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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眼前一副阳光少年模样的男子,能有如此阴毒的心计。
“呵呵,交手总要有输有赢才好玩。封熵抓了我的朋友,我也想请一位封熵最在意的人,来赌上一赌。”
“最重要的人?”封逸财仔细咀嚼着这几个字,竟然觉得有些兴奋。
胥桦业眼看着,自己离封逸财的距离已经到了可以攻击的范围了。凌厉的拳风刚刚挥出,封逸财则先他一步按下了手里的警报器。
刺耳又高亢的报警声刹那间冲进胥桦业的耳膜,让他一下子进入警戒状态。胥桦业对着封逸财笑了,封逸财一定以为他听见警报声就不敢下手了。
可胥桦业自知,机会只有一次,想再进来一次别墅,就难如登天了,封逸财肯定会加大防范。所以,这一次就算拼上性命也把封逸财带走。
手握成拳,利落的打在封逸财的小腹声,趁着他疼痛难忍之际,右手化拳为掌,劈在封逸财的后颈上。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抽出床上的被单,把封逸财裹起来,也顾不得头尾,就抗在肩膀上。胥桦业阴沉着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的对着窗子冲了出去。
三楼,至少十五米的高度,胥桦业穿过玻璃,跳了下去。身体凌空的一瞬间,腰上的安全绳飞了出去,稳稳的缠在阳台外面的大理石扶手上。
而另一端被胥桦业紧紧握在手里,缠在封逸财的身上。
如果是胥桦业一人的话,他能轻松的应对这样的情况。可现在两个人,就明显的力不从心。
绳子的长度堪堪到一楼中间的位置,就停住了。胥桦业从腿上抽出匕首,割断绳索,和封逸财一起摔在地上。好在胥桦业使了鬼心眼,让封逸财垫了底。
封逸财的警报声,几乎把所有的保镖都引到别墅里,倒是方便了胥桦业的行动。一把扛起封逸财的身体,飞快的往树丛茂密的地方跑。
他前脚刚刚站起身,别墅内的保镖已经踹开封逸财的房门,一见床上没有,窗台处一地的碎玻璃,就知道胥桦业逃跑的方向了。
胥桦业还没跑到外墙,就被一束强光锁定。他忍着怒气,把封逸财扔在地上,摸出手枪。“哐”的一声清响,四周又陷入一片黑暗中。
“站住!”
“在那里!”
几声杂乱的叫喊声已经离胥桦业很近了。胥桦业不但不生气,还忍不住裂开嘴。掏出准备好的手雷,笑嘻嘻的打开保险扔了出去。
手雷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在保镖中炸开了。没有巨大的声音,也没有汹涌的气流。但是滚滚的浓烟瞬间弥漫开来,离的进的保镖身体晃了几下就仰面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让你们见识见识麻醉弹的厉害!”
