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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凌队,前任也不可以。”
凌堃耐着性子,继续说,“那你偷偷和我说为什么抓梁暝总可以吧,我保证不告诉我的前任。”
警员犹豫了一下,拉着凌堃走到一旁,压低声音说,“我们查到梁局曾出钱给连濛的母亲治病,梁局和连濛一家的关系不简单,”警员顿了顿,又说道,“连濛的父亲曾是卧底警察,诸迅。”
连濛的父亲是诸迅!这一信息连凌堃都惊了。
“凌队,你也知道连濛现在是什么身份,我们不得不怀疑梁局的真实身份,”警员严肃地说,“凌队,倘若梁局是无辜的,我们肯定不会为难他。”
“如果梁局是无辜的,你们大晚上把他老人家请到警局的审讯室,你们死定了。”凌堃拍了拍警员的肩,转头就把听到的一切原封不动地转达给秦淮。
警员无语,“凌队,你不是说不会告诉前任的吗。”
“他又成了我的现任。”凌堃回以无辜的笑容,拉起秦淮回到了一队办公厅,其他成员也陆陆续续到达。
“堃哥,……”
凌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不远处的秦淮,“让他冷静冷静。”
凌堃带他们到了办公厅外,说了大致经过。
“我刚才看到两位副局往二队走了,这事影响很大。”游逸安拧着眉,谁能想到警局局长会被自己的下属“请”进审讯室。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夏满十分担心,万一梁局真的和连濛的犯罪有关,他们调查不就更对梁局不利,但不调查又怎么能找到证据证明梁局的清白?
“你们先回家,我再观望看看。”凌堃说。
“淮淮他……”游逸安欲言又止。
“我会照顾他的。”
一队众人都安静下来,谁也不想走。
突然,隔壁的二队办公厅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只听到有个女声在喊,“都长本事了啊?连局长都敢抓?你们想造反是不是?来来,把我和老项都抓了,你们去当局长吧!”
“巩副局,治疗白血病需要很多钱,但梁局的银行账户根本没有大额的支出。”一个不卑不亢的声音响起。
“你是不是想说梁局有来历不明的巨款?”巩副局吼道,“你们也不看看梁局的前妻是谁!都愣在这里做什么!去查他前妻的账户!”
“巩副局认识梁局的前妻?”又一个声音出现,疑惑中透着些许审问的意味。
“怎么,我和梁局也有关系,我也有嫌疑是不是,”巩副局冷笑道,“没错,我和梁局前妻是朋友,你们也把我抓了吧。”
其他人都不吭声了,却听见一个男声慢慢悠悠响起,“老巩啊,都几岁的人了,怎么脾气还是这么火爆。”
“滚,你叫谁老公呢,”巩副局发起火来连另一位副局都不放过,“我不火爆行吗?我不发威,他们还真都当我是病猫了!还有你!学什么不好,非得和老梁学喝枸杞!你看看,卧底敢在警局兴风作浪,还不是看你们病恹恹的,谁都能爬到你们头上来!”
“来,喝杯水,消消火。”
“拿开你的保温杯,我看了头疼。”
在外偷听巩副局发威的一队众人,此刻内心唯一的感慨是:这些领导太具欺骗性了,姜果然是老的辣!
他们还没来得及撤离,只见巩副局走了出来,巩副局今年五十刚出头,大概是刚发完火,竟然比平时看上去更年轻了。
所有人都默契地转移了视线,但巩副局偏偏不打算放过他们。
“你老丈人进了拘留室,你还杵在这里干吗,”巩副局见到凌堃,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又复燃了,“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关键时刻全特么靠不住!”
“巩副局,家属避嫌,我也没办法。”凌堃无辜地说,音量都比正常说话低了几度。
“没办法就给我想办法!”巩副局怒气冲冲地说,“你以前不是挺能折腾的吗,怎么现在这么听话,让你避嫌你就避嫌,老梁还夸过你聪明,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有多能干!”
“巩副局。”秦淮走出了办公厅。
“淮淮啊,你别担心,有琼姨在,你爸不会有事的。”巩副局的脸色和说话态度来了一个180度急转。
“谢谢巩副局。”秦淮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自己上小学时,爸爸没回家,这位琼姨经常来自家给自己做饭,但秦淮上了初中后,这位琼姨就再也没来过了。今天他才知道,琼姨竟然和母亲是朋友。
那些年,是母亲托琼姨来照顾自己的吗。
“还是淮淮最乖。”
“我要告诉老梁,你又把他儿子当闺女。”又一位副局闲庭信步地从二队办公厅溜达出来。
“滚滚滚,就你话多。”巩副局很不客气地瞪了项副局一眼,项副局权当做没看见,他笑着说,“走吧,巩副局,我已经吩咐好了。”
“现在的后辈都欠骂。”巩副局气哼哼地。
“琼姐,当年你可是说领导都欠骂。”项副局笑。
“你这一把年纪了还装嫩,我比你小两岁,老项。”巩副局朝项副局比了个“二”的手势,两人慢慢走远。他们依稀听见项副局回应说,“你当年的目标是做全警局的大姐大,霸王花。”
游逸安神色怪异地看向夏满,“小满姐,你以后不会也成为巩副局这样吧。”
“不会,”汪桢认真地说,“小满姐现在也没有做大姐大的想法。”
夏满:“……”
凌堃不好容易才把秦淮哄回家,进门就见到萧轲依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新闻,方格坐在侧边沙发,空气很安静。
“你们俩真够无聊的。”凌堃说。
“你好像很期待我们能发生点什么。”方格笑。
