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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有些欲言又止的回头看了一眼书桌那边,摊着放在那里的书本都还垒在那里,根本就没动几个字,刚才的心思全都用来偷听他们几个人说话去了。
“没事,没写完就算了,明天晚上不是还有晚自习嘛?更何况,你那写作业,什么时候写得完?”林宸有些无语的瞄了一眼南希的书包,“都搞不懂,你们这帮小孩儿,怎么这么多作业,每天回来书包都重的跟放了铅块一样,你这减负都减到姥姥家去了?”
南希面对林宸的吐槽默默的吐了吐舌头,对于这种事情他能够说什么?他什么都没法说的:“这只能够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放在任何地方,都是有效果的。”
林宸哭笑不得的伸手揉了揉南希的头发:“赶紧去睡觉吧,那儿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道理?”
南希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所以在面对林宸的感慨的时候,南希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却还是乖乖的跟着林宸进了房间,准备洗漱睡觉去了。
邵华满脸茫然的眨了眨双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还和自己一起待在客厅里面的林迪身上:“这里好像是一居室的格局?他们两个人住一起?”
林迪觉得仿佛看见了昨天懵逼的自己,毕竟不能够让自己一个人迷惘,不管怎么说居然发现了林宸和南希是住在一个房间里面的,而就在几天之前还在哪里传闻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沸沸扬扬。
邵华看着林迪那脸上理所当然的表情之后,突然感觉整个世界观都要不好了,脸上的表情几乎算得上是崩溃的:“你知道他们两个人现在到了什么地步嘛?几垒了?滚过没有?或者晚上有没有什么不得了的动静?哎,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让你赶紧离开了,你要是继续待下去,人家就不能过愉快的过两人世界了。”
林迪一知半解的看着邵华,不明白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为什么自己的存在会不愉快?
“这里的隔音效果挺好的啊。”林迪仰着头看着邵华,一脸真诚的看着邵华,似乎是想要极力的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似得,“下午我哥在房间里面好像是和公司的人谈公司,我在客厅什么都没有听见呢。”
邵华觉得,要么是林迪太单纯,要么就是自己的思想太浑浊、
这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觉得搞笑的对话吗,邵华自己都觉得要谈不下去了。
“啧啧啧,你果然是不好继续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在这里人家小两口怎么促进感情?”邵华看着林迪那一副傻白甜的样子止不住的直摇头,“找到自己的男人赶紧把事情解决了,能解决就解决了好好在一起,解决不了了就回家或者找个新的别再一棵树上吊死。你二十岁都没有,还年轻,还有很多的时间。”
林迪抬着头看着邵华,有点傻愣的根本不清楚邵华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话,要说这些话的人其实林宸会更加合适一些的。
“醒了,好好休息吧,今天晚上时间也不早了。明天中午我会帮你把人约出来,到时候有什么事情都好好说,不要冲动不要说让自己会后悔的话……”邵华又絮絮叨叨的叮嘱了一堆的话,林迪听得脑子都是茫然的。
林迪有一种,邵华正站在一个过来人的境地里,在和自己说这些话。
而这些话,没有感同身受的人,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只是,等到林迪想要去问邵华为什么会有这些感慨的时候,邵华却已经穿好了鞋子,起身离开了。
林迪站在沙发边上,手指牢牢的抓住沙发套,神色暗淡的站在那里张了张嘴,就像一座雕塑一样的站在那里。
刚才房间的门就开着,外面邵华和林迪说的话,林宸都听得一清二楚。林宸完全能够想象,林迪在听到邵华说的那些话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神色。
邵华是站在林迪走过来的路上,去感受林迪感受过的心情,邵华告诉林迪的话,其实比起任何人来说都要合适。当然,同样的,对林迪的触动也会更加的强烈。这原本就是一场需要将心比心的对话,所以邵华才会亲自送资料果然,不然就邵华这种钓鱼时间都嫌弃不够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跑这么一趟?
