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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齐朗虽然如愿以偿的接到这笔单子,但是他所能盈利的空间就太小了,单子又太大,他肯定要投入相当的资金进去,一旦到最后不能及时收回全部的钱,他的公司必然也要谨慎一段时间,再顾不上打压周昌的公司了,周昌的公司就可以得到发展的空间了。
一旦周昌的公司发展起来,齐朗再想打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周昌高兴极了,他连连拥抱了白平好几下,夸赞白平的能力,甜言蜜语不要钱似得全部洒了出来。白平被周昌的情绪感染,看见自己所爱的人这么高兴,他也是满心欢喜,虽然这时齐朗的面容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是白平很快就把自己臆想中齐朗那张满是痛苦的脸压了下去,跟周昌比起来,齐朗算什么。他不过是个踏脚石,踩着他,自己和周昌才能有更好的未来。
时事不宜迟,周昌很快就开始着手操办起这件事来,他的心情迫切,自然效率也是极高的。
这边周昌预想的非常好,而事情的一切发展也都是按照他的构想走的,可是渐渐地,冷静下来的白平却总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这种情况,齐朗真的会完全不知情吗?想到那个就算是渴求自己安慰也冷静自持的人,白平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白平后来也悄悄的试探过齐朗,但是齐朗那边不露分毫异常,白平根本试不出个深浅来。
此时此刻他真的有些后悔起自己当时偷拍资料的行为了。
可是他没法对周昌说出口,此时此刻周昌已经完全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了,满心的热切想要看到齐朗为难。
可以说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不正常的狂热中,情绪高亢,白平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听得进去的,反而有可能被他责怪。白平不知道周昌到底是和齐朗有什么怨仇,因为他从齐朗的口气里,根本听不出来齐朗认识周昌这个人,但是他知道,周昌对于齐朗,那是刻骨铭心的恨。
带着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白平担忧地看着自己的恋人忙忙碌碌。他心里实在是不安,而到了投标的那一天,白平的不祥预感几乎是达到了顶峰。清晨,他犹豫的询问周昌:“阿昌,要不,我们换个计划吧,我最近总是觉得心里不安……”虽然他也知道,事到如今想让周昌停下是不可能得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说,不说他总觉得难受,说出了就算没有用,他也感觉总算是有一个结果了。
“阿平,不,白平。阿平那是齐朗叫你的称呼,我可不想用。你别告诉我说你这时候心软了,开始觉得对不起齐朗了?早知道如此,当时就别说爱我啊,也别把他的资料偷给我啊!”周昌从满满的期待中被白平打醒,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联想到白平这些日子以来的心神不宁,他说话的口气自然就好不起来了。
“阿昌!你怎么……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说话。我和齐朗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你明明最清楚,我到底是为谁着想,你就一点都看不出来吗?”明明是全心全意的为周昌考虑,却被他说成是舍不得齐朗,白平如遭雷击,心口剧痛。
明明当时,自己也是为了周昌的心愿才会自告奋勇地去学习间谍的技巧,才会故意制造偶遇,试图走进齐朗的生活。明明当时自己提出这个构想的时候,周昌是很惊喜的,他感谢自己为他分忧,感谢自己愿意为他忍辱负重,说不管怎么样以后都不会嫌弃自己,可是现在看来,这明明就已经是他们之间的一根刺了!
白平一时间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了。
周昌这时候也发现自己的一时失言,他换上笑脸,凑过来亲昵的揽上白平的肩头说道:“抱歉,宝贝,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明明不是这么想的。我也是一时情急,你想,就算是你在正在兴头上的时候被我泼了一盆冷水,你也会生气的吧。是我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
白平沉默的点了点头,他也不想再去深究,他很怕,怕听到更残忍的话,被伤了的心哪有两句话就能哄好的,白平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就像无意识的一样送着周昌出了门。
二个星期后,白平终于知道自己的预感不幸成了真。当一直愉快的等待齐朗受挫的周昌接到员工打来的电话说是他们中标的时候,周昌脸上的表情白平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掺杂了愤怒、茫然、无措,他的整个脸都要扭曲了。
“怎么会这样。”他喃喃,“怎么会这样!”他提高了声音又说了一遍,电话那头的员工也不知所措。
“XX公司呢?为什么不是他们中标!”周昌愤怒的质问。
“我也不知道,我有问过,工作人员说好像是他们的报价比我们高……”被老板的怒火吓坏了的下属说话都是唯唯诺诺的。
“他们没改报价,他们没改……”周昌一瞬间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自言自语的挂了电话,“这不应该的,怎么会没改,我明明把消息放出去了……”
“……阿昌?”被周昌的状态弄得有些揪心,白平试探性的靠近他,试图安抚他。
周昌一下子惊醒过来,他顾不上安抚白平,又立刻拿起手机打了回去:“喂,是我。告诉他们,我们不签合同,我们退出。是,投标保证金我们不要了,对,就是这样。”
打完电话以后,周昌就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气一样,无力的瘫在了沙发上。看到周昌这个样子,白平心疼极了,他想,当初就算是惹周昌不高兴,他也该阻止到底的,这下好了,废了这么多心力,最终不仅没整到齐朗,反而要搭进去不少的钱。
‘齐朗’,白平低声默念这个名字,一瞬间觉得自己恨极了他。
他安抚的给了周昌一个拥抱,却没想这下打开了一个不得了的开关。周昌抓住白平伸过来的手,低沉沉的问他:“真的不是你告诉齐朗的?”