“我担心你欺负我哥。”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不是该担心我被欺负吗。”方格还特意演示了一下自己有多柔弱。
“其他男人我不知道,但我哥,是不可能的。”凌堃对萧轲最深的印象就是画画,也只有画画。
“萧先生,你亲爱的弟弟在变相说你不行。”方格微笑起身,她终于可以功成身退,离开了8…3号。
萧轲把目光从电视移到凌堃身上,眼神却很平静。
凌堃尴尬,“我没有。”
萧轲又看向秦淮,“你们有过……”
“没有,”凌堃及时打断了萧轲,其实有,但他不好意思当着萧轲的面承认,“夜深了,你洗洗早点睡。”
“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萧轲一本正经地问。
“你呢,有女朋友吗。”凌堃转移了话题,他不想纠结在“行不行”这个话题。
萧轲摇头,“我不喜欢她们,她们也不喜欢我。”
“为什么。”
“我只喜欢你,临临,伊恩。”
凌堃:“……”
现在,他怀疑萧轲可能真的不行。
“你们的事处理好了?”萧轲问。
凌堃拉着秦淮到沙发坐下,“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连濛16岁进了九号打工,梁暝应该是认出了她,并出钱给她母亲治病,连濛也就可以离开九号,”萧轲的语速很慢,从来没人见过萧轲焦急,更别提见他发火,他一直是温温吞吞的,“梁暝应该不知道连濛是卧底,否则他不会特意把连濛调入一队,这样做目标太明显,梁暝不傻。”
“九号到底有什么。”凌堃追问。
“九号的创立者是昶世集团原董事长,也就是宗政的父亲,宗政与威斯曼交易后,威斯曼的势力就介入了九号,”萧轲曾作为威斯曼阵营的一员,对这些还是有些了解的,“后来宗政移居纽约,九号实际上被威斯曼的势力控制,宗琳成了他们的傀儡,也成为威斯曼威胁宗政的工具。但近年,显然斯诺·格林的人也渗入了九号。”
“你的意思是,莫瑞·奥斯顿是被威斯曼势力救的。”
“还有海姆勒·伊登。”萧轲补充道。
“奥斯顿应该是想杀了我,但伊登为什么救我,难道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凌堃又想不明白了。
“我困了,”萧轲起身,“晚安,堃堃。”
“晚安。”
今晚,对许多人而言,注定是个不眠夜。
☆、对不起
翌日清晨。
“妈!你怎么来了。”秦淮和凌堃并肩走进办公厅,却见到了一个令秦淮惊诧的客人。
凌堃惊怔,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他竟然见到了秦淮的母亲!这种感觉和见到梁暝截然不同。
秦媛见到秦淮,气势汹汹地质问道,“漪漪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通知我。”
郁文漪陪在秦媛身边,只能苦笑看着秦淮,她也不知道大姨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出事,但其实,她一点事也没有。
秦淮倍感委屈,是郁文漪自己要求别告诉家人的,她不希望她在美国的父母担心。
“你怎么当警察的,连家人都保护不了,还想要保护别人,保护人民?”秦媛冷眼瞪着秦淮。
秦淮欲哭无泪,每次都这样,一扯到警察,自家老妈肯定拿自己撒气。
“伯母,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有了案子,我身为队长却没在。”凌堃小心翼翼地说,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是个沉着冷静,举止得体的人。
其实秦媛早就见到这位和自家儿子一起进来的警官,毕竟凌堃的长相想让人忽视都难,“凌先生的伤好了吗。”秦媛问。
凌堃愣了愣,什么伤?凌堃虽然不知道秦淮的母亲在问什么,但还是很礼貌地回复道,“多谢伯母关心,我已经恢复了。”
“爆炸是大事,你算是万幸,”秦媛一提到秦淮,说话态度又降了下去,“秦淮这警察也不知道怎么当的,竟然让你以身犯险,他都不能保护你。”
凌堃终于明白秦淮的母亲在指什么。
秦淮万分无辜,自家老妈已经对自己的警察身份攻击了两次!
“凌先生,以后有危险的任务你就派秦淮去,虽然他破案能力不怎么样,但打架还是可以的。”秦媛说。
秦淮:“……”
凌堃比我打架还厉害!
“我是秦淮的队长,也是朋友,怎么能让他陷入危险,况且,秦淮的综合能力还是不错的。”凌堃心想,秦淮的家人对秦淮的误会有多深?怎么他爸觉得他不行,他妈妈也是这么认为的?
秦媛很满意地点头,凌堃会担心秦淮的安危,自己也能放心了。“以后秦淮就拜托凌先生了。”
凌堃惊得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已经很久没和这个年龄段的女士说过话了,尤其是这位女士是自己男朋友的母亲!
“我会的,伯母放心。”
“我买了些补品让人送到你家了,好好养身子。”其实,秦媛对凌堃的态度有些疏离,秦媛和秦淮都没有母子该有的亲昵。
“妈,爸爸出事了。”秦淮说。
秦媛愣了愣,“我知道。”这也是她出现在这里最大的原因。
“你不去见见爸爸吗。”
秦媛没回答,直接走了出去。
“大姨已经见过姨父了。”郁文漪说完连忙追上了秦媛的步伐。
“我妈怎么知道你受伤?又怎么知道你家?怎么知道文漪出事。”秦淮好奇看向凌堃。
“目前我有两个可疑人选,我哥和池子,你们觉得谁嫌疑最大。”游逸安说。
“池子没有我妈的联系方式。”秦淮说。
“池子是你表妹的律师,你小姨姨父都在美国,如果你表妹给家属联系方式,肯定选你妈妈的。”
“但我不明白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