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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蜈蚣……”我一下好似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睛仔细的回想,脑子里突然就灵光一闪,“跳大神的死老太婆鼻孔里蹦出的那只蜈蚣蛊,还在老子身体里?”
他修长的手指头捏住了我的下巴,“顾星,你这么聪明,我该拿你怎么好呢?那只蛊其实,叫做两心知。”
“两心知?”我重复了一遍易凌轩的话,转动了几下我的小脑袋瓜子,似乎想明白什么了,“就是一种你知道我心事,我又知道你心事的蛊虫?”
那只蛊虫进入到我身体里面,把我跟我的小叔叔都吓了个半死。
后来,那个蛊虫不再发作,我就大大咧咧神经大条的把这件事情彻底给忘了。要不是易凌轩跟我提什么蜈蚣蛊,我估计我这辈子都想不起来。
易凌轩暧昧的眼神微微一缩,手指头也离开我的下巴,上下打量着我,“恩,是这个作用,这是苗疆的情蛊。意在情侣心意相通,彼此之间没有秘密。”
什么彼此之间没秘密啊?
老子到现在都不知道,易凌轩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反倒是他,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
“那我为啥不知道你脑子里想什么?”我眯着眼睛,总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吃了大亏了,手指头却是轻轻的松开了他的衣服。
看着他那双深邃的乌眸,缓缓的退后了一步,“易医生!易教授!有时候,我也挺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的。你到底打哪儿来,你到底是怎么看上老子的……”
“蛊虫还没养大,等它慢慢成形了,你会听到我的心声的。”他拉住我的手,将我拉进他怀中,“现在蛊虫还不成熟,我也只是偶尔能听见你的心声。”
我身子一震,感觉被这件事情所震撼到了。
从那个神婆被蛊虫害死的时候,难道易凌轩就已经做好了和我两心互知的地步。难道他心头就没有需要掩盖的,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吗?
不过老子是坦坦荡荡,心里头么有任何见不得人的东西,被易凌轩知道也无妨。
我白了他一眼,“到时候,我一定要先看看,你到底为什么要让蛇把你的种塞进我的肚子里。”
“走吧,顾大王,我们去医院。”他将我打横抱起,搂着我坐电梯下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我推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干嘛这样。”
“顾大王,我怕你疼,如果你愿意下来受罪,我不介意把你放下来。”他说着已经快步经过酒店大堂,门口的迎宾去把他那辆越野开过来。
我咬了一下唇,“我能自己走,就……就一点疼,没什么的。”
逞强的后果就是,每走一步路,就感觉有一股凉气上头,痛的老子都要升天了。做女人真的是一点都不好,下辈子我一定要投胎做个男人。
坐上了易凌轩的车,他把车子往医院方向开着,忽然语霸道的脱口而出,“顾大王,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下辈子,还是我的女人。”
“你下辈子就不能做女人陪陪老子吗?”我忍不住回嘴。
他的车已经到了医院门口,他先下车替我开车门,同我面对面之际,说道:“顾星,我没有下辈子。但你,生生世世只能属于我,明白吗?”
“什么?”我低声的震惊了一声,很快就掩饰了脸上的惊讶。
脑子里却千头万绪,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有医生的使命在身上,不一定能转世投胎。可我如果真的转世投胎了,我……
我似乎也不想跟他分开。
正发愣的想着,他又将我抱着上妇科的诊室。
果然是易医生的面子就是大,连挂号都不用,直接把我放在了诊室的椅子上。
椅子对面坐着一个清瘦的中年妇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戴着副金属框眼镜。她将眼睛拨到鼻梁上,视线从眼镜上面的缝隙里看过来,“你就是我们家易教授娶的第一百零八个媳妇?挺漂亮的么……”
一百零八个媳妇?
我有点点被这个长相精明的“婆婆”吓懵了,你们家易教授说老子是他的唯一。怎么你这个易教授的妈,说我是他第一百零八个媳妇。
以后易凌轩的后宫,是要凑齐一百零八个梁山好汉的排名么?
易凌轩在旁边空荡荡的椅子上,随便找了一张空荡荡的椅子坐下,嘴里塞了一根烟,“允礼来过?”
“他说你看上了他的王妃,抢走了他的精魄,要我给他做主。”中年女人拉过我的手,一边看表一边替我诊脉。
号过了脉,便提笔在病例上写着潦草的连笔字,“不过,你们鬼魂之间争风吃醋,我可不想卷进去。”
这个女人手指温热,身上阳气也很重。
根据我这双不成熟的阴阳眼,完全可以判断出,这个女人她是个活人。
易凌轩笑着给中年女人倒了一杯茶,送到她的桌边,“妈妈,允礼总是诬陷我娶了一百零八个媳妇,你怎么也帮着他吓唬顾星。”
“我吓唬她了吗?你没有娶一百零八个媳妇么……”那个中年女人白了一眼易凌轩,理直气壮的继续写诊断书。
写完了病例,才丢下笔头,走进后面的帘子后,“病人顾星,进来检查。”
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好似不是和易凌轩一国的,总是拆易凌轩的台。易凌轩也不生气,冰凉的眼中一直带着一丝笑意。
我有些紧张的跟进去,就见到里面有一张怪异的床,她看了我一眼说道:“愣着做什么躺上去,我给你做检查。”
“检查?”我看着那张床有些害怕。
可是还是硬着头皮老老实实的爬上去,此时此刻就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而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冷冰的看着我,“脱裤子。”
我的脸红的都要滴出血了,却是和她目光相对,随手就把裤子脱了。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检查,确实觉得很难为情。
可我也不喜欢扭扭捏捏,矫揉造作。
反正早死早超生,早做完检查,就早点离开这里。
中年妇女检查了之后,面色沉冷,“他伤着你了,这个混蛋还我儿子呢!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传出去丢我老脸。你为什么不把他踹下床?还惯着他,你这个丫头是不是傻?”
