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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善确实没哄陈慕瑜,越逼近假期,他有很多工作需要收尾,保证能过一个不被打扰的假期。
时光慢咖啡馆的校草营销效果可观,即便开学后没有其余七位校草的加持,也能保持一个相当不错的人气,然而这种引流方式容易被抄袭借鉴,长远看来,必须把所以校草收归羽下。
咖啡馆毕竟是小项目,真正的大项目还是“振兴省台”计划。
陈斯善端着刚从茶水间榨出来的新鲜果汁,敲贺帝弘的门。
“……影视行业和我们广告策划行业有关联,但毕竟不同行,这个项目为什么会落在我们头上,我已经打听清楚了,确实另有内情……”
芒果牛奶汁入腹说不出的美味舒爽,陈斯善说:“吉田田也知道吧,不然她也不会接这么具有挑战性的项目。”
贺帝弘道:“我和她也聊过,她也认为我们大家是捡了馅饼,还是肉馅的。”
“那照你所说,省台空降的领导,旧员工,新旧势力交替,里面的情况应该很复杂,我们到时候做起来,恐怕光是人情关系就够头大。”
贺帝弘道:“对方是看中吉田田的背景,有她在,至少大多数人不会为难,这钱我们也好赚一点。吉田田找上我们,一起赚钱,我本来以为她是看中我们的实力。”
陈斯善笑起来,贺帝弘也笑,“实力是一部分,背景也是。司花你也忒能藏了,这么深厚的背景,居然从来不用。”
“跟我爸打电话都吵,你也知道,不过我在外面未必没扯他的虎皮,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多年挚友相视而笑,贺帝弘一颗颗扣手腕上佛串,微信视频邀请,贺帝弘忙地按同意,他刚足月的女儿出现在手机屏上。
大老爷们开始逗女儿,陈斯善没眼看,自己默默退出办公室,而后躲到楼梯抽烟。
他悄无声息,听见下一层楼拐弯处有人声,再一听,是邵易正和女朋友聊电话,对话特别腻歪,走哪哪是狗粮,纵然不是单身,依然觉得被虐到。
猛然身后一只手横过来,扼住他咽喉,嘴里的烟头掉在地上,陈斯善刚准备采取措施便听到熟悉到声音:“是我。”
陈斯善打掉李铭砚要掐他脖子的爪子,“靠!”
他转身怒目而视,“傻逼你想掐死我继承我的房产?”
李铭砚笑嘻嘻,“偷听大邵和媳妇说话,你也够有意思。”
陈斯善:“我过来抽烟,谁知道大邵在这打电话。”
他从李铭砚兜里摸烟,问:“刚到?”
李铭砚靠在墙上任他搜身,“恩啊。”
陈斯善找到半盒烟,抽一根叼在嘴上,李铭砚给他点火,也给自己点一根。
“假期打算干什么?”
李铭砚:“没打算。”
他抽一口然后全喷在陈斯善脸上,陈斯善特别习惯性地抬脚踹他,“傻逼吗。”
李铭砚只是笑,“国庆惯例,回家一趟,至于下周,团建回来我们出国玩几天?”
他这是回答关于假期打算的问题,不过陈斯善和小男友处于热恋期间,应该不会选择和李铭砚出国潇洒。
“不去了,你自己找妹子同行。”
常年呆在一个地方会有厌倦感,李铭砚属于闲不住的人,在这内陆城市待了几个月,迫切需要去外面走一圈,陈斯善也是这种人,所以对于他的拒绝李铭砚相当意外。
“善善,你这个月,习惯性拒绝我。”
陈斯善问:“有吗?”
李铭砚点头,当然有了,“下班就回家,跑得比谁都快,晚上也不和我去玩,喝酒多半都拒绝,周末让你出来,你都推三阻四,晚上给你打电话,你支支吾吾几句话就挂断……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他这一说,陈斯善也发现确有其事,他摸摸鼻子,“哦。”
李铭砚没想到得到一声特别平淡的“哦”,“你就哦一声?不该赶紧跪下叫爸爸说我错了……”
他话没说完,便又被陈斯善踹一脚,两人笑起来,李铭砚忽然问:“善善,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靠!你俩在这!说!听了多少!”
