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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任乔可南怎般回想,都一片空白,这一时半刻他也动不了,只得倒回床上,陪男人睡回笼觉。
而陆洐之犹自痛苦,无法言喻,谁能想到他也会有被榨干的一天!乔可南一醉,简直一百个淫荡星人上身,要了一次又一次,轮班还无空隙的!最开始陆洐之还很享受,到后来……不要提,很可怕。
他舍命陪老婆,射精太多,唧唧发疼,这种事,就算扯烂了陆洐之的嘴,也不会说的。
就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吧……饮酒过量,有害健康。
唉!
#味道
陆洐之从前有喷香水习惯,因为他烟抽得凶,尼古丁苦味驱之不散,很呛人,遂偶尔喷一点,中和一下。直到戒烟,外加旧西装渐渐淘汰,反倒不需要香味了,于是停了喷洒,气味日日淡去。
有天回家,他与乔可南照例亲吻拥抱,青年皱眉,表情不对。
陆洐之:「怎了?」
乔可南咂咂舌。「怪怪的。」
他像一只警犬,在陆洐之周围嗅啊嗅,绕着打转,活似太座大人在察奸……陆洐之莫名其妙,力表清白:「我可没去酒店。」
乔可南:「我知道。」
陆洐之:「?」
嗅不出所以然,青年垂头丧气;当晚两人在床上爱爱,他更魂不守舍,身躯紧绷,略含慌张,陆洐之当真奇了,不得不停下来。「发生什么事?」
乔可南小声嘀咕:「不太习惯……」
陆洐之:「什么?」
乔可南:「你的味道不一样了啦!」
味道?什么味道?陆洐之一头雾水,乔可南吮吸他的指节。「这里……以前都苦苦的。」
陆洐之懂了。他鼻尖抵着青年鼻尖蹭,「我戒烟了。」
「嗯。」乔可南抱住他,嗅闻他的颈子、胸膛……直到下腹。他笑笑,脸蹭着毛丛:「这儿的味道倒是清爽了不少啊。」
陆洐之笑,抚他的头。「那你多尝尝,早点习惯。」
「……嗯。」
习惯这个新的,抛却名利,以一身清风,要与他长相守的男人。
他新的味道。
某日。
陆洐之在忙了半个月后回家,发现家里灯亮着,偏偏没人,不禁唤了声:「宝贝?」
喀锵。撞倒什么的声音自仓库那儿传来,陆洐之一惊,赶紧扔了公事包前去寻人:「怎么了?!」
「哎……呃……」乔可南被压在衣服山里。
陆洐之把他拖出来,看见一地旧西装。「这些不是扔了吗?」
「哪能啊!一件多少钱!」陆洐之丢了,他捡回来,反正先搁着,往后做打算。
「你……」陆洐之正想训话,不料看见青年套着自己外套,他们身形差了约一号多,乔可南穿自己外套的样子实在是……而且他更眼尖注意到,青年下腹已呈勃起态势。
他勾唇,不觉凑近。「你拿我的旧衣服……在做什么?」
乔可南腾地面红,支支吾吾。「我朋友结婚,我想找一件西装……哎,陆洐之,你手碰哪里!!」
「碰你鸡巴。」粗俗的言语自他形状优美的嘴里吐出,他揉着乔可南宽松家居裤下的性物,感受那玩意儿的健全活力,并凑近青年,闻到那股许久前在自己身上的烟味及香水味,长年搁置,后味沉淀,成了专属于他的味道。
如今,兜住青年。
陆洐之掩上仓库门,把两人关在里头,脱下青年裤子,抚弄手里性器。「下次……陪我去挑香水?选你能发情的……」
你爱的。
接下来的事,便不足为外人道了。
#02不乖
你男人在你背后,他很火大。
──这完全是乔可南眼下经受情形。