周昌的表情被头发的投影遮挡,白平一时看不清,然而,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心停跳了一拍,因为那个时候,他的心已经痛得没有感觉了。之前的伤口还没有疗养好,就又被人撕开狠狠地撒了一把盐。
“不是我。”白平恍惚间就听见自己平板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真奇怪,听起来都不像自己的声音了,果然,还是因为太痛了的关系吧。
白平压下心中的隐隐的痛楚,他不停的告诉自己周昌其实是爱他的,他只是情绪波动太大不得不的发泄出来而已。他试图把那种不满转移到齐朗身上去,告诉自己如果不是齐朗他和周昌如今不会这样心有隔阂,他和周昌谁也没有错,错的是齐朗,这个人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然而事实是他还要收拾好每日的心情,装出一副平凡单纯的样子去跟齐朗周旋,看能不能套出哪怕一点情报出来。
他一直怀疑这件事跟齐朗脱不了关系,但是他不敢去质问,甚至他在齐朗面前连提周昌的名字都不敢,因为他很怕齐朗会生气,会察觉什么,然后他就对周昌一点用都没有了。
可是最致命的一击来了。周昌的公司刚刚失去了一笔不小的投标保证金,虽然还不至于伤元气,但也已经够让人心生郁闷的了,而就在这时,公司的会计居然携款潜逃了。
抓不抓的回来是一回事,目前周昌的公司资金短缺,几乎周转不过来却成了必须要面对的事实。
没有人愿意没有工资做白工,加上之前保证金的事情在公司内传的沸沸扬扬,职工们都觉得是公司决策失误和识人不清造成了现在的局面,面对公司的困境,绝大部分人的心都散了。
☆、第10章 现代“平凡”受的世界9
面对公司这样的困境,周昌现在是有心无力,如果努力可以拯救一切,那么他还可以做到,可是现在公司最大的问题在钱上,当初为了更好的壮大公司,好打击齐朗,他把赚来的大部分钱转手又投入公司运作了,没想到最后却便宜了那个偷溜的会计。
现如今他手里没有钱可以投入到公司里去,公司现在这样的情况又贷不到款,至于去向别人借钱?别开玩笑了,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做生意的哪个不是人精,哪里会把钱投入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回本的坑里去?
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去催警局抓紧办案,一次次的去查看进展。警官们的态度倒是很好,毕竟他们很能理解受害者急切地想要抓捕犯罪分子归案的心情,但是破案哪有这么顺利的,总是需要时间侦查、逮捕的,他们也不可能保证说立刻就能抓到犯人,追回钱款。
可是周昌现在的公司已经等不及了。
周昌的情绪焦躁,白平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看着周昌这样子很是心疼,同时他也满心的茫然,明明一开始什么都进行得很顺利的啊,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情况又有了变化,一步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原本的计划中,最后落到这个地步的应该是齐朗才对。
咬了咬牙,白平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消去黑眼圈,剃去胡茬,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确定自己今天的打扮既合体又能讨齐朗喜欢之后,去了齐朗的家。
这边舒牧立刻对着齐朗说道:“注意一下,白平往你这里来了。”
齐朗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一点也不惊讶?”舒牧好奇的问道。
“差不多吧。根据你跟我说的事情本来的发展轨迹,我对真实的白平的性格也能做出一个大概估计了,他这个时候能选择的做法也不外乎那么几种,而找我应该是最好的选项了——如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并且对他心怀眷恋。”齐朗的心情是真的很平淡。
“好吧,是我不该小瞧亲手导演了这一切的你。”舒牧忧伤极了,光论智商他玩不过齐朗啊,“不过,你是怎么做到让周昌公司的会计携款潜逃的?”这一点他一直好奇极了。
“不是我做的,只是我恰巧从别人那里得知了他欠了巨债要逃跑的消息,小小的推波助澜了一把,让他在最合适的时机离开罢了。”齐朗不以为然,“你也别把我想的太高了。”
“那你这些天听我给你讲的白平的状况,心里有什么感想没?你总不会心软吧?”舒牧暗搓搓的打探齐朗现在对白平的看法,这可事关他的任务是否能顺利完成。
“怎么会……你觉得我是那么心软的人?”齐朗对于舒牧的问题抽了抽嘴角,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没错,这些天舒牧和齐朗对于周昌和白平身边发生了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有软萌萌这个系统做大杀器,齐朗可以从它那里得知白平和周昌的一切动态,自然他也可以临时做个解说员告诉齐朗这些了。
舒牧对于周昌和白平的遭遇可以说是喜闻乐见的节奏,他唯一担心的就是齐朗的态度了,现在看来一切都好。
他有种预感,他在这个世界呆不长了。
很快,齐朗的家门就被轻轻打开了,白平神情艰涩的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齐朗,慢慢的走了过来。
但是与往常不同,明明齐朗也看见了白平,齐朗却没有迎上来或者招呼他一声,本就心理压力极大的白平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凑了过去。
“齐朗。”白平摆出齐朗一向最喜欢的微笑,却故意带上几缕愧疚和不安,“我有事情和你说。”
“是有关于周昌的吗?”齐朗沉静的问他。
白平心头一慌,他的计划!虽然他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