邵易一想到自己和媳妇的“体己话”全被这两人听去,有些暴躁。
陈斯善瞥一眼李铭砚,鹦鹉学舌:“媳妇,昨晚爽不……”
李铭砚特别上道,捏着嗓子:“球球,人家现在就想你了……”
陈斯善再学:“老公,你是我的小可爱呀!”
李铭砚继续掐嗓子:“好啦老婆,今晚奖励满足你。”
随后李铭砚脚下踢踏,双臂摇摆,口中唱道:“动次动次,大/屌动起来呀动起来……”
陈斯善笑得不能自抑,气得邵易大步跨过来揍他们,三人闹作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大邵那是铁汉柔情,被两货一扰乱,啧
第22章 第22章
连着一排私家车穿越秦岭隧道,顺着京昆高速一路向西南。
路上可见连绵起伏的山脉,越往南树木越青翠,漫山遍野的绿意,越往南川越阔越平,民居建筑从房顶可窥见南北差异,越往南湿度越大,黄曼瑶感叹:“我感觉皮肤都不干了。”
公司原本的十三人,再加上家属们,近二十人的队伍,足五辆车。
所谓的家属,也不能完全以“家属”称之,徐桤杨还算个隐藏家属,路鸣与江时让完全是非要来一起玩,吉田田算半个公司人。
陈斯善的车掉尾走,他开车,副驾驶上徐桤杨,后座江时让和路鸣。
路鸣和江时让明明见面就互怼,偏都又粘着陈斯善,最后还是坐在一个车上,呼吸同一方空气。
江时让邀功:“学长,可得谢我吧。”
陈斯善问:“谢你什么?”
路鸣和江时让隔得老远,他开窗户吹风,“不嫌脸大。”
江时让听见他说话,立马反击:“谁能有你脸大!”
陈斯善道:“上车前可说好了,坐一起嚷嚷就都下车。”
江时让只好退让一步,继续之前的话题,“学长,我可是把徐桤杨也带来了啊!”
徐桤杨面无表情朝后看一眼,“谢谢你啊,跑到我家里。”
江时让问:“你还不乐意?”
徐桤杨:“没有,谢谢。”
路鸣与江时让不和,徐桤杨寡言,说话的时候又有点冷言冷语,偏偏三人还有个微信群,这种发展畸形却偏偏存在的关系。
“可不是该谢谢我,下次做饭给我吃,上次到你家,你做那个什么来着,贼香!”
江时让积极参与别人家公司团建,路鸣也要凑热闹,不能厚此薄彼,索性带上三位校草。
徐桤杨答应的爽快,“好啊。”
路鸣没尝过徐桤杨的手艺,单纯的看不惯江时让嘴脸,只能“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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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铭砚车内又是一番情景。
副驾驶座上是吉田田,后座是黄曼瑶和陆楼楼。
车载音乐立体环绕,清一色的劲爆DJ舞曲,吉田田和黄曼瑶又都喜欢这个调调,只有陆楼楼觉得稍微有些吵,但是她完全可以适应,她很喜欢看另一种生活,与她性格完全相反的人的生活。
她第二次见吉田田。
吉田田这回搭配的特别简单,白色短袖,A字版牛仔短裙,脚上蹬一双小白鞋,乍一看十分常见,她如此打扮减龄不说,有别人都没有的气质,遇到撞衫不怕,总之谁丑谁尴尬。
吉田田对陆楼楼没什么印象,黄曼瑶介绍后才了解一些,问她:“最近也要开学了吧?”
“嗯,这周末报道,周一正式上课,不过我大四了,基本上没课了。”
吉田田又问:“小姑娘哪个学校的?”
