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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何青正不知所措,周文竹说话了,“他要去维护世界和平了,可他怎么不想想我心里和不和平。”
林何青被吓得一跳,这消息没听李谨义亲口说,以至于心里带着强烈的不相信。“怎么可能,我没听他讲过,他爸他妈知道吗?老爷子知道吗?”
“不知道,都不知道,他都没有说,却偏偏只告诉我,偏偏只折磨我!”周文竹的声音因为哭泣而颤抖,想宣泄却又压抑。
第18章 第 18 章
林何青抬手擦了擦他的眼泪,“他是怕你联系不上他担心。”
“那他告诉我了我就不担心了吗?”周文竹坐起来,开了瓶酒,直接往嘴里灌。
林何青进门先注意人,倒是没看见茶几下还放了酒。这才想起子进提醒自己少喝点酒那句话,大概员工们都知道老板心情不好,连小孩都知道的,到了需要借酒消愁的地步。连忙拦下来,“不要命了!”
周文竹不听,“我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在干什么,和谁一起,有没有危险,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
“那你就继续喝,喝得不人不鬼,病得器官衰竭,他到时候回来看到你这幅样子还会喜欢你吗?”林何青掐着周文竹的下巴,把手指捅入他的喉咙,“你这么大的人了,清醒点好不好,这不是以前了,现在我一个电话也叫不回来了,别说你喝酒,就算我说你得绝症出车祸就剩一口气他也回不来!除了让他也担心受累还有什么用,周文竹你个废物!你这个只顾自己想法的自私鬼!”
“唔~”周文竹被林何青捅得说不出话,酒精过敏导致脸上脖子这些露出的身体部分已经开始泛红起小疙瘩,拍开林何青的手,扑到旁边垃圾桶里吐,林何青出门让服务员去做杯西红柿汁上来,又到洗手间打湿毛巾给周文竹擦嘴擦脸。
周文竹这时也不闹着要喝酒了,安静的靠在林何青肩膀上,大概脑子还晕晕乎乎,讲话没有平日里清楚,“青儿,我真的是废物啊?”
“嗯,十足的废物。当初偷偷摸摸喜欢着不敢表白。”
“青儿,我特自私?”
“对,极不要脸的自私。连最疼你的奶奶那都敢闹。”
“青儿,你喜欢我吗?”
“呸,我又不瞎。”
“唉,青儿都不喜欢我,你说李谨义那个混蛋会喜欢我吗?”
“当然不会,他虽然是混蛋,但也不瞎。”
周文竹还是笑了,“当初那他那么混蛋,我还偏就喜欢他,现在他这么折磨我,我也还是喜欢他,我怎么就这么欠呢!”
林何青又想到了自己,偷偷摸摸在喜欢,自私的拐回家还带着见父母,“是啊,怎么怎么欠呢!”
子进敲了几声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老板坐在地上,靠着老师肩膀,而老师则跪蹲在旁边,一只手扶着老板,另只手拿着毛巾。子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把果汁放下,弱弱的开口,“老师,需要帮忙吗?”
“没事儿,你工作去吧,你下班了之后上来找我,他身体不舒服,今天大概是得把你老板拎回咱们家了,介意吗?”
子进连忙摇头,“咱们家”这一词就够高兴一整天的了,“不介意的,老师需要帮忙就叫我。”
“嗯嗯,真乖。”林何青对他笑,又把手中的毛巾放下,拿起果汁喂给周文竹,“张嘴。”
周文竹机械的张嘴,吞咽。一杯果汁很快喝完,子进拿着杯子出去。
周文竹等门关上才说话,“青儿,你把那孩子怎么样了?他叫你老师,而且你们住一起?!”
“头不晕了?来劲儿了?”林何青睨他一眼 ,推开他,自己坐到沙发上。
“嘿,说呀,别转移话题。”周文竹也跟着挪到沙发上。
“没把他怎么样,领养了带回家了,就这样。”
周文竹震惊,“可以啊,禁忌play!”
“滚你大爷!”
“别啊,他就这么同意了,你俩才认识多久啊,他这么相信你的人品?而且他这么大了,完全有理由拒绝被领养啊。”
“我是坏人吗?我人品差吗?”林何青不想理他。
“不是说你,我这不是纳闷吗!”周文竹赔笑。
林何青觉得被一个孩子当做偶像来崇拜,并没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地方。只好顾左右而言他,“谨义他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周文竹闷闷地说。
“他就一个星期的假,然后一年之后再回来?”
“不知道,可能会更久,也可能会回不来了。”
林何青反手就是一巴掌呼周文竹头上,“你能不能说点儿好的,自己上赶着守寡呢!”
“我也不想啊,可是他一走,我就没睡好,连黑眼圈都出来了。”说着还凑到林何青眼前,指着眼皮底下的青黑说道。
“行了行了,你也别瞎想,虽然苦了点也不至于生死分别,能不能有点志气,他一走就要死要活。”
“切,就你有志气,当年接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也不知是谁要死要活……”
周文竹还想说话,被林何青眼疾手快的拿桌上的毛巾给堵住了嘴。
“呸呸呸,干嘛呀,这还上手了,真是暴躁。”等他看清是用来给自己擦嘴擦脸,擦得满毛巾都是新陈代谢的排除物后,立马冲进洗手间又去吐了。
周文竹没有之前的抑郁寡欢,脸色除了发红也没别的症状,林何青都打算让他自生自灭了,然而他厚着脸皮硬要赖上车。
于是,当晚,林何青载着一大一小回到了家。大的特别不懂事,满屋乱蹿;小的特别懂事,安静不动。
林何青洗完澡出来,看着周文竹那疯样,把他拎进浴室,跟治不听话的熊孩子似的,□□专治地把喷头开关打开对着他淋。
在夏秋交接的季节,凉水还是很容易让人冷静下来。
“哇啊啊啊!谋杀啊!冷死了!”