今天陆洐之生日,乔可南特意和菊花借了高级同志俱乐部的卡,想说两人喝喝酒、吃吃饭,你侬我侬一下,未料那朵花硬要作陪,来捣乱。
安掬乐最近深闺寂寞,吃人有点儿凶;在等候男人前夕,乔可南把他当巨人讨伐。如今好了,菊花嫌烦,索性使计,迫乔可南直接放无双──情深深雨濛濛,捧着菊花小脸蛋,喊了一句空前绝后的「老公~~」,不仅全Bar的人听见了,连正好进店的陆洐之也听见了。
可想而知,男人火冒三丈。
两人走出俱乐部,一般陆洐之习惯掌驾,然而这回他直接把车钥匙扔给乔可南,自己坐后座,俨然一副大老板派头。
相对车子引擎声,车厢内十分沉默,乔可南:「那个……我预定了饭店。」
陆洐之撑下巴眺窗外,完全不理他。「回家。」
「喔……」乔可南摸摸鼻子,只得往家里方向行驶。
进了屋,陆洐之照旧不讲话,直接走进卧室;乔可南战战兢兢,他不怕男人火,就怕他闷着火,那种火不爆则已、一爆惊人,首当其冲遭殃惨澹的肯定是他。
他开始考虑今晚去菊花家避一晚,可这样他就会从死得很惨变成死得非常惨。
总归伸头缩头皆一刀,况且今天男人生日,依了他吧。
乔可南硬着头皮上前,「哥……」
陆洐之冷哼一声,权作回应。
可总也是反应,乔可南蹭上去,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狗。
陆洐之转身揪住乔可南下巴,眼神凶狠暨冷酷。「别每次来这招。」
招数被识破,乔可南咍咍笑,很尴尬。
陆洐之亦不爽,邻近四十的生日,难得爱人开窍,主动提议给他庆生,他很惊喜……讵料成果惊大于喜,老婆在大庭广众下叫别的男人老公,而且对象不是别人,是那朵食人花。他以为乔可南胡闹归胡闹,最少晓得底线在哪,如今看来他错了。
这么不乖,不调教一下,说不过去。
他沉沉下令:「去洗澡,具体怎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呜哇~真的非常火。乔可南面红,点点头,依言往浴室里去。
待乔可南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清理完出来,看见床边摆置的零星器具,差点儿没晕。
陆洐之本来就爱买些乱七八糟的,但这些……
他双腿不自禁打颤。「哥……」
陆洐之打断。「过来,脱光了自己躺好。」
乔可南:「……」
看来陆洐之今晚放过他的机率比中乐透还低……自求多福吧。乔可南叹息一声,脱了浴袍,光裸着上床,他刻意无视摆在脸边某些接近或根本是两个英文字母的道具,已然豁出去。
陆洐之俊酷面容笑得很阴。「别一副大义凛然,全我不可理喻欺负你的样子,自己干了什么好事,自己知道。」
他干什么了?乔可南差点跳起来,不就是、不就是……好吧,他蔫了,乖乖躺倒不动,以一号的脑子发想,他的行为换作自己确实也不能接受,所以收受惩罚,在所难免。
陆洐之见他乖,开始上刑:他首先准备的是一个项圈,外层皮革,内层垫有软毛,那项圈要比一般粗,中间有个金属环扣。他给乔可南戴上,又拿出另一样──双脚拘束器,中间一条铁杠,两旁皮环扣住脚踝,手则往后铐。
乔可南以为这样就完了……想得美,陆洐之又拿出一个小束具,连着一条挂勾,他将之套在乔可南龟头下方,一根皮绳连结脖子上的扣环,长度刚好,令他一动头便会晃唧唧,使得画面说不出的淫荡。
陆洐之勾勾唇,「宝贝,你这模样真迷人,我都想放过你了。」
乔可南哼一声,是「想」不是「要」,他又不是笨蛋。
