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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业十五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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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湛松开薛行的手:“妈。”
  卫清欢收声,不耐烦地问:“怎么了?”
  陆湛深感自己还不如充话费送的,别人家的妈对孩子什么态度,自家这位又是什么态度,他心里不平衡很多年了,趁此机会,终于一口气把胸中的不满全都说了出来:“我好不容易见你一次,你就没什么对我想说的吗?就算没有,至少能不能正眼看我一眼?那么多年了,我一次也没有梦见过你,妈,我真的挺想你的,真的。”
  “哦?”,卫清欢满不在乎地玩指甲,“想对你说的话啊。。。这倒是有。”
  “是什么?”,陆湛眼里隐隐闪烁着期待。
  卫清欢不玩指甲了:“陆一苇,你多大了?二十三岁了吧?巨婴还没当够吗?”
  “胆小如鼠,不知好歹,懦弱得要死,浪费人家的真心,一旦被甩就把我搬出来博取同情,整天哭哭啼啼把我挂在嘴边,陆一苇我拜托你,我已经是个死人了,死者为大,让我入土为安行不行?”
  卫清欢越说越激动,索性从沙发上坐起来,陆湛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揪住他的耳朵,还使劲扭了两下。
  “三年了,我都在下面看着呢,你和他折腾来折腾去,黏黏糊糊欲拒还迎,三十六计用了个遍就是不肯说一句喜欢!套路老得要命,剧情拖沓得不得了,比我演过最烂的偶像剧还烂!呼。。。不行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人家小伙子上辈子欠你的?答应他给他一个交代还能要你命了?”
  她一把将陆湛推到薛行怀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猛地拉近,鼻尖碰着鼻尖。
  卫清欢按住陆湛的后脑勺:“给我亲!”
  陆湛眼中的薛行突然放大,嘴唇碰到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
  这次薛行终于没让人失望,他抱住陆湛的腰,毫不犹豫地深吻下去。
  甲油瓶忽然倒下,咕噜噜滚到地毯上,留下一路深黑的痕迹,薛虹心疼地弯腰去捡,卫清欢看也没看,阔气地一挥手:“妹子,不用收拾了,我那儿还有好多。”
  她坐到薛虹身边,两个女人像闺蜜一样亲亲热热地挤在一起。
  卫清欢挽住薛虹,指指拥吻的陆湛和薛行:“终于能放心了吧?”
  薛虹看着看着就红了眼眶,纹在眼皮内侧的深蓝色眼线被泪水浸得发亮:“我死的时候,儿子还没病床高呢,我当时是真的不放心啊。。。还好他平平安安长大了,看到他平安,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吻毕,薛行捧起陆湛的脸,郑重其事地告白:“我真的很喜欢你。”
  “其实。。。我也挺离不开你的。”,陆湛羞得双颊酡红。
  薛行亲亲陆湛通红的脸,越看越欢喜,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抱进怀里:“那么,做我男朋友?”
  陆湛终于点了头:“好,做你男朋友。”
  还不等薛行有所表示,卫清欢先像个小女孩一样跳了起来,使劲鼓掌欢呼:“完结了!终于完结了!太好了!我终于不用再看辣眼睛的偶像剧了!”
  薛行怪不好意思地问陆湛:“真的那么辣眼睛吗?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傻?”
  陆湛踮起脚和薛行平视:“别理她。”
  “我很喜欢你,你一点都不傻。”
  话音方落,又是一个绵长甜美的吻。
  卫清欢笑着笑着,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裙摆上鲜艳的红色如潮水一般褪去。
  陆湛也有了相同的感应,他推开薛行,疑惑地看向卫清欢。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卫清欢紧紧挽住意识迷离的薛虹,她们的衣裙由下到上,一点点化成飞灰。
  陆湛紧张地大叫:“不要!别走!”