林何青把水关掉,开始脱周文竹的衣服,“你身上过敏,不用热水比较好。”
“那你脱我衣服干嘛,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我是不会从了你的。我生是李家人,死是李家死人。”
“还没嫁呢就说自己是李家人,你爸听了都得气活。”
“切,谁管他那短命鬼。”
林何青看他身上的小红疙瘩不算严重,松了口气,又把他身后的喷头打开,挥一挥衣袖,出去了。留周文竹在里面大叫。
子进依旧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原地,姿势标准得成了[乖巧。jpg]的真人版。林何青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还是这种软软滑滑的头发摸着舒服。
“明天什么时候到学校,我送你过去。”
子进受宠若惊,“不用了吧,我搭公交车就行了。”
“你知道搭几路车?”
子进举起手机——那还是一个按键板的老式手机,“我查过了,107路车就到我学校前一个路口,我再走过去5分钟就搞定。”
“虽然你准备充分,但是我还是想让你白浪费流量,怎么办?”
子进说,“小板砖机不怎么耗流量的,比智能机省多了。”
林何青哽了一下,说,“谁和你真讨论流量了,我说明天送你就明天送你,后天你让我送我还不一定去呢!”
“后天也不用送,怪麻烦的。”子进小声的说。
“你这孩子,和你沟通不了了?”林何青站起来,以高度的差别来达到气势的对比,□□专治地开始分析,“以现在高中的变态作息来看,你们应该7:30就要开始早自习,那么我就得7:15分把你送到校门,既然这样我们就得7点之前出门,然后刨去吃早饭的时间,大概是6:30起床,时间才够用。”
最后做了个总结,“那明天早上6:30起床,我叫你。”嘴上说得轻松大气,其实心里想的是:天啊,好久都没起这么早了,那个时候天亮了吗?
林何青居高临下的望着子进,子进只好答应。林何青最后留恋的摸了把头发,“时间不早了,睡觉去吧,今天第一天睡,如果有不习惯的要跟我说,明天还要上课,先休息去吧。”
周文竹正好从浴室出来,松松垮垮的穿着林何青的浴衣,周文竹标准东方男人身高——178,虽然他老是要强调是178。75,四舍五入就是一米八。和林何青有着5厘米的身高差,再加上没有林何青那些紧实的肌肉,整个身形比子进这个高中生大不了多少,所以这浴衣还被他穿出了别的风味,斜露的肩膀,被带子系住的腰身,纤瘦的小腿。
林何青看得直咂嘴,“啧啧啧,你当初就是这么得手的?”
“滚你的,孩子还在呢!”周文竹甩了甩头发,把脑袋上未干的水珠甩到林何青脸上,林何青皱着脸万分嫌弃地把他的头推开,“干嘛,属狗的啊!”
“你把房间改成小朋友的了,我睡哪啊?”
林何青吐出两个字,沙发。
周文竹不干,“什么啊,你把我的御用房改了还让我睡沙发,绝交!”
“什么御用房,现在是育婴房,放我们家子进大宝贝儿的,你没份儿了,老实睡沙发吧!”
子进被那句从未形容过的自己名词惊得心里一颤。
“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周文竹缠上来凄惨地控诉。
林何青一巴掌拍回去,“你才无理取闹,哭错对象了!”
又对子进说,“你进去睡觉,别理他,你们老板就是一精神病,间歇性的。”把子进送到门口,开了房间的灯,准备替他关门,却被周文竹从后面扑上来跳到背上,左掐右挠。
“你才精神病,你全家都精神病。”
“得,你以后别□□神病爹做的菜了。”林何青没把他从背上掀下来,而是伸出一只手托住他防止滑下来,另一只手从门把手挪到子进头上,这回真是最后的留恋,对子进说,“睡吧,晚安。”然后拉着门把手,关上了门。
“别呀,你不是精神病,你们全家都不是,我是。我叔做的菜简直是人间美味,怎么可能是呢!”说完还故作谄媚的给林何青捏了捏肩膀。
“知道捏肩膀不知道下来啊!”林何青忍无可忍。
周文竹立马跳下来,期间动作快到不过一秒钟时间。
林何青关掉客厅的灯,对还在一片漆黑的周文竹说,“傻站着干嘛,把头发弄开,过来睡觉。”
第19章 第 19 章
“得嘞!”周文竹给点阳光就灿烂,还以为林何青那说一不二的性子,当真让自己睡沙发呢。三下五除二地扒拉完头发,立马屁颠屁颠的冲进房门,扑到床上。
没开灯,一室昏暗。
“你开个灯会怎么样,”周文竹正解衣服,“我这衣服打死结了,脱不下来。”
“开了灯看见你,我怕晚上做噩梦。”林何青躺在床上,如老僧入定。
周文竹把他拉起来,“帮我解一下。”
“怎么这么烦人啊!穿衣就睡不着啊?”然而一边说着,还是伸手试着解。
“习惯了。”周文竹忍住笑躺着不动,让林何青上下其手。然而林何青业务不熟练,盲解解半天。最后还是周文竹先破功,嘻嘻哈哈地笑起来,“能不能快点啊,痒死了!”
“怎么都这毛病啊!”林何青拍了一巴掌,“别动,再动就这么硌着睡。”然后打开床头的开关开灯,在灯光的照亮下,终于不用瞎摸乱窜,成功地解开了死结。
“这下可以睡觉了吧,我明天可是要6:30起床的人。”
“你起这么早干嘛?练太极啊?”
“送孩子上学!”
“哟哟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