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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桢邀请你了,但你前男友说你需要休息,推了汪桢的好意,”方格说,“别问我怎么知道,我已经成为一队核心成员的第七人,汪桢也邀请了我,但我以照顾你为由推辞了。”
“我觉得我是你脱单路上的绊脚石。”凌堃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定位。
“你别这么想,雅各规定保镖在工作期间不许谈恋爱,而像我这样终身制的,我是不可能结婚的,是我不想参加,拿你做了挡箭牌而已。”安慰客户,也是保镖的职责。
“你不觉得终身制很残忍吗。”
“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
“你还年轻,别说的好像七老八十不过日子了,我和别的客户不一样,我允许谈恋爱的,如果你要结婚,我可以当你娘家人,”凌堃语气轻快地反安慰道,“裴临那边你也别太担心,我会和他沟通的,他不是不讲理的人,实在不行,我就把你买过来,虽然我身价没裴临高,但雇个保镖的钱还是有的。”
“谢谢,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客户。”方格说。
“我知道。”凌堃笑。
方格也被逗乐了。她是孤儿,被雅各收养,雅各对她而言是家,雅各培养了她很多技能。成年时,她选择了终身制,是因为她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她想报答雅各。但现在,她发现,和这些人待久了,自己身上多了些人情味,不再像训练课上教官教过的“虚伪”。
有时候,她会忘了自己是个保镖,她以为自己就该是他们这些人中的一份子。她想,她不是一个合格的保镖。
“可以吃饭了吗,我都快一天没吃东西了。”
“马上开饭。”
☆、醉酒
千百度,某包厢内,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夏满和连濛缩在沙发角落,低声议论着,“原来游少爷喝醉发酒疯是这样的,真是百年一见。”
“没想到游少爷的酒量这么差。”连濛真是领教了,她以为这位正元集团继承人会是个千杯不醉的酒神,看来是她受刻板印象影响,想得太少。
夏满拉了拉旁边的秦淮,“以前游少爷和你们喝酒都这样?”
“我们出去玩,他最多喝三杯。”秦淮说,点的其他酒,都是秦淮和汪桢负责解决的。
“那你们还经常去夜宴,去酒吧玩?”反正连濛是无法理解这三位大少爷的想法的。
“为的是热闹与情调。”秦淮说。
夏满与连濛默契地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我果然不懂男人的情调”的意思。
“池子,来,和我一起唱。”游逸安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他拿着话筒,大有种把话筒塞进池澂嘴里的架势,池澂无奈地拿过话筒放到桌子上,把游逸安按在座位上。幸亏上次游逸安生日,他已经见识了游逸安的醉酒状态,要不然他能被撒酒疯的游逸安吓到。
“池子,陪我高歌一曲。”游逸安抓着池澂的手当做了话筒。
池澂明白了,为什么当初在酒吧初见岳彰时,游逸安敢和岳彰动手,以游逸安现在的状态,来十个岳彰,游逸安都敢上前干架。
汪桢见池澂摆不平游逸安,只好过来帮池澂控制这个喝醉后很不安分的游大少爷。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至今还没有女朋友,就他这样,能把所有女孩都吓跑。”池澂说。
汪桢也赞同池澂的想法,“逸安得找个胆子大的女朋友。”
“桢子,生日快乐,”游逸安拽到一个是一个,“恭喜你又老了一岁,你还是没有女朋友……”游逸安拉着汪桢的手,尽管他喝醉了,但还是笑得幸灾乐祸的。
汪桢对着欠嗖嗖的游逸安笑了笑,“你也快乐。”
“要不我们回去吧,别通宵了,”夏满看着游逸安的状态,不担心不行,“以逸安这情况,他还是回家好好睡觉吧。”
“走吧。”汪桢说。
“我送你们,我没喝酒。”连濛是全场唯一一个没喝酒的人,也担负起了送全员回家的重任。
他们离开千百度KTV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所有人先是到了金通华府。
结果游逸安把钥匙忘在自己车里了,而车还停在千百度的停车场,幸亏池澂随身带了自家钥匙,但游逸安酒劲上来,不顾三七二十一,疯狂地按自家门铃。这一举动把秦淮和汪桢吓了一跳,真是一秒没看着这位大少爷,他就作死了!
秦淮把游逸安的手从门铃处扒拉开,游逸安还不依,哐哐地敲自家大门。
在池澂打开自家大门的那刻,对面的门也开了。
众人:“……”
而这个众人,是除了游逸安的。
游逸安还很得意地对他们笑着说,“你们看,我就说我能打开我家的门。”游逸安说着进门,被门槛绊了一跤,整个人摔向了岳彰,秦淮和汪桢的手尴尬地伸在空中。
游逸安“呕”得一声,把今晚的晚饭和酒全吐在了岳彰身上。
秦淮&汪桢&池澂:“……”
游逸安死定了。这是他们不约而同的想法。
果然,岳彰这张面瘫脸也出现了表情裂缝,他皱着眉看向在场的其他三人,“他喝了多少酒。”
“三瓶红酒。”汪桢说。喝到后来,游逸安比汪桢这个寿星还激动。世界上有一个奇妙的群体,他们虽然酒量不行,但擅于给自己灌酒。
“谢谢你们送他回来,你们回去吧,我会照顾他的。”岳彰说着把游逸安拖进了屋子。
重重的一声关门,好像门框都要震裂。
“他不会宰了逸安吧。”秦淮愣愣地看向汪桢。
“分尸处理起来太麻烦,可能会把逸安扔进浴缸,伪造溺亡现场。”汪桢回答的时候,目光是呆滞的。
“我们要救逸安吗。”池澂的语速是迟缓的,好像是他的语言系统发育不完全。
秦淮说,“算了吧,我怕撞见案发现场,被灭口。”
汪桢说,“希望逸安下辈子能好好做人,不要作死。”
“你们也回去休息。”池澂说完进了自家,关上了门。
秦淮和汪桢还是站在走廊。
秦淮问,“你有没有听到惨叫。”
汪桢摇头,“你觉得岳彰这个人信得过吗。”
“逸安是他救回来的,现在他又是逸安的哥哥,应该还可以吧。”
秦淮和汪桢在门外站了半小时。
汪桢的手机铃声响了,是夏满来电,“游少爷还好吧。”
“应该没事。”汪桢说。
“吓死我了,我看你们迟迟不下来,我以为他又作妖折腾你们。”
“我们下来了。”汪桢说。挂断来电,汪桢才看到手机锁屏显示的两条短信,分别来自凌堃和方格,内容是一致的:生日快乐。
收到短信的时间是零点,这是踩点祝福。
凌堃给自己发祝福,汪桢还能理解,但方格是什么意思,作为保镖,与客户保持步调一致?