“建大,英语专业。”
吉田田意外,“理科院校的文科生?你这分数专业,当初去西外应该好一些,毕竟小语种强大。”
黄曼瑶也点头,“是啊,不过她现在学设计,哪个学校没差别,想想西外男女比例……还是建大好找男朋友,是吧?”
她转头问陆楼楼,陆楼楼只是笑。
开车的李铭砚笑道:“她在建大也没有找到男朋友啊,有什么差别。”
黄曼瑶道:“哎你居然笑话我们公司最小的鲜肉,楼楼,咬他!”
陆楼楼当然不会动手,脸上都是笑容。
吉田田叹:“刚入社会的小姑娘,就是好。”
黄曼瑶问:“哪里好?”
吉田田道:“被李铭砚笑话都不还口。”
*****
到高速公路服务站,陈斯善停车,从驾驶座上下来,把路鸣赶上去,徐桤杨被他拉到后座,江时让只好坐在副驾驶。
重新驶上高速,路鸣专心开车,江时让正准备转头和后座的两人聊天,然后定住。
陈斯善靠在徐桤杨怀里,两人动作亲密,外人不好插入。
江时让只好转回去坐好,幽幽看一眼路鸣,然后转头望向窗外看风景。
他一手促成的同行,撑死也要跪着吃完自己亲手拌的狗粮。
其实后座的两人相当中规中矩,毕竟前座的两人还是直男,他们也不是喜欢秀恩爱的主,只不过相处稍微随意了些,无须掩人耳目,但是那种属于情侣之间浑然一体的磁场,外人根本无法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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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高速后的路便没有这么好走,陕南下过一场雨,过燕子贬需要绕行,环山十八转,全是土坑没有硬化,上上下下高高低低,没有过硬的车技根本不敢走。
又经过三四个镇子,才走到广平镇到青木川的路上。
青木川是秦省最西边的镇子,位于三省交界处,秦蜀之咽喉,放在古代,是兵家必争之地,曾属于三不管地区,各方势力发展繁荣的边贸重镇,也曾辉煌一时。
如今,不过就是一个落后的村镇,早晚只有两趟车通往外面。
但古镇毕竟是古镇,山美水美,一条玉带般的河流隔开南北两岸,孕育了这一方人家。
到古镇后首先迎接众人的是青木川夜景,下车之后仿佛穿越百年,不知今夕何夕。
陈斯善抱着他的单反对着这无可比拟的夜景开始拍,随后众人要求拍合照,女孩子们要求单独或者三三两两拍照,他都一一满足。
由于中午出发,这会都饿的肚子叫,他们没拍尽兴,匆匆找饭馆填肚子。
近二十人声势浩大,分两张桌子才坐下,李铭砚与邵易帮大家点菜,两人颇具绅士风度地跑前跑后。
饭后步行寻找宾馆,镇上别的不多,客栈最多,各式仿古客栈满街都是,只不过大多数条件一般,他们都是年轻人,出来玩最看重享受,也没什么省钱的概念,直接定最好的客栈。
这时候虽是旺季但不是节假日,就是个普通的周末,房源充足,成双的住一间,单身的搭伙住,前者好说,后者有些不好安排,目测至少有四人明着暗着想和陈斯善一间。
黄曼瑶坏笑道:“就算事关司草争夺战,也不用这么着急爬床啊。”
看热闹的当属几位女士最为激动,朱晓雅接黄曼瑶的话头:“暗流涌动啊暗流涌动,此情此景可载入史册。”
陈斯善无奈地朝徐桤杨望一眼,徐桤杨倒是坦然地笑,没有吃醋的迹象,陈斯善又未免有些不高兴。
徐桤杨将路鸣拉一边说了两句话,路鸣只好宣布:“我和徐桤杨一间。”
但仍旧争不过来,陈斯善只有一个,围在他跟前的有李铭砚、江时让、苏程。
老大贺帝弘真想踹公司的那两人各一脚,司花固然是公司一朵花,可也是个男的不是?一个个赶着上去,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