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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刚刚贺砚和吴忧贴的那么近,江淮就有种掰直贺砚的身体,让他只看得到自己一个人的冲动。
但贺砚一直都是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江淮也不由觉得有些泄气。
他想了想,站起身来,把门锁紧,把窗户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然后,仿佛发泄似地,他重重地坐在沙发上,“砰”一声轻弹,贺砚也差点被他撞到。
贺砚静静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下一秒,他不顾江淮脸上澎湃的怒意,径直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
“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坐在一起?”江淮当然不会让贺砚如愿,就在贺砚挪动位置的时候,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又坐到了贺砚身边,“我就偏偏不如你的意。”
“随便你。”
贺砚话音刚刚落下,他便觉得自己双手被缚住了,就在他试图挣脱的一刹那,他对上了一双怒气满满,似乎又带着一点委屈的眼睛:“你就不能和我在一块,我们安安静静说会话也成啊!不要每一次都让我觉得你离我很远,不要每一次我做什么你都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你不在乎!贺小砚!我很在乎!”
贺砚试图和他说清楚:“我没有不在乎……”
但他却没有察觉到此刻的处境,在他双手被捉住的瞬间,江淮整个人就趴在了他身上,此刻,贺砚认为他正在理智地对江淮解释,可是在江淮的眼里,贺砚所说的一切都是辩解:“你一点也不在乎,你根本不在乎,因为我曾经背叛过你,即使我向你解释了我没有,你也一点也不在乎,因为你的血是冷的,你的心是石头做的。”
“我没有……”
“你就是有!”
不想和江淮在有没有这个幼稚的问题上纠结半天,贺砚试图坐起身,但江淮的力气却比他还大,他整个身躯牢牢地压住贺砚,不容他挣脱一丝一毫,甚至因为不想在贺砚口中听到更多他不想听的废话,江淮干脆伸出舌头,堵住了贺砚的嘴巴。
他吻得很用力。他的舌头想要钻进贺砚嘴巴里,但贺砚却紧闭着嘴唇,不肯放他进来。
只是嘴唇和嘴唇的摩擦,却足以激起江淮内心深处最大的渴望。
他很不满地皱了皱眉头,手指更加用力地卡住贺砚的肩膀,即使这个姿势并不让他自己感到舒服,他还是不愿意松开,不甘心贺砚就这么轻轻松松逃脱他的束缚。
“贺砚,小砚,让我亲一下,乖……”
然而,江淮一个放松之下,贺砚的手很快逃脱了他的钳制,等江淮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自认强健的身躯居然已经被贺砚纤瘦的身体压在身下。贺砚的神色依然很温和,可是温和之中却有一种令江淮陌生的强势:“江淮,谁乖?”
“你乖……”
“啪!”
江淮蓦然睁大了眼睛。
贺砚刚刚居然……打了他的屁股?
沙发很窄,容纳一个男人横躺着已经非常费力,更不用说两个身材修长的大男人同时躺在上面。江淮身子侧过来的时候,他身体只有半边仍然留在沙发上,另外半边就是悬空的。
这也就方便了贺砚的操作。
可是江淮仍然很震惊:“贺砚,你在做什么?”
贺砚唇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并不理会江淮的问题,反而伸出手,继续了刚才的动作。
一下又一下,他打得并不用力,打完之后甚至用手轻轻揉了揉,动作大胆又……野性。
江淮先是震惊,后面便觉得恼怒又委屈,他已经快30岁了,在他29年的人生当中,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他,哪怕贺砚是他心心念念求之不得的那个人,可是贺砚这样的动作,他还是觉得自己受到了蔑视。
人世间最糟糕的事情,就是在你珍视的人眼中你根本不值一提,他不在乎你的想法,不尊重你,你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江淮的心情蓦然就恶劣了起来。
然而,他的委屈却并没有阻挡贺砚的动作,贺砚并没有再打他,反而轻轻解开了他的衣服,冰冷的手指很快穿到了他的胸口。
他问江淮:“谁乖?”
“你乖!你乖!你全家都乖!”
“嘶——”突然而来的疼痛让江淮不由怒瞪着贺砚,但是贺砚对此却视而不见,他亲昵地吻了吻江淮的眼角,看向他:“你不喜欢?”
江淮却觉得此刻贺砚的表情有些吓人,他看着贺砚依旧冷冷清清的模样,摇头道:“谁会喜欢这样?”
乱打人,还捏人!
贺砚却勾起唇角:“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我愿意展示给你看。你不是想和我在一起么,你觉得可以接受吗?如果你可以,我们可以试试,如果你觉得不行,那再见。”
“你也不用一副很受委屈的模样,因为选择权在你手里。”贺砚的表情依旧很平静,“7年了,我总是会变的,就像你已经是那么多人瞩目的影帝,我也不可能永远都是老样子。”
一边说着,贺砚也一边站起了身,他虽然看起来高高瘦瘦没什么力气,可制服江淮的时候,他却并没有费什么力气。
“选择权在我手里?”
