,既然是从镜子上,看见了一脸面色憔悴的自己。一双血丝的眼睛,是通红一片,邋遢的胡子,无端的冒出了一大截。
一个晚上?我既然是变化的如此狼狈的模样?我是震惊少许!看来,大哥高勇的失踪,他对我的影响和冲击,是巨大的。
想起了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做着相同的两个梦境。我既然是不知道,该是如何来解释这一切的发生。
试问一下,这个世界上,有那个人,他在入睡前,总是反复的,又是反复做着两个相同的,一模一样的梦境呢?
我曾今试图找过心理医生。
可是,那个心理医生,他只是认识我口中那一叠红色的钞票而已。最后,我是狼狈的逃回,从此,我不在相信,所谓的心理医生,他能告诉我,为何,我总是做着两个相同的梦。
第一个梦,在一个密闭的房间中,关押着一个小男孩,男孩的岁数是不大,好像三四岁的样子,瘦瘦小小的,特像一个玩具,轻轻的就是能捻起来。他一个人,总是孤单的蜷缩在一个漆黑的角落中,一动也不动。他是孤单的,不言,不语,不吵,不恼,不哭。
有的时候,我甚至是怀疑,他真的是一个人吗?有可能是一个木偶人,也是说不定。可是,往往,我是看见了他那一双眼睛,是特别的明亮。
那一抹的明亮,宛若是在初升的朝阳中,是那样的明艳,那样的夺目刺眼。所以,我是肯定,那小孩,果真是个活人。
好逼真的梦。
第二个梦就是,我看见了自己一个孤单的女人,她走在了一条黑色的长街上,街道上,完全是漆黑一片。
那个女人,我是无法看清楚她的容颜,她不断的哭泣,一直在呐喊着:还我的孩子!
就是这简答的五个字眼“还我的孩子。”
空洞,飘渺,凄厉,更是凄凉。声声的呐喊,声声凄厉。
曾经,我是尝试着把此两个梦窜在了一起,一直想着,这两个梦,它们为何多年以来,一直是在我的心头中徘徊不断。
甚至,随着我的年龄增长,我所做的相同两个梦,越发越激励。
从高中到大学,我在寝室中,不知道,被那些同一间宿舍的同学,遭受了他们多少次的白眼。
可是,这不是我能偶选择的结果。
他们是不明白,一个人,从小,他是没有任何记忆的痛苦。
如今,大哥又是无端的失踪,我心底的防线,几乎是要轰一声的崩溃。
甚至,我总是感觉到,在我的周围,总是会隐藏着一双眼睛,时时刻刻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好比如是,那个在火车上诡秘的男子一样。
第二天,我去了一趟警察局,大哥的失踪,距离现在已经是第十七天。在来警察局之前,我是暗暗的猜测,无论是从哪个方面分析大哥的离奇失踪,他是凶多吉少。
至于,我为何会下如此的定论,却是因为,我是从大哥的房间中判断出来的。
第一,他是走得非常的匆忙,甚至是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多呆上一会儿;第二,屋子中的茶几,蒙上了一层灰,大哥可是个爱干净的人,若非不是突发事件,他所接触到的东西,完全是干净一层不染;第三,从他的手机处在于关机的状态下,他是个做古董生意人,那么,他的手机必须是二十四小时处于开机状态,据我的了解,因为一些玩古董的人,他们有可能会在凌晨过后,才是会给你打电话,他们玩的就是神秘。
因此,我便是可以断定,大哥高勇,他的情况,依照我目前的推测上看,不是很乐观。
走进了警察局,在廊道上,我恰好是撞见了蒙华。
其实,蒙华如是穿上警服的话,比他穿便服是来得帅气很多。
“你来了?”蒙华见到我的一刹那,马上是问道,“你跟我来吧。”
我点点头,没有言语,跟随在蒙华的身后,进了他的办公。
走进了蒙华的办公地方,我是微微惊讶,蒙华,既然是一间独立的房间,可见,他的职位,或者是副官什么的,若非不是如此,试想,在中国的地方,往往他们的官职越大,那么,他们能分配到的办公越是宽敞豪华,而不是以知识的渊博作为首选。
这或许便是中方观念与西方观念的区别所在。
“坐吧!”蒙华为我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桌子上,同时,他在我的对面徐徐的坐了下去,随后,他说道,“我昨天回来后,已经是整理好了你大哥的案子,你现在只需是在上面的档案签字,画押即刻,不过,还是需要录一些口供。”
蒙华说完,他是递给我一份资料,我是速速的看了一遍,上面文字大概是说,大哥高勇失踪时间不详,为何失踪,以及家属是够给警局提供一些可靠的线索。
我按照蒙华的指示,签字,画押。
心情,是异样的沉重。
随后,蒙华对我进行了一些简单的问答。以我看来,他的所问,对于大哥的失踪,丝毫帮不上什么,这不过也许是他的工作职责所在,一般的惯例而已。
问完了口供,蒙华见我是情绪不佳,叮嘱我要好好的保重身体,大哥的案子,算是确定了下来。
走出了警察局,天空,忽然是灰暗了下来。密布的云层,直直压下。我抬头瞅了瞅看,一场暴风雨,是难免的。
回到了店铺,无端的,我既然是头疼起来,一阵阵的揪痛。莫非,难道是昨天晚上我思考问题过多的原因?
不得已,我只好是到了大哥的房间,躺在了床上。
大哥那一张清晰的脸蛋,不断的在我的脑海中不断闪现。
蓦然,在哪个密闭的屋子中,我又是看见了那个孤单的男孩,他总是蜷缩在一个漆黑的角落中,仿佛是一只猫,一动也不动。
而他的一双眼睛,特别的明亮,璀璨如星光。他是孤独的,也是寂寞的,似乎,这个喧哗的世界,与他的死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画面一闪,我看见了一个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