第69章:一着不慎就被下套
“娘娘可赶紧的起身吧,您这身子都是陛下亲自给洗漱了的,穿戴了衣裳绾了发髻便好起身出门了的。”尺素是特意强调了洗漱的事情,那可是昨晚上就给洗漱干净了的,“若不是陛下昨晚上给您洗的,恐怕这一觉您还睡不安生呢。”
乔楚戈睁开了双眼看了尺素一眼,这可是自己身边的丫鬟,现在倒好了,反倒是在这里给容启说上话了,乔楚戈这心里头自然是不高兴的,冷冰冰的冷哼了一声:“你到底是谁的丫鬟啊!”
乔楚戈这是听着心里头不舒坦呢,这口气自然也就不好了,嘟囔了一句便是扭过了头挣扎着要从容启身上下来的。
容启也是有许多年没遇上乔楚戈这般模样同自己撒泼了的,本质上而言还是挺喜欢这般模样的乔楚戈的,多多少少是有几分放任的姿态的:“她自然是你的丫鬟,还是你自小领在身边的呢。”
容启那是下定决心了要把人从床上弄起来的,这会儿怎么可能就让乔楚戈给躲开了的?
乔楚戈是要躲开的,容启要是能给她躲开了,那就不是那么下定决心的要把人弄起来了。
“这可都是午时了,再不起来,是准备在床上睡一天呐?”容启笑着把人有捞了回来,是如何都不放过她的,“起身吧,恩?这一日之计在于晨的,你都给错过了,虚度光阴委实是该打的。”
“臣妾身上还疼着呢,陛下若是舍得,那就打吧。”乔楚戈摆着就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冷哼了一声便是不理会容启的架势了,那模样,容启要真打了估摸着是得要上房揭瓦了。
“娘娘这话说的可真是得叫陛下进退两难了,这按着陛下的性子脾气,那是打又舍不得打,可又是不能够叫娘娘您继续在床上躺着的。”和顺这会儿是备下了午膳过来,却是见着乔楚戈同容启这还在床榻上纠缠不清呢,也听见了乔楚戈同容启之间的对话了,便是进了屋恭敬了一声打趣儿的念叨了一句。
若是只有容启同尺素在,乔楚戈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估计了。这容启是自小认识的,什么模样没见过的,更何况那时候的容启的确是宠着她的,但凡不是什么大错的,小打小闹的一般也就不同她计较了,乔楚戈这是依了小时候的性子,没见改的。
至于这尺素,那更加是不必多说的,尺素是自小一起玩闹着长大的,自己什么模样是尺素没有见过的,也不必是藏着掖着躲着的。
却是这个和顺,那全然是不同的。乔楚戈同这和顺不熟悉,和顺是容启身边的人啊,乔楚戈在这和顺面前可当真是放不开的。
“娘娘昨儿个晚上不是还在说今日是要过去荷贵人宫里头去的?今儿个怎么好歹赖在床上不起来了?昨儿个还说是要去的呢,感情这会儿是要出尔反尔的?”尺素见着乔楚戈是看着和顺进来了便不闹腾了的,便是逮着个功夫说了个事儿,那是驾着乔楚戈便是不让人继续躺下去了的。
乔楚戈这趟可是让尺素起了个万里长城的,便是再不能够继续在床上躺下去了,挣扎着便是准备起身了:“这荷贵人那边还是得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的,万不能是人进了宫便不管她了的。”
容启见着乔楚戈是要起身的,这哪里是有刚才死机白赖的赖在哪里,不愿意起来的模样?便是说了那么一句话的意思吧,容启觉着乔楚戈将自己放在了房熙荷的后面了。
“方才还说是不肯起身的,打人了也不起的,这会儿却是想都没想都不需要人扶着了?”容启在一旁看着乔楚戈虽说动作不快,却还是手脚稍显麻利的,“小歌儿,这是将那荷贵人看的比朕都重要呢?”
