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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他和我想的一样。殊途同归,不管怎么样他可能最终都只剩下我,这种‘变态’的存在感让我感觉真好。我忍不住又往濮柯的怀里蹭了蹭。
他的手臂很有力,那感觉当真像只拥有我而已,舍不得撒手。
感觉到濮柯身体的反应,燥热的情欲撩拨着意识,他的性器微微抬头,顶在我的大腿根。我的全身也被情欲折磨着,太过想念濮柯的身体,以至于自己的阴茎此时硬的更加厉害。
“那你以后教我,教我所有事情……”
“恩……”濮柯低沉性感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全身不受控制的紧张起来。
“那个……”我舔着自己的嘴唇,右手忍不住往内裤里游走,“我……”每一个字都异常艰难。我知道濮柯的态度,毫无回应的吻恐怕已经是他的极限,我不敢再要求更多,“要不然我自己撸一下……”
硬起来太过难受,我没有濮柯的意志力,控制不住自己。话音落下,我不管他的反映,伸手便握住自己的阴茎。濮柯搂着我,手掌在我的腹部和胸口来回滑动。我低声喘气,全力感受着那手掌的温度。
“你之前没回来的那个晚上,去哪儿了?”濮柯突然开口,没阻止我自慰的动作。
“恩?”我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一时反应不过来,“你说什么?”
濮柯似乎故意跟我卯上劲头,“就是我跟你说准备复婚的那天,你一晚上没回来,去哪儿了?”
“我……”阴茎在手中不受控制,我的思绪也七零八落的游走起来,“我……哪儿也没去。”最后的一丝理智控制着语言,我不敢对濮柯说出真话。那晚我没有鬼混,可我也有了鬼混的冲动和念头……我为自己找理由,那怪不得我,谁让濮柯出尔反尔。可莫名的,心中还是夹杂难以言喻的内疚感,似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那晚我想明白了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一刻也从各个方面感受到了自己行为带来的后果。
“哪儿也没去?”濮柯将手伸进我的睡裤里,他带着我的手上下撸动。
“恩……”我张着嘴呻吟,不知是回应他的动作还是单纯作答。他的覆盖在我的手掌之上,容不得我有任何闪躲,“我……哪儿也没去。”
我的情绪顷刻被内疚覆盖,那时的冲动让我感到难以言喻的内疚,但我并不后悔那晚的经历,至少让我明白所有的事情都应该靠我自己。心中这样想,嘴上却不敢说实话。自己才要求濮柯不要再说假话,转头便做了同样的事情。
这不是谎话,只是假话,我反复在意识中重复这个念头……为了不伤到他的假话。
濮柯没再说话,像是明知我信口胡诌还是放了我一马。他将嘴唇压在我的后颈之上,牙齿轻轻碾磨皮肤,稍纵即逝,如同在惩罚并且警告我——下不为例。
我全身开始颤抖,快感如海浪聚集在脊椎上。回过头,我想要追逐他的嘴唇,却被他巧妙避开。
许是因为他伤害了濮燊,自己的情绪也无从宣泄。他因此需要从我这里得到更多,这才有了手把手的触碰。我感受濮柯的温柔以待,同时也能察觉他指尖的抗拒与颤抖。
他在克制与冲动之间自我抗拒,情绪顺着手指流向我的身体,感染着我。我贪恋他这种不可名状的需要,恨不得某日他走到崩溃的边缘可以紧紧搂着我的身体,像从前那样操我……
全身的欲望得不到宣泄,我鼻息喘出难以自制的呜呜声,“快点……恩……”
从他抓着我的手开始,没几分钟功夫便缴械投降,濮柯手上的技巧老道,我毫无招架之力。
濮柯徐急徐缓的揉捏我的性器,从根部到顶端全部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用指腹扫过顶端的散状体,带着我流出的前液轻轻画圈。我在他怀里扭动身体,想与他产生更多接触。我忍不住抬起屁股故意蹭着他的性器,呜呜做声表达不满。
最终,我射在内裤里。
懒得起床收拾,我索性脱掉内裤,全裸与他贴在一起。
我伸手想帮濮柯,他拦住我,淡淡说了一句,“睡吧,时间不早了。”
“恩……”
临睡之前,我耳边又传来了他的一句话,“以后别夜不归宿,我会担心。”
濮柯一整晚都搂着我,臂弯有力。
射精的那一刻我有种诡异的感觉,他就是我的父亲,以父亲的姿态给予我快感。最初对他身体的迷恋可能带着些情人的影子,此时却演变为更纯粹的触碰。
高潮的瞬间身体颤栗,几近崩盘的脆弱由他带来也由他守护。
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心中升腾起一个念头,濮柯这一生都不会再伤害我。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恐惧,像是走入了从未涉足的一片处女地,心中升腾的情绪惴惴不安,怕是空中楼阁岌岌可危。我回过头望着濮柯,他眼中带着温暖。我冲他勾起嘴角,翻身凑近他怀里。
一夜安睡,醒来时濮柯为我准备了早饭。昨晚的感觉还在心中激荡,像是做梦、像是臆想。
吃过早饭,他将我带到了一幢联排别墅前,我猜这是濮燊与钱静住的地方。屋子看起来比濮柯的更为豪华,我跟在他身后,心里多少带着对未知的恐惧。
濮柯用钥匙开门,接着转头对我说,“燊燊在楼上,我带你上去。”
钱静不在家,屋里没什么灯光,死气沉沉的摆设。“好。”我点点头,跟着濮柯上楼。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心中有着复杂的情绪,好像寄人篱下一般。我的母亲破坏了濮柯原本的家庭,而我是一般人口中的私生子,毫无体面可言。
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甚至面对钱静的时候我都高高抬起头,不愿让人看低。谁知要见到濮燊之时,莫名会有这样诡异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我感到焦躁,握着门把手也稍显迟疑。我深呼吸,尽量告诉自己,‘这没什么。’
濮燊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听见我推门进来时,他回过头看着我。濮燊看上去很憔悴,就跟视频中那些孩子如出一辙。他还是带着黑色的帽子,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濮燊打量了我一眼,接着勾起嘴角对我笑了笑,“你好。”
“你好。”我点点头,不卑不亢。
无论他要对我说出多么严厉讽刺的话,我都可以忍让。毕竟他的身体很差,而且濮柯还为了我伤害了他,我不应与他计较。只要他不求我同意濮柯的复婚,我什么都可以不与他争辩。濮柯面对的情况我看在眼里,我知道濮燊对他也很重要,我没法从他身上得到太多,我要的只有一点,他就是我爱的人,我想保留爱他的权利。
“你坐下吧,站着多累啊。”濮燊支起身体,动作有些缓慢。他的手臂上都是吊针的痕迹,密密麻麻的针眼让皮肤呈现深紫色,我下意识移开视线,不去看那让人唏嘘的景象。
我走到床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平视着濮柯的眼睛,“濮柯说,你想见我?”