  红裙变成白裙,卫清欢的身体开始像沙子一样慢慢风化,她眼中含泪,嘴角却欢快地上扬着。
  “记住,别怕痛。”,她说,“趁你还有呼吸,用力去爱吧。”
  陆湛和薛行同时感到一阵眩晕,身体骤然失重,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亡者离去,伸手触摸时,只摸到一手粗粝的纸灰。
  回到阳间后,陆湛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一张空空荡荡的椅子映入眼帘,封以兰已经不见了。
  不仅是封以兰,连她面前的那杯茶也不见了,陆湛四处搜寻曾有人来过的痕迹,却最终一无所获。
  他失望地移开目光,分不清刚才的境遇到底是现实还是一场梦。
  “喂,陆湛。”
  薛行从椅子上捡起一张黄帖:“你看这是什么?”
  “嗯?我看看。”
  黄帖上写着几行诗句,墨迹未干:
  桃时杏日不争浓,叶帐阴成始放红。
  晓艳远分金掌露,暮香深惹玉堂风。
  名移兰杜千年后,贵擅笙歌百醉中。
  如梦如仙忽零落,暮霞何处绿屏空。
  落款:神调门封以兰


第79章 故地重游
  陆湛和薛行确定关系后,兴致勃勃地计划起了第一次双人旅行计划。
  “东方为宜,东方为宜。。。”,陆湛划拉着谷歌地图,嘴里念念有词。
  薛行揽过他的肩膀:“琦玉不就在日本东部?要不咱们上周边转转?”
  陆湛撇撇嘴:“我寻思吧这次我们把老三也带上,你看他都宅成什么样了,出去散散心有助于康复,这附近他多熟啊,一点意思都没有,去个远点儿的地方吧?”
  只要能和陆湛待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薛行把决定权交到他手上:“我都听你的。”
  陆湛笑了笑,抬头飞快吻一下他的嘴唇:“狮台怎么样?”
  薛行被这一个吻撩得晕头转向,管他狮台茅台,一味点头如捣蒜:“好,都好,一切你说了算。”
  陆湛:“我说了算我说了算,老三还没答应呢,忘啦?”
  “哦,也对。”,薛行差点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一个老大难。
  光是劝估计还不够,陆湛灵机一动:“哎,要不这样,你带上丫头,咱们一起去跟老三说,小孩子没出过国,肯定觉得新鲜。”
  蜷川宠夏枝宠得没边,薛行深以为意:“嗯。。。我看可以。”
  两只黄鼠狼就此达成共识,收拾停当,拉上夏枝小朋友,一前一后地去给鸡拜年了。
  蜷川一觉睡到下午,醒来还是觉得没力气,他捂住肚子上的刀口,那里好像又在疼。
  床头的风铃叮当作响,蜷川听了一会儿,纠结是起床吃片止疼药还是干脆再睡一会儿。
  “老三。”,陆湛在门外轻声唤他,“能进来吗?”
  他这时候来干什么?蜷川简单梳了梳头发,下床去应门。
  一开门,没见着陆湛,夏枝先扑了过来:“爸爸!”
  蜷川接住夏枝,皱起眉头消化着身上的痛感。
  “丫头,你先过来。”,薛行觉察到蜷川身体不适,向孩子招了招手。
  这三人俨然是打算长谈的架势,蜷川把头发扎成一束,往后让了让:“怎么了?进来说。”
  蜷川是从小学舞的,腰背无论何时都挺得笔直,三年未剪的长发随着他的脚步轻轻摇曳,擦过隐在睡衣里的漂亮腰线。
  陆湛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心想这么好看又温柔的一个人,到哪里都会被人喜欢的,怎么李郁和他相处那么多年,偏偏就是不喜欢呢?
  他真挺不可理喻的。
  “陆湛。”,蜷川叫他回神,“别发呆了,说话。”
  “啊?噢。。。”,陆湛推出夏枝,“不是我有话说,是丫头有话和你说。”
  夏枝伏在蜷川膝头,嗲声嗲气地开始了她的表演:“爸爸,枝枝无聊。”
  蜷川把她抱到膝盖上:“那就找你小叔玩,听话。”,
  “可是枝枝想出去玩。”,夏枝晃荡着短短的小腿,面露难色。
  蜷川捏捏她的小肉手:“去哪里?”
