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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人的性`爱经验,但以他有限的生理常识也知道,小儿子不是天赋异禀就是情动万分。
他俯下‘身贴着小儿子汗湿的鬓发,咬住那通红的耳廓,剧烈喘息:“你知道你有多湿吗,宝贝儿。你还没回答爸爸呢,哪个大?嗯?”
他像是执意要逼出小儿子的答案,强迫他说出口来。顾言被那来自他爸爸的戳刺和爱‘抚搅弄的意识全无,巨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终于得偿夙愿的强烈刺激都让他丧失了思维,半晌,他才在那反复的逼问和戳刺下找回点神识,呜呜咽咽地奔溃道:“。。。现在。。。现在的大!呜。。。!”
当小儿子破碎的尾音落下的同时,顾近枭倏然抽出了手指,将那粗大的性`器抵上身下小儿子汁水泥泞的穴`口;内心深处的暴虐在持续膨胀,残忍无比地道:“所有的一切,纹身,下药,威胁,一遍一遍地说爱我,是不是就为了这样?嗯?告诉爸爸,要不要我艹进去?!”
顾言依旧本能地想要逃离那凶悍的散发着热度的器物,但却又矛盾地不受控制地挪着小屁股去蹭那性`器的头,他太爱他爸爸了,在这种爱意下的渴望几乎战胜了本能。
他的腿根不可控制地发着颤,嘴唇哆嗦着,陷入了巨大的迷离;无意识地呢喃:“…要。。要进来…”
顾近枭加重了掐着小儿子臀`部的力道,眉目有一种疯狂的清明:“要谁?!要谁进来!”
小儿子仿佛再也支撑不住,塌下了腰,崩溃般哭喊出声:“要爸爸…要爸爸进来!”
此刻的顾近枭已经陷入一种全然状似清醒的疯狂,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回不去了。没有侥幸,没有转圜余地,他还是被逼到了这一步,他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索性他破釜沉舟愤怒而暴虐地将这赤裸裸的现实摊开来,清清楚楚地提醒自己他即将上了自己的小儿子!
顾近枭毫无预兆地将那粗长的性`器整根捅了进去!
在进入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刺激得他整个脑仁突突地跳。那快感除了来源那被包裹的过分紧致,更多是一种心理上悖德的快感!
他的性`器在小儿子的体内,在留着他血液的小儿子的身体里。他即将要艹他,艹到他崩溃,艹到他啜泣哭喊。
而顾言在他进入的瞬间,猛然扬起了颈项,刺激地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觉得疼,觉得涨。但这是他长久的渴望和期盼,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满足和回应。这带着痛感的结合竟让他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形下射了出来。
射`精带来的后‘穴反射性地绞紧收缩,令顾近枭青筋直跳,绷紧牙关才不至于让自己被小儿子夹射。小儿子毫无触碰下的喷射更是激得他性`器更加胀大,他用力掐住小儿子白嫩的屁股,心里的蹂躏欲上升到了极致:“有这么爽吗!爸爸还什么都没做呢。”
他重重地将性`器插到最深处,然后几乎完全抽离,复又死死地顶到底。这样反反复复,一下又一下地艹弄着小儿子。他在未经人事的小儿子还沉浸在射`精余韵的时候强制给予他更强烈的刺激。
顾近枭背上的汗淌了下来,他喘着粗气仿佛恶魔般在小儿子耳边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说道:“每次你说我不爱你的时候,我都想这样狠狠地把你弄到哭。我怎么不爱你?我还要怎么爱你,嗯?是不是像这样,狠狠地操`你,操到你哭泣,崩溃,拼命求着我停下来,只能张着腿,留着我的东西。。。”,他发出一声十分舒爽的喟叹:“。。。言言,你根本不知道爸爸有多可怕。”
顾言根本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全身的支撑点只靠顾近枭箍着他屁股抬高的双手。在原本就被刺激到不行的基础下,他只觉得有更汹涌的快意在体内迸射开来。他的身体里满满地含着他爸爸的东西,光是这个认知就足以有巨大的快感和满足将他淹没。
他意识不清地发出哭喊呜咽,隐隐约约感受着后‘穴里那粗长器物上跳动的经络:“呜…又大了!不要再大起来了爸爸…慢一点…慢一点…!”
