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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吧,亚当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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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着两张卡,挠了挠头。
  
  把金色交给陈风,粉色留给自己。
  
  陈风刚刚也在我身边,见状微微皱眉。
  
  “没什么不同么,都是要去。”我道。
  
  见陈风迟疑,我将金卡硬塞到他手中。
  
  这厮,明明在意得要命。得,我才是那个随从,这回满意了吗?
  
  “再说,不是还要用电脑查资料吗?你比我懂吧,看能不能从中查出些什么。要不然,就算马姨妈的女儿出现在我们面前,六岁和十六岁差得不是一般,也认不出来。”
  
  很正当的理由。
  
  陈风没有再推拒。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事情顺风顺水,不值一提。
  
  戏中的男女主角在八卦杂志里传出了绯闻,吴强一边头疼,一边研究如何炒作,不过这与我无关。
  
  我是有问他,需不需要我勾引女主角,作成三角。
  
  吴强瞄了我一眼,居然道:“萧少,你饶了陈风吧。”
  
  这……
  
  陈风是有多牛,才能让吴强黑心裂缝,露出红心?
  
  到了约定的那天,我和陈风在对方开出的五星酒店房间里等到傍晚六点,才接到酒店楼下大堂电话,说接我们的车已经到了。
  
  车是好车,端正的银色奔驰。
  
  司机也是好司机,一路不管我怎么引诱,咳嗽都没一声。
  
  等到了目的地,我才惊觉,这竟是客运码头。
  
  而我等要去的地方,是一艘挂着他国国旗的邮轮。
  
  “估计要去公海……”我向陈风低语。
  
  这可是未料到的情况。
  
  难怪老伯叫了小心,在海上,真出了状况,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名副其实叫上了贼船。
  
  进去要读卡,还要按下指纹。
  
  幸好还没有警卫从头到脚拿着探测棒贴身扫过,否则,我大有可能掉头就走。
  
  内部还真如我料,黑色主色,材料皮革。
  
  若再加点迷幻药麻醉剂,岂不妙哉?
  
  人不算太多,至少比我预期的要少。
  
  贵宾胸前别有拇指甲大小的深红玫瑰状徽章,随从如我,则什么都没有。
  
  差别对待啊。
  
  我暗对陈风道:“你见机行事,不用管我。还有,用钱随意,不用省。”
  
  陈风淡笑。
  
  知道傍上大款的好处了吧?
  
  起初的活动也没有太多绮丽色彩,不外乎吃吃喝喝。待船开了有一个来小时后,舱内的广播响起来。
  
  柔和的男声,听声音,此人不会太年轻。
  
  指示贵宾们前去另一个房间,游戏。
  
  而我们这群随从,包括不少身着得体西服的侍从就留在原地。
  
  我用眼神示意陈风抓住机会获取消息,完全没有想到可能会有什么事降临到自己头上。
  
  一心只记挂着这次能不能得到马姨妈女儿的消息。
  
  但,等到贵宾们消失之后,不到一分钟,我便陷入了无尽的悔恨境地。
  
  当我再次可以发现陈风的时候,是从视线极为狭小的方孔里勉力看出去。
  
  听力正常,那男声飘入耳中,内容惊悚:“……请选择你们的随从,选对了,自然可以要回去,选错了嘛,对不起,他们就是大家的甜点了。”
  
  一阵哄笑声。
  
  男声又道:“当然,各位要是希望换换口味,有心选错,也没有关系,这样更有趣,对吧?”
  
  很大的附和声,听得人心惊肉跳。
  
  我几乎想闭起眼睛。
  
  心中将老伯痛骂了千遍。他一句轻描淡写的“小心”,就是想破我的脑子,也想不到自己会落到这般田地啊。
  
  形形色色的脸凑了过来,我知道自己被装入类似木乃伊的人形盒子里,隔着一米的距离,除了眼睛,外面什么都看不清。
  
  陈风若不能找到我,我该怎么办?
  
  作“甜点”?
  
  笑话。
  
  只有我把别人视作清粥小菜,甜点零食的时候。
  
  越是想着这事,越发焦虑起来。
  
  所以当有人开锁,骤然而来的光亮闪花了我的眼,让我有瞬间失神,突然感受到一种熟悉的味道,我几乎快吐出来了。
  
  脚站不稳,直直得往前倒去。
  
  “迷幻药?”陈风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他扶着我,摘掉口塞,慢慢得移动步伐。
  
  我咬牙,尽可能得自己站住,点头,不由得骂了一声:“他奶奶的!”
  
  陈风看向我的眼神中满是担忧。
  
  还不如那种淡淡的无表情来得让人自在。
  
  “没事。你查出什么了吗?”
  
  陈风一手绕过我的腰,揽着我,一边默默地领着我向前。
  
  我很快发现了他的目标:一个身材高大肩膀宽阔的男人。
  
  是要从背面接近,暂时还看不见那男人的正面,只感觉,年纪约莫在三十五岁到四十五岁之间吧。
  
  黑色的西服贴身笔挺,气度不凡。
  
  到了近前,陈风转动了下身体,我被他用来遮挡公众视线,而他则从上衣内袋里掏出了枪,抵住了男人的后腰。
  
  我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那分明是他上次收缴的枪。
  
  “先生,”陈风彬彬有礼,“请你保持这个姿势,找一处私人的地方,我们谈谈。”
  
  那男人处变不惊,笑了笑,道:“都是寻欢作乐的客人,阁下这么做事有点过分了——不过,你应当不认识我吧?”
  
