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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告诉魏朗,六号那天,我会再跟他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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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剧组的怀抱,吴顺再次尝到了被人嘘寒问暖的滋味。责任组的工作人员报道似的往他房间里,尤其是那个负责检查气垫的,一脸愧疚难受的表情恨不能直接把自己的胳膊揪下来给吴顺换上。当然了,吴顺肚子宽,都说了是意外,那也没什么好追究的。送走工作组,导演跟演员也轮番出场。
这中间就有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却又不得不勉强自己来询问伤情的赵大志。依旧是梳理整齐的地中海,只不过双眼浮肿,面容憔悴——大概是头天晚上在寡妇赞助商那里吃了瘪的缘故。
走了赵大志,屋里终于消停下来。
吴顺放下枕头躺回床上,埃里克又不死心的摸出了手机。
“哎,把张医生的电话发给我呗。”
吴顺烦不甚烦,扭开脸不理他。
“哎,你干嘛护什么似的护得这么紧,我又不会怎么他,顶多约他吃顿饭大家认识认识,至于这么防着么?”挑眼看床上对着自己的冷屁股,埃里克也不生气,趁着人不注意,他悄悄的走到床尾去翻吴顺的外套。
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告诉我我不会自己看么?!小不要脸的,枉费我天天伺候什么似的伺候你,关键时刻一点也靠不住!
没等他从兜里摸出那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吴顺衣兜里的电话先叫了起来。小娘炮哎呦一声,吓得够呛,随手就把手机拿起来,丢到正起身过来的吴顺怀里。
“吓死人了!”
吴顺瞪他一眼,低头看屏幕,是一条短信,长串的数字表示这个号码并没有被收录进去。
“下个月,我跟你一起去扫墓,张扬。”
吴顺随意的点了几个键保存下号码,一边把身体靠回床上。
“埃里克。”
“干嘛?”
“你知道我父母的忌日么”
“啊?”埃里克说,“你没事儿吧,医生可光说你手筋坏了,没说脑筋也有事儿啊。”
吴顺继续问:“那你知道严肃父母的忌日么?”
“干嘛,你转行卖做墓地销售了?”
“不知道吧。”
“废话!谁没事儿打听这个!”
莫名其妙的对话过后,埃里克看吴顺的眼神都变了,琢磨着要不要跟沈淮汇报这件事情,他自带的召唤体质再一次起了作用。
门锁“滴”的一声响,冷面小经济回来了,不过他身后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埃里克最讨厌,就是乔莉安。
乔女神对于埃里克的怨念一无所知,进屋就直奔屋里的第一病号。可能是刚下戏,她脸上还带着浓浓的戏妆,羽毛片似的睫毛一闪,女神看起来有点小担心。
“没事儿吧你,怎么这么倒霉啊,好好的出这种事情。手还能用么?傻头傻脑的就胳膊腿还值点钱,这要是不小心摔坏了,你还怎么混饭吃。”
跟她脸上的担心完全相反的吐槽听得吴顺哭也不是笑也不行,只好装可怜:“你说句好话会死么?真不可爱。”
乔女神没料到他会顶嘴,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瞪:“哟,演技没长进,嘴倒变厉害了!”左右晃了晃视线,她把吴顺从头到脚的扫了一遍。
“没事儿早说啊,还叫了120吧,我还以为你当场牺牲了呢。行了行了,我也算是看过你了,可别说我空头支票没有罩你。”
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人还记着,吴顺感动之余,对这位傲脾气的小姐也有了点好感。想留她多说两句话,可一转头就看到沈淮脸色异样,无奈乖乖闭嘴,他有气无力的开始下逐客令:“你们这么多人走马灯似的,心意我领了,走吧走吧赶紧的走,别妨碍我休息。”
乔莉安嘴巴一抿,很是不满:“拍一天戏我还没说累呢,还当我乐意来这里看你这伤残病患啊,好心白当驴肝肺!”
