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前是钱家兄弟一直在设计坑沈石,沈石又怎么会这么便宜他们。是,区区800贯太便宜他们了。
800贯在大宋东京,也才一处不错的宅子。以钱家的财势,并非多肉疼。但是五千贯就不一样了。
做木材生意是很有钱,但这大多数的年都投在了木材生意上。像是古代远洋船的龙骨,砍下来之后,还需要阴干十年、二十年,这期间钱是押住的,没人会用未阴透的木料做龙骨。
而钱家有没有五千贯的流动资金,沈石不知道,但是以沈石后世的记忆一来,一个企业瞬间抽出近两千万(五千贯约为后世两千万)的流动资金,哪怕这企业不死,也会资金紧张一段时间。
这还只是利息,还没算本金。
沈石确实猜对了。
钱家兄弟现在还真的拿不出这笔钱来。就是一开始的两千贯,也是他们父亲让他们买木材的货款,临时坑一下沈石罢了,就这,还让装逼的弟弟借给别人八百贯。真正是他们兄弟的钱,也就是用来钓沈石的那二百五。
如果拿的出来,他们也不会向斗场借了。至于找家里要钱。
他们也没这个胆子。出来赌钱,还赌这么大,敢找家里要钱,估计他们的老爹会拿着棍子打死他们。
第25章 坑不死你
钱盛举开口说道:“沈石,我看不如这样,你以宅子做赌注,我们呢,拿出三千贯,再写一份两千贯的借据,如果你真赢了,我们到时候再还你钱,你看这样好不好。”
开始时,他们是一心给沈石下套,也就没有想太多,反正只借800贯,也就三百多贯的息,为了扬名出彩,他们认了。沈石有了昨天的表演,三百贯,不多。
然而再借三千贯,那就是三千八百贯,这利息一下就变成了一千五百贯左右。
舍不得,肉疼。
三百多贯,赢下沈家的老宅,他们不亏。可是一千五百多贯,哪怕他们赢了,也非亏上百贯不可。
然而沈石可没替他门打算的心思,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不好,非常不好。”
“你们赢了,赢我去我家太宗御赐的宅子,我赢了,就赢一张欠条,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
钱盛举不乐意的说道:“那你想如何。”
沈石呵呵一笑,看了钱家兄弟一眼,转而看向在场看热闹的其他人,朗声说道:“既然你们已经借了一次,你可以再借啊!”
“你……”
“怎么?不愿意。那好。区管事,把交子与我,宅子归你了。”沈石很大方地对区管事说。
“你想想什么?你要带钱逃了不成?”钱盛文大声指出沈石的“卑鄙无耻”。
“什么逃了?我方才已经说过了,我们家要搬去东京住了。”沈石丝毫不在意暴露自己的行为。
这一下,区管事面色大变,赶紧招看场的过来。
“怎么?区管事,你想留下我?”沈石一看乐了,说,“我说你担心个什么劲儿。这儿不是有两个保人,钱氏兄弟在吗?还是说你们斗场借出的钱,是不许人用的?”
区管事的脸色阴晴不定,借据上写的清楚,借款一日归还。只要时间没到,他们是不能管沈石用这钱干什么的,因为上面从未写过这钱只能用来赌博,就算沈石把它们花在窑姐那儿,他们也不能阻止。
而且,沈石又说道:“不是我不想赌,而是有人没钱,赌不起!”
区管事一听,也就明白过来了,他一挥手,护场大汉围向钱家兄弟,他说道:“两位少爷,你们看,这事怎么办?”
“姓区的,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威胁我们?”钱盛文生气道。
“不不,钱二少爷。这事儿是你们挑起的。现在已经是这样了。要么,你们赌。沈家郎君,不会反悔。”
说着,他看向沈石。
“那是当然,我借钱,就是为了赌的。赢了钱,我也可以搬去东京住。”沈石说。
“两位少爷,你们也听到了。如果你们不赌,我只好付了五千贯,到时候……”
他还没说完,沈石便说:“其实有这五千贯也是够我搬去东京的了。”
“两位少爷,你们也听到了。不是我老区欺负人,实在是五千贯是你们让借的,我老区只能找你们还!”区管事说。
钱家兄弟心中有成千上万的草泥马在狂奔。
“这沈石早知道是个傻子,但没想到白痴成这样,哪儿有人这么揭自己底的?”
钱盛文更是大叫:“你扣下他不就行了?”
区管事摇头道:“小人虽然人微言轻,但也是个一口唾沫一个钉子的汉子。钱已经借了,就没有不让人花用的道理。”
钱盛举对沈石说:“沈贤弟,这儿是你们的家乡,你们不会搬的,对吧?”
他竟然想打乡亲牌。
早干什么去了。
而沈石表现得更加是诚实小郎君了。只听他说:“二位有所不知,我们本是汴京人。只是汴京居,大不易,这才搬来了金华。如果有了五千贯,我们是肯定要回金华的。”
沈石的表情更是妥妥的离乡之情,令人唏嘘不已。
这……这也太实诚了。你说一句不会跑路,会死啊!
“好!我们赌!区管事若是信得过我们兄弟便再借三千贯。”钱盛举面色发白,就像是有人在放他的血一样。
当然是有人放他的血了。沈石那五千贯,羊毛出在羊身上,只要赢了,多压一压,也许可以补上亏空,但是他们再借三千贯,这亏空怎么补?