胥桦业嘀咕一句,忙扛起封逸财往外跑。现在被麻醉的只是一小部分,还有大批的保镖汹涌而来。
胥桦业站在他刚刚跳进来的位置,这里有事先放好的绳索,把封逸财捆在上面。胥桦业退后几步,又快跑几步,一个纵越,攀上了围墙。把捆着封逸财的绳子一拉,从墙的这侧拉到那侧。伸脚一踹,封逸财滚到地上,胥桦业也同时跳了下来。
胥桦业刚刚扛起封逸财,一回头就看见几个保镖已经从围墙上露头了。
“雾草!”低声咒骂一句,胥桦业把另一枚麻醉弹扔了出去。
这一次,保镖早有防备,几个人看清胥桦业的动作,就已经闪身躲的远远的。胥桦业见这招不好使了,立马使出吃奶的力气,撒开脚丫子使劲跑。
现在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优势了,还有封逸财这个累赘。除了跑,胥桦业想不出别的。好在,他刚刚扔麻醉弹的动作让保镖有所迟疑。胥桦业的反应也够快,竟然让他领先了一大段。
胥桦业一口气跑到公路上,那里有他伪装起来的车。把封逸财塞进车里,胥桦业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炸裂了。猛的伸出长腿踢翻离他最近的保镖,又狠厉的一拳砸在另一个保镖的脸上,把他打翻在地。
等保镖再爬起来的几秒钟的空隙,胥桦业已经启动了汽车,飞驰而去。
胥桦业一口气开出去几十公里,才猛的一转弯,把车子开进路边的树林了。茂密的枝叶瞬间把车子遮挡的七七八八,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胥桦业趴在方向盘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要不是他刚刚反应够快,现在说不定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
胥桦业歇够了,才猛地一惊。车子后面的封逸财居然还没有清醒。
胥桦业忙把他身上的被单扒开,见封逸财双眼紧闭,脸色铁青,心里凉了半截。伸手把封逸财扶正,叹了下鼻息。微弱的气流打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胥桦业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仔细检查了下封逸财的情况,见他手里紧紧握着一个小药瓶,胥桦业便明白了。倒了一粒塞进封逸财嘴里,胥桦业又把床单绑在他身上,才歪在封逸财身边,闭上眼睛。
一个小时后,胥桦业又出发了,换了一条路。
第237章 235战一丰,你赢了!
阴暗的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遮住白日的光芒,给床上纠缠的两个人渡上一层酒红色。
封熵用力的在茉莉赤裸的身体上撞击着,淫靡的味道让他有一瞬间慌神,那个名字堪堪的就要从口中倾泻而出,又被他紧紧咬住。
迅速的动了几下,闷哼一声,所有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一样,无力的趴在白皙的身体上。茉莉微微睁开眼睛,面色潮红。呼吸着属于封熵的气息,带着酒精味道的古龙水香气。
片刻过后,封熵坐起身,拿着衬衫胡乱的擦拭几下,就披上浴袍出去了。
茉莉苦笑一声,心里又酸涩又悔恨。白皙的身体上交错的爱痕,昭示着刚刚的情事有多么的激烈。
昨天凌晨,封熵突然推开他的房门。带着酒醉,含糊不清的问道:“你寂寞吗?做影子很寂寞?很痛苦?”
茉莉不知道封熵抽了什么风,想伸手推开他,却看见封熵冷漠的看着自己,慢慢的在自己面前脱下了衣服。
一切都来的那么的不可思议,又顺其自然。茉莉和封熵做了,没有缱绻的前戏,只有彼此身体的碰撞,整整一个晚上。
茉莉知道,在封熵眼里,在他身下迎合的并不是他茉莉,而是,封熵心里的那个人,谢轶楠。
而茉莉也突然觉得情事也可以这么乏味,这么无趣。即便他一直认定封熵一直在他内心深处,只差一个时机,这份爱就能迅速的膨胀,塞满他的心。可事与愿违。
茉莉把脸埋在枕头里,冷笑一声。
“战一丰,你赢了!”说罢,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被松软的枕头瞬间吸收。
刚刚的情事中,茉莉分心了,脑袋里想的全是战一丰,那个不是很帅,但是痞气十足的男人。尖细的指甲紧紧扣住床单,压抑的极度低沉的声音从枕头里传了出来。
茉莉在心里狠狠的咒骂着战一丰,狠狠的,把能想起来的污秽的词都用在战一丰身上。他记得老人们经常说,常念叨一个人,那人是能感受的到的,会打喷嚏。一声想,二声骂……
他想让战一丰打上一天的喷嚏,让那个笨蛋知道,他有多想念他。
封熵没有为难茉莉,只是把他禁足了。没有多余的交流,封熵甚至都不会把目光放在茉莉身上。两人的目光就算有交集,也会瞬间分开。
茉莉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很多时候,他都不知道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
谢轶楠这几天呆的很本分,从来不要求出去。整天不是发呆,就是陪着胥桥巧和小婴儿。百威又开始忙碌起来了,封熵仿佛打击jy很有成就感似的。可现在的小打小闹,已经不能成什么气候了。
谢轶楠怀抱着小婴儿,温温柔柔的笑了,灵动的桃花眼都是慈爱的目光。
“你看看,他在你怀里就睡觉,一躺下就闹,你这样会惯坏他的。”
谢轶楠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刚刚把小东西放进婴儿车,他就不安分起来,小脸皱成一只小包子,仿佛在威胁谢轶楠。
谢轶楠弯着腰,尴尬的看着胥桥巧,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噗!”胥桥巧没形象的大笑起来,“我看啊,你得把他哄大了。他这么小,就知道欺负你呢!”
