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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说来着，话到嘴边儿了，张不开嘴。
她笑：那你就琢么琢么，穿开裆裤的孩子都会说的话，你怎么就说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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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60】所以为什么说不出口？
我：可能是……这句太狠了？我觉得特别伤他心。
爷t：少爷，我哥们儿是个傻逼怎么办？
我：我也觉得自己现在挺傻逼的。
爷t：不喜欢说不出来，你干脆跟他说“我喜欢你”试试。
“我喜欢你”？我突然觉得这事儿有点儿不对劲儿了。
她掏出烟点上一根：你这么善良，说不出来，没准儿是因为太违心了呢？
怎么又违心了？哎真特么越来越乱了……
她起身去开排风扇，又是那个让人心绪不宁的声音。
爷t：你交过一把女朋友，肯定知道喜欢别人什么感觉，可他是个男的，你就没往那方面想。
她又坐到我旁边：你现在想想，你对他，跟对哥们，感觉一样么？
我：好像是不一样吧，哎我也说不上来。
她把烟按灭在那堆骨头上：真特么费劲，他那天怎么表白的？
我：就抱着我说的。
爷t：站起来。
我站起来，她一把把我抱住了。
爷t：这样么？
我：我是靠着墙的。
她把我按在墙上：这样？还有么？
我：抱得挺紧的，他抱之前还亲了我一下。
爷t：哎我操……得得得得，今儿我为了哥们儿豁出去了。
她嘴唇在我脸上碰了一下。
爷t：差不多就这流程呗？
我：其实亲的是嘴，不过还是算了。
爷t：都特么亲过嘴儿打过啵儿了你丫还废什么话啊？说重点，我跟他感觉不一样吧？
我：不一样，他是甜的，你一身烟味儿。
她拽着我的肩膀把我往墙上重重一砸，嘴里骂了句难听到我都写不出来的脏话。
爷t：说你傻逼真是给傻逼丢脸，你啊，这样，不都亲过了么，你再亲他一回，反正也不亏，看看甜不甜，要是甜呢，完事儿，我祝你性福，要是不甜，直接拒绝，多方便——
她之后的话被门铃打断了，不是豪，是快递。
爷t指着那根巨大的香蕉抱枕问我：这是什么啊？
我：我把豪的抱枕洗坏了，成天让我赔，就又给他买了一个。
爷t：呵，高中玩儿坏我滑板的那个人好像是你吧？
我：我不是请你吃饭了么？
爷t：请吃饭有特么请早点的么？一个灌饼儿就给我打发了，你丫逗我呢？
我：那会儿穷。
爷t：那会儿你丫就知道给小姑娘买好几百的香水了！
我：你能跟小姑娘比么？
她翻着白眼叹了口气：行了我走了，少爷你好自为之，记得亲他一口求证一下。
我跟过去拦她：你不是要带豪去你家睡觉么？
她已经在门口穿鞋了：等他到了把我地址给他，让他自己过去。
然后爷t摔门就走了。
我抱着香蕉开始码字儿。
都这个点儿了，我刚给豪打了个电话，关机，看来真是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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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61】豪怎么还没到？
快十点，豪总算到了，本少爷是抱着香蕉去开门的。
进门之后，他看了眼我怀里的香蕉，凑过来把我跟香蕉一起抱住了。
豪：哥，给我买的么？
我：给你的，怎么这么晚才到？
他又抱得更用力了：哥，你都没告诉过我地址，我只来过一次。
忘了，这真是忘了，我就上次来的时候跟他说过哪个地铁口出来。
我：这都几点了，你不会借个手机打个电话啊，我手机号你……
反正我能背下他的号儿。
豪：哥，我背得下来，可我觉得我能找到。
我轻轻推开他，把香蕉塞到他怀里：吃饭了么？
豪：啃了根玉米。
我往厨房走：一根玉米哪儿够你吃的，爷t买了四人份的炸鸡，我给你热热。
之后他抱着香蕉，窝在沙发一角啃鸡肋骨，我靠在另一角看白岩松。
我：你先把香蕉放下，一会儿又弄脏了。
豪：不放，脏了哥你给洗。
哎，没辙，抱着就抱着吧。
他光速把炸鸡吃完，收拾过后，继续抱着香蕉窝在沙发角落里，陪我看白岩松。
这么说也不对，我是在看白岩松，豪他在看我。
没忍住，我扭头看他，他躲都不躲，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
我突然想起爷t的那句话。
我：你……过来点儿。
豪往我这边挪了挪。
我：再近点儿。
他这才蜷缩着靠到我身边。
我也不知道当时脑子里想的什么，反正是捏着他下巴亲了他一下，还特意舔了一下他嘴唇。
只碰了一下，我就退开了。尝过之后，我就只剩一个想法——完了。
他真的是甜的。
他把下巴垫在膝盖上，稍仰视着看我：这就完了？
我舔了下嘴唇：啊？哦……我……那什么……爷t说让我求证一下，我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所以就求证一下……
豪：说完了么？
我：说完了吧……完了。
豪：再亲一下吧，我还没亲够呢。
他的嘴唇又贴过来了，连带着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一起贴过来了。
挺温柔的一个吻，舌尖在我唇缝间走了几个来回，之后慢慢的探了进来，舔着我的牙齿，他的手抚上我的脸颊，又在下巴上稍一用力，我一时走神，就被撬开了牙关。
真特么是老手。