这一弄,别说阴茎,股缝间菊穴全露。那儿刚清过,是柔软湿润的粉色,略带潮意,陆洐之手指戳进去搅了搅,看来青年洗得挺认真的。他抽出来,「你说能放几个?」
乔可南:「什么?」
陆洐之转身取了个盒子,打开来,是好几串大小不一颜色不同的拉珠。
乔可南:「……」
陆洐之掂了掂,「先从小的开始,好不好?」
能不好吗?乔可南宽面条泪,屈辱点头,却发现唧唧跟着摆,真是草枝摆……
陆洐之先挑了几颗珠子,材质是钢,他在手心捂热了,才搁进去,「宝贝,记得报数……」
乔可南屈辱:「一……二……三……」太变态了呜呜呜。
统共塞了近十颗,因为很小,并不难挨,可异物侵入令肠道自然排挤,争先恐后想出来。乔可南憋得脸冒汗,不知何时,陆洐之端了个瓷盘,在他下头。
「想出来就让它们出来。」
「……」排泄是本能,乔可南没忍住,锵一声,紧接第二声、第三声……当真大珠小珠落玉盘,当当当当音声接连,青年丢脸到想捂耳,偏偏手被缚住,动弹不得。
珠子全出来了,铿锵声总算停止,乔可南耻得眼角泛红,尤其看见自己勃起,更恨不能掩面。陆洐之轻柔舔他脸畔,「还没完呢。」
说罢他又挑了个大颗弹珠大小的,这回是串珠,有绳子连接。
「第一个……」他边说边塞,乔可南「呼啊」倒抽口气,再度迎进。
前五颗不算难,可之后却越来越拥挤,毕竟球体不若棒状物,能一口气插至极深,陆洐之拿出一根假阳具:「放心,哥会让你全吃进去。」
「呜!」青年腰肢抖动,圆珠被硬棒推挤,朝深处钻去,它们调皮至极,无法控制,尽在一些难以预测的地方滚动,乔可南只得缩紧小腹,哀哀叫:「不行了、太深了……肚子……肚子好奇怪……」
「放心,量过,它还没你老公鸡巴长呢。」陆洐之故意说得粗俗,加深耻度。他见吃得差不多了,抽出假阳具,拉珠统统进入青年体腔,仅剩拉环露在外头摆荡,像条尾巴。
「嗯~~」球串在肠道内相互推挤,肚子咕噜咕噜的,乔可南喘着气,双眼濛上水雾,阴茎已然全挺,铃口湿答答的,却因拘束器无法彻底泄出,只觉下腹极胀,像尿急。「好……好难受……」
「不难受怎叫惩罚?」陆洐之拨弄他汗津津的发,另一手扯了扯拉环,听见青年呜咽,才道:「帮你拿出来,如何?」
乔可南猛点头,此一动作又使他茎棒前后摇摆,像在附和主人意见。
真可爱,偏又那么可恨。
乔可南定然没尝过拉珠滋味,拉珠最美妙的不是放进去,更不是搁在里头随意扯扯,而是……「宝贝,放轻松。」
乔可南:「?」
陆洐之摁住他肚子,一口气把串珠扯出一大半──
「啊啊~~」乔可南发出悲鸣,一下子抽紧小腹。
陆洐之半责怪道:「不是想拿出来,嗯?」
「不要、不要……呜咕……」太……刺激了。前列腺被一粒一粒的珠子急速碾过,前头却处于紧箍状态,生理性泪水终于成串,他吸着鼻子,只能惨兮兮重复:「哥……不要……」
一般他这样求,陆洐之九成九会收手,可今日却成反效果。男人扯住环,面目阴沉:「这时候就喊我哥了?」说罢,一使力,把拉珠全抽出。「啊啊啊啊啊~~」
乔可南腰摆动好大一下,双眼翻白,全身抽搐,他一仰头便使皮环摩擦龟缘,又爽又疼,这回他是真哭了。「陆洐之,你要搞死我了……」
「还早着,今天不是我生日嘛。」他瞟瞟钟,现在时刻晚上八点。「过了凌晨十二点就放过你。」
那不是还得熬四小时?!乔可南好想死……不,在死之前他想先射。
他不觉摆起头来,甚至刻意藉此拉扯阴茎,盼快感缓和。
陆洐之在旁:「淫荡。」
乔可南根本听不清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