贺砚等了许久,江淮也没有回应,就在他以为对方已经放弃的时候,他却忽然听到这一句。
贺砚怔愣了一下,江淮继续说道:“我哪里有什么选择权。我唯一的选择,就是你。”
“贺砚,你这个坏东西,你从一开始就没有给我选择。”尽管衣服被揉得很乱,江淮却一点也不在乎,他从背后拥住了贺砚,紧紧地,用力地,“从你决定出现的那一刻,我就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可以接受,只要你愿意露面,只要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
背后的温度滚烫,江淮的怀抱太紧以至于贺砚甚至产生了呼吸不畅的错觉。
其实对于今天的决定,贺砚也并非一时冲动,他想了很久才决定再和江淮在一起。事实上,除了江淮之外,他也没有可能再接受其他人了,即使是吴忧这种阳光帅气的大男孩,贺砚愿意用欣赏的眼光去看,可是真的让他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他却觉得千难万难,怎么也无法走出第一步。
其实江淮也很好。他们之间虽然隔了跨度很长的7年,可是除了那个莫须有的误会之外,他们也没有什么非要彼此仇恨的点,更何况,江淮的努力贺砚一直都看在眼里,他虽然从来不说,可是不说不代表就不存在。
抱着贺砚,江淮笑得像个傻瓜一样,刚刚还满肚委屈,这会儿却仿佛雨过天晴,整个人充满了阳光的味道。
贺砚心想,江淮此刻的模样要是被狗仔记者拍到的话,他们一定会以为此刻的江影帝是被掉包了。
整一个二傻子。
“贺砚,我好高兴。”
“贺砚,你打我一下。”
“贺砚,贺小砚,小贺砚,贺砚砚……”
贺砚忍无可忍:“闭嘴!”
“你来打我呀!”江淮笑眯眯凑上来,“就像刚才那样,我觉得你打我的样子特别man,我以前就没有发现你居然会那么有气势……其实我那会儿就是生气,其实你打得我很舒服,一点都不疼……”
“闭嘴!”贺砚忍无可忍,打开门,把江淮整个人丢了出去。
旁边正好有工作人员路过,江淮站好身子,面容一沉,气势冰冷地从那位员工面前走过。
员工:总觉得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
好不容易坚持到办公室,江淮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他紧紧握着拳头,对着天空竖起了手指,兴奋地叫了一声。
随后,他掏出手机,兴致勃勃地在群里分享了这一消息。
北斗第一:我成功了,贺小砚终于接受我了。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载,冷酷无情的贺小砚终于回心转意,我的春天来了!
老江头:郑女士你儿子疯了。
郑女士:老江头是你的儿子。
老江头:向北斗第一分享了一个地址。
贺砚点开一看,噗一声乐了。
那个地址的位置赫然在j市的第三人民医院,j市三院的精神科全国闻名,在j市人心里,三院就是精神病医院的代称。
郑女士:北斗第一傻儿子,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贺砚好像就在这个群里。
砚台君:北斗第一江宝钏,你好。
琳达小姐、高三木、全世界我只爱我老婆:噗!
北斗第一活跃了一小会便彻底熄了火。
网络上的窘境只是片刻,今天一整天,江淮的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即使什么事儿也不做,他也能手撑着下巴在那乐一整天。
王奕惟忍不住敲了敲他的桌子:“你知道你这样子像什么吗?”
江淮抬头:“像什么?”
“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纯种泰迪。”
“智障儿童欢乐多。”
“求欢的驴。”
“滚滚滚滚滚——”江淮骂了王奕惟一声,却没有真的生气。
王奕惟摇了摇头:“哎呀,贺砚真是某人的死穴啊!”
第42章 邀请
八月,天气仍是一阵又一阵的闷热;从空调房里往外走一遭;酷暑的热意瞬间浸透皮肤;让人无端生出烦躁和倦怠。
贺砚最近忙得不可开交。《空想》的销售量打破了不少记录;一眨眼间;他就从无人问津变为当红炸子鸡。微博上冷嘲热讽的声音消失了,那些原本对《空想》并不抱希望的乐评人们也在不遗余力地夸赞着这张专辑;赞美声越多,销量便转而越出色,形成了良性循环。
这也是微博兴起后娱乐圈的常态。
近几年来,随着大量资本的涌入;娱乐圈自上而下呈现出一种浮躁感;以前非得是大牌导演的高质量之作才能获得观众的青睐,到现在;半路出家的导演加上几个自带粉丝和话题的小鲜肉小花旦就能烹制出一部电影大餐;粉丝们买账倒是买账了;可是电影院里永远充斥着这些质量低劣、毫无新意的作品,对于真正热爱电影的观众来说;无疑是种悲哀。
人们宁愿把自己的钱送给外国大片;也不愿意真正支持一下国产电影。
就在去年,国产电影全线溃败,所有的粉丝电影都呈现出亏损状态,只要电影的质量不过关,哪怕宣传力度再大,微博上就是一片骂声。
正如一位大牌影帝所言,谁把观众当傻瓜,谁才是真正的傻瓜。
在这样的情形下,反倒是几部宣传力度不大、排片量不足,但是质量却遥遥领先的电影获得了观众的青睐,回报远超投入,也成了凄惨的国产电影中存活的几朵奇葩。
套用一个矫情的词,贺砚同样觉得国内的娱乐业处于“阵痛期”,观众们不缺钱,整个娱乐业的投资丝毫不逊于海外,可是国内能欣赏的作品的质量却远远低于一些小国家,就拿唱片行业来说,歌手们的唱片难卖,虽然盗版是一个问题,但是比起几十年前,能买得起正版的人翻了许多倍。
观众们愿意花钱,可是一方面是欣赏水平没有真正提高,一方面是作品本身的质量不过关,才让整个形势变得无比糟糕。
但在未来,这一切都将好转。
比如现在,《空想》正是质量至上的受益者。
紧靠着《空想》这张专辑的收益,贺砚就可以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全款购买一栋别墅。
最高兴的莫过于王奕惟。
作为江淮工作室的实际掌权人,一开始,他是丝毫不看好《空想》这张专辑的前景的,倒不是说他怀疑贺砚的实力,而是在这个几乎所有歌手的事业都停摆的时候,整个唱片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