  “每一位男女侍从都刻意避开了你,就算你不是这里的老板,也不会是客人。”陈风把枪口往前顶了顶,声音里没有情绪,“请带路吧,先生。我不会乱来。”
  
  男人不置可否得耸耸肩,到底还是缓缓得往前走着。
  
  从螺旋体上楼,穿过狭窄的过道,再上直梯。
  
  进到船体右侧的一个房间里。
  
  足有百来平米,内部摆设装潢不亚于陆地上任何一家五星级酒店。
  
  走的是木式英伦风,颇有格调。
  
  陈风示意我把门关山,我强撑着完成了动作。
  
  然后准备看戏。
  
  这时候才看清那男人的模样:刘海后梳的头发让整个人看起来精明能干,两颊陷进去,像是被利刃削去一块肉,鼻子高耸,傲视嘴唇和下巴。
  
  我突然觉得这人似乎有点点眼熟。
  
  没想到那男人也把目光转向我,好一番打量后笑对陈风道:“客人,你这位朋友,好像很辛苦啊,不管他可以吗?”
  
  陈风用眼角扫了我一眼,主要注意力还是在枪以及枪口的目标上。
  
  男人自顾自地道:“除了发作的药效,他身体里应该有东西吧,现在是不是站着都困难呢?”
  
  明显是在问我。
  
  我暗地咬牙,不答话。
  
  陈风把视线转过来了,我没理,保持警惕,死盯着那男人。
  
  男人笑了,好整以暇得道:“放下枪吧,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他注视着陈风,从那被鼻子挡得看不见的嘴唇里吐出了老伯的名字。
  
  “没入籍,但都知道你是他的养子。话说回来,你跟他还真有点像。”
  
  说给陈风的。我心中一惊,这人是谁?
  
  似乎是把陈风认成了我。
  
  “你没见过我吧,论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叔叔。我是你养父的三弟。”
  
  这展开有点骇人了。
  
  我偷偷掐了掐陈风的胳膊后肘,他心领神会地应了声:“三弟?”
  
  很好,不愧是演员,表情非常到位。
  
  男人又笑:“我不会为难我大侄子的。你真的不需要帮帮你这位朋友吗?”
  
  陈风看向我,我朝他笑了笑。
  
  这笑大概比哭难看。
  
  “那么,这里留给你们。你还要来找我的话,随便找个船上的人让他们给你通报就是了。”男人笑眯眯得说完,全然无视仍指着他的枪口,施施然准备离开。
  
  “等等,你怎么认出来的?”陈风的枪口跟着转动。
  
  “这里的会员制比你想象得严格,新面孔,你以为有几个?”男人笑笑,出了房门。
  
  陈风收起枪,双手揽住我。
  
  “妈的,给我找条裤子。”我艰难得道。
  
  我身上的衣物早给船上的人剥光了,现在的打扮,应了“黑色”、“皮革”的流行,外加铜锁。
  
  他扶我进了洗手间,按照吩咐帮我找裤子。
  
  24、
  
  此时此刻我也不愿意他碰我。
  
  尝试了半天,扣在身体后方的锁扣怎么也解不开。
  
  我抓狂了,大吼了几声。
  
  门果断得被推开,陈风进来,看着我。
  
  我咽着唾沫,移开视线苦笑:“解不开这该死的衣服,后面够不着。”
  
  陈风的表情明显松了口气。
  
  难不成他以为我在里面遭劫了么?
  
  他走过来,帮忙一起研究这要人老命的束缚服。
  
  然后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精致的银色钥匙,在我背上转动了着。
  
  一秒后,我感到全身都轻松下来。
  
  不禁勃然大怒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是。”陈风皱眉,眼中有开不得玩笑的认真。
  
  他出去了一会,进来时手上拿着裤子,还有他的外套,丢给我,又出去了,不忘带上门。
  
  我一边感激这个人的绅士风度,一边又禁不住有些郁闷。
  
  跟□□基本上是没两样了,这样都诱惑不了他?
  
  原来是我不够好吧,嗯。
  
  从洗手间出来,陈风已然在装饰性的壁炉前坐着了。
  
  我自嘲得一笑:“你放心,只是迷幻药,不是催情药。”
  
  “受伤了吗?”他问。
  
  “不知道。”我没好气得回答,那个地方我自己又看不到,痛是自然的。
  
  一下子倒在床上,脸埋进了被子里——很好,很新的被子,还带着晒过太阳的味道。
  
  “我说,”我把自己摆成大字形,道,“我被按摩棒开过荤了,你还要不要我。”
  
  沉默,没有应答。
  
  我不怕丢脸,继续自顾自得说:“都不是处了,你会嫌弃不?”
  
  “萧水寒,该正经的时候就正经点。”随着一声叹息,一只手也捣入我的头发里,揉搓着。
  
  “回答么。”我自觉不算无理取闹。
  
  “要,要。你被擀面杖开过都要。你啊!”终于等来哭笑不得的答案。
  
  我一时无语,擀面杖,大哥你怎么不索性说拔火棍?
  
  “是不是早料到会碰上这样的事?”陈风的语气突然温柔得不像他。
  
  我在被子里蹭掉倏然上涌的几点泪,呵呵笑了笑,晃晃头,表示否定。
  
  陈风没说话,手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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