“娘娘今日不是身子不适嘛?何不在自己宫内好生歇息了,待明日养好了身子在过去?”和顺在一旁陪着容启一道候着,瞧着乔楚戈叫人伺候着梳妆打扮的,便是接了容启的话轻声说道。
容启在一旁便是摆了摆手了,知道这是乔楚戈下定了决心的事情,想改也是改不过来的。
“荷贵人那儿还是该去看看的,荷贵人这进宫之后尚且没什么认识的人,亦是没有什么动作,委实叫人心中不安呢。”乔楚戈这会儿是越想越觉着奇怪,这趟是必须得去的。
尺素在一旁是替乔楚戈绾发的,便是见着乔楚戈神色幽幽的模样,方才柔声说道:“奴婢想着,这荷贵人那儿还是得去一趟的。要说荷贵人当真是无欲无求倒也就算了,可是那荷贵人身边的丫鬟却不见得那么的安生。昨儿个晚上传来的消息,说是那丫鬟买通了不少吓人,御膳房的、宫门口的,也闹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怕是有什么事儿是瞒着的。”
昨儿个,乔楚戈当真是以为那房熙荷没什么动静的,可是这是到了昨儿个夜里便是改了模样。那丫鬟是到处走动四处张喽,却也不找什么宫里头的主子贵人,只是找些下人疏通疏通,也不知道是疏通什么。
这叫人瞧不明白的棋,尚且得是弄清楚了才好继续下一步动作的。
乔楚戈同尺素说话,也不避讳着容启,反倒是容启在一旁听着,渐渐觉得有些怪异了的。倒也不是觉得乔楚戈这般做法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只是觉得这怎么弄得好像他在这儿偷听似得,可那分明不是这么一回事儿的,不是?
容启到底是坐不住了的,便是起身离开了,出了门是准备在堂上用膳地方等着的。
乔楚戈是透过了铜镜往外头一瞧的,便是见着容启在外头坐着,倒也不干别的事情,这是饮着茶水似乎是同和顺在说话的。
“陛下这是要做的什么呢?”尺素多少是觉得有几分奇怪了的,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走了呢 ?
乔楚戈却是约莫看出来了门道了,便是看了尺素一眼,而后将摘了自己头上方才尺素别上去的一支金钗:“我看着那房熙荷是个喜好清雅的人,穿金戴银的就不用了。”
尺素这边了就更加不明白了,这乔楚戈说去那房熙荷那边看人的,该是立威的模样,可这怎么说乔楚戈体谅了房熙荷了?
要不说乔楚戈还说那主子呢?
真要看到底谁比较了解容启的想法的,还得是乔楚戈呢?
“陛下的想法咱谁都不要去猜测,他愿意听咱就让他听着,他要谁不愿意听那就别听了。出不了事情,原本就瞒不住的动作,让他知道也是无妨。”
尺素便是一愣,当即便是傻在了,那可是担惊受怕的看着乔楚戈,脸盲着急的问道:“娘娘,您这话的谁意思谁陛下什么事情都谁知道的,也没什么事情瞒得住的。那……”
乔楚戈额见着尺素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是微微蹙紧了眉头:“那什么?”
尺素小心翼翼的看了外头的容启一眼,见着容启是没往这边看的,连忙是凑到了乔楚戈的耳边,小声且是小心翼翼的模样说道:“那娘娘这一身的毒,陛下知道吗?”
乔楚戈让尺素问的一愣,当即便是觉着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容启到底知不知道,乔楚戈是想都不敢想了的,她费劲了心思的不想让容启知道的事情,倘若是让容启知道了,还不知道得是怎么处置这个情况了。
“你个小丫头片子的,干嘛吓唬我呢?!”乔楚戈只觉得自己心里头那叫一个慌张的,她是知道容启必然不可能知道的,即便容启本事,那是太后要瞒着的事情,谁敢告诉他?
就算是要告诉他,那些个知道的人敢说的,也得谁能够知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