乔女神扭头就走,没一会儿埃里克也受不了这屋里的低气压主动退场了。又变成两人独处,吴顺心里有点慌慌的。
白天是他执意不用替身,才出了这档子事情,尽管大伙嘴上不说,但是影响进度是肯定的。因为他一个人的逞强导致全组计划变更,吴顺心里愧疚难当。
小心翼翼的抬眼观察自家小经济的脸色,他看到对方慢慢的在床边坐了下来。
“手拿过来。”
乖乖伸出去。
因为伤到了筋,整条小臂部分都是肿的,虽然贴了药膏上去,可稍微动弹还是会疼。沈淮松松的垫起他的胳膊,仿佛是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
“明天我带你去看看中医?做做药熏会不会好的快点。”
吴顺瞬间感动,一句话顶的上全组人磨这一下午的嘴皮子。
“没事儿,不疼。”想着继续往下说,他张嘴的动作被沈淮狠狠的一眼瞪给止住了,“……其实……其实也不是特别疼。”
沈淮低头亲了亲他的指尖,仿佛是没空听他在这里胡扯:“是我不好,不该听你的不用替身。要是当时我没做退让,你也不会受伤。”
吴顺听他慢慢的说,忍不住心里一热,挪着屁股凑到人跟前,他用幸免于难的左手抱住了沈淮。
“别难过,又不是你的错。”
沈淮的心思,吴顺不会了解。他怎么了解?
从魏朗酒精中毒失忆开始,沈淮就一直对他怀有愧疚,这次的意外也一样,只不过缘由略有不同。
几十分钟前,乔莉安若无其事的对他说了两句闲话。
“昨天江常辉也有个需要用到气垫的镜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死活就是不肯用,这个小白脸不是最在乎自己的卖相的么,这么大花血本,是想给赵大志留个好印象?鬼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
无缘无故,乔莉安是不会评说他人的,圈子里人多嘴杂,众口铄金的事情不在少数,更何况江常辉对她来说实在无足轻重。
说者有意听者更有心,沈淮不动声色,心里却无比敞亮。自家的宠物,怎么玩儿都行,就是不许别人插手,哪怕是摸一下碰一下也不行。
☆、浴室的节奏
因为手部有伤,吴顺无所事事的在组里休息了好几天。中间沈淮带他去做过几次药熏,每次回来都是一头一脸的草药香。
这倒好,连香水钱都省了,浑身上下苦中带甜,到了晚上啪啪啪的时候,沈淮还一个劲的往他颈窝的痒痒肉里舔,舔两下嗅两下,不知道谁还比较像小狗。
吃不到的时候总想,现在天天都让人翻来覆去的搞,吴顺也有点受不了。只要沈淮一往他身后站,他就腿脚颤颤,下意识的往开了避。
用力的拉上浴室隔间的门,他又把自家小经济挡在外面了。
“你别进来了!我自己可以洗!”
“你不是手不好么?”沈淮五个指头卡在门缝里。
“手不好我就慢慢洗!”
“等你洗完天都亮了,我也要洗。”
“那你先洗!”
沈淮默了默,吐出一个字:“好。”
事实证明,擅于欺骗群众的孩子总比那些心眼实诚的孩子有肉吃。
欲哭无泪的对着浴室的玻璃砖墙面,吴顺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几分钟前还完好无损的口头协议,这会儿又被自家小经济情面全无的揉碎了。
一前一后两只手掐住他的死穴,不管他动不动,怎么动,快感总是先理智一步。浑身瘫软的把脸贴到水雾蒙蒙的墙上,他往后探出一条胳膊,扒到沈淮腰上忽轻忽重的抚摸。
“别动,小心伤到手。”沈淮站在他身后,下半身要贴不贴的留下一丝缝隙,扩张的手指从后。穴中退出来,伸到上面拉高他扭伤的左手,“先洗哪儿?”