“医生,我……”我当时被他摁住了,踹个屁啊。
她瞥了我一眼,“叫妈妈。”
“妈妈……”我看着她,低声叫出来,眼珠子一转又说道,“我踹不动易教授啊,他劲儿多大啊。您给出出主意呗?”
这个中年妇女冷笑,“劲儿大就能欺负自己的女人?没事妈妈给你做主,你身上这伤起码要过半个月。易教授才能欺负你……”
欺负!
这话说的太露骨了,易凌轩的妈妈也太奔放了吧,连这个都说的出口。
我紧张的抓住床边的垫子,“您检查好了吗?”
“当然,你可以下来了。”中年妇女摘了手中的橡胶手套,扔在了一边,然后问我,“你们家里人什么时候方便,我想跟他们吃一顿饭。就算两家亲家见面了……”
中年妇女的双目从锐利,变得成了吃惊。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她,审视起我来,好似只要是个女的。听到她提的这个条件,就会哭着喊着要学医,来配得上易凌轩医学教授的身份。
这时,就见易凌轩从门外走进来,眼中带着一丝高冷,“我可以证明她晕血,傅教授,她学不了医。”
那种语气好似掷地有声,不容任何辩驳的权利。
傅教授扫了易凌轩两手空空的双手一眼,“你不是去拿药了吗?”
“我叫了个小护士帮我去拿了。”易凌轩有些不羁的靠在桌面上,眸光淡淡的扫了傅教授一眼,“我要娶一个妻子回家,而不是助手回家,希望您能理解。况且,她现在医术比您强!”
傅教授好似有点不相信的意思,“比我强?”
易凌轩抓住了的手腕,抬起了那根我的灰指甲,“她现在是保家仙的门徒,一双手便能妙手回春,救死扶伤。”
“这是灰四仙婆婆的高徒啊!”傅教授从椅子上起身,就像研究解剖青蛙一样,观察了一会儿我的手指甲,“确实比我强,怪我有眼无珠,还想让她做你助手。她将来的成就,也许还会超过你。”
这对母子说的什么?
听得我云里雾里的,根本就不明白他们讨论的内容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有个小护士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她送进来一袋药瓶,里面琳琅满目的有很多不同的药,还掩口笑了笑,“易医生您长得这么帅,没想到办事也这么没轻没重的。”
我了一眼她,是小护士林宛云。
昨天警方来调查电梯里死人的时候,她是那样的惊恐,我还以为会给她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呢。
看到她现在,恢复了往日的活泼,我就松了口气。
易凌轩不笑的时候,脸上有一股冷然的气势,微微蹙眉之下更显威严,“宛云,让你帮忙拿药,哪那么多八卦?”
“对不起,易医生,我……我不是故意的。”林宛云看着易凌轩严厉的样子,微微有些胆怯了。
她低下了头颅,看着自己的脚背。
易凌轩平时待人都很是温和,眼下却对林宛云有些凶,“昨天警方找你问过话?”
“易医生,您放心,我什么都没对警方的人说。只是告诉他们,我上楼查房的时候遇见过一次江医生,其他的就再也没多说了。”林宛云连忙抬起头,苍白着脸色无辜的看着易凌轩。
易凌轩嘴角才扬起一丝笑,“多谢。”
“不用……谢,医院里的人,哪个没有受过您的帮忙?我……我这都是举手之劳。”林宛云又低下头了,她显得有些自卑。
但是没说几个字,都会偷眼偷看易凌轩几眼。
我明白了,这个小护士,八成也是暗恋我们家易教授。
说完了这番话,她又说道:“易医生,我……我想请问一个问题,您能不能告诉我。”
易凌轩已经当众开始拆药盒,好似注意力都在那些古怪的药物上面,听到小护士林宛云这么问。
他才将目光一斜,看向了林宛云,“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吧。”
“那个……那个江医生,到底……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每次坐电梯,我……我都会害怕……”小护士紧张的双手都抓住了大腿两侧的护士服。
傅教授顺手接过易凌轩手里的药,说道:“我来上药吧,刚才我检查过,她经历的比较少。要是你来,难免不好意思。”
她开的药打开的形状,的确是我见所未见的样子。
盯着那管药看,我就心情紧张,有点打退堂鼓不想上药了。却被傅教授拉着进去里面的床上继续躺着,她手法熟练动作也很快,让我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难为情。
外面是易凌轩磁性沉稳的声音,“宛云,江医生死是因为她做手术的时候开小差,害死了病人。病人只是对她有怨气,你没有参加那场手术,她不会对你如何的。”
“那这么说,杀江医生的,真的是……真的是那个小女孩了。”林宛云的声音有些恐惧,都有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她惊恐的说道:“那天手术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