钱盛举也没办法了。只能咬牙硬撑了,再差又能差到哪去?总比让这“无耻之徒”带走五千贯,去汴京过好日子的好。
这一刻,钱盛举是恨不能咬死沈石。哪怕他爹饶不了他,他也绝不会放过沈石这憨货。
区管事一听乐了,这是给赌场送钱的好事,他自然愿意。
马上换了个态度。“这没问题啊,钱公子。”
沈石与钱家兄弟的赌斗,属于私斗,双方输赢自行解决,使用斗场的地盘,需要付些钱作为场地费,这笔钱说来不多,二十贯足矣。
但大头还是在这高息借贷上。
钱家兄弟一共借三千八百贯,这是一千五百多贯的利事。沈石抵押宅子,走的也是九出十三归,这又是两千多贯。
这两家一场豪赌,斗场便净赚三四千贯,这都赶的上斗场一月的流水了,区管事又怎么会不乐意。
“哼!你输定了!我们赢下你家的宅子,到时候一卖,我们还赚两千贯!”
钱盛文与他哥哥再度签了借据,忍不住叫嚣道。他这一叫嚣,钱盛举的面色也多了分血色。仿佛他们真的可以赚两千贯似的。
“来,让一让,我们要去找斗犬了。”沈石却理都不理他们兄弟,直接向外走去。
“沈贤弟,你这又是何必?”孔雪笠依然不明白,依然在劝沈石不要赌。“御赐之物,怎可做赌。”
“谁说是御赐的了?”沈石反问。
“贤弟在里面不是说宅子是太宗御赐……”
“哦,那是我随口说的。我家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出了斗场,沈石实话实说道。
“可是你……”
“不这么说,我家那宅子最多500贯。”
反正是宋朝,宋朝皇帝并不会因为他人攀附而治罪。而且就屋里那帮人,想让大宋皇帝知道这事,他们也得见的着皇帝才行。
连皇帝面都见不着,他们又上哪儿证明去?可五千贯,沈石却几乎已经到手了。
第26章 备犬
“什么?你怎么可以利用官家……”孔雪笠惊呆了。
“谁说利用了。我也没说我家的宅子就一定不是太宗所赐了。”
大宋的皇帝是好说话,但是沈石觉得他现在毕竟不是文人,还是谨慎点的好。
这时候公孙策也说:“孔兄,如果官家知道因为御赐,而让房子值这么多,官家也会开心的。”
作为捕奴之家,公孙家很了解上面人的喜好。而赵家皇帝对自己拥有任何的作用,都是很开心的。
公孙策又说:“只是借到的钱却只能押在他们那里,拿不出来。”
“只不过是临时押他们那儿,五千贯,还有房子,全都是我的。”沈石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
“贤弟有养斗犬?”公孙策问道。
“没有。”沈石摇头。
谁养?虽然他们家是将门,但是他们已经转文了,不再进行武将的狩猎活动,养狗干什么?
就他家那个破落样,看家犬都用不上。
“没有?那怎么斗?”
沈石看向公孙策说:“上次到公孙兄家中,好像有不错的犬。”
“是不错,但是我怕斗不过钱家兄弟的斗犬。”
斗犬与普通的犬是不同的,这一点公孙策还是知道的。
“没关系!山人自有妙计。”沈石还是非常自信。
当事人这么自信,公孙策当然不会拒绝。只不过他们出师不力,刚到了公孙家,便撞到了公孙家的伯伯。
怎么办?总不能当人家长辈的面,牵狗出去斗犬吧!他们只能先装一把乖孩子……吟诗作赋。
不过说起吟诗作赋,沈石确实发现了,公孙策真心不是那块料。因为他竟然问沈石那一首诗。
“对了,沈贤弟,你曾作诗云菊花残,还能理解。可这菊花残了,又怎么会伤到痛到腚。这又不是月季,没有钩刺的。”
当然自己老子的面,竟然问这么无耻下流的问题,真的是……太可爱了。
“不明白?”沈石喝着酒,嘿嘿地淫笑着。
猛灌一口,竟淫荡地大声唱了起来:
菊花残满腚伤
你的菊花已外翻
肛缩人断肠,你心事记心上
……
如此光明正大的不要脸,弄的公孙伯父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审美观了。
“现在的诗都是这样的吗?这才是好诗?”
公孙伯父试着唱一唱,突然不好意思地离开了。而这过程,他没有惊动任何人。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总想知道自己儿子有没有误交匪友。
而他一离开,他们立即便停止做诗。
公孙策更是说道:“钱家兄弟的那只斗犬我曾经见过,确实是千里挑一的好斗犬,堪称狗王级别的。我这儿虽有上好的赶山犬,还真没有一只有把握可以战胜对方的。
最好的一只赶山犬,我自己估计也就是四六开,输面大赢面小。”
公孙策不好说沈石应该拿钱走人的,他只能提醒沈石他的犬赢不了。
沈石却笑道:“四六开已经足够了。剩下的六成包我身上。”
沈石这么有把握,公孙策也不会舍不得一条狗,他命令养狗的下人牵上狗。想了想,他又多带上几个粗壮的汉子。
这是公孙策的细心,以防万一。五千贯毕竟不是笔小钱,不管是输赢,都要小心一些。
对此,沈石什么也没说。
带上狗,沈石他们返回斗场,已经接近下午。路上找了个饭馆,吃了一顿午饭。然后才返回了斗场。期间小狐狸认真看了看公孙策的犬,又跑出去一会儿,回来就跟沈石说:“公子,不要赌了,你肯定会输的。”
“呵呵,你放心好了,我有秘术的。”沈石却是神秘一笑,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会输。
小狐狸歪着头,实在是想不通沈石是哪儿来的自信,难道凡人比他们动物还要更了解动物吗?
反倒是小咕噜,吃饱喝足,拍胸脯保证,仿佛是有它在,肯定会赢一样。这自然又惹得众人大笑。
自从沈石上一次把小咕噜落在公孙家后,