他倒是不急，没有横冲直撞，一点点越过牙齿，一下下滑过上颚，软软的舌尖在口腔中带来一阵酥痒，我不禁将自己的舌头凑上去阻拦他的动作，结果被他逮个正着。
他怎么连舌头都是甜的？
那感觉就像是，齿间衔着一块糖，虽然不能吃下他，可却怎么舔都觉得不够。我不由得勾住他探进口中的舌头，轻轻吮着，一分一分的抿着他的味道。
等我反应过来这画面有多不对劲儿的时候，白岩松都说再见了。
我推开他，站起身：我去洗澡。
冲进浴室，把水温调凉，感觉自己在里面待了小半年，完全不知道刚才是个什么情况，就只记得豪的舌头像是棉花糖一样的触感和味道。
从浴室出来，电视已经关了，客厅也没人，我回房间，看见已经扒光了衣服躺进被窝的豪。
我：别装睡，洗澡了么？
豪：没，哥我困了。
我打开衣柜给他找衣服：去洗澡去，我的新内裤全都让你穿了。
他笑：哥，我给你买。
之后他就被我塞进浴室了。
今儿起得太晚，现在也不是特别困。豪刚才说他困了，应该马上洗完了，还是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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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62】本少爷就这么弯了？
昨天豪洗完澡，关了灯，只穿了条内裤爬到床上，抱着香蕉躺在我身边。
好在我们俩都习惯穿内裤睡觉，这要是裸睡得多尴尬。
人在黑暗中会对声音特别敏感，豪的呼吸时快时漫，我知道他没睡着。
没过多久，他往我这边挪了挪，将将贴上我的胳膊。
豪：哥？
我：嗯，你扽扽被子。
他乖乖往被子里扎：香蕉是什么时候买的？
我：刚洗坏我就买了，代购说到货得十天半个月的，没想到能赶上你生日。
他笑：哥，你还知道我生日？
我：申请信用卡时候看见身份证了，现在过零点了吧？生日快乐。
伸手去揉他头发，我正想骂他怎么头发半干就躺下了，手却被豪的牵住，握在他的手里。
我：你洗得凉水澡么？怎么手这么凉。
他深吸了口气：我紧张，哥，我——
我捏一下他的手：你老实躺着，我说吧。
本少爷下定决心要硬起来，那就必须得硬起来，怎么能什么话都让豪说啊？不能这么被动。
我：嗯……你等我想想啊，我捋捋……
他牵着我的手，又往我这边挪了一点儿：哥，你慢慢说，我等着。
我：我想过了，你表白，我拒绝不了，爷t说得对，喜欢男的喜欢女的，不都是喜欢么，重要的不是对方的性别，而是对对方的感情，感觉她还挺大彻大悟。
话说出来之后，如释重负，既然都意识到这事儿不对了，那就认了吧。不就是交个男朋友么，有什么大不了的，金刚大猩猩都能爱美女，本少爷就不能看上个小鲜肉么？自欺欺人太不爷们儿，认了，本少爷认了。
豪：爷t她还说什么了？
我：她一边儿瞎扯淡一边儿大彻大悟，我得自己归纳重点，后来她亲了我一下。
他语气一下就变了：她亲了你一下？
我：她还原了一下——
没等我说完，他把香蕉扔到一边，翻身压在我身上，气都没喘匀呢就啃了我一口。
我没太反应过来，怎么突然就炸毛了？
我给他露着背盖上被子：怎么了这是？
豪撑着身子看我，眼神里有小火苗在跳：讨债！
我逗他：那完了，没个一年半载我这儿的债你肯定讨不完，你没看我那么多前女友呢么。
他笑：哥，你这是作死啊。
他又亲过来了，这次有点儿急，还磕了我牙一下。这也就是亲我，要是亲个姑娘，非得跟他攒车不行。
我捏捏豪的后颈，示意他起来：刚才没亲够啊？
他把脑袋埋到我肩头：哥，爷t不是让你求证一下么？你求证完了，我也得求证一下。
说话的时候他的嘴唇还似有若无的碰到我的耳廓，本少爷觉得他欠我的债应该也不少，够我讨一阵儿的。
我：哎哎哎哎，你这是猴儿急什——
后边儿的话被他用嘴给堵回去了。
又是那种特别急切的吻，舌头顶进之后开疆拓土似的不留一点儿余地，狠狠地碾过来，搅得我直接乱了节奏，完全没了刚才棉花糖一样的感觉，我突然有点儿后悔。
豪一只手托着我的脖子往他的方向带，我躲都躲不掉，只能抓抓他的头发，安抚一下他的情绪，同时调整自己的呼吸。
然后他把一条腿楔进我两腿间，另一只胳膊揽着我的腰，在我身上用力蹭了一下，别问我蹭得哪儿。
我脑子瞬间空了，就剩下俩字儿：我操（两个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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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63】姑娘们你们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这姿势对本少爷太不利了，不能忍，特么是个男人肯定就不能忍，本少爷得硬起来啊。
豪毕竟比我轻一点儿，我搂着他的背，膝盖和腰部一撑，挺个身，借力把他按在床上。还好是个双人床，要不都不够我们俩折腾的。
他竟然一点儿都不反抗，任由我给他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
我撑在他身上，胡撸一把他依旧不太干的头发：谁之前说不硬来的？
他笑：哥，你挺配合的啊。
我：少特么废话，不是说求证么，你这是求证什么呢？
豪垂着眼睛瞟了一眼，之后伸手摸了我一下。
别特么问我摸得哪儿！
我：哎我操……
他笑得花枝招展的：哥，我求证完了。
我从他身上翻下来，挨着他躺下，有点儿想笑：你就求证这个啊。
豪没理我，挪到床边找香蕉去了。
他抱着香蕉再次躺下，离我有点儿远。
怎么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