濮燊楞了一下,扬起嘴角对我说,“你直接称呼爸爸的名字吗?”
“啊……”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听到有别人叫濮柯‘爸爸’,我心中难免有情绪,“我……偶尔吧。”
他点点头,接着道,“我……以前知道你妈妈的存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我不知道有你。”濮燊说的很慢,像是在观察我的情绪,“爸说……他也是才和你相认,之前也不知道。”
我点点头,对话让我感到无措。我没有演练过这样的场景,脑中甚至没有设想过应该如何应对,“恩,我之前一直生活在美国。”
他停顿了一会儿,又问我,“你不想爸爸和我妈复婚,是吗?”
“是。”我回答的果断,这是我的底线,无法逾越。若我只是濮柯的孩子,对他只有父子感情,我可能看在濮燊身体的情况下有所动摇,但我所有的感情都依附在濮柯身上,退无可退。这可能是一种自私,但这个世界上,谁又不是自私的?
“我知道了……”濮燊看着我,眼眶突然间微微发红,“抱歉,我之前不知道你的存在……要是我知道,就不会要求他们复婚了,我妈妈那么坚持,也是为了我。”
抱歉……
濮燊因为要求父母复婚这件事对我说抱歉……
他为什么要对我说抱歉,我不明白……
如果我是他,我不会开口说抱歉,我甚至不会这么平心静气的说话……
抱歉?何错之有?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我惊讶的看着他,难以置信的开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是想劝我同意他们复婚吗?”
“你会同意吗?”濮柯无奈的笑了笑,面容与他的气色映衬,心碎悲伤夹杂在一起,敲击着我的左胸口。“如果你一直不同意,爸爸会很为难,他可能会伤害你,也会伤害到妈妈。”
我感到震惊,微微张开嘴后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濮燊见我不吭声,他又接着道,“爸说……我妈之前知道你的存在,没有告诉他。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到底谁对谁错,但都已经发生了……我猜你应该很生气……但现在爸爸知道了你,对你来说,生活总会好起来的。爸一直在跟我道歉,说答应我的事情做不到……我不想他难过,也不想这些事情……”
“你知道我妈妈的存在,那你应该也知道她差点破坏了你的家庭,你不生气吗?”我语无伦次的打断他,他的话超出了我的预期,和我设想的对话相去甚远,甚至大相径庭,“你怎么能咽下这口气跟我因为他们复婚的事情道歉?”
“我生气啊,小时候我特别生气……”濮燊的眼泪始终在眼眶中打转,嘴角却也一直向上勾起,“后来我生病了,每天身体都很疼……爸爸一直都在我身边,我原本生他的气,慢慢就觉得生气没有意义。你刚刚说的这些事情,就算我再生气,也都已经发生了。我看着他们为我担心,看着他们心力交瘁,我不想他们再因为我而难过为难了。”
“……”
“妈妈这些年为我付出一切,我希望他们复婚,原本的想法是可以一家人在一起……现在看,这个要求可能为难爸爸了。”
“……”
“爸爸以前不同意,可我觉得他面对我生病这件事情,也很脆弱,也需要有人可以依靠……所以我总希望他和妈妈可以成为彼此的依靠。”
濮燊比我小一些,却因为病痛的折磨异常成熟,他让我想曾经看过的那些视频中的孩子。病痛折磨下的难熬如出一辙,可体谅他人的行为也一模一样。濮燊看着我的眼神很坚定,“我……”
“我可以不要求他们复婚,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我的眼眶没来由的也湿润起来,他强大的内心在这一瞬间让我自愧不如。我想生病这件事情让他的身体饱受折磨,却让他有一颗同龄人无法比拟的内心。
濮燊口中每一句‘不要再有伤害’都刺伤着我,我想起濮柯说他名字的意思,人如其名,他被濮柯教的很好。他怎么能被濮柯教的这么好?我羡慕、嫉妒,甚至不甘……
这样的人,却带着这般脆弱的身体,唏嘘到让我不忍多看一眼。
“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和他们在一起多久……”说着,濮柯的眼泪落下来,他抬手抹去泪水,继续道,“如果我没有机会,你能不能陪着他们变老?”
“……”我无法回答,这才惊讶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