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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可能跟那小井后面的墓室有关,如若不然,怎么可能就那么容易就形成了养尸地,而且很轻易的催化出了摄青鬼与邱小山,甚至还带动这么多的白僵诈尸。
那个神秘的墓穴,里面到底有什么惊人的秘密?
可惜我当时走得匆忙,要是再给我点准备,我一定要去那墓穴里看看,看是不是陈友谅那个老东西在作怪。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陈友谅真的在墓室里诈尸,那就已经是几百年的老僵尸,我弄不弄的过他,还是未知数呢。
苏小小缓缓停下了车,没有继续前行。
我正要问她怎么回事,一低头,就明白了原因。
在桥的正中间,一个穿着破烂的衣服、容貌狰狞眼如铜铃且青发飞扬的家伙拦在面前,他口里带着獠牙,手上生着长长的指甲,是摄青鬼。
我想了想,示意苏小小不要惊慌,随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走到它的面前。
摄青鬼见到我,身体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凭着我这双红色的眼珠里的威压,大多数的僵尸乃至鬼物,都不敢轻易招惹。
只是眼前我是借用了体内的淤积的尸气,以及外面那阴不见天的奇异天时,才能够将血脉汇集到眼睛里,形成独特的僵尸之眼,也不知出去后没有了这种环境,我还能不能如这样随心所欲的使用。
“老王,你也是个可怜人,其实,你们一家,都被人利用了。”我望着眼前的摄青鬼,想了想,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相信他能够听懂的,他不是六识闭塞的僵尸,他是特殊的鬼类。
摄青鬼听我这么一说,张牙舞爪,状若疯魔一样,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冤屈。
我怎能容他撒野,连忙先前一步,逼近了他,再次说道:“现在,你的大仇已经得报,你已经杀了害死你的人,你还想要做什么?”
摄青鬼被我问的一愣,随后死死盯住汽车,我顿时明白他的想法:张大根。
虽说小罗老陈都已经死了,可矿山的大老板还在,虽说他没有直接的参与到这件事里,可正是因为他的隐瞒与奖励,这才让老陈他们前仆后继,为了万恶之首的钱而丧尽天良。
“你杀的人已经够多了,难道你真的要赶尽杀绝,然后永生永世在地狱里受苦?”我看着摄青鬼,继续问他:“就算你真的不在乎,可眼下你的老婆孩子都变成了鬼,难道你想要让它们跟你一样的坠入地狱里?”
稻草人始终是孩子天性,不分善恶,也不知杀了多少无辜的人,真要等阴兵到来,将它抓住,它是肯定逃不脱地狱刑罚的,所以我这么一说,摄青鬼居然呆立在原地,而没有继续的咆哮。
我见我的话生效,连忙趁热打铁的说:“张大根顶多也就算个帮凶,既然他有钱,何不让他拿出钱来,给你们一家、给其他矿上死去的兄弟做个补偿?给大家修下墓,做做法事超度一下?也好过大家常年被困在矿井里,做个冤死鬼,永世不能投胎。”
我的话,似乎打动了摄青鬼。
他看着我半晌,我认真的点了点头,他随即仰天发出一声怒吼,身子一跃,倒飞而出,落入了波涛滚滚的澜沧江里,不见了踪迹。
我叹息着,对后面挥了挥手,示意苏小小跟上,随后缓缓从薄雾里走了出来。
一边走着,随着阳光的照射,我身上的尸气渐散,瞳孔也恢复了正常。
这一天一夜之后,我竟然有种再度为人的感觉!
看着刺眼入目的阳光,我几乎有仰天大笑的想法,同时也有些悲呛,一个晚上,一个小镇,就这么毁了。
在这里,有那些刚刚接触的人,如大黄哥,也有仅仅只是见过一面的人,如旅店的两个黑皮肤女人,当然,还有熟悉的陈燕。
当时的情况太过匆忙,陈燕的尸体我并没有时间带上,好在昨晚我已经简单将她的尸体进行处理,用一床被单包裹着放入了张大根他们的冰柜里,只能等回来后找机会再给她火化骨灰了。
该死的王春贵,我一定要亲手抓到他!然后拨开他的真面目,看一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咬着牙,暗暗的发誓,我人生里的第一次,是这么对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生物,产生了这么强烈的杀意!
阳光下,苏小小对我浅浅的笑了笑,她躲在汽车的下面,似乎很不习惯这样出现在阳光下,对我挥了挥手表示作别,我知道,她是要躲藏起来了。
“我会找到破解蛊术方法的。”我也对她笑着喊道。
苏小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头微微的一沉,等到她的眼睛再度睁开后,已经变成了林栎萱。
我拍醒张大根,他正蓬松着睁开眼睛,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外走了一遭。
我之所以要救张大根,也是给我大伯留条路,这小镇发生了如此严重的案子,整个小镇的人甚至都涉入其中,如果处理不当,可能他刚刚坐上去的位置就保不住了,有张大根在,至少能解释点什么。
这时候,远处传来了警笛的声音,我抬头一望,在前方弯曲如蛇的道路上,明显见到了十多辆警车,正一辆接着一辆的前行。
姗姗来迟的救援终于到了。
第160章卫星遥感定位系统
长型的警车整整十辆,很快就来到我们的前方,在河边一字儿排开。
紧跟着,一个个全副武装、浑身透露着杀伐之气的警员从上面一跃而下,很快就聚集好队列,形成了两个方阵。
我没有去过多关注这些人的集结,我知道他们不是来对付我的,这倒不是因为林栎萱,而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人——我的大伯。
他跟大家穿着一样的警服,原本脸上尽是威严之色。此时一见到我,立即露出了笑容,龙行虎步,很快就来到我的身边。
大伯有过二十年的军旅生涯,所以并不像大多数的同龄人样顶着微微隆起的油肚,而是身材标准匀称,国字脸上用刮胡刀刮得泛青,从相术上来说,那就是标准的掌权之人。
在大伯的身边,跟着一个看似约莫三十来岁年龄的女警,相貌居然与林栎萱有七八分相似,属于那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妇人,这让我有些暗暗腹诽:“难道这是林栎萱的姐姐?”