顾近枭被他那哭喊激得整个胸腔都仿佛要爆炸开来,心底长久以来因为被逼迫被勾‘引而产生的暴戾被无限放大:“这不就是你要的吗!嗯?爸爸如你所愿不好吗。”
他掐着小儿子紧实细嫩的屁股肉,眼底的狠意凶狠得叫人胆颤:“大吗,疼吗!受不了吗!嗯?!”
顾近枭本以为小儿子会更加挣扎的躲避、哭喊。却见小儿子颤颤巍巍地伸手想来抱他。他微微侧过了脸,汗水和泪水将他整张脸浸得湿透,眼睛里一片水雾模糊,失着神恍恍惚惚道:“…不疼的。言言…言言爱你…”
“……。”
小儿子大概是这世上唯一能要他命的人。
顾近枭绷劲了浑身的肌肉,俯下‘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兴奋得眼底都泛起了血丝:“还敢说希望我不是你爸爸?!我告诉你,顾言。你的身体里流着我的骨血,你就是我的种,这一辈子我都是你爸爸!”
他伸手掰过小儿子的下巴,小儿子整张脸湿得能滴下水来,他强迫他转头看着自己:“你是我的所有,是我的造物,而我是的爸爸,你的主宰!”他顿了顿,一字一顿道:“”还是你的…男人!”
说出口的那一瞬间,他死死抵着小儿子的身体内部汹涌肆虐地喷发了出来。大量滚烫精`液浇灌在身体深处的那一点上,刺激得顾言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摊在床上不自觉地颤抖痉挛。
顾近枭抽出自己,射了一次之后,他终于稍微从那种不管不顾的疯狂里缓过来一些。他从床头拿过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烟雾试图让自己更加冷静。
然后抬眼去看面前的小儿子。
顾言微微撅着屁股趴伏着,似乎还没有从刚刚被艹弄被S精的高`潮里恢复过来,整个人依旧痉挛着细细发着抖,股间的穴`口因为被灌得太满,精`液流淌得到处都是。那模样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他瑟缩着,竟无意识地向前爬去。
那情景登时让顾近枭堪堪压下去一点地暴虐复又蹭得一下烧得更旺。他倾身大力捉住小儿子的脚踝将他拖了回来,翻过身。视线毫无准备地触及那荆棘纹身。
顾近枭的瞳孔狠狠地瑟缩了一下!
他只觉得四肢百骸里刚刚散开来的暴虐疯狂复又重新聚集了起来,以一种更加摧枯拉朽的姿态席卷了他。
他俯下‘身用手摸了摸那片荆棘花丛,轻轻笑了一声,仿佛想要掩盖那充斥在每一声呼吸里的森寒戾气:“我的言言,你跑什么呢。”
而后他分开小儿子的双腿,将又再度硬起来的粗长性`器顺着那被艹得熟烂的穴`口插了进去。顾言意识恍惚,只带着哭腔模模糊糊重复那句话:“爸爸…言言爱你。”
顾近枭又凶又狠地顶弄,仿佛真的如小儿子梦到过的那样,小儿子喊他爸爸只会让他越发兴奋,他喘着粗气去吻那荆棘纹身:“宝贝,还早呢。既然一直这么勇敢无畏地逼爸爸投降,就该做好这一刻的准备…。。”
因为实在被戳刺操弄得太狠,到了后面,顾言近乎已经完全没了意识。只能张着腿瘫软着身体任顾近枭抽`插,但当顾近枭俯下‘身来亲吻他时,他还是本能地给予了回应。
“……你赢了,言言。爸爸彻底认输了。”
Chapter 13
这场欢爱实在是太过疯狂,以致于连顾近枭都弄不清小儿子到底被他做了几次。他就像一头失去理智陷入了莫大狂躁的猛兽,不知疲倦地操弄着小儿子。
顾言的后面已经被他射得满满地,抽`插间都是粘腻的水声,带出淫靡的白浊。做到最后一次的时候,顾近枭在小儿子时不时只能发出的一点微弱哼声里,勉强找回了一点理智…………………再不停下来,小儿子真的会被他弄死在床上。
他强迫自己抽了出来,离开那温暖紧致、绵密地绞着他的内里,而后抓起小儿子细白的同样被汗水浸湿了的手,握住那粗长狰狞的性`器撸动了几下,没再射在那被他灌满的穴`口里,而是射在那被他吻咬得通红的腰窝里。
顾言的腰胯没了他手掌的抓撑,彻底坍塌了下去。那腰窝本就泛着红痕,在白‘皙的脊背上分外明显。再被抵着射上了精`液,简直充满了说不出的情`色意味,更加地引人想要去摧毁,去凌虐。
