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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的白若风实在受不了了,弱弱地开口:“那个……”
“你闭嘴!”结果被爸爸们同时吼了一句。
白若风瞬间将头缩回了房间。
“我成天跟你在一起,怎么可能有别的alpha?”白易勾住伴侣的脖子,懒洋洋地贴上去,“快点吧,刚刚做了一半。”
“今天不把套的事情说清了,我是不可能继续的。”缪子奇却不为所动。
别看alpha天天惯着白易,但是在原则性的问题上非常坚决。
甚至还有把白易压在沙发上操一顿的欲望。
“爸爸……”白若风的脑袋又从房间里冒了出来。
“闭嘴!”当然,结局还是一样的。
白若风怂怂地贴着房门,抱着手机胆战心惊,生怕爸爸们的感情因为缪若雨送给自己的套产生裂痕。
紧张的风哥给荆兴替发了消息。
——片片,我爸爸要离婚!
下了晚自习,荆兴替回复的速度就快了很多。
——?
——我妹妹偷了爸爸们的套送给我!!!
——怎么回事?
——缪若雨送给我的套是爸爸们的,今天我爸发现套少了一个,还以为omega爸爸出轨了呢。
——快解释呀。
——我想解释呀,他们吵得太激烈,根本不搭理我。
——……
——片片,嘤。
——要不……我帮你说?
——片片真好。
白若风感动得死去活来,然后坚决地拒绝了。
——不行,爸爸们现在很生气,你去说肯定会被教育的。再说了,这件事跟你无关,是我的错。
白若风打完字,硬着头皮冲出了卧室,发现alpha爸爸已经在啃omega爸爸的脖子了,连忙闭上眼睛大吼:“套是我拿的!”
白易:“……”
缪子奇:“……”
白若风捂着脸咆哮:“对不起!”
白易:“……”
缪子奇:“……”
alpha慢慢松开了怀里的白易,然后抽掉腰间的皮带,一脸阴沉地向着白若风走过来。
白易趴在沙发上看热闹。
“不要打哥哥!”缪若雨忽然哭着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抱住缪子奇的腰,抽抽搭搭地说,“是我拿的……我才是做错事的那一个!”
白若风生怕妹妹挨揍,连忙跑过去将缪若雨挡在身后,一家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白易先打破了沉默:“就这么点事儿。”
“白易,我……”缪子奇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尴尬地扭头去看伴侣。
“啧。”白易冷笑连连,“来啊,继续咬啊,看我今晚不榨干你。”
白若风见爸爸们有和好的趋势,连忙给缪若雨使眼色,小姑娘接收到信号,脚底抹油,头也不回地跑了,白若风也趁机溜回了自己的卧室。
屋外传来三两句低声的交谈,很快灯就熄了。
危机解除,白若风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给荆兴替打电话。
“片片,没事了。”电话一接通,白若风就迫不及待地汇报,“你说我爸,真是太敏感了,不就是少了一个套吗?”
“一个套呢。”荆兴替不太赞同小A的观点,轻声细语,“如果不是你妹妹拿的,那可就要出大事了。”
“也对。”
“今天的考试感觉怎么样?”
“片片,还是你好,我爸爸们都不关心我考得怎样,”白若风翻了个身,酸溜溜地嘀咕,“他俩就关心套。”
荆兴替听见这么幼稚的话,扑哧一声笑了:“看来你考得不错。”
“还行吧。”白若风没敢把话说得太满,“题目有难度,不过在我的接受范围内,就是题目太多,写起来很累。”
“哥哥肯定没问题的。”
“但愿吧。”白若风又翻了个身,调整好情绪,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悄悄说骚话,“片片,有没有想哥哥?”
“有呢。”荆兴替回答得也悄悄的。
“哪里想?”
“都……都想。”
“那里想不想?”白若风舔着嘴角,觉得有点热,掀开被子蹬蹬腿。
荆兴替沉默了片刻,软糯糯的声音透过电流传了过来:“哪里呀?”
“就是那里啊!”白若风见他老是不理解,急出一身汗,干脆把衣服脱了,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焦躁地摸着自己的腹肌,“哥哥帮你揉过的那里。”
荆兴替闻言,在电话那头哼哼了两声。
“是不是很想?”
“……没有。”他不承认。
“没有?”白若风不信,继续搓自己的腹肌。
“嗯,没有。”荆兴替坚定了一点点,不肯和白若风一起说骚话,“我就是单纯地想哥哥。”
小A的内心世界一瞬间天崩地裂、日月无光。
天哪,片片怎么能不想呢?
他可是疯狂地想做羞羞的事情啊!
白若风痛苦地捏着手机在床上翻滚:“可是哥哥想啊,想到睡不着。”
荆兴替:“……”
荆兴替把心里的小开心藏起来,故意严肃道:“那哥哥就去洗澡。”
“片片……”
“冷水澡。”
“帝都好冷的,”白若风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就算家里开地暖,洗冷水澡也会感冒的。”
“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参加内测?”说到感冒,荆兴替倒是想起来了另外一件事,“哥哥快睡觉,明天继续加油。”
“不睡,”白若风没听见想听的话,开始耍赖,“哥哥想你想得睡不着。”
隔着电话,荆兴替还真有点被唬住,急急地劝:“不行啊,很晚了,你再不睡觉,明天起不来怎么办?”