汪桢给秦淮看了短信,秦淮什么也没说。
他们回了车里。
“接下去是送谁回家。”今晚的连濛,是司机。
“淮淮,你回哪里。”夏满问。
“泰晤士。”秦淮说。
三人默契地都说了声“哦”。
“那就先送淮淮到泰晤士,再送桢子,今晚濛濛睡我家。”夏满很快安排好了流程。
秦淮轻车熟路地解锁进了8…3号,主卧没锁,他进了主卧,走到被子拱起的地方,秦淮刚要伸手,却被凌堃甩开了,“去洗澡。”
“你还醒着。”
“满身酒气,你喝了多少酒。”凌堃的声音有些迷糊,但并不妨碍他表现出嫌弃之意。
“不多,一瓶红酒。”
游逸安喝醉后非要唱歌,把全场喝酒的心情都唱没了。虽然KTV是娱乐场所,关键是玩得开心,唱歌不是重点,但当一个五音不全的醉鬼成为麦霸自嗨时,这对包厢的其他客人简直是身心的摧残。
“你还想喝几瓶?”凌堃伸出脚踹了踹秦淮,“滚去洗澡,不洗干净别想上我的床。”
秦淮走进了卫浴,自己的洗漱用品都在老地方,好像他和凌堃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秦淮穿着浴袍出来,房间的灯亮着,凌堃正在玩手机。
“你在和谁聊天。”
“一个同事,他说他刚哄一个洗澡爱玩水的幼稚鬼睡着。”凌堃已经清醒了不少,他笑着,语气多少是幸灾乐祸的。
已经有家室,有孩子的同事。
秦淮也就不细究了。他脱了浴袍钻进被窝,“别看了,早点睡。”
凌堃给对方回了句“我和前男友睡觉了,晚安”和一个微笑的表情,心满意足地把手机放到床头,顺便关了灯。
“别动,”秦淮的声音在昏暗中显得格外低沉,“我什么都没穿,你再动我不保证我会不会化身禽兽。”
“你太热了,离我远点。”凌堃本身就挺热的,再来个热源,他都怀疑自己要自燃。
“免费暖床,送货上门,自动签收,你还不乐意了。”
“到底谁给谁暖的床,把你的腿拿开。”凌堃整个人都被秦淮圈在怀里。
“堃哥,我说认真的,”秦淮的声音已经明显不对劲了,“我现在还能考虑到你的伤,待会我就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想起来。”
凌堃不敢动了,因为他深刻地感觉到了秦淮的异样。
凌堃也是想到了伤,万一两人过于激烈,伤口裂了,这会成为整个过程最大的败笔。凌堃不希望他和秦淮的第一次是不尽兴的。
“堃哥,等你康复,我们试试吧。”秦淮说。
“嗯。”
☆、6月9日
6月9日,这是一个值得被缉毒一队铭记的日子,爱岗敬业的队长竟然请假了!岳彰对缉毒一队而言像是神一样的存在,因为岳彰好像从来不会生病,生活习惯和一般人也不太一样,岳彰年纪不大,行事风格却很迂腐。
神,这个字,形容在岳彰身上,不是褒义的。
刑侦一队,在这天,一下子请假了三位核心成员,但警局同事谁也没有把岳彰的请假和刑侦一队队员的请假联系在一起。
游逸安醒来已经是午后,他不仅觉得头疼,还浑身酸痛。当他辨识出自己躺在岳彰的床上时,他猛然起身,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的记忆停留在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地祝桢子生日快乐,停留在他在KTV唱歌。
至于他怎么回来的,他为什么会在岳彰床上,游逸安完全想不起来。
他下了床,走出房间挪到了客厅,岳彰坐在沙发上打字。
“哥,你没去上班,”游逸安好奇,这不是岳彰的风格,“你病了吗。”这是游逸安能想到的唯一理由。
岳彰合上笔记本电脑放到茶几上,起身说,“饿了吗,想吃什么。”
被岳彰一说,游逸安才意识到胃里空空的。“水饺吧。”
“你去洗漱。”岳彰走进了厨房。游逸安也走回自己房间洗漱,但他还是没想明白,于是他联系了寿星汪桢。
游逸安边刷牙边问,口齿不清,“喂,桢子,昨晚我怎么回家的。”
当岳彰煮好水饺,也没见游逸安出来,他只能亲自去请这位大少爷。游逸安的房门关着,他敲了敲,“水饺好了。”
“哦,哦,我知道了。”游逸安应声。
但岳彰在门外站了五分钟,也没见游逸安开门出来,岳彰又敲了敲,“水饺要凉了。”
“我马上出来。”
岳彰转动了门把手,打不开,门被反锁了。
岳彰皱起了眉,他又敲门,语气可没刚才那么好了,“游逸安,你在房间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