顾近枭掐了掐自己的掌心,狠狠地别开了眼,随便扯过一件被单胡乱地将小儿子的腰背臀处盖了起来。
而后他靠坐在床头,将小儿子半搂进他的臂弯。顾言对他的触碰和动静已然无意识地发憷,瑟缩着颤抖了一下,声音里满是嘶哑和无力:“…不要了…爸爸…不要了…”
顾近枭揽着他的臂弯有瞬间的绷紧,他腿间的性`器还微微硬着。顾近枭低下头,摩挲着小儿子泛红的眼角,低声警告:“…这下你就乖了。不想再被爸爸艹的话,就老实一点,不要出声也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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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像是听进了他说的话,往他怀里轻轻蹭了蹭,便又陷入昏沉的意识里不再动了。
顾近枭探手拿过床头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深深地吸了口又重重地吐出来,烟雾让隐在其后恢复了清明的眉眼看起来十分晦暗难辨。
这个时候,他才真正从一场巨大而混乱的仿佛要让人窒息的疯狂里清醒过来,他才有逻辑,有神思去面对和思考所发生的事情。
他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发生了关系,像世间万千情人那样。
他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来自自己亲生儿子的诱惑,他屈从于内心深处暴虐而温存的欲`望,屈从了自己的……心。
不仅如此,他还像要吃了小儿子一般,将小儿子往死里操干了好几回。他不得不承认,这场持续了大半夜的性`事令他获得了莫大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如此极致疯狂极致愉悦的性`事。顾近枭不算是个重欲的人,但在性这方面,他也从来没有委屈过自己。他有过不少的情人,基本上个个都是腰细腿长姿容冠绝的顶级美人,他们中也常有人吃不消他,但那都在常态范围里。没有一次、没有谁能让他像今晚这样激动和失控。
顾近枭心里清楚,以他的自制力,那点药物只是催发了他的欲`望,还不足以令他丧失理智至此。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
而现在,他低下头看怀里的小儿子。小儿子被他折磨得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浑身布满了被凌虐的红痕,被单覆盖下的情形更是惨不忍睹,小儿子几乎被他弄坏。
他抬手轻轻摩挲顾言胸前的荆棘纹身。那血红的荆棘花刺仿佛要刺透皮肤,带着他的名字,直到心脏,与浑身的骨血融入到一起。
小儿子爱他如狂。
这么想着,他就觉得那带着浓烈爱意的心头血仿佛也直直浇灌到他的心间,烫得他整个胸腔滚烫发热。在这年复一年的岁月里,他每每震惊于这样执着而强烈的爱意。从前他不明白小儿子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这样畸形的感情。现在,连他自己也没能在这扭曲的爱里把控住自己,才明白,原不是一切都有因果。
小儿子是这世间最热烈最美好的一团火焰,一意孤行、毫无保留地扑向自己,虔诚而决绝地献上自己的全部。他从最初的震惊愤怒到后来的麻木习惯,到现在,他彻底被侵蚀被瓦解,他沉溺其中,甘愿被他拖着一起向深渊溺毙。
顾近枭拨开小儿子汗湿的黑色鬓发去看他的眉眼。顾言确实一点都不像他。但若要说,他身上那股决绝的执拗狠劲又何尝与他不是如出一辙。
顾近枭轻轻笑了一下,在山上那一次,他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