“宣萱,可委屈你了。”那妇人一见到林栎萱灰头土脸的样子,一把就将她拉到了身边,伸手给她拍打着身上的泥土,同时嘴里关切的问道。
林栎萱又变成了小女儿的样子,扭扭捏捏的低声说:“妈,您别这样,还有外人看着呢!”
妈?
这一声喊得我好不忧伤,顿时觉得自己眼力锐减,居然把她认成了林栎萱的姐姐,林栎萱怎么说也有二十六七,而她的母亲,就打她二十岁生下她,现在也该四十六七岁了,怎么看的还跟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一样年轻?还好没有闹出什么乌龙来。
林栎萱的母亲左右瞪了一眼:“谁,谁敢笑话我家宣萱,我第一个就拍死他!”
还别说,她这一瞪,还真跟林栎萱一模一样。
我听得好汗,她正巧扫到我的脸上,我立马心虚的低下头去,不敢与她直视,开玩笑,我昨天晚上可没少跟林栎萱搂搂抱抱的,这就跟丑女婿见了丈母娘是一个到底,我也脸皮薄啊。
“咳咳,”大伯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什么大碍,也放心下来,这才假装咳嗽两声,见林栎萱母女看了过来,立即开口说:“林组长,眼下公事为重,你还是别跟小林叙旧,让她先说说里面的情况。”
从这句话里,我听到了两个意思:
第一,林栎萱应该是随着她母亲姓;第二,听大伯的语气,林栎萱的母亲十有**可能就是诡案组的组长。
林组长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立即板着脸瞪了大伯一眼,忿忿的说:“怎的?我关心一下女儿还有错了?你侄子不是也在么,你问问你侄子,不一样知道情况。”
大伯摸着鼻子有些苦笑,居然也不反驳。
这~这事情有些蹊跷啊!
在我眼中,大伯跟林组长的关系,似乎看着有些微妙起来。
大伯原本是有妻子的,也就是我的大娘,可惜在多年前死于一场疾病,甚至都没有留下半点子嗣血脉,而这些年来,大伯也一直没有再续,就一直一个人这么过来。
政坛上的摸爬滚打,让他无暇顾及到自己的人生是否完美,当然也有人因为看重他职务的原因,介绍过各种类型的女人给他,甚至还有小他十多二十岁的姑娘,可惜都被他笑着一一拒绝。
或许是部队里多年养成的职业习惯,让他有些不能接受普通邋遢慵懒的女人,又或许是其它的原因,总之,正是因为这样,大伯才一直把我当成亲生的儿子一样对待,而我,也根本不会担心大伯会对我不利。
还是林栎萱懂事,一见两人有些吹鼻子瞪眼的,连忙过来打圆场,说起这一天一夜发生的经过来。
她这一说,顿时引起两人的注意。
她从与我分开后暗暗跟踪我讲起,我这才知道,原来我出来的这件事情还真是一个大伯设下的圈套,拿来对付朱安国手下的那些亡命之徒。彪子他们,早就在出省城的时候就被大伯的人盯上。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栎萱的母亲狠狠的用手指敲了一下林栎萱的脑袋,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担忧:“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说了多跟几个人去的,你居然就独自行动,还带着那个陈姓的女子一起,真是的,出点事情你让我怎么办?对了,那个陈姓女子呢?”
她口里的陈姓女子,想必就是陈燕了。
我就说大伯怎么就放心把我的小命托付到林栎萱一个人的手里,原来还是这死丫头自作主张,想必追踪彪子他们的装置也在林栎萱的身上,再加上当时迷路鬼的干扰,所以大伯他们才没找寻到我们的位置,直到现在才赶来支援。
林栎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着,直到最后出矿井的时候,我以为她多少会说说当时的情况,正要好奇的听时,她却脸色通红的狠狠瞪了我一眼,与刚才她母亲瞪我大伯是一个眼神,然后就一句话带过,说是王春贵被我吓跑了,就接着说到后面。
她讲到小镇的时候,正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立即接过她的话,叹了口气,说:“小镇里面的人,全部死了,都变成了僵尸!”
“什么?”林栎萱与她母亲异口同声的惊叫起来。
倒是大伯很镇定,他皱着眉,对我说:“说说里面的情况。”
这事情不能隐瞒,要不然天知道会留下多大的隐患来,我就直接把里面的情况一一阐述出来,并加入我的猜测,那些人应该是死于蛊术。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们死于蛊术?难道不会是其他原因?”林栎萱的母亲皱眉看着我,似乎有些不太信任我的推断。
大伯摇了摇头:“在这件事情上,小八比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话语权,他玩过的蛊,可能比你见过的还多呢。好了,不讨论这个问题,你们尽量检查一下里面的情况,我们再做定夺。”
林栎萱的母亲倒是对大伯的话毫不质疑,她有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拉着林栎萱离开,去到了一辆车上,又招呼着另外几个女孩一起动手,开始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仪器,似乎打算测量对面被浓雾掩盖的小镇。
“小八,对不起,大伯不该事先不告诉你情况。”大伯看着我,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让你吃苦了。”
我也笑着看着他,我知道大伯的脾气,他是个耿直的性格,不会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应该还有下句。
果然,随后他话锋一转:“年轻人就应该多磨练一下,不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