“你看着办吧。”白若风坏起来也够坏的,尽着说自己惨,“哥哥现在硬着呢,根本睡不着,明天的考试估计要完蛋了。等我被爸爸揍回去,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荆兴替哪里听不出来小A是故意这么说的,可就是说不出反驳的话,心还有点软,轻哼着在床上扭扭。
“片片,想不想啊?”白若风知道他的态度已经开始松动,又问了一遍。
“有点。”荆兴替果然松了口,羞得在被子里直哆嗦,“哥哥……哥哥快睡吧。”
“硬了吗?”白若风不依不饶,嘚瑟起来话就没完没了。
“哥哥!”
“告诉哥哥,硬了没?”
“……”
“片片?”白若风没听到回应,心思活络起来,“哥哥硬了,正在揉呢。”
电话那头传来荆兴替略显粗重的喘息声。
白若风瞬间激动起来,知道片片动情了,噌地坐起来,故意刺激他:“揉出来,片片你快揉出来,要不然睡不着。”
“不……我不要。”
“片片,乖啊,揉出来给哥哥听。”
“不要。”荆兴替其实原本感觉没那么强烈,就是经不住白若风说。
这骚话说多了,他总有一句半句听进去了,身体就有了感觉,尤其是想到白若风曾经帮他揉过,也帮他舔过,热潮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呻吟声咬着被角都抑不住。
可想到白若风不在身边,于是呻吟又变成了啜泣。
一听见荆兴替哭,白若风又心疼了,后悔不迭,觉得自己是个浑蛋,片片已经很难过了,自己竟然还让他难受。
“片片,我错了。”白若风恨得直拍大腿,“我逗你呢。”
荆兴替委屈巴巴地问:“那哥哥是逗我的?原来没硬啊。”
白若风瞬间哑了火,低头瞧瞧自己的裤裆,觉得梅小梅也挺可怜,光起立没人扶,只能唉声叹气地自己摸。
他俩头一回在电话里头干这种事,都挺羞涩,哼哼唧唧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连白若风都沉默了,就对着电话狂喘,喘完等荆兴替那边也平静了,哑着嗓子问:“出来了?”
“嗯……嗯。”荆兴替的声音小得都快听不见了。
白若风用脸颊夹着电话抽了张纸,把手掌心里的东西擦了,虽然没什么话说,但就是不舍得挂电话。
荆兴替也没挂电话,呼吸渐渐平稳,平躺在床上望着床头昏黄的小灯发呆。
“哥哥,今天有人找我打架。”
“啊?!”白若风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都忘了自己人在帝都,伸手拿了衣服就要往外面冲。
“被我打跑了。”
风哥出门的脚一绊:“啊?”
“嗯。”荆兴替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身,走到浴室里洗了手,声音越发软,“哥哥还不睡啊?”
“睡……睡了啊。”白若风听得又燥起来。
“嗯,哥哥明天加油。”
“嗯……嗯。”白若风哪里还想得到明天,满脑子都是等挂了电话以后再自给自足来一回。
不过事儿还是得问清楚:“谁要打你?”
“一个学长。”荆兴替实话实话,“我没问名字,他想抢你的校霸位置,被我打跑了。”
“……”白若风干巴巴地回答,“咱们片片这么厉害呢?”
“嗯,厉害呢。”荆兴替轻声笑起来,“回头打人给你看?”
“好。”白若风也不觉得奇怪,顺嘴应了。
怎么可能觉得奇怪呢?
片片做什么都好,做什么都可爱!
白若风又和荆兴替说了几句有的没的,顺便把有人欺负他的事情记在了心里,现在虽然没办法直接回去,但心里有了数,回去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而荆兴替挂断电话以后,站在窗边看着漫天飞雪,抠了抠手指头,在日历上做了个记号,也顺带着算了算哥哥还有几天回来。
还不如多几个alpha来找碴呢,他心想,没有白若风的日子,真难熬。
第二天,的确有人找到了荆兴替,却不是实高的学生,而是许久未见的二中校霸——阮星。
阮星没直接到实高里面,而是在放学的时候堵在校门口,拦住荆兴替一顿询问:“听说有人找你麻烦,没事儿吧?”
“我跟你说,这些人就是欺软怕硬。”
“要是谁欺负你,你跟我说,我代风哥教训他们!”
荆兴替背着书包默默地听了一会儿,斜眼觑过去:“你有我能打?”
阮星噎了一下。
“有人欺负你,你可以来找我。”荆兴替原话奉还,拨开阮星的手,目不斜视地往车站走。
阮星丝毫没有被嫌弃的觉悟,巴巴地跟上来:“反正你都知道我是omega了,咱俩就交个朋友呗?”
“没兴趣。”
“我不追白若风!”
“……嗯?”荆兴替的脚步因为听到小A的名字,顿了一顿,嘴上不说话,但目光终于放在了阮星身上。
阮星哭笑不得:“我对他没兴趣,我就是想和你学学怎么打架。”
“你说,同样是O,你怎么那么厉害呢?”
“你今年高几?”
“啊?”
“你今年高几?”
“和风哥一样,高三啊。”阮星不明白他这么问的原因,如实相告。
荆兴替闻言,收回视线:“好好学习吧。”
“……”
“哥……哥!我叫你哥还不成吗?”阮星见他抬腿就要走,连忙追上来,苦着脸恳求,“你是不知道,我这个校霸当得不容易。”
“都是表面风光,实际上你根本不知道我每天要喷多少瓶抑制剂和阻隔剂!”
荆兴替心道:既然麻烦,校霸不当也罢,何必自找苦吃?但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叫住了。
“荆兴替?”
他觉得声音耳熟,回头一看:“你……”
阮星也跟着循声望去,这一看,差点看直了眼睛:“我的天哪,这个alpha是混血?”
作者有话说:好喜欢写白易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