谢轶楠笑笑,毫不在意,要是能一直看着他长大也满好的。只是想想,都觉得很幸福。
“你看看他的样子,是不是和胥桦业有点像?”
这几天,小孩张开了,也好看了不少。胥桥巧仔细一看,自己的儿子确实和胥桦业有几分相似呢。对着谢轶楠撇撇嘴,揶揄道:“怪不得你这么稀罕他呢,是睹人思人啊!”
谢轶楠脸一红,被说破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胥桥巧见他这样,可没想着放过他。
“问个事啊?你俩什么时候去结婚啊?
“不,不知道啊。”谢轶楠的声音越来越小,刚刚褪去的红晕又爬上脸。
胥桥巧捂着嘴偷笑,谢轶楠羞的连脖子都红了,显然是把这事放在心里的。可业子那个大傻子,一门心思的想捉到封熵,还连毛都没抓住一根儿。
但谢轶楠不一样啊,他对家庭有向往。胥桦业最应该做的就是,用一枚婚戒把谢轶楠套在身边一辈子。
“等业子回来,你们就去吧。”
“这个……”
“你不会是想抛弃业子吧?”
胥桥巧一句话吓了谢轶楠一跳,慌乱的摆着手否认。“怎么会,我不会的。”
“那好,这事就说定了。”
谢轶楠低下头,忍不住点点小不点的鼻子,嗔怪着。“你啊,可厉害了,有个不要脸的舅舅,还有个见缝插针的妈妈。
“他还有个最温柔的舅爸,挺好的。”
胥桥巧扬起一张笑脸,傲娇的样子和胥桦业如出一辙。谢轶楠笑着摇摇头,和他们在一起,自己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算计了。而他还甘之如饴。
胥桦业回到北京,没有回玫瑰园,而是把战一丰叫了出去。两个人一合计,决定把封逸财藏在郊区的养老院内。那里设施齐全,不用担心封逸财的身体。而且,突然多一个老人,也不容易引起怀疑。
最重要的是,养老院的院长是战一丰的战友。
两个人一拍即合,商定之后,就把人拉过去了。把人安顿好,战一丰有点失落了,茉莉现在还没有消息。每一天太阳升起,就证明茉莉又多遭了一天的罪。
“你放心吧,封熵会很快联系我们的。”胥桦业指指还昏睡着的封逸财。“谁能放弃父亲,不闻不问呢?”
可胥桦业的算盘打错了,他和战一丰足足等了三天,封熵依然没有消息。倒是封逸财的精神不错,一开始还矜持着,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的,现在是又能吃又能喝的。
胥桦业有一瞬间都觉得,封熵是不是故意让他把人带回来的?
封逸财见胥桦业一直盯着他看,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优雅的擦擦嘴,把餐盘推到一边。
第238章 236有你特别好
经过几天的接触,胥桦业才知道,封逸财的腿不能自如活动,下肢的神经已经坏死,而且还有慢慢上延的趋势。封逸财的心脏不好,还有轻微的哮喘。
不过,胥桦业觉得他可能还有别的病,只是养老院内医疗器材不够齐全,看不出来那些。
“你想问什么?”
胥桦业勾起嘴角,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封熵呢?他怎么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