“洗?还洗个球啊!”吴顺哭丧着脸埋怨,最初进浴室时穿在身上的短裤T恤这些装备已经完全被身后的大魔王剥除了。赤条条的露着一身坚实饱满的腱子肉,连他底下半硬半软的绝世神器也没有幸免。
沈淮握住他,把自己往那片开垦过的丘壑里挤进去:“那我先洗?”
“洗你大爷!”
“你怎么总对我大爷感兴趣。”俯身含住吴顺的耳朵,小经济空手从墙上的按钮式沐浴露里推出点乳白色的液体,“我不高兴。”
管你高不高兴!!!
不喜欢贴着冷冰冰的墙壁,吴顺要转身,然而后背上熨过来一个湿湿热热的长吻,酥麻的触感当即就让他尾椎痒痒的窜上一道热流。低声的从嘴里发出一声呜咽,他腿间的性。器就让对方的手指裹住了。
沐浴露的香味随着摩擦的动作扩散而出,灵活的指尖总是有意无意的擦过先端凹陷的小口。数不清的泡沫在掌心的推挤中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吴顺满脸通红。
“太大声了……”他很不好意思。
“什么?”
“我说你弄的太大声了!啊……”毫无用处的反抗被更加猛烈地攻势击退,后背骤然爆发的力道陡然把他整个上半身都摁到了墙面上。
膝弯里打来两个轻巧的上推,吴顺向前一倾,膝盖顶住墙,光剩个屁股不要脸的往外突着。
“不大不舒服。”
沈淮技巧纯熟,绕住那一根勃。起的东西来回摆弄,从前端濡湿的龟。头到底下硬实的茎身,一分一毫的敏感都不肯放过。略微粗糙的指肚摁住尿口,他借着那仅有的一点接触把手底的器具向外推出去一些,等到整根东西绷直滚烫再松开。轻微的一声响动,直撅撅的阴。茎便整个弹回来,随着分量来惯性连续的击打着下腹坚实的肌肉。
吴顺经不起他这么玩儿,几下工夫就受不住的开始讨饶。躬身用屁股往人身上蹭,他连声音都是软的。
“别玩了……受不了了……”
沈淮低声发出轻笑,俯下脸在他转过来的脸上亲了两口。舌尖抵住对方泛红的脸颊,移到下面含住两片被水汽濡湿的嘴唇。
不依不饶的手指还在下面继续的折腾,加上嘴里的舌头,肆无忌惮爆发的快感简直快把吴顺的理智彻底冲没了。抑制不住强烈的渴求,他迎着对方口腔里湿软的舌尖缠过去。对于接吻,吴顺还是有这么点小信心的,要说吻的人两腿发软不敢说,成功的让对方硬起来的功夫他绝对有。
抵住后方的东西愈见胀大,随着沈淮喉咙里的低喘,两个人都蓄势待发。
碾压着嘴唇深吻进去,小经济手一抬,抓着满满的泡沫拧开了热水开关。
“噗”一下,如雨的细流兜头浇下来,皮肤收到热水的刺激,吴顺忍不住小声惊叫。短暂的分离之后,沈淮的手又回到他身上,湿漉漉的手心就着上方倾泻的水流抚过凹陷的腰部线条,手指回转,抵进当中的臀缝。
雪白的泡沫被水流冲下去不少,趁着湿滑的触感还未彻底消失,灵巧的手指随即就分开了半闭的入口。试探性的持续扩张,这动作很快就获得了吴顺配合的回应。热水浇在他肩膀后背上,健康的肤色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潮红,挺身把手指换成自己,沈淮抱住眼前这具令人心神俱迷的身体,张嘴在对方后颈脖上咬了一口。
轻轻的舔,慢慢的吸,他知道自己不能留下齿印和吻痕。大概是为了排遣这种心有不甘的遗憾,他开始疯狂的在对方体内进出,力道和频率之大,几乎让前面的人无法承受。
尽量避开伤处,吴顺单手撑住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息,接连不断的呻。吟从他舌尖上流泻出来,刺激着沈淮更加用力的顶他。
吴顺做惯了1号,现在完全颠倒的状态其实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