  夏枝歪过脑袋,使劲在蜷川胸口蹭蹭:“想去岛上,去看大海!”
  蜷川不禁失笑:“宝贝,日本就是岛啊。”
  “那。。。那枝枝想去中国的岛。”,夏枝黏黏糊糊地赖在蜷川怀里。
  孩子一提回国,蜷川心里顿时明白了大半,似笑非笑看向陆湛和薛行:“是你们教的?”
  陆湛默认了:“出去散散心对身体好。”
  薛行和他一唱一和:“对,而且你这次回来就别再走了,哥几个都在国内,照顾起你来方便。”
  蜷川的脸色冷了下去:“我不需要你们照顾,是你们自己要来的。”
  薛行:“话虽这么说,我们总不能扔下你不管吧?”
  蜷川反问:“为什么不能?”
  陆湛说了一句很有分量的话:“因为我们是朋友。”
  “我不能看着你被渣男骗,不能在你身体最差的时候放手不管,也不能明知道你心情不好却什么都不做。”,他骄傲地抬了抬头,“因为我是你的朋友,就这么简单。”
  这些年,这些人,都是真心的。蜷川不是不识好歹,听完这番话,神色也有几分动容,他转过头去,想了想,答应道:“那就出去走走吧。”
  “但我不想再回伤心地,对不起,要是你们觉得麻烦,我们以后可以不再见面。”
  蜷川无动于衷地说着这些绝情的话,伸手拨动床头的彩色风铃。
  李慕枝又往风铃上挂了一只贝壳。
  他推着新贝壳去碰撞那些旧的,贴上去仔细地听声音。
  李郁在卧室门口站了好久,李慕枝却没有觉察到,仍然专心鼓捣着手上的玩具。
  李郁无奈,他拾起床头柜上的助听器,过去蹲下身,把助听器塞进李慕枝耳朵里。
  李慕枝惊了一下,随即开始打手语:今天回家,很早?
  “去谈了笔生意,挺顺利的。”,李郁边说边脱下闷了他一天的西装外套。
  李慕枝茫然:我听不懂。
  李郁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就是。。。爸爸向别人买了一样东西。”
  李慕枝:是什么?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李郁神神秘秘地笑了一下,拍拍儿子的小脑袋,“今天在家干什么了?”
  李慕枝摘下床头的风铃,献宝似的拿来给李郁看。
  李郁接过风铃,李慕枝腾出手后又比划起来:把贝壳放上去了,妈妈说,好看。
  “展枫玥不是你的妈妈。”,李郁随性地坐在地上,背靠着李慕枝的小床,仰起脖子扯松领带。
  李慕枝小小的手僵在半空。
  他把呆滞的李慕枝拉过来,和自己坐在一起:“你可以叫她阿姨,或者随便什么称呼,但是不能叫妈妈,明白吗?”
  李慕枝闷闷不乐地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戳着风铃上的贝壳。
  “风铃很旧了,给你买个新的吧。”,李郁对他说。
  李慕枝坚定地摇摇头:不要,我能听到它的声音,我只能听到它的声音。
  今日无风,李郁手动摇了摇风铃,生锈的铝管和贝壳碰在一起,发出涩涩的叮当声。
  李慕枝听见了,咧开嘴傻乐。
  风铃是一年前买的,当时李郁带李慕枝去医院配助听器,小家伙闹脾气不肯配合,李郁就随手买了串风铃逗他玩,本来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谁料效果奇佳,李慕枝一下子就不哭了,抱着风铃不肯撒手,乖乖配合技术人员完成了剩下的工作。
  后来李郁带李慕枝去大连玩儿,李慕枝跟着几个孩子在沙滩上捡贝壳,他挑了几个最漂亮的带回家,小心翼翼地挂到风铃上。
  李慕枝是个很长情的孩子,风铃旧了不舍得换,贝壳褪色也不愿意扔,他不断捡来新奇的小玩意儿挂上去,铃铛、钥匙、玻璃球,林林总总,不一而足,用自己微小的力量维系着这件旧物的生命力。
  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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